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別管的太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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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事務所燈光明亮,鍵盤聲劈裏啪啦的敲響著。
    徐初夏拿著杯子出來接水,一群同事忽然湧了進來。
    “徐律師徐律師快出去,靳氏集團的總裁在門口等你呢。”
    “沒想到像靳總這樣的成功男士還挺會玩浪漫的。”
    “真是太羨慕了,徐律師你怎麽還認識靳總啊,話說靳氏那邊也是在你入職之後才說要跟我們合作的,該不會是因為你吧。”
    “靳總手捧玫瑰的樣子真是太帥了,要不是他指名道姓要徐律師出去,我都想向他發出追求了。”
    徐初夏的重點全在同事最後一句話上。靳言商抱了束花過來?
    可他不是對花粉過敏嗎?
    徐初夏放下水杯,連忙跑了出去。
    前台處,靳言商長身而立,手裏捧著一大束卡布奇諾玫瑰花。
    徐初夏顧不得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拉著靳言商到門口。
    “你瘋了!你不是花粉過敏嗎?”徐初夏盡量壓製著激動問。
    靳言商盯了她一瞬,忽然揚唇意味深長的笑了聲:“原來你還記得我對花粉過敏。”
    徐初夏忍不住扶額,靳言商這是被什麽戀愛腦附體了嗎?這個時候竟然還關心這個問題。
    “這是重點嗎!而且你別誤會,我隻是因為
    不想因為你給我送花,而出什麽問題讓我來承擔後果,僅此而已。”她沒好氣的解釋。
    靳言商卻好似沒聽到徐初夏最後一句說的話,笑著解釋:“不用擔心,卡布奇諾玫瑰的花粉相對來說比較少,而且我提前吃了過敏藥,所以不會出問題。”
    “我不要,你留著送給其他女人吧。”
    徐初夏說完,轉身便想回到事務所。
    一轉身,就看到身後的柱子上躲了一堆她的吃瓜同事。
    看著她們一臉八卦的樣子,徐初夏知道她現在回去一定會被她們纏著追問。
    她抿了抿唇,一副極度不情願的樣子看了眼靳言商:“走吧。”
    靳言商黑眸掠過一抹欣喜,不由分說的將手裏的滿天星塞在了徐初夏懷裏。
    徐初夏用餘光瞥了眼柱子後麵的同事,不想跟靳言商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隻好接過花束,跟著他上了車。
    黑色邁巴赫在柏油馬路上利落的打了個轉彎。
    徐初夏看著懷裏的玫瑰花,又瞥了眼靳言商明顯上揚的嘴角,皺眉問:“你這麽光明正大的給我送花,是不是想攔我桃花?”
    靳言商臉上笑容瞬間消失,心中警鈴猛地敲響!
    方向盤在指間利落的打了個轉,他偏頭問:“你們
    事務所有人在追你?”
    “這麽驚訝幹什麽?我身邊有追求者很意外嗎?”徐初夏撩了撩頭發,紅唇微微挑起,“畢竟,我長得這麽漂亮,追我的人都排到了法國。”
    靳言商知道她這話不是在開玩笑。
    從小到大,徐初夏都是班裏耀眼的存在。
    明豔動人的臉蛋還有開朗的性格以及優渥的家庭背景,不論異性還是同性,於他們而言,每一樣都是致命的吸引,她的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
    靳言商削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淡聲開口:“匯英事務所名氣稍微小了點,你去那裏工作,有點大材小用了。”
    徐初夏就這樣靜靜盯著他,看看他那張狗嘴裏能說出個什麽花。
    “來我公司吧,我的律師團都是律師中的精英,你去那裏上班,可以學到很多,也可以更好發揮你的律師職責。”
    前方紅燈,靳言商停下車,轉頭認真的看著徐初夏。
    隻有把徐初夏調到他身邊,他才能確保不會有其他異性跟他搶徐初夏。
    徐初夏笑了聲,她直勾勾的盯回去。
    男人的黑眸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而她就像是一把利刃,一下就將靳言商的心思看了個透徹。
    不就是想把她栓到他身邊嗎,還美曰
    其名說那麽多體現他高尚情節的話。
    她冷笑著吐槽:“我們隻是p友而已,你別管的太寬了。”
    那兩個字在靳言商耳裏聽來及其刺耳。
    “p友是吧?”靳言商舌尖頂著後牙槽冷笑了聲,“行,那我這就去履行我們的p友關係。”
    徐初夏這才驚覺她剛剛逃離了事務所那個虎口,現在又入了靳言商的狼窩,不由得有些懊悔剛才跟著他上了車。
    感受到靳言商濃烈的侵略目光,她身體下意識的往車門靠了靠,試圖用拔高音量來提高她的氣勢:“我警告你別亂來,就算是p友,那也得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不然我就可以告你。”
    這時剛好亮起了綠燈,靳言商踩下油門,一路開的飛快。
    邁巴赫在別墅門口停下。
    徐初夏趁著靳言商下車的功夫,連忙拉開車門。腳剛接觸上地麵,她就鉚足了勁往旁邊跑。
    隻不過剛跑了幾步,腰上就傳來一股力道,把她整個人往後帶。
    後背頂著結實的胸膛,鼻間是熟悉的清冽冷杉味。
    一陣天旋地轉,徐初夏已經被男人扛上了肩。
    她不停地搖晃雙腿雙手以表抗議:“靳言商你這個禽獸!我要告你強女幹!”
    靳言商在她翹臀上重
    重拍了下,像是給她用詞不妥的懲罰。
    他扯著唇畔低低笑了聲:“你別忘了,我們的戀愛關係,還沒有分手。”
    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他們兩人之間從未提過分手兩個字。
    徐初夏被他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手腳也掙紮累了,她氣急敗壞的重重咬了下靳言商的肩膀,低低咒罵一聲;“靳言商,你就是一個混蛋!”
    靳言商被咬了也不惱,一聲不吭的任由她打罵。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動作,熟悉的人。
    徐初夏再次被放到那個柔軟的床鋪上。
    靳言商解開西服外套,襯衫衣領的扣子被他扯掉了幾顆,露出半個結實的胸膛。
    他欺身壓了上去,重重吻在徐初夏那張咄咄逼人的小嘴上。
    徐初夏所有的怨氣都被堵在了這個粗蠻的吻中。
    一番風雨過後,徐初夏渾身被折騰的渾身黏膩,背對著靳言商不想說話。
    正在她心裏罵著靳言商的時候,腰上覆上一股溫熱。
    她氣急敗壞的轉身罵:“靳言商你的貞操呢!你到底有完沒完!p友也不帶你這樣折騰的!”
    靳言商牽著徐初夏的手,將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覆在他肩上的咬痕處,溫柔開嗓:“小夏,搬到我這裏來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