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
    是人，就會死。
    乖，聽話，躺好。
    把腳縮進被窩。
    那是契約。
    ……
    端坐在孤舟之上的人影一邊低聲吟唱著記憶中的歌謠，一邊用手撫摸著船舷上的記號。
    歌謠聲中，孤舟隨著時間長河緩慢移動，最終到達了記憶中的位置。
    隨後，拋下魚鉤。
    《祂們都叫我大師》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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