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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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初堯!”她跑到戰初堯的身邊,氣狠了拍了他幾下,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清清這麽好的媳婦,你居然想著離婚,你別真是被外麵的小妖精迷了眼!”
“媽,我沒有。”戰初堯不想認了罪名,一是他真的沒有,二是他不想讓自己的感情有了汙點。
可是如果今天不拿出一個理由來,他媽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斟酌半晌,他咬了咬牙,道:“媽,您之前不是也不喜歡寧清、想讓我跟她離婚嗎?怎麽現在我決定要離了,您卻跑出來阻攔了?”
寧建國和張翠萍一聽這話,心裏的火“蹭”的一下燒得更旺了。
“合著你們母子倆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家清清的?!”張翠萍叉著腰就開始罵,“我家清清這麽多年在你們家,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居然這麽算計她!”
喬妤嫻被自己兒子氣得不行,她急忙解釋道:“我沒有!翠萍,你聽我說!”
“當時清清剛嫁過來的時候,確實是不太懂事,這個你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變好了之後,我比誰都疼這個兒媳婦啊!”
聞言,張翠萍老倆口的火消了一點兒。
確實,寧清剛和戰初堯結婚的時候,整天跟那個
宋偉糾纏不清的。
這樣的媳婦兒,換了他們,他們也是要不高興的。
“行了!別吵了!”戰初堯本來傷心,被他們這麽一吵,心就更煩了,“離婚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你們不用再勸了。”
“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你們在這裏瞎起什麽哄?”
聞言,喬妤嫻氣得氣都喘不上來了,“你要不是我兒子,你覺得我會管你嗎?!”
她一手捂著胸口一邊罵,喬妤嫻嫌罵得不過癮,本想找點趁手的東西去揍戰初堯,可是東西還沒找到,她眼前一黑,就先昏了過去。
眾人剛才都把注意力放在戰初堯的身上,沒注意到喬妤嫻的不對勁。
她猛地一昏倒,可把眾人嚇了一跳,一旁的萱萱直接給嚇哭了。
戰初堯本想把他媽送到醫院去,卻被寧建國製止了。
他拿出銀針,往喬妤嫻的幾處穴位上紮了針,喬妤嫻的臉色立刻就好了許多。
“你母親是連日勞累,沾了暑氣,又氣急攻心,才會昏了過去,好好休息沒什麽大礙。”
喬妤嫻氣成這樣,寧建國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跟戰初堯吵架。
但是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語氣依舊很不好,“送你母親回房間,待會兒開幾貼藥吃一吃,過兩天就好了。
”
“好,多謝小叔。”
“哼!我擔不起你這一聲謝!”寧建國冷哼一聲,沒好氣道:“更擔不起你這一聲‘小叔’!”
戰初堯知道他生自己的氣,也不多說什麽,先把喬妤嫻抱回了房間。
他們上樓之後,寧清讓萱萱先回房間,然後自己對寧建國夫妻倆說道:“小叔,小嬸,你們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
張翠萍怎麽可能不擔心她?
她拉著寧清的手,問道:“清清,你跟小嬸說實話,這婚是不是非離不可?”
“是!”寧清語氣堅定,道:“我又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離就離吧,也好過死纏爛打,最後沒了體麵。”
經過今天這一遭,寧清算是看清楚了。
戰初堯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離婚了,就算喬妤嫻出麵也沒有用。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幹脆些,也給自己留個體麵。
聞言,張翠萍不住地歎息,難過得眼眶都紅了。
一旁的寧建國看不得她那樣,直說她沒出息,“咱們家清清哪哪都好,離了婚就重新再找,你別擺出一副喪氣的模樣,讓人看了心塞!”
張翠萍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剛要反駁,就被寧清阻止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寧清歎了口氣,
道:“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先回去,有什麽事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老倆口見她這樣,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囑咐了她兩句,也就回去了。
送走寧建國兩口子,寧清就上了樓,準備去看看喬妤嫻怎麽樣了。
她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喬妤嫻的聲音。
“戰初堯,我告訴你,你想跟清清離婚,除非我死!”
喬妤嫻真是要被這個兒子給氣死了,問他什麽他都不肯說,又硬又倔,就像茅廁裏的臭石頭!
戰初堯被弄得有些疲憊,他怕喬妤嫻再昏過去一次,就沒敢把話說絕了。
“您先好好休息吧,這些事等您休息好了再說。”
說著,他轉身就出了門,卻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看見了寧清。
兩人四目相對,隨後都不自在地低下頭去。
寧清咬了咬唇,道:“我來給媽把脈,順便給她開兩幅藥。”
“好。”戰初堯點了點頭,道:“那我去看看萱萱。”
夫妻倆一個側身,各有各的,就好像他們未來的結局,是奔向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寧清一進去,喬妤嫻就拉著她的手哭,“清清,是我們家對不起你!是初堯對不起你啊!”
“媽,您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這
些事情就先別想了。”
寧清知道喬妤嫻改變不了戰初堯的想法,不想她因為這件事鬱鬱寡歡,所以幹脆轉移了話題。
她拉著喬妤嫻的手,給她細細地把了脈,又開了張藥方,道:“媽,我待會兒就去給您抓藥,吃上兩天,就能好了。”
“好!好!”喬妤嫻紅著眼眶看著寧清,道:“清清,你放心,隻要有媽在,絕對不會讓那臭小子跟你離婚的!”
寧清沉默了一會兒,道:“媽,我知道您對我好,可能我們之間的緣淺。”
喬妤嫻聽著這話,就覺得不太對勁,她掙紮著坐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寧清,問道:“清清,你不會真想跟初堯離婚吧?”
“媽,我和初堯的緣分盡了,但您永遠是我媽。”
寧清一臉平靜地看著喬妤嫻,她現在已經完全想通了。
什麽理由不理由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個男人不愛她了,不想跟她過下去了。
“實話跟您說,就在您出門的那幾天,戰初堯就已經很少回來了,他連出差都不告訴我。”
“就算您勉強他,又有什麽意思呢?難道要我一輩子守著一個空房間、等著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的男人嗎?”
喬妤嫻聽到這裏,眼淚流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