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調戲之餘，陳生也沒忘了自己的工作。
    在大方向上給陳清指明方向，剩下的就讓她自己努力去。
    自己隻需要檢驗結果就好了。
    至於說後期宣傳……陳生覺得自己是真沒必要再去關注了……
    上一次的唐探，就充分說明陳清的宣傳能力有多強……
    哦不對，是強的有些離譜！
    ……………
    因此，接下來的一個月，陳生吊兒郎當的晃悠來晃悠去。
    可狂飆的後期準備工作卻是飛速完成。
    幾乎就是陳生指哪打哪。
    終於，在月底時，狂飆全部搞定。
    辦公室內，陳生看了一遍所有的細節。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比前世還要出色後。
    陳生便安排陳清將劇本送審。
    這一次，根本不用楊蜜的人際關係。
    單說這個作品是陳生導演出來的，送審速度就很快了。
    大概隻用了三天，就直接通過。
    ……………
    而通過之後，就是定檔，首映！
    最後，確定在十二月十號！
    陳生的第三部電視劇狂飆宣布首播！
    此消息一出，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網友們的熱情還是其次。
    陳生更關注會有哪些人來找自己合作！
    而讓陳生有些意外的是，第一時間發來通知的，不是愛某藝，而是水果衛視！
    因為上次的三生三世和花千骨，全都在水果衛視首映，再加上陳生最近又斬獲了金馬獎。
    所以水果衛視真是一馬當先，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過這次機會。
    甚至，這次打來電話的還不是什麽工作人員，而是副台長劉芒！
    希望可以拿到狂飆的首播版權。
    “九千萬！陳導您考慮，與您和嘉行合作時的福利一樣，全部都……”
    話未說完，陳生就笑著打斷道：“不好意思啊，劉台長，這次我不考慮和衛視台合作，打算在軟件上獨家播放。”
    隻一句“劉台長”就讓電話那頭的副台長豁然開心不少。
    這年頭，什麽副台長，副縣長啥的……
    最喜歡聽到的就是……少個副字！
    “陳導，您也可以考慮一下我們私下的芒果app，目前也是熱度較高的。”
    嗬嗬……
    陳生聞言，不禁有些想笑。
    芒果app？
    那玩意兒…也就忽悠一下追星或是喜歡看綜藝的小女生得了。
    如果狂飆真要是在選中了芒果，那可能連本都收不回來啊！
    ……………
    所以，陳生最後還是婉拒了水果衛視。
    緊接著，企鵝，優褲就打來了電話。
    給出了他們能給到的最高價格。
    隻不過，在聽到陳生是想要賣獨家播放版權後，他們也是明顯一愣。
    “三個億，給你們獨家播放版權，按知識產權的規定來，五十年！隻不過，這五十年內，播放收益我們要分走百分之五十！”
    三個億……
    屬實是有點兒獅子大開口了。
    企鵝和優褲雖然心動，可也不能立馬答應下來，隻能和陳生說“我們先去和領導商量一下！”。
    對此，陳生倒覺得沒啥。
    這種事，肯定是來個說話有用的人最好。
    ……………
    而直到傍晚，愛某藝才打來電話。
    讓陳生有些許驚訝的是，居然是餘清清打來的。
    嘖…
    “陳導啊～聽說藥神挺火啊，賺了不少吧，這次的電視劇……”
    “三個億。”
    想要先調侃陳生兩句的餘清清一聽到這個數，差點兒沒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隻是想逗逗你，你特麽卻想嚇死我是吧？
    “奪，奪少！？三個億？！你他媽怎麽不去搶啊！”
    “三個億，按知識版權的規定，五十年的獨家播放權，同時我們要這五十年的百分之五十播放收益分成。”
    陳生說完，電話那頭遲遲沒講話。
    沒看到電視劇的質量，開口就是三個億……
    哪怕是她，都有些猶豫。
    可再想到，上次投資藥神…隻投資了一個億，利潤卻是翻了十倍！
    不僅如此，藥神的上映期過後，愛某藝隻靠著當天的會員人次，就幾乎賺夠了他們一個月的總利潤！
    媽的……
    三個億就三個億！
    賭了！
    餘清清一咬牙，“好！可以！”
    “額…剛剛優褲和企鵝，也答應我了，我要考慮一下選你們誰好。”
    一聽到陳生這麽說，餘清清差點兒炸毛了。
    是字麵意義上的炸毛。
    “你他媽想要坐地起價？！”
    隻不過，罵完後，回應她的隻有電話掛斷的滴滴滴聲。
    ……………
    陳生是真沒坐地起價這個打算。
    隻不過，碰巧了而已。
    在餘清清打電話時，楊蜜連著接了兩個電話。
    企鵝和優褲的。
    他們都答應了陳生的條件。
    一時間陳生都不知道選哪個了。
    ……………
    “要不然還是企鵝吧，背靠大廠，穩妥啊。”
    “可不得不承認，現在宣傳這一塊兒，愛某藝確實比企鵝要強上一些，但知名度肯定又是企鵝強……”
    兩人糾結半天，也沒想出來是選哪個比較好。
    楊蜜猶豫一會兒，說道：“要不然在分成上探討？總不能讓我們虧本。”
    “虧本不至於，播放收益的百分之五十，用不了一年我們就能回本。”
    討論半天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還是用上了一個非常公平的方法。
    拋硬幣。
    字麵選愛某藝。
    花麵選企鵝。
    ……………
    “餘總，提前說好，渠道費我們也要百分之五十！”
    渠道費，就是愛某藝授權播放版權給其他播放app，隻不過是按集數收費的。
    這個賺錢法子，是真的髒……
    隻不過，也是真賺錢！
    “可以！發合同吧，首映時間亂七八糟的都是你們說了算！”
    “好！”
    ……………
    就這樣，狂飆被打包賣給了愛某藝。
    雖然隻有三個億的版權費。
    可陳生知道，版權費反而是其次的，那百分之五十的播放收益才是最主要的！
    楊蜜當時也傻乎乎的問了一句，“為什麽我們不能做一個屬於自己的視頻播放app？”
    可陳生連回答都懶得回答。
    楊蜜問完，也知道自己剛剛確實是傻了。
    一個視頻app的開發，宣傳，運營等成本，可不是一部狂飆能賺來的……
    而且弄不好還得把褲衩都賠進去。
    開發軟件並不難，難得是運營和宣傳。
    如果這個視頻播放軟件別人都沒聽說過，就算是為了想看狂飆，充了個會員。
    但是等狂飆播完了怎麽辦？
    這個視頻播放app就不要了？
    那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網友們不得罵掉錢眼裏了？弄不好連狂飆的風評都會受影響。
    而陳生是最不願意看到這場麵的，與其如此，還不如花點兒錢，少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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