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校刊的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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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興武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對麵的女孩兒,發現對方正沉浸於書籍當中。
他看了一會兒就移開了目光,生怕對方察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楊興武扭頭看向窗外,過了許久,才平複了躁動的內心。
回過頭來的楊興武壓下內心的好奇,轉而拿起手裏的資料看了起來。
有關行李箱的信息,他在圖書館裏翻了好久,這才找到一個疑似消息,但是還不太確定。
攤開資料一看,楊興武先是一驚,有些感慨,看來自己是沒戲了,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態,認真地看完原文信息後,他又激動起來。
手上的資料是13年前的信息,行李箱的改動已經出現了,甚至也有了相關的專利,這也是他剛開始看到後,覺得自己沒戲的原因。
但是隨著他看完整個信息後,這才發現原來這份專利走上了歧路。
這份資料上顯示,發明者已經對行李箱進行了完善和修改。
起初隻是一個叫BernardSado的人,在機場看到搬運工用手推車推著行李袋,靈機一動,想出了用繩拖著4個輪子的輪式行李箱,並向專利局申請了專利。
在專利申請書中他認為,行李處理會成為航空旅客遇到的最大的困難,而這位BernardSado身為皮箱公司的高管,針對這一痛點設計出了最初的行李箱。
但奇怪的是行李箱廠家都拒絕認真對待這個發明。
認真研讀了一番,楊興武發現主要是這種玩意無法保持平衡,走兩步就摔倒,還有一根繩子拴著,很是雞肋。
看到這裏,楊興武很是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既然現在還沒有拉杆式行李箱,而他的小時候又已經有這種東西了,那就說明這種東西還沒出來,或者是剛出來還沒開始盛行,他隻要手搓出來一個行李箱,到時照貓畫虎畫一份拉杆箱圖出來就能去申請專利。
當然,前提是他還要再進一步確認拉杆式的行李箱有沒有出來。
畢竟現在國外的情況,也不是他隨時都能夠了解到,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計劃,他可以先畫圖紙,到時先去老美的專利局投遞專利申請試試。
畢竟這位BernardSado就是老美的,如果那邊已經有這種專利,他的自然無法通過,如果沒有,專利局通過後,他再上交專利費就好,這期間所耗費的不過是一些時間的等待而已。
快的話兩三個月就有消息,慢的話半年也能辦下來。
想到這裏,楊興武激動不已,拿起鋼筆在比記本上隨手畫了一個草圖,雖然畫的一般,好在自己能看懂。
做完這一切後,楊興武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七點半,抬頭看到對麵的女孩兒還在奮筆疾書,他收拾完東西後,把資料放回三樓的書架後,這才拿著書和筆記本回了宿舍。
本來想去郵局寄信,一看時間郵局也下班了,楊興武拿著信封回了宿舍。
問張衛軍要了張外阜郵票,貼好後,晚上和舍友一起去吃飯的時候,路過綠色大郵筒時,把信投了進去。
第二天,星期一。
新的一周到來後,楊興武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學習當中,除了上課之外,就是在補先前落下的課程。
5月14日,周二,校刊編輯處。
李繼紅正在辦公室裏忙碌著,聽到敲門聲,喊了一聲“進來”後又繼續忙碌著。
“曉雅,來了?快過來坐!”
趙曉雅聽到李繼紅的話,走到桌子跟前坐下,問道:
“李學姐,你喊我?”
“對,有個采訪要交給你,你來校刊快一年了,這次你來采訪。”
“真的?”
“當然,我啥會兒騙過你?當時讓來咱們校刊,沒錯吧?”
“多謝李學姐!”
“這是你應得的,來了校刊一年,無論從采訪還是撰寫文章,你的進步飛快,我們都看在眼裏的,這次的采訪也非常重要,你要認真對待!”
“學姐,放心吧!不知道這次采訪對象是誰?”
“楊興武,認識不?”
“全國理科狀元!倒是久仰大名,還沒正式認識過。
他最近有什麽事?沒聽說啊?而且外麵現在的報紙對他的評價一言難盡!”
“別聽那些報紙胡咧咧,他才剛上大一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海子都去政法大學任教了,除了混出來個京大三劍客名號外,目前也沒什麽代表作?
倒是駱一禾的詩還比較出名,可其他兩人呢?現在也就一些小眾圈子知道,出圈的也沒幾首詩,別聽那些報紙瞎扯!”
“李學姐,我知道的!”
“那就好,這位楊學弟剛從廣交會上回來,聽說提了不少建設性的意見,你可以約個時間,好好地采訪一下!
他是全國理科狀元,你是省文狀元,要是遇見了,光想想就覺得有趣兒。”
“我也期待,不過我這水平還差不少,李學姐要是不忙的話,陪我走一趟吧?”
李繼紅想了一下點點頭。
“行,那下午咱們一起去經濟樓找一下楊興武,約個時間,到時咱們好好采訪一下!”
“好!”
“行,那你先去上課吧,下午等你上完課,咱們在經濟樓匯合。”
“好的!”
下午四點,李繼紅帶著趙曉雅,來到了經濟樓,一路打聽到了楊興武上課的班級。
此時正是下課時間,同學們坐在位置上聊天,也有出去解個人問題的。
“你好同學,請問一下,楊興武同學在哪裏?”
“第四排,穿白色短袖的那個就是!”
“謝謝!”
“不客氣!”
李繼紅帶著趙曉雅,徑直來到第四排。
此時,楊興武正與舍友討論著問題,忽然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抬起頭看到了熟悉的倩影。
兩人還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楊興武有些驚訝,這是啥情況?莫非是衝自己來的?
但一想到那個人生三大錯覺後,他又搖了搖頭,有些責怪自己自作多情,驅散了這種想法後,他又繼續與舍友討論著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