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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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安拿出昨晚抽空祭煉過的玉葫蘆,讓小寶附身進去。帶著徐家姐弟就去了小區附近羅軍推薦的一家早餐店。
在早餐店老板震驚的眼神下,點了六碗豆漿,兩斤炸的酥脆油條,四個豆沙炸糕,還有八籠招牌小籠包,兩碟小菜。
老板再三確認以後,方將顧以安點的單傳入後廚。
一口豆漿一口油條,顧以安吃得心滿意足。
豆漿味道醇厚,據說是老板家用電動石磨自家做的,顧以安沒忍住加了半勺糖,甜豆漿果然是自己心裏排名前幾的高端飲品。
小寶捧著炸糕吃得正歡,看到白砂糖,強烈要求顧姐姐加了滿滿兩大勺,美滋滋地喝著。
把顧以安看得牙疼,不知道鬼會不會長蛀牙,得糖尿病什麽的....
“顧小姐,你和...小寶也來吃早餐啊。”二十四孝好爹羅軍來給自己兒子媳婦打包早餐,他現在已經能比較淡定地麵對小寶了,甚至還覺著有幾分可愛。
“對呀,這不聽了你的推薦立馬來打卡了麽。還真不錯。以後有啥好吃的店記得分享下哈,畢竟我這初來乍到的,小寶又是個小孩子,啥也不知道。”對分享美食信息的羅軍顧以安熱情地回應。
“沒問題,別的不說,我對這片兒的衣食住行還是比較了解的。對了,你們這是...?”羅軍看了眼和顧以安一起的俊男美女以及正吃得歡快的小寶。
顧以安竟然神奇的get到了他的腦回路,意有所指的回答道:“我們吃完飯去雲城遊樂園。他們都知道小寶。”
“哦~”羅軍頓時感覺昨天自己實在是大驚小怪,看到小寶反應太大了,沒看到顧小姐隨便一個朋友都比他接受得快麽,還這麽有愛心的帶孩子去遊樂園。
這時候的羅軍根本沒想到麵前的姐弟就是他們總公司的未來繼承人,屬於他的大老板了。
徐寶珠二人看著羅軍對他們流露出似是佩服的表情,都覺著莫名其妙。
“顧小姐,我上午剛好可以出外勤,你們去哪我送你們。”主要之前聽了小寶記憶裏的事情有點可憐這個孩子,既然他要去遊樂園就送他們一程吧。
“啊?不——“
“等等啊,我把早飯送家裏,去開車接著你和小寶”
“不——早說”顧以安一聽能混個免費司機立馬轉了話頭,看著羅軍跑遠的背影,小小地慶幸了下自己的機智。
“老板,結賬”
“小姑娘,剩下的打包麽?”
看了眼吃飽喝足的小寶,說:“不用了。都吃完了,味道不錯”
“啊?您確定?”老板看了眼顧以安,又看了眼異常篤定的徐家姐弟。接著看著桌子一邊是吃空的蒸籠和碗碟,另一邊豆漿和小籠包還有炸糕還滿滿當當地擺在上麵,一口沒動,忍不住重複道。
看著顧以安離開的背影,老板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怎麽都不珍惜糧食的。”
看著幹幹淨淨一點沒動的食物,老板打包了下拿下去當員工餐,餐飲界的常規操作了。
正好腹中空空,看著還冒著熱氣的小籠包,拿起一個放到嘴裏,以為和平時一樣,還是鬆軟的外皮包裹多汁的豬裏脊的口感,沒想到一口咬下去卻味同嚼蠟。
“啊,呸呸呸”忍不住吐了出來。
不信邪又拿起一個,還是像幹嚼木屑一樣。老板開始懷疑人生,跑到後廚,不顧燙手的拿起剛出爐的小包子塞到嘴裏。還是一如往常的好吃。
剛鬆了口氣,隨手把之前顧以安桌子上的東西,一股腦扔到後院看家狗的食盆裏。
後知後覺的感覺嘴裏被灌湯包的高溫給燙傷,火急火燎地去處理傷口了。
自然也沒看到,本來看到主人前來喂食高興的直搖尾巴的大黃狗,一口氣吃了兩個包子,慣性地咽下去之後,然後恨不得摳喉嚨想吐出來的樣子。
一氣之下打翻了食盆,主人這是想殺狗了麽?敬業狗今天不想幹活了,自閉中……
真正的狗不理包子...顧以安不知道給老板和大黃狗帶來了多大的心理陰影,要是知道隻會說:鬼吃過的東西你也吃?
她此刻正和一臉被狗追一樣的徐家姐弟站在路邊等羅軍的專車。
徐寶然一臉慶幸地拍著胸口:“總感覺剛才那個老板有種想撬開我們的嘴巴把吃的硬灌進去的感覺,二手飯的滋味兒誰吃誰知道。”
大黃狗:……
徐寶珠:“我看他是想刀了我們。對了小安,我們為什麽不開車去遊樂園。要坐剛才那位大叔的車?”
