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導演,星際爆紅 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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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眾看看駕馭百蟲的女孩,再看看懷裏養的昆蟲,目光呆滯。
    【……】
    【可惡!輸了!我不配當苗族!】
    【啊啊啊啊!苗族能控蟲?好酷啊!老祖宗你快看看我,我是你素昧蒙麵的大孫砸!】
    【我不會駕馭百蟲,連八歲女孩都比不上,我是廢物嗚嗚嗚。】
    【懂了,要想成為苗族不僅要養蟲,還要駕馭它們,我這就去練!】
    就在觀眾興奮的嗷嗷叫時,接下來的一幕卻驚出一身冷汗。
    四個綁匪躲到一個山洞內,捂著撕心裂肺的胸口,驚魂未定看向外麵。
    “沒有動靜,是不是甩開了。”
    鋼哥動動鼻子,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麽怪味?”
    循著氣味,四人看向漆黑一片的洞內,慘白的月光逐漸暗淡,仿佛被什麽擋住了一般。
    “不對勁,快出去……”
    來不及了。
    女孩靜靜站在洞口,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身後的蟲潮擋住了所有出路。
    “殺了她!小崽子一個,老子不信殺不了她!”
    沉默寡言的男人怒吼著撲過去,沒等他靠近,女孩身後的蟲潮湧動著、裹挾著、宛如海嘯拍岸,將幾人衝進洞穴深處。
    女孩慢悠悠地走過,路過三個昏迷的孩童,甚至好奇戳了戳他們睫毛。
    洞穴深處是個深達十米的石窟,四個綁匪在裏麵掙紮,手指扣住光溜溜的石壁,妄圖爬上來。
    色彩斑斕的蜈蚣、蠍子、毒蛇……
    它們前赴後繼撲進石窟,鑽進綁匪的鼻孔、嘴巴、耳朵,咕嘰咕嘰啃噬血肉的聲音在石窟內回蕩。
    眨眼間,四人被啃的隻剩斑斑白骨。
    鮮血和人肉激發了毒蟲的凶性,它們開始自相殘殺,互相吞噬。
    毒蟲慢慢減少,外型逐漸向片花靠攏,小巧、精致,危險。
    女孩高興的拍手:“我的蠱蟲即將誕生啦!”
    上百萬的毒蟲互相廝殺,最後隻剩一個勝利者,觀眾被震撼到久久無言。
    難怪蠱蟲如此危險!
    第111章
    清晨,濃霧籠罩的森林歸於沉寂,一切痕跡都被掩蓋,仿佛昨夜的蟲潮隻是一場錯覺。
    石窟內,廝殺的勝利者正在結繭。
    女孩歪頭吹聲口哨,一條漆黑的蛇從角落鑽出來,趴在邊緣探頭探腦,似乎確定不會被金蠶吸收,它緩緩爬到坑底,將蠶繭卷住交給女孩。
    “謝謝。”女孩毫不猶豫咬破手指,將血滴在蠶繭之上,蹦蹦跳跳往外走去。
    甜美可愛的外表,觀眾卻知道她跟安茶一樣不容小覷。
    【有沒有大佬計算一下,深坑中一共有多少毒蟲?】
    【對不起我腦子現在都是蒙的,太不可思議了!】
    【情蠱的恐怖之處不是它需要鮮血浸泡,而是控製人的情感。如果蠱蟲都是這樣培育的,難怪它們如此危險。】
    【話說,現在知道蠱蟲的培育方法了,我們也能培育嗎,說不定可以培育出來?】
    如果說情蠱讓大家產生好奇心,那金蠶蠱就向大家展示了危險。這份危險更是為苗族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讓許多觀眾又懼又向往。
    有熱愛冒險的觀眾手臂汗毛根根豎起,渾身細胞都在叫囂。不是單純叫囂著危險,也有遇到危機興起的顫栗。
    想靠近,想了解。
    女孩目不轉睛盯著三個小孩,皺起好看的眉毛,臉頰慢慢鼓起。
    抬手使勁掐他們的臉。
    “咦?竟然還沒醒?”女孩氣惱地跺跺腳,漆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轉。
    十分鍾後,密林再次出現龐大的蟲潮,不過這次不像潮水一樣富有攻擊性,數不清的蟲子裹成一個球,咕嚕嚕向前滾去,旁邊跟著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
    村口,安茶撐著油紙傘若有所感的看過來,挑眉問女孩:“椿,成功了?”
    女孩笑嘻嘻地湊過去,獻寶般攤開手掌,黃金蠶繭被鮮血浸透,裏麵沉眠的小蠶正泛著紅光,等待破繭而出的那天。
    “他們怎麽辦?”女孩指指蟲球包裹的三個小孩,嫌棄皺眉,“弱唧唧的一直沒醒,幹脆喂蟲吧。”
    安茶瞥了她一眼:“不行,族中規定不可用無辜之人煉製蠱毒,如若破壞嚴懲不貸。”
    椿低著頭沒說話,表情有些不高興:“那你說該怎麽辦?”
    “下午我送他們去鎮上的警察局。”安茶揮揮手,瞬間取得蟲球的控製權,操控它們回家。
    女孩崇拜捧臉:“安茶姐姐真厲害,揮揮手就能奪走我的控製權。”
    安茶在苗寨的地位很高,路過的苗人都會向她低頭行禮,神色十分恭敬。
    她的家是一棟三層木樓,蟲子將小孩放在門口走廊,眨眼間退的幹幹淨淨。
    抽旱煙的阿婆正坐在門口,眯起渾濁的眼睛看了許久:“椿回來了?”
