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赤裸裸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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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言商揚了下眉,語氣有幾分不以為意:“我都為你禁欲好幾年了,還在乎這一個月?”
    “哦?”徐初夏漂亮的眸子裏盛起亮晶晶的笑意,“你的意思是你很能禁受得住誘惑是嗎?”
    說完她便上前,柔若無骨的玉臂攀附至靳言商的頸上,兩隻小巧的腳也從拖鞋裏出來,沿著他凸起的踝關節緩緩往上,而後在他的小腿內側輕輕摩挲著。
    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似的。
    徐初夏揚起一張素麵朝天的臉蛋,緩緩撩起眼皮,天生媚態的眼睛不用刻意擠眉弄眼的撩撥,單單一個眼神就能把人勾的五迷三道。
    似是挑釁又像撩撥。
    她抬手,纖纖玉指輕輕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打著旋,隔著單薄的衣料,肌膚上傳來的燙人溫度灼燒著她的指尖你,一舉一動盡顯妖嬈。
    隨後徐初夏微微墊腳,溫熱的呼吸吐在他的脖頸上:“突然間有點困了,我們去睡覺吧。”
    幹淨的聲音又嬌又軟,赤裸裸的撩撥,像極了一個昏庸君王身邊禍國殃民的妖妃!
    靳言商垂眸看著麵前突然主動撩撥起自己的女人,下頜線條緊繃著,深沉的眸子裏絲毫不遮掩自己炙熱的情欲。
    他無聲地滾了滾喉結,感覺喉嚨
    幹的像是要冒煙似的。
    這女人先前防他跟防什麽似的,這會兒倒主動撩撥起來了,活像個小妖精。
    偏偏這時徐初夏還十分通情達理的開口:“靳言商,你起反應了,不解決真的沒事嗎?”
    她一臉擔憂的模樣,靳言商差一點就著了她的道。
    他繃著臉,幾乎是一字一句的擠出:“沒、事。”
    靳言商一把將正正在他身上做亂的小妖精用力在他胸膛上按揉了一把,隨後攔腰一抱,將人放在床上。
    置身於柔軟的床鋪之間,徐初夏揚唇,眼角帶著幾分玩味:“這才第一天就堅持不住了嗎?”
    不過心底卻沒有意料之中的開心,靳言商竟然都不願意忍一忍,讓她有些懷疑他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僅僅隻有精蟲上腦而已。
    靳言商翻身上床,卻隻是扯起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然後又把女人撈進他懷裏。
    聽著男人粗沉的呼吸聲,徐初夏一臉懵。
    就這樣?沒有其他動作了?
    她唇邊再度揚起笑意,存心多折磨一會兒靳言商。
    徐初夏抬起臉蛋,在他線條利落分明的的下巴輕輕啄吻,一邊不忘用言語刺激道:“聽說男人憋太久的話容易出事,你就不怕……”
    靳言商被她弄得全身
    燥熱,被她親過的每一處地方都像是電流帶過一樣,癢癢絲絲的。
    他沒好氣的把徐初夏的小腦袋用力按進自己懷裏,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可怕:“你要是以後不想守活寡,就老實點,你躺在我身邊我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乖。”
    徐初夏的臉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還是被揉的,染著幾分薄紅。
    這話說的真是囂張極了,搞得他勢在必得一樣。
    徐初夏從他懷裏出來,繼續嗆他:“我才不會為你守寡呢,世界上活好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必守在你身上。”
    她背過身不再去搭理他。
    靳言商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無奈的勾了下唇。
    明明撩他的人是她,三番五次言語刺激的也是她,怎麽反倒還生氣起來了。
    不過這樣的徐初夏更加生動可愛了,他壓著心底那把火起身關了床頭燈,把女人再次撈入自己懷裏,低聲哄她:“不說了,這個月我什麽也不會做,乖乖睡覺吧。”
    今天靳言商用的是徐初夏的沐浴露,此刻被窩裏彌漫著兩人身上相同的氣息,曖昧又甜蜜。
    折騰了一天,徐初夏抵擋不住疲憊,在靳言商懷裏沉沉睡去。
    淩晨兩點,烏雲壓頂,天空陰沉的不見一絲光亮
    ,儼然一副風雨欲來的前兆。
    不多時,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枝葉被大顆大顆的雨珠拍打著,飄飄揚揚的落在地上,雨水劈裏啪啦的落在窗戶上,拍打出一朵朵轉瞬即逝的小水花。
    外麵狂風驟雨,室內一片安詳,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分毫影響。
    昏暗的房間裏,女人像是受到了夢魘,眉頭時不時地皺起,粉唇不安的上下蠕動,一張瓷白的臉蛋上不知何時爬滿了淚痕。
    “爸爸!”
    徐初夏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氣喘籲籲地看著眼前這片虛無的黑夜,恐懼感莫名被放大。
    “哢噠”。
    室內突然明亮,照出柔和溫暖的光暈。
    “做噩夢了?”靳言商坐起身,嗓音帶著未睡醒的沙啞。
    他偏過頭去看徐初夏,目光一頓,瞬間清醒了。
    女人小巧精致的臉上爬滿淚痕,氤氳著水汽的眼角泛著紅,模樣看著委屈極了。
    靳言商把她攬入自己懷裏,大掌輕輕穿梭於她柔順的發間,溫柔的慰哄:“小夏不要害怕,夢都是相反的。”
    徐初夏喃喃自語:“可是我做的夢是真的,我爸爸真的死了,我剛剛夢到我爸爸出車禍的場景了……”
    鼻尖翻湧著酸楚,眼淚毫無征兆的掉
    了出來。
    她哭得很安靜,眼淚無聲無息的掉,頭低低的垂著,破碎又無助。
    靳言商心仿佛被人胡亂蹂躪了一把,心疼的喘不上氣。
    一個夢境就讓徐初夏這麽難過,更何況當時直麵徐父離世。
    想到這,靳言商越發自責當初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他抬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溫柔繾綣的吻了吻她的眼角。
    靳言商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徐初夏,這件事他也無法原諒自己,他是最沒資格安慰她的。
    好半天,徐初夏才止住了眼淚,喃喃道:“但我覺得我爸爸的死不是偶然。”
    徐初夏不是沒想過著手調查,可是當時徐母擔心她多思抑鬱,也擔心會禍及於她,百般阻撓下,她隻好放棄了調查。
    五年過去了,這件事在她心裏一直是個結。
    看著她自責難過的樣子,靳言商心裏十分不好受,薄唇欲言又止的張了張,最後還是開口道:“其實這幾年我也有查徐伯伯當年的車禍原因,但是隻查到了疑點,沒有直接的證據。”
    聞言,徐初夏震驚的看向他,沒想到他這幾年竟然有在調查這件事。
    感動之餘,她輕輕吸了口氣,盡量平靜的開口問:“那你說的那個疑點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