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島穀川,你故意玩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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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佐美裏香猛地抬頭,眼中充斥著憤怒的火花:“島穀川,你故意玩我是吧?”
    “噓,小聲點,我今天不還沒‘玩過你’。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代理,別惱羞成怒啊,接受懲罰吧。請~”
    “哼!你個滿嘴不著調的混蛋!”
    雖然痛恨這狗男人耍花招。
    但她還不至於玩不起,反正下一把她要親自洗牌、換人發牌!
    願賭服輸。
    接下來便是新一輪真心話和大冒險的環節,當宇佐美裏香拖著疲憊的身子做完36式普拉提,整個人都虛脫的趴在了瑜伽墊上了。
    五分鍾後
    “等等,這輪是窪塚雄介部長拿到鬼牌了,請準備好接受提問!”
    十分鍾後
    “哎呀!釘宮桑請接受懲罰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那肯定是真心話,能麻煩問關於島穀桑的有關話題嘛哈哈開玩笑啦~”
    整個晚上所有人陷入了狂歡,甚至還叫服務員端上一箱啤酒慶祝。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難得的遊戲當中,似乎找回了曾經還未步入社會時的飛揚人生。
    “喲——難得啊,島穀次長居然輸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真心話?那肯定是真心話。我說宇佐美代理欠我一筆債務還不上,答應做我的‘特別助理’,提供‘貼身’服務,你們信嗎?”
    聽到這個混蛋男人如此直白的話語,宇佐美裏香的手指緊緊地攥成了拳頭,無法控製自己的聲音散發出赤裸裸的輕蔑和憎恨:
    “那麽請問年輕的、春風得意的島穀川次長,你接受過我哪些‘貼身服務’呢?”
    問題如此輕巧,‘謊言’不堪一擊就被拆穿。
    “是啊是啊,島穀桑,代理可是大戶人家會欠你錢?”
    “天都黑了你又在做什麽白日夢,口水都流出來,快擦擦。”
    大家紛紛起哄道。
    在場的人裏麵估計就隻有笑而不語的釘宮紗希好奇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壞男人隊友和死對頭宇佐美裏香,心中相信了壞男人的話。
    島穀川也沒有去辯解讓大家相信,而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哎呀,‘貼身服務’還能有什麽呢?比如允許硬脫衣服、睡覺不小心壓頭發、幫我打開平板看純愛番的那部純潔輪舞曲等等。”
    頓了頓,他笑吟吟地看著宇佐美裏香:“伱要聽,我可以繼續說。”
    宇佐美裏香臉一下子冷下來,“遊戲是要求說真心話,不是讓你說胡話。”
    “好了好了,隻是遊戲而已。”安室奈亞美連忙勸阻道:“大家還是少喝一點吧,你們看島穀他都滿嘴胡話了。”
    島穀川也‘清醒’過來,故意伸出拍了拍額頭,想是悔恨喝多了說胡話似的。接下來表現出真心悔過的模樣,真誠的說了一句:“代理,我不小心喝多了,前麵都是胡言亂語。”
    這麽會演戲不去混演藝圈可惜了。
    宇佐美裏香不屑地冷笑一聲,“嗬,算了,我原諒你了。”
    遊戲繼續。
    每個人開始翻牌。
    “擦~!!!”
    島穀川全神貫注,翻開麵前的撲克牌,竟然是一張大鬼!
    “擦就擦,沒什麽大不的,反正我又不吃虧。”宇佐美裏香下意識跟他拌了句嘴,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跟這狗男人無意義的口舌之爭。
    但是這一刻,全場沉重得寂靜無聲.安靜到隻能聽到餐廳門口走廊的服務員腳步聲。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層出不窮的,先是不可相信的驚訝,然後是不能理解的皺眉,最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呃,我指的不是那個‘擦’……”
    島穀川直勾勾地看著宇佐美裏香,從上往下,盯著她的表情看。
    .
    “.”
    此時,宇佐美裏香的無言,更是一種沉默的回答。
    僵滯的氣氛,緊緊鎖住了兩人。
    好在,好隊友,釘宮壞女人及時的出麵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時間差不多了,明天還要跟土方會社談判。最後這一輪玩完就結束吧,大家早點回房間休息!”
