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將計就計,灌醉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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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上桌。
島穀川這會兒的注意力自然是集中在安室奈亞美身上,這位禦姐上司用筷子夾起她盤中炸的焦黃的火腿腸,鼓起粉腮吹了吹,就要往嘴裏塞。
下一刻,安室奈亞美就注意到島穀川一直盯著她。她微微扭頭,見家裏真的隻有他們兩人,父親和女兒剛剛通電話說去他姑父家了,便開始了她自己的大膽表演。
溫柔知性的大姐姐氣質,也絲毫不能遮擋她此時此刻流露出的絲絲媚態。
親眼目睹禦姐上司那挑逗誘惑的技能,島穀川這會兒哪顧得上吃早飯,幹咽著口水,全方位都被女上司的誘惑所束縛。
“怎麽了?午飯不合胃口嗎?”安室奈亞美故作不解地問道。
“啊?!沒有,看起來很有食欲。”
“那快點吃吧。”安室奈亞美笑吟吟道。
“好的,亞美姐!”
這哪兒是什麽姐姐大人,這完全就是個妖精!
隻是平常隱藏的太好了,一旦相處久了就暴露了!
島穀川靈機一動,問道:“我煎的那條魚味道怎麽樣?”
安室奈亞美夾了一筷子,品味一番後,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才說道:“你應該很久沒下過廚了吧?”
“嗯,味道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裏麵蘊含的愛意?”
安室奈亞美白了他一眼,嫌棄道:“煎的有點老,太柴了。”
一聽這話,島穀川故作失望起來。
安室奈亞美又夾了一塊,補充道:“不過已經不錯了,料理手法和配料都很出色、很有水準,你真的很有當廚師的天分。”
島穀川笑著回答:“那不如這樣吧,等以後退休了,我們在中區開一家料理店,我當老板,你當老板娘。”
安室奈亞美沒好氣道:“錢呢?店租、裝修、食材、各項成本支出等等,創業可沒想象的那般輕鬆簡單。”
“可以先用伱的呀,不夠我再補點,反正咱倆也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想得美,還想當小白臉啊?自己賺錢去!”
玩笑過後,氣氛明顯比剛剛要輕鬆了許多。安室奈亞美笑意更盛了,捧起味增湯慢慢喝著。
島穀川看見她背後的酒櫥上有兩瓶紅酒,於是居心不良道:“要不要喝點酒?”
“不喝!”安室奈亞美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直截了當的回絕。
島穀川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人,自顧自的拿下一瓶紅酒,用起瓶器打開,再洗好兩個高腳杯,就利索發倒了兩杯。
可能是拿他沒辦法,見酒已經倒好了,安室奈亞美看了他一眼,思索了片刻,才接過酒跟他碰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氛到了,還是兩人心照不宣,又或者是島穀川對自己酒量太有自信了,想讓安室奈亞美喝醉,便喝完一杯又一杯,菜都沒吃幾口。
他的意圖暴露的太明顯,安室奈亞美一開始還會用警告的眼神瞪著他,可過了一會兒,反倒是開始大方的喝了起來。
島穀川一開始還有點納悶,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安室奈亞美每喝一杯就得讓他陪著,這明顯是想依仗她多年練出來的酒量,想把他先灌醉啊!
島穀川不信邪了,自己可是係統升級過合金腎的男人,會輸?!開玩笑!
不過轉念一想,安室奈亞美起初一直提防著自己,現在倒是反客為主起來,是看他年輕、居酒屋也去的少,所以才自信滿滿的不斷地勸他喝酒吧?
那不如將計就計,讓她放鬆警惕?
於是,島穀川放開了喝,幾杯下肚之後,就假裝酒醉,歪歪斜斜的趴在了餐桌上。
“喂,小島穀,你還行嗎?”
安室奈亞美在一旁觀察了一陣子,見叫不醒以為他真睡著了,便起身去了衛生間。
當衛生間裏傳來細微的流水聲,島穀川立即從餐桌上坐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衛生間門口,緊貼著牆壁,探頭向內望去。
隻見安室奈亞美穿著清涼的針織裙,站在洗手台前,捧著清水洗臉。
她雙眼緊閉,上身前屈,性感的美臀微微上翹,隱隱顯出水蜜桃般的輪廓。
島穀川本就已經忍了許久,再被眼前這幅美景一番刺激,隻感覺體內燃燒起熊熊浴火,於是他默不作聲的悄悄走到安室奈亞美背後,裝出一副迷迷糊糊的醉意像是要去馬桶放水,可能真的被他蒙蔽過去,安室奈亞美並沒有在意,關掉水龍頭就要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島穀川張開雙手,一把摟住了安室奈亞美纖柔的細腰。
安室奈亞美身子猛地一顫,下意識喊了一句:“你想幹嘛?!”
“你。”
島穀川摟著她,將她壓在洗手台上,頭輕輕地吻那修長的雪白脖頸,嗅著烏黑發絲間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女人獨有的馥鬱體香。
與此同時,隔著輕薄的連衣裙,滑到了
“部長,我們開始修燈泡吧。”島穀川貼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
安室奈亞美嬌軀僵直,胳膊肘用力向後撞,女人的矜持讓她欲拒還迎:“島穀,你快放開我.”
