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鐵鏽味的焚香(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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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傑克,你們在野狼酒吧嗎?上一單的委托人想和我們見個麵。
    正好,我有想法了,我們在那見麵。”
    傑克:“我家就在這,你說呢,兄弟。”
    v:“我就在傑克家,終於有活了,看到你一整天都在家裏,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應該多出來跑跑步什麽的,姐帶你。”
    裏爾:“在夜之城夜跑?嫌自己子彈太多,頭皮太硬了?我在家裏租了鍛煉用的東西。”
    v:“我就看不慣伱這什麽都想到的樣子,遲早收拾你。”
    裏爾一邊洗澡一邊回憶起了某部動畫裏的場景,忽然一愣。
    是啊,為什麽大衛和露西要在晚上去夜跑?
    可能是因為窮吧。
    ......
    野狼酒吧,傑克老媽,也就是威爾斯太太開的。
    一定程度上,野狼相當於是海伍德的來生夜總會這片地方傭兵、中間人和幫派小子都喜歡的聚會地點。
    不過要更放鬆一些,不少人來這裏隻是喝杯酒。
    對於瓦倫蒂諾幫的小子來說,這裏也許算是他們的一個家。
    往日的熱情滿滿的西班牙音樂現在變成了無聲的音樂,小小的圓桌圓椅上,帶風扇咿呀作響。
    裏爾剛走過去就看到傑克站在小巷口,雖然沒直說,但看得出來傑克是擔心裏爾又被小混混搶了。
    &nanos兄弟),昨晚睡得怎麽樣?”
    “還行,練了練技術,以後你們要是裝義體了...算了,我可不想搶老維的生意。”
    “哈哈,老維是城裏最好的義體醫生,你想要超過他可得多努力一些。”
    兩人走了幾步,就看到v正站在街道口,就那樣靜靜的站著,看著前方。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正好能看到一個老婦人對著牆邊冒著火焰的鐵桶喃喃自語。
    裏爾拍了拍v:“怎麽,在想什麽?”
    v看著老婦人的背影,喃喃說道:
    “我就是覺得...她的女兒和她都很慘。
    女兒死於街頭流彈,葬禮沒人記得她,隻留下她媽媽一個人站在牆角獨自哀悼等到這位媽媽也死了,也就沒人記得她了。
    兩個消逝在時光中無人銘記的小角色。”
    火焰夾雜著金屬的腥氣,這就是送別女兒的焚香。
    這位老婦人似乎流浪了有兩天了看起來湊夠酬金已經花光了她的所有積蓄。
    看起來她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
    “走吧,聽聽這位母親想說什麽請她喝一杯吧,我想,她可能都沒享受過什麽東西。”
    ......
    被六街幫打死的女孩叫做阿米娜,今年剛滿22,即將畢業,已經拿到了在荒阪公司實習的機會。
    雖然崗位不那麽好,是位於軌道城上的裝配工,一年可能也隻能回家幾天。
    但起碼也是公司的工作,而且軌道城勝在安全。
    為了這份工作,梅麗莎借了很多貸款,省吃儉用供了阿米娜足足14年,女兒也很爭氣,最少找了份工作。
    說實話,人生的後半段,裏爾都能想象得到。
    14年苦讀,40年苦還貸款,總而言之就是一輩子了。
    一年360天14小時的裝配作業,幾十年生命也可能攢不下來10萬歐。
    枯燥又壓抑的生活但總是有人能因為前麵那14年的美好時光而支撐下去。
    又一個卑微的孩子可是也許她沒有要燒掉這座城市的夢想,但她也有她愛的家人,和愛她的家人。
    也許以後,她還會有她愛和愛她的家庭,不那麽耀眼,但足夠溫暖。
    這樣的人生,因為一發2歐元的子彈畫上終點。
    梅麗莎紅著眼睛講完了女兒的故事,是一個如此簡短的故事,隻需要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但梅麗莎卻記得每一個細節,孩子第一次笑,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喊媽媽,第一次賭氣,第一次擁抱她...
    也許對於社會來說,孩子隻是社會的邊角料,但對母親來說卻是光彩奪目的珍寶。
    “...謝謝你們,聽我說完這些。”
    裏爾舉起酒杯:“敬...阿米娜,努力的好女孩。”
    “敬阿米娜。”
    三人把酒一飲而盡。
    梅麗莎疲倦地擠出了笑容,朝著裏爾遞出一塊手表:“我該走了,我知道你們也很忙,隻是...保護好自己。
    這是阿米娜送我的第一件禮物,一塊她自己修好的老式手表,我用不上這東西了,雖然...”
    裏爾搖了搖頭接過手表:“我們會記得阿米娜的。”
    老婦人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離開了野狼酒吧。
    這是一塊來自舊時代的老古董,也不是什麽名貴表,就是一塊普通的機械手表。
    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普通,按部就班地轉動著。
    不遠處的威爾斯太太悄悄抹了抹眼淚,這一幕被傑克看在眼裏。
    “人們常說,夜之城燃盡人的夢想,但實際上被燃盡更多的,是這種平凡的願望,丟進火堆裏甚至沒多少火星。”
    裏爾說著把手表收了起來,對傑克說到:“傑克,我們可以一會兒在談幹活的事情。”
    “謝了兄弟,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好受。”
    ......
    v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忽然覺得幹掉那家夥是個不錯的活,雖然錢少了一點告訴我你回去之後都幹了什麽?”
    “試了幾個魔偶,拆了他的義體拆了又裝,裝了又拆,練練手。”
    “你沒給他上麻藥吧?”
    “廢話,我看上去像傻逼嗎?我們先對對資金,我這還剩4萬歐,你那還有多少?”
    交了學費,買了義體,裏爾這邊就隻剩這點錢了。
    不過他早有預料,錢來的快花的也快,尤其是對他這種快死的人來說。
    “我這?還有40萬,還了老維的錢,付了房租,然後我打算給自己換個新手臂,貨還沒到,但我已經在老維那預定了。”
    “手臂?螳螂刀?”
    “你怎麽知道?”v一臉詫異,“我還打算以後悄悄拿出來驚豔全場呢,說到這個,你覺得我該裝一套斯安威斯坦嗎?”
    植入義體有可能導致賽博精神病,斯安威斯坦更是臭名昭著的瘋子必備。
    和克倫奇科夫這種被動擊發義體不同,斯安威斯坦導致賽博精神病的概率,要遠遠高出常規義體。
    裏爾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有這種顧慮,就別裝。”
    現實不是遊戲,裏爾不覺得這會兒的v真有那種裝什麽義體都無所謂的條件。
    再說了,v這會兒也不是單打獨鬥。
    “所以說說活,我們...”
    砰!
    外麵傳來了槍響和尖叫,兩人瞬間神經緊繃
    “瓦倫蒂諾的腦殘,都去死吧!”
    清脆的響聲響起,幾發子彈打在v的背上被彈飛
    “是六街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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