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們意識到錯誤了?並沒有,他們隻是害怕了!【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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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
    啥玩意?
    不這樣認為?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跟赫伯特·羅薩裏奧,聽得對視一眼,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都已經這樣了!
    人家都把最頂級的文物,傳國玉璽給搞出來了。
    你還不這樣認為?
    你什麽玩意能比得過人家啊?
    懂不懂什麽叫傳國玉璽?
    懂不懂傳國玉璽在龍陸國曆史中的重要性啊?
    在兩人懷疑的目光之中,巴巴卡·阿皮孜緩緩向台上走去。
    他走得並不快。
    相較於前麵三人的步伐,他走得委實有些慢。
    許多人看出了端倪,卻也沒多想。
    隻當其身體或許是有些不適?
    並不是的。
    巴巴卡·阿皮孜的身體始終相當硬朗。
    雖說比不了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打打同齡人還是異常輕鬆的。
    隻是當下的路,委實有些難走。
    受到龍陸國近幾年來崛起的影響。
    巴巴卡·阿皮孜也開始閱讀,了解龍陸國的曆史文化。
    他很想從其中找到原因。
    為什麽?
    為什麽這樣的一個民族,能夠在那般短的時間內,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
    神奇!
    簡直太神奇了!
    神奇到令人忍不住心生好奇,心生向往!
    不僅僅是巴巴卡·阿皮孜,如今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開始主動學習了解龍陸國的曆史文化。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是這樣。
    赫伯特·羅薩裏奧是這樣。
    哈菲佐拉·塔拉基王子是這樣。
    亞曆山大更是如此。
    就連網絡上都流傳出這樣一段話。
    大學畢業後,迷茫了?困惑了?
    不知自己該做什麽了?
    沒有絲毫經驗,隻能幹一月四五千的工作?
    別迷茫,別困惑,去學龍陸國語就好了。
    大學生最好的出路。
    翻譯、向導、甚至於是教授龍陸國語的教師。
    月入過萬,輕輕鬆鬆。
    再精通一點,月入數萬也簡簡單單。
    為何會有這樣一段話?
    原因很簡單。
    如今市場,已經近乎全麵龍路國化。
    世界各地稍微好一點的公司,招收人才的時候龍陸國語都是硬條件。
    做生意做到頭,最終都免不了跟龍陸國做生意。
    自然。
    這便是必備的條件。
    整個世界的大環境都是如此。
    所有人都在學習當下的主流文化。
    巴巴卡·阿皮孜學習的時間並不長。
    隻不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
    可時間長短,從不是衡量一個人知識儲備的基本條件。
    有本事的人,學會一樣東西,從不需要太多時間。
    巴巴卡·阿皮孜看龍陸國的書籍,很多也很雜。
    他從其中一本書中,曾經看到一句話。
    那句話是這樣說的。
    “天底下最難寫的便是自己的名字。”
    當時能理解。
    卻並不是很理解。
    人總是很難理解書中的大道理。
    你看到了。
    讀到了。
    卻並不一定能懂。
    伱以為自己懂了。
    其實根本沒懂。
    巴巴卡·阿皮孜一步步朝前走著,發言台就在幾米開外。
    身後有各國領導。
    有幾十台攝像機鏡頭。
    有全世界。
    他神情有些苦澀,也有些落寞。
    如今他設身處地。
    如今他處於相同的境況下,終於是徹底明白了這句話。
    “天底下最難寫的便是自己的名字。”
    巴巴卡·阿皮孜並非沒有掙紮,沒有猶豫過。
    是不是非要如此?
    是不是非要做到如此地步?
    是不是可以再緩緩?
    是不是還有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
    可是
    有嗎?
    真的有嗎?
    兩國或者說是兩個人,能坐下來心平氣和談判的條件是什麽?
    是你強我弱,你強得有限,我弱得也有限。
    這是和平談判的基本條件。
    我確實能打贏你,但也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為了利益最大化,談判便成了最好的手段。
    可當這個基本原則都不存在的時候,那麽便沒有和平談判一說了。
    當下這個處境,巴巴卡·阿皮孜已經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再難走的路,終究還是會走到頭。
    巴巴卡·阿皮孜在發言台站定,轉身抬頭微笑麵對這一刻的到來。
    另一邊。
    醫院病房內,
    “爸爸~”
    “什麽是傳國玉璽?”
    美林看著電視,十分好奇的問道。
    或許其他許多問題,衛明天都答不上來。
    可傳國玉璽?
    這他可太懂了!
    “國寶!”