“這是你們公司旗下分公司的員工,你看他這也就三四十,兢兢業業得多顯老啊,都被叫大叔了。我看他今天有點犯小人,這不尋思相遇即是一份緣,改改他的行程,看看能不能幫他避過去。”顧以安一本正經地說。
徐寶珠徐寶然同時懷疑地看著顧以安:“你會這麽好心?”
顧以安忍不住炸毛:“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剛才說了啥,徐寶然你的陰陽眼誰解決的?寶珠姐誰幫你認清渣男真麵目的?雖然收了錢,錢貨兩訖,但你讓別的玄術師看他們是有這幅閑心管閑事還是差這一點點小錢。哼”
徐寶然似乎被反派二世祖附身,一臉的鼻孔看人。
徐寶珠環住顧以安的肩膀,恨不得整個人掛在她身上,像哄小孩一樣:
“嘿嘿嘿嘿,你別生氣嘛,我們有眼無珠,識人不清,你等著我幫你教訓徐寶然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
徐寶然裝不下去了:“徐寶珠你不講武德,是你說顧大師總是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缺少了年輕人的情緒起伏,你說要逗逗她我才配合你的。啊啊,你竟然背刺我。我和你拚啦。”
顧以安笑看姐弟二人“自相殘殺”,忍不住輕笑起來。
姐弟二人似乎有所感應,看到顧以安露出的笑容才不好意思的老實起來。
顧以安剛才已經聽呆在玉葫蘆裏的小寶說了,早上自己起床的時候徐寶珠已經醒了,許是無意看到自己身上散發出的孤寂和戾氣,這才和徐寶然商量著用這種蹩腳又生硬的演技來逗顧以安開心。
顧以安心裏劃過一陣暖流,嘴上卻別扭地說:“你倆拍完這檔綜藝還是回家繼承家業吧,演技這麽差,娛樂圈演不了戲。”
徐家姐弟對視一眼,徐寶珠先道:“哎,其實我們倆這次來參加綜藝也是因為我弟他師傅,就是相思觀觀主曾在15年前就預言過15年後,弟弟的陰陽眼能有一線生機,若是有緣遇到貴人,那弟弟或許能活下來。一切都看命。”
顧以安提起一絲興趣,相思觀的長老自己已經見過,並不像有這麽大能力的人,那輩分不如他的觀主竟然能在15年前就這麽精準地預測到如今的事兒了?
顧以安自認,就連她都預測不了這麽詳細,畢竟過去事無法改變可以追溯,但未來牽動的東西太多,任何微小的改變都可能會讓事情朝不同的方向發展。
“有時間我去拜訪一下你師父如何?”顧以安望向徐寶然。
徐寶然為難地說:“以前師傅還會因為我的陰陽眼時不時地留在觀中,自從得知我能自如掌控陰陽眼了以後,聽常在觀裏的師兄弟說,他甚至有意向讓空明師弟提前接任觀主,隻是因為種種原因才隻是讓師弟代管觀主一職。至於他的行蹤愈發神秘了。”
顧以安不在意地揮手:“無妨。‘誌合者不以山海為遠;道乖者,不以咫尺為近’。”詩句引用自晉·葛洪《抱樸子·博喻》)
徐寶然感覺被顧以安裝到了,木木地說:“顧大師格局真大,佩服。”
小寶也露出個頭來,問道:“小安姐姐,這是什麽意思啊?”
顧以安看著這兩隻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忍不住看了眼在一邊看熱鬧的徐寶珠,示意她來解釋。
徐寶珠嘰哩哇啦地說了半天,最後徐寶然腦袋頂著個井號,突破了血脈壓製,道:“說人話!”
徐寶珠故作邪魅一笑:“小安的意思就是有緣自會相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顧以安:“……對。”還能說啥呢,這麽解釋也沒毛病。
幾人聊得正歡之時,顧以安聽見了羅.專車司機.軍的聲音。
“顧小姐和幾位朋友,久等了,快上來吧”
此刻坐在電動三輪後車鬥馬紮上的顧以安,不知道為什麽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前幾天是敞篷跑車,今天是敞篷三輪車,就不配坐個封頂的車是麽?
哪怕是老頭樂呢?
擺爛地將連帽外套的拉鏈一拉到頂,隻露出一雙生無可戀的眼睛。
徐寶然和徐寶珠這對自小在物質上沒吃過苦的姐弟,卻把三輪車坐出了跑車的氣勢。
甚至身體隨著羅軍放的音樂搖擺,後來直接唱了起來,一個比一個大聲。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什麽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什麽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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