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楓娃出手還是那麽狠！”
    “是呀是呀，上學的時候梁豁牙惹了他就被砸豁了一顆門牙，抽得梁豁牙見了他繞著走，這次又抽得找不到北了。”
    “噓，小心別讓那群混混聽到，梁豁牙不好惹。”
    “怕個屁！就是群小混混，他們敢群毆，我們這群叔叔哥哥也不是擺設。”
    “老梁家的娃越來越沒出息了，整天惹得雞飛狗跳。”
    “……”
    草汪村碼頭人頭攢動，你一言我一語地圍觀著羅楓狠抽梁文德的場麵。
    除了不明所以的遊客，其他人隱隱分成兩群。
    一群羅氏家族族人。
    另一群梁氏家族族人。
    兩群人相互提防著對方，不斷評判事態的走向。
    “鯊魚！”
    剛剛潛入水中的梁文德突然躥出水麵，鬼叫一聲抓住遊艇船舷準備攀爬，卻被羅楓幹脆利落的一杆抽在手上。
    “啊！~”
    疼得他慘叫一聲，慌忙遊開：“姓羅的，真有鯊魚，你想殺人嗎？”
    “啪！”
    羅楓無動於衷，身子探出船舷又一杆抽在梁文德肩膀上。
    “羅爺，羅爺，我錯了，讓我上去。”
    梁文德哭喪著臉快速遊動：“不騙你，真不騙你，水裏有鯊魚。”
    可惜，迎接他的隻有無情的魚竿。
    啪啪作響。
    抽得水花四濺。
    “老九，算了算了，別真把他喂了鯊魚。為個混混去坐牢，不劃算！”
    租船給羅楓的本家哥哥，羅柏終於看不過眼，跳上船幫忙說情。
    畢竟，梁豁牙也是海邊長大的娃。
    還不至於認不出鯊魚。
    說水裏有鯊魚，那就是真的有。
    千萬別鬧出人命。
    “鯊魚是我抓的！”
    羅楓咧嘴一笑，扔掉魚竿抓起纜繩，雙臂較勁連拽幾把。
    遊艇後麵的海麵上逐漸浮現出鯊魚標誌性的魚鰭。
    緊接著，黝黑粗壯的身體也緩緩露出水麵。
    “臥槽，這是……洋鬼子的新玩意兒？”
    看清鯊魚的真實麵貌，羅柏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碼頭上看熱鬧的人群也恍然大悟地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留念：
    “臥槽，臥槽，臥槽！”
    “肯定是米國佬幹的好事。”
    “楓娃這運氣也沒誰了，出趟海直接釣了五十萬回來。”
    “這鬼東西跟真像鯊魚啊，我要是在水裏遇到，說不定還不如梁豁牙。”
    “人家是照著鯊魚的樣子造的東西，肯定像！”
    “梁豁牙這頓打白挨了。”
    “……”
    草汪村是漁業大村。
    碼頭上的各種起重設備齊全，看到羅楓拽出水麵的東西紛紛出手幫忙。
    不多時，重達五噸的幽靈泳者號無人潛航器被吊裝到貨車上，在村支書的陪伴下，羅楓一行人趕往縣國安機構。
    熟門熟路！
    漁民們在南海混飯吃，每年都能撈上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上繳給國安。
    村支書眼力過人。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實際價值，卻知道五十萬獎勵跑不了。
    村委會又會多一張大獎狀。
    老支書樂滋滋地催著貨車司機提速趕路，終於在半夜時分見到國安。
    “盧同誌，這次我們村的娃可給您帶來個好東西，您先掌掌眼。”
    羅楓沒有上趕著打招呼。
    任由村支書先陪著國安的盧同誌上車查驗他到底釣上來個什麽鬼玩意兒。
    “等等，我搜一搜啊！”
    盧同誌也不認識眼前的大家夥到底什麽來頭，拿著手機搜啊搜：“臥槽，你們把鷹醬的幽靈泳者無人潛航器給釣上來了？”
    “今天我出海玩，正好撞上個間諜船，就順手勾了一下。”羅楓上前笑嘻嘻地解釋來源。
    “五噸重的大家夥，你怎麽釣上來的？”盧同誌的臉上寫滿臉不可思議。
    羅楓撇撇嘴：“大哥，我會遊泳啊，釣不動，就潛水給它綁著拖回來了。”
    “哈哈哈哈，好東西，我給你寫個收條。今晚別回去，住招待所，我給你連夜申請嘉獎！”
    “嘉獎不嘉獎的無所謂，主要是想為國家做貢獻。”
    “哈哈哈哈，獎勵少不了，哥哥我得謝謝你把立功的機會給我。”
    “麻煩盧同誌了。”
    “兄弟，留個電話，以後有事直接聯係我。”
    “……”
    是夜。
    羅楓一行人被安排進招待所休息後，遍布各處的艦船類研究學者開始忙碌起來。
    有性子急點的學者，看著照片和視頻感覺不太過癮。
