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拜到真神。
    小日子過的慘兮兮的家夥們，注定要渡過一段沒有漁獲的淒苦時光。
    不得不麵色愁苦地帶著所獲不多的幾條魚返港：
    “媽祖娘娘不顯靈啊！”
    “頭一次祭拜，哪能那麽快顯靈，我們多拜幾年就好了。”
    “那還不如繼續拜天照大神呢。”
    “天照大神能讓你避開台風？能讓你多撈漁獲？”
    “好吧，不能。”
    “明白就好，老老實實地拜媽祖娘娘吧。”
    “嗯，對，看看人家漢人的媽祖神像，擋住了威馬遜二號超級台風。”
    “他們是擋住了，我們就受罪了。”
    “這日子，什麽是個頭啊！”
    “……”
    與鬼子漁民相反。
    草汪村的船隊又一次獲得了巨大的豐收。
    還是老辦法。
    三十二條大小漁船共同拉起一張超級大圍網，在羅楓的巧妙調派下，兜住被驅趕出鬼子經濟專屬區的魚群。
    然後各船下網慢慢撈。
    不隻是他們。
    長期混跡於北海道漁場的其他漢人漁船都沾了光，瘋狂捕撈沒被草汪村船隊圈起來的魚群。
    “今天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魚群啊！”
    “嘖嘖，發達了，這趟沒白來。”
    “船上沒養狗，我怎麽有種踩了狗屎走狗屎運的感覺？”
    “漁場外圍的魚群都這麽多，小鬼子的經濟專屬區內魚群那還不多到隨便撈？”
    “沒辦法，那是人家的經濟專屬區，不能亂闖。”
    “知足吧。”
    “嘖嘖，那幫南海人是真會玩，居然能圈起來撈。”
    “那麽大的魚群他們撈不完吧？”
    “要不你去商量商量，等他們撈完咱們也去撈點？”
    “去就去！”
    “嗯，去試試，反正都是漢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以花錢買。”
    “董把頭，別愣著，快去商量啊！”
    “……”
    秋刀魚、鮭魚體形都不大，羅楓沒有上手幫忙捕撈。
    靜靜地呆在月宮號上刷手機。
    主要查詢天氣預報，看看最近哪裏有台風胚胎形成。
    好早點做好路線規劃，把它們都趕到鬼子地盤上肆虐。
    當然。
    威力小，水汽足的台風他還舍不得推給小鬼子，得逼上大陸，給南方降溫，給北方降雨。
    反正每次返港的時候，都會帶幾百台水下聲呐上繳給軍方。
    順便給月宮號加滿油。
    不差油錢！
    百無聊賴的時候，公共無線通訊頻道突然響起呼叫聲。
    他接起對講機聊了幾句，弄明白對方的意思，索性邀請名叫董燁然的把頭來月宮號詳談。
    “皇宮也就這樣了吧？”
    董燁然人高馬大，長得十分健碩，走在月宮號奢華的木質地板上小心翼翼得像個剛進門的小媳婦。
    仿佛生怕腳步過重踩壞了地板。
    羅楓不接茬。
    繼續聊月宮號的話，他怕對方心裏壓力更大：“董把頭喝點啥？啤酒？還是飲料？”
    “啤的就行，羅老板闊氣，開著豪華遊艇上外海大魚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
    “害，我是不會打漁，跟著瞎玩呢。來，坐沙發上咱們喝兩瓶。”
    “羅老板，實不相瞞兄弟們眼饞你們網裏的魚。”
    “那就來撈唄，反正我們也撈不完，撈剩的還得放回海裏。”
    “您……怎麽收費？”
    “我隻要三寸以下的秋刀魚，不管是我網裏撈的，還是外麵撈的都要。”
    “您打算養秋刀魚？”
    “對呀！”
    “這不合適！”董燁然放下酒瓶連連擺手：“厚著臉皮從您網裏撈魚就很過分了，還一毛錢都不掏。傳出去，我董燁然成啥人了？”
    “董把頭，如果你們掏錢撈了魚，回去漁獲價格掉了咋整？”
    經曆過一次金槍魚價格暴跌的事情，羅楓對海鮮市場有了全新的認知。
    秋刀魚、鮭魚都算中高端海魚。
    國內市場的價格其實有點偏低，再加上小鬼子被他禍害的不輕，吃不起高端海魚了。
    價格暴跌是必然的事情。
    禍是自己闖的，代價不能讓國內的漁民承擔。
    “掉價就掉價唄，大不了便宜點賣了，咱老百姓也能吃的起高端海魚了不是？”董燁然笑得很憨厚。
