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跳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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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顧以安起身從角落裏出來,恰巧遇到了來尋她的曹婉柔。
“顧以安,你去哪裏了?”
“便秘。”
許是沒想到顧以安這麽回答,曹婉柔臉色像吃了屎一樣。
但想到之後的事情,又親熱的拉著顧以安,直到到了酒吧二樓的一個包房,曹婉柔才對著顧以安90度的鞠躬道:
“對不起,顧以安,我騙了你,我手裏沒有什麽你媽媽的遺物。她所有的東西早在去世的時候就已經被顧爺爺帶走了。我隻是怕你不來而已。我今天是真的想和你道歉。”
說著,曹婉柔撥通了房間內酒吧的內線,剛想催促房間內點的酒水果盤,一個穿著酒吧侍者服裝,戴著口罩的服務人員便推著盛滿酒水和小食的果盤推門而入。
顧以安和對方對視一眼,默契十足。
“我向你賠罪了,我先喝三杯。”
曹婉柔話畢,就一杯接一杯的喝掉了酒吧內度數極高的調製酒。
“如果你願意再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就喝一口我敬的酒可以麽?”
“我不求你原諒我,畢竟我確實無意中剽竊了你的作品,我隻希望能補償你。雖然我手裏沒有你媽媽的遺物,但爸爸他們住的那座房子現在在我的名下,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過戶給你。”
看著曹婉柔極力裝出來的真誠,顧以安也一臉真誠的說:“啊?那座房子啊,那好像是我媽的嫁妝吧,怎麽最後跑到你名下了?
作為我媽的親生女兒,繼承我媽的房產不是很正常麽,你怎麽弄得和向我施了多大的恩一樣。拿我的東西補償我,你莫不是當我是個傻子?”
曹婉柔雖說酒量不錯,但一次性喝下三杯此刻也有些頭暈目眩,全憑一股子讓顧以安不好過的勁頭堅持著。見顧以安油鹽不進,隻得道:
“雖說是那樣,但你要是想要到手恐怕也要費些功夫。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帶來了轉讓承諾書、房產證,我已經打通關係,隻要我現在一個電話,你就可以帶著這些資料將房產過戶。”
“哦,聽起來不錯啊。”
曹婉柔眼中得意,緊接著便聽到顧以安繼續道:“可是我現在不缺錢耶,我想買多少房產都能買得到。”
看著曹婉柔眼中的得意變為急切,顧以安畫風一轉道:“不過,誰讓這是我媽的房子呢,雖然隻是她一處不怎麽起眼的產業,但我也不想讓她落在你和曹傳峰這種人手裏。”
曹婉柔還沒來得及因為顧以安話裏的不客氣而生氣就見顧以安將麵前的“酒水”一飲而盡,極其浮誇的扶著額頭,道:
“你..你這個刁民想害我。”
說完就砰得的一聲歪倒在沙發上。
“曹小姐,這個女人暈了。”
四個流裏流氣的男人從包房衛生間跑出來,看著暈倒在沙發上的少女眼底露出淫邪的目光。
“我還沒上過這麽漂亮的女明星呢,以我多年的眼力來看她肯定是個雛。”一個嘴歪眼斜的男人說道。
“你想得美,當然是讓虎哥先來。”另一個小矮子諂媚的對一個身材強壯的墨鏡男道。
墨鏡男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望向曹婉柔道:“那曹小姐,你是想觀摩一下還是先出去?”
曹婉柔聽著幾人的話,欣賞著幾人歪瓜裂棗的樣貌,隻覺著給顧以安安排的歸宿實在太完美了,一時間心情大好,許是因為激動或者剛才飲酒過量,隻覺著渾身發熱,頭腦有些不清楚。
但還是強撐著道:“把她賞給你們了,記得事後把東西發給飛哥。明天我要在全網看到顧以安的醜態。”
說著便像是受不了身上的燥熱一般使勁扯了下領子,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直把對麵幾人看直了眼。
察覺到幾人的視線,曹婉柔一巴掌打到了領頭的墨鏡男臉上:“再看就把你眼珠子給挖了。”
墨鏡男舔了舔嘴角看著曹婉柔轉身離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就在曹婉柔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她哐當一下子暈倒在地上,整個人神誌不清,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在地麵上扭動摩擦著,看著幾個男人有了反應。
小矮子咽了下口水:“虎哥,這是怎麽了?”
斜眼男早已邁步上前將曹婉柔扶到懷裏,雙手不老實的在曹婉柔身上揉捏,曹婉柔眼神迷離,不僅沒有推拒,反而有纏上來的趨勢。
“臥艸,你瘋了,這可是金主,你這樣不合規矩。”小矮子上前將已經解開腰帶的斜眼拉開,對這個一直不怎麽知道分場合,腦子裏缺根筋,又極其好色的兄弟很無語。
“哦?你們幹這行還講道義的?”