    連夜帶著學生或助手動身趕往東市，準備先下手為強。
    ——拆了幽靈泳者號先研究研究再說。
    鷹醬在仿生潛航器方麵能力很強，早點逆向研究出來，就能早點搜集鷹醬的水文資料。
    可以為自家的大黑魚勾勒出更完善的海底潛行地圖。
    對此，羅楓等人一無所知。
    次日一大早，盧同誌陪著群大蓋帽送來早餐和獎勵的五十萬支票，低調地舉行了嘉獎儀式。
    又披紅掛彩地開著警車，一路把他們送回草汪村。
    魚貫而入的車隊引來村民圍觀：
    “楓娃撈上來的東西到底是啥？這麽多人來送匾？”
    “命好啊！”
    “可不，我們天天出海也撈不到啥好東西，人家出一趟海就撈了個大家夥。”
    “聽說能獎五十萬。”
    “那個‘海防先鋒人家’的匾可比五十萬值錢。”
    “那是光宗耀祖，羅家祠堂又熱鬧了。”
    “村支書說，昨天拍了照片和視頻的人都得把照片和視頻刪了，不能發朋友圈。”
    “不然為啥來那麽多大蓋帽？”
    “梁豁牙連夜跑了，那群混混一個都沒敢留下。”
    “他們幹的那點破事，能經得起查？”
    “……”
    羅楓心裏牽掛著老烏龜。
    昨天臨走的時候，百忙中交代給老父母照顧。
    今天回到家，重新看到老烏龜終於放心了。
    它還是老樣子，縮頭縮腦懶得動彈，
    仿佛，昨天幫羅楓甩開漢森號的追擊，讓它疲憊不堪。
    老烏龜沒動靜。
    羅楓自己也折騰不出什麽花來，送走盧同誌一行人後，他又耐著性子聽七大爺安排去祠堂上香祭祖。
    給老頭漲漲臉，接受村民的羨慕嫉妒恨。
    忙活到下午才空閑下來，找到族兄羅柏：“六哥，我記得你好像還有潛水服出租？”
    “咋地，上癮了？”
    羅柏忙活著自己的租賃生意，毫不意外地抬頭咧嘴笑笑。
    “嗯那，我不想上班了，想繼續租你的船和潛水服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再撈點啥上來。”
    “老九別貪心。這種運氣不是每天都有的，碰到一次，就夠你吹一輩子了。”
    “哥，你別誤會，我就是想休息休息，不想繼續給人打工了。”
    “兄弟，聽哥一聲勸，海上討飯吃，真不如你上班掙錢穩當。”
    “哦豁，楓娃出手還是那麽狠！”
    “是呀是呀，上學的時候梁豁牙惹了他就被砸豁了一顆門牙，抽得梁豁牙見了他繞著走，這次又抽得找不到北了。”
    “噓，小心別讓那群混混聽到，梁豁牙不好惹。”
    “怕個屁！就是群小混混，他們敢群毆，我們這群叔叔哥哥也不是擺設。”
    “老梁家的娃越來越沒出息了，整天惹得雞飛狗跳。”
    “……”
    草汪村碼頭人頭攢動，你一言我一語地圍觀著羅楓狠抽梁文德的場麵。
    除了不明所以的遊客，其他人隱隱分成兩群。
    一群羅氏家族族人。
    另一群梁氏家族族人。
    兩群人相互提防著對方，不斷評判事態的走向。
    “鯊魚！”
    剛剛潛入水中的梁文德突然躥出水麵，鬼叫一聲抓住遊艇船舷準備攀爬，卻被羅楓幹脆利落的一杆抽在手上。
    “啊！~”
    疼得他慘叫一聲，慌忙遊開：“姓羅的，真有鯊魚，你想殺人嗎？”
    “啪！”
    羅楓無動於衷，身子探出船舷又一杆抽在梁文德肩膀上。
    “羅爺，羅爺，我錯了，讓我上去。”
    梁文德哭喪著臉快速遊動：“不騙你，真不騙你，水裏有鯊魚。”
    可惜，迎接他的隻有無情的魚竿。
    啪啪作響。
    抽得水花四濺。
    “老九，算了算了，別真把他喂了鯊魚。為個混混去坐牢，不劃算！”
    租船給羅楓的本家哥哥，羅柏終於看不過眼，跳上船幫忙說情。
    畢竟，梁豁牙也是海邊長大的娃。
    還不至於認不出鯊魚。
    說水裏有鯊魚，那就是真的有。
    千萬別鬧出人命。
    “鯊魚是我抓的！”
    羅楓咧嘴一笑，扔掉魚竿抓起纜繩，雙臂較勁連拽幾把。
    遊艇後麵的海麵上逐漸浮現出鯊魚標誌性的魚鰭。
    緊接著，黝黑粗壯的身體也緩緩露出水麵。
    “臥槽，這是……洋鬼子的新玩意兒？”
    看清鯊魚的真實麵貌，羅柏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碼頭上看熱鬧的人群也恍然大悟地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留念：
    “臥槽，臥槽，臥槽！”
    “肯定是米國佬幹的好事。”