    羅楓笑了：“賣便宜點，跟著你出海的兄弟都不賺錢，不是白忙活了嗎？”
    “出海拚命，哪能回回都賺錢？”
    “董哥，我也不是囉嗦人。”他拿起酒瓶跟對方碰了一下：“事情就這麽定了，把你們三寸一下的秋刀魚都給我，算撈魚的費用。”
    “羅兄弟豪氣！哥哥我……沒啥大本事，一直在這片漁場混。以後碰到鬼子巡邏船找麻煩，您招呼一聲，兄弟們撞死丫的。”
    “鬼子巡邏船還能跑到公海找麻煩？”
    “那可不？”
    “行，以後遇到這種找麻煩的巡邏船，董哥也記得通知我一聲。”
    “你們南方人都這麽豪氣的嗎？網上最近傳個新聞，說有個豪橫船東請遊客吃四百公斤的藍旗金槍魚，羅兄弟你又一分錢不要地請兄弟們撈魚。”
    哥，那個豪橫船東就是我呀！
    羅楓強忍笑意：“都是一個老祖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何必搞那麽生分呢？”
    “今年冬天我也去你們南海旅遊，去見識一下南方的兄弟有多豪氣。”
    “歡迎之至。”
    “行，兄弟你忙著，我去通知各船一聲。”
    “沒問題，讓他們直接把船開過來，我通知這邊的船直接把撈起來的漁獲給你們吊過去。”
    “……可是，羅兄弟，三寸長的秋刀魚你擱那兒養呢？那玩意兒金貴，用網拖回去都死球了。”
    “沒事，我這遊艇二層有個大泳池，可以養在裏麵。”
    “操，豪橫！”
    “……”
    送走董燁然，羅楓眼看漁場裏沒自己什麽事幹，就通知六哥一聲駕駛著月宮號駛向大洋深處。
    那裏有個小型台風，先給鬼子送過去吹吹鷹醬整修一新的軍事基地。
    “希望這個董把頭能把消息傳出去，引來更多漁船撈光這裏的魚群！”
    “不能留給鬼子！”
    驅趕過程很順利。
    有老烏龜坐鎮，月宮號駛入的海域掀不起一寸海浪，平滑得跟鏡子似的。
    花費三天時間把小台風送上岸。
    他突然刷到一條令人欣喜若狂的新聞：鷹醬普天間基地訓練時一架f35戰機突然失事墜海！
    “新鮮玩意兒啊！”
    “把它撈回去，估計能換不少獎金。”
    沒拜到真神。
    小日子過的慘兮兮的家夥們，注定要渡過一段沒有漁獲的淒苦時光。
    不得不麵色愁苦地帶著所獲不多的幾條魚返港：
    “媽祖娘娘不顯靈啊！”
    “頭一次祭拜，哪能那麽快顯靈，我們多拜幾年就好了。”
    “那還不如繼續拜天照大神呢。”
    “天照大神能讓你避開台風？能讓你多撈漁獲？”
    “好吧，不能。”
    “明白就好，老老實實地拜媽祖娘娘吧。”
    “嗯，對，看看人家漢人的媽祖神像，擋住了威馬遜二號超級台風。”
    “他們是擋住了，我們就受罪了。”
    “這日子，什麽是個頭啊！”
    “……”
    與鬼子漁民相反。
    草汪村的船隊又一次獲得了巨大的豐收。
    還是老辦法。
    三十二條大小漁船共同拉起一張超級大圍網，在羅楓的巧妙調派下，兜住被驅趕出鬼子經濟專屬區的魚群。
    然後各船下網慢慢撈。
    不隻是他們。
    長期混跡於北海道漁場的其他漢人漁船都沾了光，瘋狂捕撈沒被草汪村船隊圈起來的魚群。
    “今天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魚群啊！”
    “嘖嘖，發達了，這趟沒白來。”
    “船上沒養狗，我怎麽有種踩了狗屎走狗屎運的感覺？”
    “漁場外圍的魚群都這麽多，小鬼子的經濟專屬區內魚群那還不多到隨便撈？”
    “沒辦法，那是人家的經濟專屬區，不能亂闖。”
    “知足吧。”
    “嘖嘖，那幫南海人是真會玩，居然能圈起來撈。”
    “那麽大的魚群他們撈不完吧？”
    “要不你去商量商量，等他們撈完咱們也去撈點？”
    “去就去！”
    “嗯，去試試，反正都是漢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以花錢買。”
    “董把頭，別愣著，快去商量啊！”
    “……”
    秋刀魚、鮭魚體形都不大，羅楓沒有上手幫忙捕撈。
    靜靜地呆在月宮號上刷手機。
    主要查詢天氣預報，看看最近哪裏有台風胚胎形成。