慵懶的女生自幾人背後響起。
墨鏡男看向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的顧以安,對方眼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中了迷幻藥的樣子,不禁將視線投向一直沒什麽存在感,在擺弄設備的人:“麻杆?”
那個叫麻杆的人停下手裏調試設備的動作,臉帶疑惑的道:“虎哥,我那是最新一批貨,已經試驗過好幾次了,上次那個女學生你和斜眼不玩的挺好麽。”
墨鏡男也疑惑的看了眼老神在在的顧以安,看著女孩纖細的脖頸,好像一隻手就能掐斷一樣。
又看著蓄勢待發滿臉委屈的沒出息的斜眼,以及衣衫不整的曹婉柔道:“艸,管她是誰,先上了再說,醒著更有意思,我們手裏有視頻,不怕她們以後告我們。”
說著墨鏡一摘便撲向顧以安。
顧以安站在原地一腳將其踹飛,邊拍著胸口邊道:“怪不得你戴著墨鏡,你這長得也太醜了吧,嗚嗚嗚嗚,我的眼睛被汙染了。我打洗你!”
“小娘們,你敢打我們老大,我跟你拚了。”
10分鍾之後....
四個醜的各有千秋的男人,鼻青臉腫地將手舉過頭頂,在顧以安麵前跪成一排瑟瑟發抖。
“小妹,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和你可是無冤無仇的啊。”
“對啊對啊,這是我們第一次做壞事,平時都隻是幹點收保護費的小活。”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平時我出門連螞蟻道不敢踩的,今天真的是個意外。我..我兒子他生病了啊,需要一大筆手術費,所以才和他們同流合汙,鋌而走險。女俠你就念在我是初犯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給你立長生牌位,每天三炷香不落。”
顧以安看著不停狡辯的墨鏡男、斜眼還有小矮子嘖嘖了兩聲:“你們幾個都不老實。”
幾人就見顧以安從兜裏掏啊掏,掏出一張黃符貼到了麻杆的身上:“來,我就信你說的話。”
麻杆懵逼了一瞬,在其他兄弟擠眉弄眼之下,本來想做下總結,然而開口卻是:“王小虎你可拉倒吧,你兒子估計早被你扔垃圾桶了,上次那個女學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種,你不是找了個小黑診所帶她打胎去了麽?
你帶過去的沒十個也有八個了吧。矮子你.....斜眼你.....”
麻杆越說越驚恐,在其他幾人殺人的視線中將四個人做的壞事都說了個遍。
“good boy。”顧以安滿意地誇讚了一句,麻杆回給她個恐懼的苦笑。
和幾人‘友好交流"了一會,顧以安看了眼已經將自己扭成個麻花的曹婉柔對四人道:“畢竟你們已經收了錢,不能不幹活白拿啊,做人要有職業道德,我就不耽誤你們為客戶奉上你們真心的服務了。”
顧以安走後,三人對視一眼,先是群毆了麻杆一頓,然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小矮子率先開口:“虎哥,這娘們有點邪門啊。”
虎哥心氣不順站起來渾身疼,忍不住嘶了一聲:“用你廢話,沒看這麽大動靜都沒人進來麽。還有麻杆,跟中了邪似的,啥事兒都往外禿嚕,簡直無差別攻擊。”
已經被揍得看不出本來麵目的麻杆聞言含淚點著頭,想解釋幾句,然而開口就吐出幾顆沾著血的牙齒,本就抽象的臉更醜了。
“行了,趕緊的,我先上了,按順序一個一個來。”
“虎哥,包房時間這麽一耽擱,一個一個來不及了。”
“就你會玩兒,太猥瑣了,行,都一起吧。”
“嘿嘿嘿嘿”
隨著屋內此起彼伏的聲音,一邊被麻杆調試好的機器滴的一下進入了工作狀態。
等到第二天各大網站都被一組圖片刷屏,網友打開圖片就隻見滿屏的馬賽克。
然而下麵的評論清一色的求資源。
等到有觀看視頻的網友回來時發現原博博主下麵的評論蹭蹭的上漲。
風哥的小迷妹:【嗚嗚嗚嗚,我的眼睛不幹淨了,我要去看看我們風哥的照片洗洗眼睛。】
是鹿人不是路人:【毀三觀啊,我還以為是標題黨,沒想到博主還是婉約派。】
人生的最高理想是不勞而獲:【即使隔著馬賽克也能被醜哭,到底是哪個顏色小公司集齊了這麽幾個長相..有特色的抽象男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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