    空氣中傳來深諳一切的輕笑,釘宮紗希緩緩的鼓掌,然後歪斜身子,俯下身體在島穀川耳邊問道:“你又什麽時候把宇佐美代理給‘擦’了的?難不成在飛機上.難怪下飛機的時候她走路那麽怪異”
    震驚之後,現在釘宮紗希的腦中,反而是一片平靜的空茫。
    ——
    夜。
    岡崎市。
    這裏的夜生活是一顆隱藏的寶石,經常被其更著名的鄰居所掩蓋,例如東京和大阪。但讓我告訴你,岡崎的夜總會才是這座城市真正充滿活力的地方。
    沿著疏水種植的櫻花,周圍染上了粉色,成為了很受歡迎的賞花景點。
    在丸太町通的北側,有很多參拜者聚集在以石獅子聞名的岡崎神社,如果等到了二月節分祭的時候,即便是到了晚上也能看見街道上商販成群結隊,販售著各式各樣的戀愛禦所,精致可愛。
    神社前,有一個巫女,看身材和樣貌都很年輕,應該是女學生過來兼職。
    島穀川總聽說巫女服很特別,嗯,特別優雅,所以很早就想見識一下傳承至今的異國文化有怎樣的獨特魅力。
    “喂,島穀桑,你什麽時候對巫女感興趣了?”
    還沒等他多見識一下巫女的神奇,勝村陽太就從後麵的花港觀魚酒店門口走出來。
    “我不是!我沒有!”
    島穀川不著痕跡的把目光從巫女服上挪開,招呼眾人:“有沒有要去一起去喝茶的。”
    打完國王遊戲撲克牌,幾乎每一個最少都接受了一輪真心話或是體力上的懲罰;遊戲進入尾聲,晚飯也消化的差不多了,是該出門吃吃夜宵喝喝茶了。
    他們這些會社出來差旅的三個部門互相也不熟,不過玩了好幾輪國王遊戲,關係也拉近了不少。雖然宇佐美裏香的性子不那麽平易近人,但男人出去喝茶跟女人有個毛線的關係?
    勝村陽太堅定不移、臭味相投的第一次留了下來。
    “勝村桑,還是你給兄弟麵子。”
    “說笑了,待會兒說不定還有人來。”
    “此話怎講?”
    勝村陽太朝著電梯口使了使眼色,果然,不久之後酒店電梯打開,剛剛跟隨大部隊一起上樓回房間的人中,有人折返回來了。
    是經營管理本部的投資課課長田中信一、還有負責明天會議記錄的會務組男助理。
    好家夥,這兩人避嫌是吧!
    等那些女人都走了這才來,表現出正人君子,紳士風範是吧?!
    以為自己不知道在場的都不是好東西是吧?!
    田中信一這個人,成天喜歡占自己投資課那幫女下屬的便宜,上至快五十歲的長胡子的老阿姨,下至行政課調來課室實習的大學生。呸,壞家夥!
    不過這人還是有本事的,雖然實習的小姑娘們嫌她戳氣,但是老阿姨們好像很受用,會嬉笑著用粗大的拳頭捶打他。
    所以,這些年會社就有了專門一個名次用來形容這位投資課的田中信一課長——“中年油膩大叔”。
    田中信一說道:“島穀次長,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裏喝茶呢?”
    勝村陽太揮揮手:“喝什麽茶,一起出去洗個腳再吃個夜宵吧。”
    看著這兩個人中年油膩大叔你一言我我一語,就把今晚的活動事項確定好了。
    島穀川一聽立刻火冒三丈,這兩個家夥商量好一致決定要出去,那一定又是想叫他買單;因為這次差旅全程的費用都是某討厭的女人指令他負責報銷的。
    連這種跑腿報銷的雜活都要故意刁難他,不得不說宇佐美裏香是個嫉惡如仇的女人。
    島穀川咬牙切齒地說:“岡崎市的冬天這麽美,你們晚上不去綠洲夜總會賞賞夜景,卻跑到哪裏都是老三樣——洗腳泡吧吃夜宵。對於你們這種俗不可耐毫不文藝的三俗行為,我送你們三個字:請帶上我!另外,去的地方一定要能開正規發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