    “咱們老祖宗,好幾千年流傳下來的寶貝!”
    同病房的一個老頭,先衛明天激動開口道。
    是的。
    病房並不是單人間。
    一個病房裏,總計有兩張病床。
    尋常時候,林老頭很少說話的。
    也就閑下來的時候,才會逗逗美林。
    美林看了眼林老頭,又扭頭看向爸爸。
    雖說林老頭是她少數的幾個朋友,可她還是想聽聽看爸爸是怎麽說的。
    “對。”
    “林爺爺說得沒錯。”
    “國寶!”
    “咱們龍陸國可謂最厲害,最名貴的國寶了。”
    衛明天也很想拽兩個詞,用來形容形容這傳國玉璽。
    可他委實沒什麽文化。
    想不出來什麽厲害的詞。
    隻能用這最簡單,同時也最直白的話語來表示。
    美林聽了卻是疑惑的蹙了蹙眉。
    她歪了歪頭,“爸爸?”
    “既然那是我們最厲害,最名貴的國寶?”
    “為什麽會是別人送給我們?”
    “它不應該一直在家裏嗎?”
    “還是說它丟了?”
    這話委實把衛明天問住了。
    傳國玉璽他知道。
    可具體咋回事,他可真就不知道了。
    這時。
    林老頭的聲音,悠悠的響了起來,“不是丟了。”
    “它是被人搶走了。”
    “搶走了?”美林問。
    “是的。”林老頭說,“咱們曾經很多東西,都給人搶走了。”
    美林指著電視問,“是他們嗎?”
    電視屏幕上,鏡頭正好切到台下。
    對著央央數百人。
    “是的。”林老頭說,“是他們。”
    “他們認識到錯誤了?”美林忽然恍然大悟,“知道搶別人東西是不好的,所以這個時候換回來了?”
    林老頭卻是搖了搖頭,“不是哦,小美林。”
    “他們可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美林好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
    不對嗎?
    “那是為什麽?”美林又問。
    “因為他們害怕了。”林老頭說。
    “害怕?”美林更加不解。
    她奶聲奶氣的指正道:“為什麽害怕才還?”
    “他們應該意識到,這是自己的錯誤主動歸還。”
    “而不是因為害怕才還。”
    林老頭一愣。
    怔怔看向美林。
    是的。
    連個小女孩都明白的道理。
    偷搶或是抄襲別人的東西,就是錯的。
    沒有道理等到別人強大了。
    等到被人找到證據了。
    等到被抓現行了,才開始寢食難安,才開始害怕。
    應該早早的便認識到這一點。
    認識到自己就是錯的。
    認識到自己就是不對。
    要主動承認,主動歸還。
    等到人家強大起來,等到害怕了,才開始主動低頭,道歉,說自己錯了。
    還有用嗎?
    能有用嗎?
    早幹什麽去了?
    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
    林老頭愣了半晌,方才幽幽開口,“小美林,你說得沒錯啊。”
    “做的不對,就要主動認錯。”
    “而不是因為其他任何事情,從而被迫認錯。”
    “可”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啊。”
    “他們從不因自己做錯事而認錯。”
    “他們得意洋洋,甚至拿著偷來搶來的東西,當成是自己的東西,肆意在世人麵前炫耀,還硬說這就是自己的東西,矢口否認曾經做過的一切。”
    林老頭越說越是氣憤難當。
    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一群嘴臉醜陋、相貌肮髒、品行敗壞,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麽無恥的人。”
    小美林聽著林老頭所說,點了點小腦袋,“那可真是太壞了!”
    “這個世界上怎麽能有這麽壞的人?”
    林老頭這時臉上露出笑,“看!”
    “這樣的人,總是長遠不了的。”
    “你看他們偷的了一時,偷的了一世嗎?”
    “當他們偷不到,搶不到東西的時候,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
    “做著強盜之事起家,終究會坐吃山空。”
    小美林若有所思的點頭。
    宋醫生推門走了進來,他再次來查房。
    “說得好啊。”
    “老林。”
    他看向電視屏幕,“我相信這僅僅隻是開始!”
    “隨著我們愈發強大,一切失去的都會回來的。”
    老林聞言笑笑,他裝模做樣的掐指算了起來。
    好一陣鼓搗。
    這才笑吟吟開口道:“宋醫生。”
    “我剛才算了一下。”
    “玉璽出世,大吉之兆!”
    “我們的盛世要開始了!”
    宋醫生嘴角一撇,“老林啊!”
    “說你什麽好?”
    “誇你兩句就開染坊。”
    “算卦?”
