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他站在旁邊像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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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招招手,喚來肉包,一會給它喂點牛肉,一會給它一口生菜。
    喂熟了,下次他再翻牆進小樓的時候,小家夥應該不會叫了吧?
    ……
    南煙九點半準時回家。
    三小隻都湧出來迎接,“媽咪回來啦!媽咪——”
    穆瓷卻第一個下車,衝到孩子們麵前張開手臂,“我也回來啦!怎麽?不歡迎啊?還不快來抱一個!”
    暖暖一愣,接著小短腿吧嗒吧嗒跑到她跟前,“哇!姨姨你終於回來了,暖暖可想你了,你上次帶的那隻星黛露我送給晨曦了。”
    “嗯,我知道,你媽咪都跟我說了。咱們暖暖真是人美心善,處處為別人著想,來,讓姨姨貼貼~”
    穆瓷在暖暖肉嘟嘟的臉頰上吧唧一口,接著一把將她舉起來,“這是誰的小侄女這麽可愛呀?哦,原來是我噠!”
    “咯咯咯……”
    逗得暖暖大笑出聲。
    有這倆在前,南煙剛從車上下來,一顆肉團子就射進她懷裏。
    小寶指著穆瓷和暖暖:“媽咪,我也要!我也要!”
    南煙無奈失笑,蹲下來抱起小寶,“想舉高高?”
    “嗯嗯!”他眼睛都亮了。
    隻有曜曜,往前走了幾步見南煙已經抱起小寶,便定住腳步站在原地。
    他一向懂事,但南煙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
    下一秒,抬腳走向曜曜,“那小寶跟哥哥一起舉高高好不好?”
    咬咬牙,她應該還是可以的。
    傅律霆見狀主動上前,“我可以幫忙。”
    結果,曜曜疏離地後退一步,嗓音清冷:“不用。”
    於是……
    隻能南煙抱著兩個孩子輪流舉高高。
    傅律霆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落寞的身影,羨慕的眼神。
    既然南煙已經回來,他也沒有理由再賴著不走。
    再賴下去,恐怕就不止討人嫌,可能要被直接轟出去了。
    下次別再想進門。
    “我先走了。”說完,他抬步離開。
    餘光瞥見男人走遠的背影,直至最後消失在黑暗中,與夜色融為一體,南煙才收回視線,看向三個孩子:“走吧,進屋。”
    穆瓷很興奮,牽著三小隻,邊走邊聊:“……知道潑水節嗎?等有時間,姨姨帶你們參加,大家你潑我,我潑你,一起互相亂潑,可好玩了!”
    “可是衣服會濕哎。”暖暖撅著小嘴巴,她那些衣服淋濕就不好看了。
    “可以穿泳衣。”穆瓷點點暖暖的小鼻子,“而且大家還是很有禮貌的,在潑你之前,他們也隻會滋一點水試探一下,如果你做出回應了,表示願意和他們玩,他們才會發起進攻。”
    小寶也很感興趣,“
    這個我隻在電視裏看過,還沒有真正參加過呢……”
    “嗯,有機會帶你們去玩,聽說潑到的水越多,福氣也越大。”
    穆瓷說著,一把擁住三小隻,“咱們三個小寶貝啊,都要健健康康長大,姨姨的八十歲大壽還等著你們給我做蛋糕呢。”
    八十歲……
    曜曜眼神微黯,他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穆瓷摸了摸他的小手,柔聲道,“你們誰也不能比姨姨走得早,活得也肯定比我久!”
    她無法想象有一天哪個孩子突然不在了……
    她接受不了,南煙更接受不了。
    ……
    老爺子給了馥萱一部分股權,老太太則從自己名下拿出一部分給了傅遠帆。
    按照相關規定,轉讓股份需經股東大會同意,才算正式走完流程。
    在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屬意下,會議時間定在三天後。
    介時,集團大小股東都會出席。
    雖說隻是走個流程,但這一步卻必不可少。
    三天轉眼即逝,很快來到股東大會召開當天。
    傅遠帆早早起床,洗漱,站在全身鏡前整理西服。
    “哥,你要去見那個私生子?”傅葶葶突然闖進來,厲聲質問。
    “出去。”
    “?”
    傅遠帆:“不會敲門嗎?出去,重新敲。”
    傅葶葶很想罵一句“有病”,但在男人冷
    冷的注視下,她咽了咽口水,慫了。
    隻能乖乖退出去,關好門,憋屈地敲了兩下。
    傅遠帆這才淡淡開口:“進來。”
    “你剛才說傅遠洲?”男人表情不變,低頭整理起袖扣,“他怎麽了?”
    傅葶葶:“我聽說今天的股東大會,他也要參加,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
    傅葶葶一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私生子也要去!”
    “他手裏現在握著爸名下所有股份,作為集團大股東之一,他去很奇怪嗎?”
    “哥,你為什麽這麽平靜?!”傅葶葶難以接受地瞪大眼睛,“明明是他搶走了本該屬於你的東西,你為什麽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
    “著急有用嗎?”他平靜反問,“你冒冒失失衝進來,如果就是為了問今天的股東大會傅遠洲會不會出席,現在答案已經告訴你了,出去吧。”
    “?”
    “你、你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傅遠洲已經爬到我們頭上拉屎了,你還無動於衷,眼睜睜看著我和媽被他欺負。”
    傅遠帆語氣涼淡:“他怎麽欺負你了?是打了你,還是要殺你?”
    “他、他羞辱我!”
    “言語上?還是行動上?”
    傅葶葶:“……”
    “遠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收拾那個野種,
    反而質問起親妹妹?”楊嵐裹著睡袍出現,也不知道聽了多少。
    傅遠帆:“我隻是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麵前無理取鬧。”
    傅葶葶整個表情都不好了:“哥,你居然說我無理取鬧?!”
    “你和傅遠洲在爸死後,見麵的次數不超過三次,他能怎麽欺負你?撒謊,也要編得像一點。”
    “……”要不要這麽嚴格?
    “遠帆,你妹妹隻是隨口一說……但是,傅遠洲手裏的股份的確應該是你的。你爸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留下那樣的遺囑,簡直就是荒謬!”
    “說不定是傅遠洲聯合律師弄死了你爸,順便還偽造了遺囑!”
    傅遠帆根本不想搭腔。
    當今社會,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現在電視劇都不這麽拍了。
    “那又如何?即便爸將所有股份都留給了傅遠洲,但如今我手裏不一樣握著股份嗎?”
    “與其整天想著怎麽從傅遠洲手裏把那些股份搶過來,不如另辟蹊徑,從其他方麵入手,拿到股份。”
    傅遠帆說到這裏,頓了頓,表情意味深長:“畢竟,爸的股份也是當初從老爺子和老太太那兒來的。”
    “會議要開始了,我先走一步。”說完,他大步離開。
    楊嵐怔住,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老爺子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