第37章 這踏馬和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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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檾怎麽看,鬼麵都更像一隻獒犬。
“小爺也不知道你的傳說是哪一版,反正寰宇之內就我一隻睚眥獸”鬼麵傲嬌地抬起半張臉。
小腦門兒上都寫著“我可厲害了”。
黑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小奶音,讓人無法抗拒。
更讓葉檾心動的是,他如果真的是睚眥獸,那她擁有的可就不止是一隻戰寵,將來還可能是團筋鬥雲啊!
把這貨養好了,哪怕將來天崩地裂她都不怕了!
葉檾的小算盤打得劈哩叭啦響。
最終,她把自己吃剩的菜拌上半鍋米飯,外加三根燉得軟爛脫骨的肉骨頭,和說好的一隻雞腿,端給了鬼麵做晚飯。
鬼麵知道這已經是葉檾能拿出最好的東西了,之前那點小誤會引起的小情緒也被感動完全驅散。
他決定,等他打開他的鈴鐺,他要把裏麵最好的靈獸肉、最好喝的靈水靈液都分小葉子一半!
以後小葉子就是他妹妹,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給他縫過獸衣、洗過澡、吹過毛的人,誰欺負她他要誰的命!
晚上葉檾把炕給鬼麵分了三分之一,給他準備了單獨的床單被褥,還給他丟了個平板,給他放汪汪隊解悶。
小孩子嘛,大概都喜歡看動畫。
誰知道葉檾趴在被窩看了半天電視劇,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批判:“這女的不地道啊,都沒和離呢就和小叔子攪和在一起了,她還是個尼姑,都沒被沉塘?”
葉檾:“……”
這才發現鬼麵裹著小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挪到了她身邊,放著汪汪隊的平板被他嫌棄地踢到了腳頭。
想起他之前那麽氣憤地跟她強調他不是狗。
葉檾輕輕拍了自己額頭一記,讓他把他的平板拿過來收回空間,一人一獸就這麽湊在一起繼續追劇,時不時還相互吐槽一下劇情人設。
正看得起勁,突然隔壁傳來女人殺豬似的嬌喘。
鬼麵耳朵一豎,很是開心:“好像是之前那個凶女人,怎麽,她這麽快就遭報應被人打了嗎?”
葉檾:“……”
默默拿了副耳塞出來,塞進鬼麵耳朵裏。
看來孩子聽力也不錯,這點隨她。
不過冷懷疏和姚玲這倆惡心人的玩意兒,玩得挺開心啊,她要不整點啥幺蛾子給他倆助助興,都對不起他倆齷齪的心意。
起身往外麵罩了一套白鵝絨保暖衣,外加一套防風保暖又利索的衝鋒衣,葉檾囑咐鬼麵在家好好追劇。
“你去哪”鬼麵興奮地支起上半身。
一臉“你是不是要去搞事情,帶上我”的表情。
葉檾想想答應了:“也行,走!”
她本來想給1703門上鑿個洞,然後丟個小手雷進去。
但這麽幹的話隻能讓客廳那幾個邊角料死得痛快點,冷懷疏那個渣男沒準還會慶幸少了幾個飯桶吃飯。
正好,之前想對付鄒老太的辦法還沒用,現在外麵風緩雪柔的,老天又把鬼麵送了過來,這還不是天意?
葉檾帶著鬼麵悄咪咪上了天台。..
上次死都沒推開的門,鬼麵唰唰兩爪子就刨了個稀爛,連同門後麵的積冰都被鬼麵刨得四分五裂。
葉檾緊跟著鬼麵,將他刨下來的冰及時收走,並估摸著距離適時提醒鬼麵,防止他玩得太嗨衝破冰層掉下去。
怕鬼麵留下一爪半印的痕跡讓人看出端倪來,再加上樓頂的積冰和積雪還算幹淨,葉檾索性讓鬼麵把整個樓頂的冰都刨了,全部收進空間,這才找準方位幹正事。
固定好安全繩,讓鬼麵在樓頂守著。
在凜冽的寒風和漫天飛雪的掩護下,葉檾像梁上飛燕一般輕盈又迅速地滑下18樓,掄起繩索末端的鐵圈快狠準地砸向1703這一麵的臥室窗戶。
冷懷疏和姚玲悶在被子裏玩得正得勁。
突然……砰砰砰!哐啷啷!
主臥的窗戶玻璃爆裂,碎玻璃渣直接濺了滿床。
兩人下意識掀開被子查看情況,刀子般的寒風卷著鵝毛般的大雪直衝灌進掀開的被窩裏,瞬間帶走裏麵所有溫度,差點讓不著寸縷的兩人當場變成連體冰雕。
再看那搖搖欲墜都被砸變形了的窗框,明顯不是自然脫落,而是被什麽東西從外麵砸成這樣的。
冷懷疏第一反應是外麵又下冰雹了,頓時無語。
這踏馬,和誰說理去!
等客廳和隔壁臥室有人過來,挪櫃子拖床的把破窗口堵上,冷懷疏和姚玲才敢抱著被子去隔壁穿衣服。
幾個男同事和男同學都一臉興味地盯著姚玲。
隻有趙芊芊哭著質問冷懷疏:“你不是說,隻是找她進去配合你演演戲,不會真和她發生關係嗎?”
“你想什麽呢,懷疏哥哥是個正常男人,對我心動跟我做點什麽很正常好嗎,你以為像你,光長年紀不長身材,幹癟癟跟個竹竿似的,哪個男人會想跟你……”
姚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得不得了。
雖然沒結果,但關係算是挑明了。
這以後她可不就是正宮娘娘了麽?
“你們先別吵了”冷懷疏麵色黑沉,越想越不對勁,問他的同窗好兄弟刁磊:“磊子,晚上外麵下冰雹了嗎?”
“冰雹,應該沒有吧”刁磊這才從豔羨冷懷疏的禦女術上回到現實:“對啊,外麵又沒下冰雹沒幹嘛的,這還是17樓,你那房裏的窗戶是怎麽爛成那樣了的?”
“走,去天台看看!”
冷懷疏一揮手,屋裏一群男人都跟著他出去了。
姚玲抄著手得瑟得瑟地就要跟上去,卻被趙芊芊一把揪住頭發拖了回來,兩人默默滾作一團撕打起來。
“懷疏,看來那倆你還沒搞定呢”刁磊低聲調笑。
冷懷疏側臉用眼角輕蔑斜視後方,扯扯嘴角:“就憑她們這種貨色,哼,也配!”
海王不愧是海王,一群男人聽得那叫一個服氣。
刁磊也給冷懷疏豎了個大姆指,酸道:“你這可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哥們兒幾個還有雛呐!”
一行人說著葷話衝到天台,果然看見天台的門不翼而飛,天台上的冰雪也消失得幹幹淨淨,要不是地上和樓道外牆上還是濕的,他們還以為天台上沒盛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