    好早點做好路線規劃，把它們都趕到鬼子地盤上肆虐。
    當然。
    威力小，水汽足的台風他還舍不得推給小鬼子，得逼上大陸，給南方降溫，給北方降雨。
    反正每次返港的時候，都會帶幾百台水下聲呐上繳給軍方。
    順便給月宮號加滿油。
    不差油錢！
    百無聊賴的時候，公共無線通訊頻道突然響起呼叫聲。
    他接起對講機聊了幾句，弄明白對方的意思，索性邀請名叫董燁然的把頭來月宮號詳談。
    “皇宮也就這樣了吧？”
    董燁然人高馬大，長得十分健碩，走在月宮號奢華的木質地板上小心翼翼得像個剛進門的小媳婦。
    仿佛生怕腳步過重踩壞了地板。
    羅楓不接茬。
    繼續聊月宮號的話，他怕對方心裏壓力更大：“董把頭喝點啥？啤酒？還是飲料？”
    “啤的就行，羅老板闊氣，開著豪華遊艇上外海大魚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
    “害，我是不會打漁，跟著瞎玩呢。來，坐沙發上咱們喝兩瓶。”
    “羅老板，實不相瞞兄弟們眼饞你們網裏的魚。”
    “那就來撈唄，反正我們也撈不完，撈剩的還得放回海裏。”
    “您……怎麽收費？”
    “我隻要三寸以下的秋刀魚，不管是我網裏撈的，還是外麵撈的都要。”
    “您打算養秋刀魚？”
    “對呀！”
    “這不合適！”董燁然放下酒瓶連連擺手：“厚著臉皮從您網裏撈魚就很過分了，還一毛錢都不掏。傳出去，我董燁然成啥人了？”
    “董把頭，如果你們掏錢撈了魚，回去漁獲價格掉了咋整？”
    經曆過一次金槍魚價格暴跌的事情，羅楓對海鮮市場有了全新的認知。
    秋刀魚、鮭魚都算中高端海魚。
    國內市場的價格其實有點偏低，再加上小鬼子被他禍害的不輕，吃不起高端海魚了。
    價格暴跌是必然的事情。
    禍是自己闖的，代價不能讓國內的漁民承擔。
    “掉價就掉價唄，大不了便宜點賣了，咱老百姓也能吃的起高端海魚了不是？”董燁然笑得很憨厚。
    羅楓笑了：“賣便宜點，跟著你出海的兄弟都不賺錢，不是白忙活了嗎？”
    “出海拚命，哪能回回都賺錢？”
    “董哥，我也不是囉嗦人。”他拿起酒瓶跟對方碰了一下：“事情就這麽定了，把你們三寸一下的秋刀魚都給我，算撈魚的費用。”
    “羅兄弟豪氣！哥哥我……沒啥大本事，一直在這片漁場混。以後碰到鬼子巡邏船找麻煩，您招呼一聲，兄弟們撞死丫的。”
    “鬼子巡邏船還能跑到公海找麻煩？”
    “那可不？”
    “行，以後遇到這種找麻煩的巡邏船，董哥也記得通知我一聲。”
    “你們南方人都這麽豪氣的嗎？網上最近傳個新聞，說有個豪橫船東請遊客吃四百公斤的藍旗金槍魚，羅兄弟你又一分錢不要地請兄弟們撈魚。”
    哥，那個豪橫船東就是我呀！
    羅楓強忍笑意：“都是一個老祖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何必搞那麽生分呢？”
    “今年冬天我也去你們南海旅遊，去見識一下南方的兄弟有多豪氣。”
    “歡迎之至。”
    “行，兄弟你忙著，我去通知各船一聲。”
    “沒問題，讓他們直接把船開過來，我通知這邊的船直接把撈起來的漁獲給你們吊過去。”
    “……可是，羅兄弟，三寸長的秋刀魚你擱那兒養呢？那玩意兒金貴，用網拖回去都死球了。”
    “沒事，我這遊艇二層有個大泳池，可以養在裏麵。”
    “操，豪橫！”
    “……”
    送走董燁然，羅楓眼看漁場裏沒自己什麽事幹，就通知六哥一聲駕駛著月宮號駛向大洋深處。
    那裏有個小型台風，先給鬼子送過去吹吹鷹醬整修一新的軍事基地。
    “希望這個董把頭能把消息傳出去，引來更多漁船撈光這裏的魚群！”
    “不能留給鬼子！”
    驅趕過程很順利。
    有老烏龜坐鎮，月宮號駛入的海域掀不起一寸海浪，平滑得跟鏡子似的。
    花費三天時間把小台風送上岸。
    他突然刷到一條令人欣喜若狂的新聞：鷹醬普天間基地訓練時一架f35戰機突然失事墜海！
    “新鮮玩意兒啊！”
    “把它撈回去，估計能換不少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