“部長大人,好不好,你不是讓我來幫你修燈泡的嗎?”
其實安室奈亞美很瘦。
手上感受著禦姐上司窈窕偏瘦的身形,跟紀香太太豐腴的體態完全不一樣。可能主要得益於她故作上的忙碌吧,好像以前聽她說過出差跟工作檢閱及匯報最忙的時候,一天走兩萬步數都有過。
那段時間,粉川桜雪開玩笑說安室奈部長不會走路,都是用小跑的。
安室奈亞美自己也樂意,累的氣喘籲籲還自嘲:正好減肥了哈!
因此得出一個結論,跟男生的那種瘦不一樣,她是健康的瘦。前者可能是中氣不足,精神渙散。後者是活力四射朝氣蓬勃。
“敬愛的亞美部長,我們幹脆就在這裏修吧.”島穀川感覺剛剛喝下去的‘藥湯’正慢慢起效。
安室奈亞美奮力掙紮,低聲斥責道:“島穀川,你冷靜點,在這裏做那種事我可要生氣了啊!”
可能是比較傳統保守的緣故,上次在春日井兩人被困在山林,露天野外那次她也是強烈的表達不滿過。
不知道為何,可能是吃了藥湯,也可能是喝了紅酒,島穀川竟然對安室奈亞美的敬畏心沒那麽強烈,隨著她的掙紮,反倒是愈發興奮。
可能是真的將自己代入到了她的丈夫這個角色,現在在家裏就他們孤男寡女,如今他最想做的就是履行丈夫的職責,同自己的妻子好好親熱一番。
他熟練地解開了連衣裙的扣子,順著領口將手伸了進去
安室奈亞美哪肯屈服,努力維持著上司的尊嚴,用力的掙紮,就是不願意在衛生間這樣的場所進行,仿佛這是對情感宣泄的一種褻瀆。
島穀川緊摟著她,寸步不讓,不過還是語氣軟和了不少:“我抱你去臥室,行不行?”
安室奈亞果然安靜了,但還是微微掙紮了一下,嘴硬道:“你馬上給我起來,別讓我翻臉啊。”
島穀川手上不留情,嘴裏也不留情:“好美醬也不知道幾點就會回來,我們還是快點,要是等她回來撞見了.”
果然,安室奈亞美沉默了,片刻之後,咬牙切齒道:“我臥室在二樓,你趕緊.”
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複,島穀川美滋滋的攔腰抱起美人,走上了複式樓梯。
她二樓的臥室很大,一張床靠南牆,側邊有兩個大衣櫃,一台空調櫃機,一個大梳妝台,高低順列擺滿了阿瑪尼聖羅蘭大瓶小盒的化妝品和護膚品。
牆角還放著一張書桌,上麵擺放著一台蘋果筆記本電腦,桌前是一把岡村的人機工程椅。
邊牆上掛著一副精心裝裱的宣紙字畫,看痕跡這幅字畫應該是新的,宣紙上書寫了幾行溫婉細膩的豎列行草,白底黑字,用的是中國詩經中的名句:
她房間頂上是一盞有點老款的水晶吊頂燈,裝了十多個燈泡。島穀川一進臥室就開燈,結果就隻有三四個發光,在室內確實有點暗了,也許她的的修燈泡真的不是在找借口。
回到臥室,安室奈亞美好像恢複了狀態,哼哼出聲:“我沒撒謊,真的是找你幫我修燈泡。我不喜歡不認識的人來我臥室走動,所以就沒跟物業說起。”
“我不是會搞嗎?你在會社的時候我看見你自己爬樓梯換過辦公室的燈,現在幫我也換一下燈泡唄。”
其實她這話有毛病,她家裏不還有父親在嗎?不過島穀川也沒拆穿。
島穀川想著竟然都上來了,也不差換個燈泡的時間,而且折疊梯也已經準備好了。不過燈具在臥室床尾位置頂上,需要先挪開床鋪擺放折疊梯。於是,安室奈亞美也幫著島穀川一起蹲在地上用力推動大臥床。
她的臥室木板地打掃得幹幹淨淨,但是當床鋪一挪開,底下卻還是有一層淡淡的灰塵,還有些碎絮狀物。
島穀川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這個情況估計是安室奈亞美肯定沒預見到的,她也一下子傻乎乎愣住了,‘噌’的一下臉紅了起來。
‘看來部長大人平時在家也是耐不住寂寞……’
島穀川趕緊移開目光假意往頭頂上看:“啊,這個燈泡好好看,買的時候一定很貴吧?”
聽到他出聲,安室奈亞美猛一下清醒過來了,也沒搭理他的話,自顧自叫著“太髒了太髒了,你先出去抽根煙休息一下吧,我先拖一下地。”
邊說著話,邊把島穀川揪起來,推出門。
於是,島穀川就像是混不吝的壞蛋一樣斜昂著頭,一巔一搖的走出臥室,瞥眼見她著急忙慌的跑去衛生間拿拖把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