    “嗯,用五個原料煉成了金蠶蠱,這三個下午我帶回古鎮。”
    阿婆沒問其他的,啪嗒啪嗒的開始抽煙,隻是叮囑她:“上午就送出去吧,免得夜長夢多。”
    安茶點點頭,準備找兩個族人幫忙把小孩抱下山。
    一個彈孔打在腳邊,安茶循聲望去,密林中鑽出七八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老阿婆動也不動,繼續抽旱煙,煙霧繚繞模糊了表情。
    油紙傘在霧氣中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山茶花,女人鎮定自若:“你們想幹什麽?”
    那幾個壯漢見到安茶先是一愣,色眯眯地盯著女人胸脯打量,垂涎黏膩的目光簡直令人作嘔。
    長相還算俊朗的寸頭男人視線從安茶身上移開,盯著三個昏迷的小孩,笑容危險:“女人,抱孩子的大人呢?”
    安茶的聲音不急不緩:“孩子是我撿的,沒看見大人。”
    寸頭男人目光一沉,三個小孩價值上千萬,他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出來,怎麽可能輕易丟棄!同伴做的標記就在附近,隱隱將寨子包圍起來,難道遇見了黑吃黑?
    “行,老子自己找。”寸頭男人舉槍對準安茶的眉心。
    其他人急了,連忙上前製止:“輝哥,別急著滅口啊,為了三個小崽子兄弟們很長時間沒嚐女人味了,先讓大家樂一樂。”
    寸頭男人冷笑:“你們把寨子裏的人全部集中到這裏,我就不信他們嘴硬!”
    八個男人個個都有槍,隻留下一個娃娃臉的年輕人看守安茶,其餘人則是去搜尋同伴。
    安茶臉上沒有任何驚慌之色,收起油紙傘坐在走廊,一雙美目盯著娃娃臉年輕人使勁瞧。
    “美人,你這是看上我了?”娃娃臉嘿嘿一笑,“如果等一下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求大哥饒你一命。”
    他懶洋洋的靠在小樓旁的大樹上,拉開外套露出精壯的胸膛,襠_部有個東西慢慢抬頭。他用力挺胯,驕傲問道:“怎麽樣,我的資本不錯吧。”
    安茶輕輕一笑,扭頭問旁邊抽旱煙的老阿婆:“這個怎麽樣?”
    阿婆沒有說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如果不是頻頻抬手抽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雕塑。
    娃娃臉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趁著沒人你可要想清楚,被玩過的女人我不稀罕……誰!”
    冰涼滑膩的觸感從後頸一掃而過,娃娃臉猛地回頭,警惕地查看情況。
    什麽都沒有。
    隻有他倚靠的這顆大樹,灰撲撲的樹皮,唯一色彩就是樹枝上隨風飄揚的彩帶。
    【他怎麽了?】
    【有病吧,坐等看人渣死,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希望蟲子把他們吃光。】
    【好古老的槍械,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講殺傷力也很大,苗寨這些人行嗎?】
    【明明有槍,為什麽我還是感覺這群人完蛋了,他們鬥不過苗族人吧。】
    【其他人不清楚,安茶絕對很強,臥槽她在體內養蟲啊!情蠱在她身體裏麵,還有那條胖嘟嘟能修複傷口的金蠶!】
    苗寨很小,隻有三十多口人。此時,男女老幼被槍頂著聚集在小樓前,沉默地望著老阿婆,等待她發號施令。
    對於腦門的槍口,竟是一點也不在意。
    “小張,你怎麽了?”有個壯漢問娃娃臉,“怎麽疑神疑鬼的?”
    娃娃臉皺眉:“剛才有個滑溜溜的東西從我後脖頸爬過去。”
    “滑溜溜?別是女人皮吧,你對著女人也能發癔症?”壯漢不懷好意地說道。
    其餘人哈哈大笑,猶如實質的目光恨不得將在場女人全部扒光,為所欲為。
    為首的輝哥注意到所有苗人都看著抽旱煙的阿婆,明白她就是這裏的族長。
    男人來到走廊下,槍口頂著阿婆的太陽穴,緩緩拉開保險栓:“我再問一遍,我的同伴在哪?”
    椿的腳步動了動,安茶按住蠢蠢欲動的女孩,慢悠悠地警告:“金蠶尚未入體,你想死嗎?”
    女孩還算聽話,乖乖躲在安茶身後不動了。
    輝哥徹底沒了耐心,用力扣下扳機。砰一聲槍響,阿婆的太陽穴炸開一道傷口,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渾濁的眼睛逐漸失去光彩。
    “再不說,我每隔十秒就殺一個。”
    終於,這些苗族人的表情變了,由沉默變得憤怒,四周愈發死寂,連風聲也逐漸凝固,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一群人販子打個冷顫,大腦發出警報信號。
    安茶垂眸:“留下那個娃娃臉。”
    話音落下,在場苗人立刻撲向持槍的壯漢。長發女人手一甩,袖口寒光閃過,通體粉色的蠍子利劍一樣射向敵人,尾勾狠狠紮進皮膚。
    下一秒,男人膚色變得漆黑,七竅流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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