    “楓娃這運氣也沒誰了，出趟海直接釣了五十萬回來。”
    “這鬼東西跟真像鯊魚啊，我要是在水裏遇到，說不定還不如梁豁牙。”
    “人家是照著鯊魚的樣子造的東西，肯定像！”
    “梁豁牙這頓打白挨了。”
    “……”
    草汪村是漁業大村。
    碼頭上的各種起重設備齊全，看到羅楓拽出水麵的東西紛紛出手幫忙。
    不多時，重達五噸的幽靈泳者號無人潛航器被吊裝到貨車上，在村支書的陪伴下，羅楓一行人趕往縣國安機構。
    熟門熟路！
    漁民們在南海混飯吃，每年都能撈上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上繳給國安。
    村支書眼力過人。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實際價值，卻知道五十萬獎勵跑不了。
    村委會又會多一張大獎狀。
    老支書樂滋滋地催著貨車司機提速趕路，終於在半夜時分見到國安。
    “盧同誌，這次我們村的娃可給您帶來個好東西，您先掌掌眼。”
    羅楓沒有上趕著打招呼。
    任由村支書先陪著國安的盧同誌上車查驗他到底釣上來個什麽鬼玩意兒。
    “等等，我搜一搜啊！”
    盧同誌也不認識眼前的大家夥到底什麽來頭，拿著手機搜啊搜：“臥槽，你們把鷹醬的幽靈泳者無人潛航器給釣上來了？”
    “今天我出海玩，正好撞上個間諜船，就順手勾了一下。”羅楓上前笑嘻嘻地解釋來源。
    “五噸重的大家夥，你怎麽釣上來的？”盧同誌的臉上寫滿臉不可思議。
    羅楓撇撇嘴：“大哥，我會遊泳啊，釣不動，就潛水給它綁著拖回來了。”
    “哈哈哈哈，好東西，我給你寫個收條。今晚別回去，住招待所，我給你連夜申請嘉獎！”
    “嘉獎不嘉獎的無所謂，主要是想為國家做貢獻。”
    “哈哈哈哈，獎勵少不了，哥哥我得謝謝你把立功的機會給我。”
    “麻煩盧同誌了。”
    “兄弟，留個電話，以後有事直接聯係我。”
    “……”
    是夜。
    羅楓一行人被安排進招待所休息後，遍布各處的艦船類研究學者開始忙碌起來。
    有性子急點的學者，看著照片和視頻感覺不太過癮。
    連夜帶著學生或助手動身趕往東市，準備先下手為強。
    ——拆了幽靈泳者號先研究研究再說。
    鷹醬在仿生潛航器方麵能力很強，早點逆向研究出來，就能早點搜集鷹醬的水文資料。
    可以為自家的大黑魚勾勒出更完善的海底潛行地圖。
    對此，羅楓等人一無所知。
    次日一大早，盧同誌陪著群大蓋帽送來早餐和獎勵的五十萬支票，低調地舉行了嘉獎儀式。
    又披紅掛彩地開著警車，一路把他們送回草汪村。
    魚貫而入的車隊引來村民圍觀：
    “楓娃撈上來的東西到底是啥？這麽多人來送匾？”
    “命好啊！”
    “可不，我們天天出海也撈不到啥好東西，人家出一趟海就撈了個大家夥。”
    “聽說能獎五十萬。”
    “那個‘海防先鋒人家’的匾可比五十萬值錢。”
    “那是光宗耀祖，羅家祠堂又熱鬧了。”
    “村支書說，昨天拍了照片和視頻的人都得把照片和視頻刪了，不能發朋友圈。”
    “不然為啥來那麽多大蓋帽？”
    “梁豁牙連夜跑了，那群混混一個都沒敢留下。”
    “他們幹的那點破事，能經得起查？”
    “……”
    羅楓心裏牽掛著老烏龜。
    昨天臨走的時候，百忙中交代給老父母照顧。
    今天回到家，重新看到老烏龜終於放心了。
    它還是老樣子，縮頭縮腦懶得動彈，
    仿佛，昨天幫羅楓甩開漢森號的追擊，讓它疲憊不堪。
    老烏龜沒動靜。
    羅楓自己也折騰不出什麽花來，送走盧同誌一行人後，他又耐著性子聽七大爺安排去祠堂上香祭祖。
    給老頭漲漲臉，接受村民的羨慕嫉妒恨。
    忙活到下午才空閑下來，找到族兄羅柏：“六哥，我記得你好像還有潛水服出租？”
    “咋地，上癮了？”
    羅柏忙活著自己的租賃生意，毫不意外地抬頭咧嘴笑笑。
    “嗯那，我不想上班了，想繼續租你的船和潛水服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再撈點啥上來。”
    “老九別貪心。這種運氣不是每天都有的，碰到一次，就夠你吹一輩子了。”
    “哥，你別誤會，我就是想休息休息，不想繼續給人打工了。”
    “兄弟，聽哥一聲勸，海上討飯吃，真不如你上班掙錢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