    “你會嗎?”
    “我會!我真會!”
    “得了,得了,來來來,我量量你血壓,看看有沒有吹牛?”
    與此同時。
    另一邊。
    萬裏之外。
    辦公室內,
    “該死的!”
    “不是說”
    “龍陸國的傳國玉璽,早就損壞了嗎?”
    “這怎麽還在?”
    亞曆山大罵罵咧咧。
    先前看到銅首的時候沒有多大反應。
    可.
    見到傳國玉璽出現的時候,整個人莫名感覺一陣心慌。
    絲毫沒來由的。
    一旁那加提·裏克特,神情也是有些意外。
    龍陸國或許很多曆史,他都不了解。
    可傳國玉璽,他還是知曉一些的。
    號稱其代表國運所在。
    如今出現了,是不是代表著什麽?
    聽起來確實很玄學。
    可如今的龍陸國,如此這般強大,還不足以說明什麽嗎?
    那加提·裏克特抿了抿嘴,罕見的沒有說話。
    房間內,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亞曆山大煩躁的舉起桌上水杯,大口大口灌水,以消心中燥熱。
    便是在此時。
    他見到屏幕中,巴巴卡·阿皮孜一步步走上了台。
    亞曆山大嘴角浮起一抹嘲弄,“嗬嗬~”
    “再怎麽說,曾經也是爭霸藍星的存在。”
    “如今卻淪落到這種地步?”
    “跑去給人家送禮?”
    “真是可笑!”
    “要是格裏高利·梅爾斯知道了,怕不是能氣得從棺材裏跳起來!”
    格裏高利·梅爾斯,大毛上一任領導。
    以強硬聞名。
    那加提·裏克特何嚐不了解亞曆山大的心思。
    過去鬥了不知道多久,可從不能取得如此成果。
    連讓巴巴卡·阿皮孜低頭半點都做不到。
    更別說讓其主動示好,跑到家裏去送禮了。
    酸!
    簡直不要太酸!
    酸味濃得彌漫整間辦公室。
    可誰讓亞曆山大是自己頂頭上司呢?
    那加提·裏克特附和道:“如此做法,確實太沒有骨氣。”
    “簡直丟盡了臉。”
    亞曆山大心中十分滿意,冷哼一聲,“即便再如何困難,我們也絕不低頭彎腰!”
    “龍陸國強大又如何?”
    “我們還有蘑菇蛋!”
    “我們還有外星科技裝置!”
    “我們一定能跟其鬥到底!”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鹿死誰手?”那加提·裏克特問,“那是什麽意思?”
    亞曆山大說,“一句龍陸國的成語,意思是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加提·裏克特愣愣看著亞曆山大。
    亞曆山大被那加提·裏克特的目光一直盯著看,看得他整個人都有些不自然。
    他僵硬著臉,解釋道:“想要擊敗敵人,就要了解敵人。”
    “為此學習下龍陸國文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那加提·裏克特沒有說話。
    他腦中回想起多年前亞曆山大所說的那番話。
    “了解大毛曆史?”
    “有什麽好需要了解的?”
    “打就完了!”
    “我們的軍艦不利,還是大炮不利?”
    “用得著我去了解他們的曆史?”
    “開什麽玩笑?”
    “了解什麽的,永遠隻是弱者的借口!”
    “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什麽都不需要!”
    便是在此時。
    電視中傳出了巴巴卡·阿皮孜的聲音。
    “在今天。”
    “在這個隆重的日子裏。”
    “我”
    “也帶來了一個禮物。”
    他揮了揮手。
    侍者打扮的人,手捧托盤走了出來,上頭依舊蓋著紅布。
    隻不過壓根看不出其中形狀。
    紅布幾乎可以說是貼著托盤蓋著的。
    這一幕,令電視機前所有人都看蒙了。
    到底是什麽東西?
    竟然那樣的小,小到幾乎看不出來形狀?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之中,巴巴卡·阿皮孜緩緩揭開紅布。
    即便是揭開紅布,眾人依舊看不到其中到底是什麽。
    從鏡頭中看去,根本就是什麽都沒有。
    現場一陣騷動。
    以為巴巴卡·阿皮孜,要搞事情。
    李老也是目光一沉。
    現場氣氛一度緊繃起來。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一副你丫瘋了吧的神情。
    赫伯特·羅薩裏奧也沒好到哪去。
    台上。
    巴巴卡·阿皮孜卻是不急不慢,緩緩伸手將托盤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將其展示在眾人的麵前。
    直到這一刻,眾人方才得以看清。
    那是一張.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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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