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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走走！別問那麽多。”男人不耐煩地催促道，“不乖乖聽話，命都別想要了！”
    女人再美又如何？和他有點兒關係都沒有，看著就心煩。
    “阿興怎麽沒跟你回來？”隊長詢問道。
    “我將他殺了。”阿才一臉無所謂，“他想對老大的女人動粗，被我殺了。”
    與阿佩預料的差不多，他是知道自己殺了人，還知道殺人動機，卻不知自己當時也有一樣的想法。
    隊長輕咳了聲，沒回應。
    阿佩和冷永琪跟著男人經過兩處用草編的門後，來到一處並不大的山洞口。
    還沒進去，已經聽見了輕微的哭泣聲。
    “快進去！還愣著做什麽？”男人推了阿佩一把。
    阿佩沒作聲，拉著冷永琪走了進去。
    山洞不大，裏頭還算寬敞。
    不進去不知道，一個山洞居然關押了上三十人。
    “剛才誰在那兒哭？”男人掃視一圈，吼道。
    女孩子三三兩兩抱在一塊，低著頭，誰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
    “今晚就住這兒。”男人又推了阿佩一下，“別吵吵鬧鬧，明日會將你們送走的！”
    他丟下一句話惡狠狠的話，轉身走了。
    男人剛離開，又有女孩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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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們該怎麽辦？”
    “再不走！他們會將我們賣掉的！”
    “都是你不好，找的是什麽人？被你害慘了。”
    “說了一百遍了，我也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我也與你們一樣不是？”
    “嗚嗚……我想回家。”
    “回不去的，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想死啊！嗚嗚……”
    “……”
    有的人已經哭幹了眼淚，目光呆滯地坐著，有的人許是累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還有精力的人，不是在抱怨，就是在哭，還有一個一直扣著牆壁上的泥土……
    阿佩環視了一周，拉著冷永琪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坐下。
    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讓人很難受。
    冷永琪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若不是親臨其境，誰也無法想象被拐賣的恐懼，真希望這種事情盡可能少發生。
    這麽一想，死的人也是活該！
    阿佩拍了拍她的肩膀，抱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夜還很漫長，明日之事明日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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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大早，有人進來給大家送了水和紅薯。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不少人都憋得慌。
    “要解手的跟我走，別將裏頭弄得髒兮兮的。”男人將東西分下去，轉身走了。
    一人一碗水，一個蒸熟的紅薯。
    冷永琪端起碗聞了聞，遞給阿佩，阿佩接過碗，將水喝掉。
    兩人喝了水，吃了紅薯，拿出碗走了出去。
    山洞外，有人將她們的碗接過。
    “大哥，我和妹妹想去方便一下。”阿佩說道。
    “去吧。”男人擺了擺手，“不想被狼啃，別走太遠！這座山頭到處都是狼。”
    一般女孩聽見狼就害怕了，他們這兩天都是如此恐嚇被帶進來的女孩。
    “是。”阿佩點點頭，拉著冷永琪往外走。
    剛走了幾步，就聽見女孩的慘叫聲。
    兩人加快腳步，朝著聲音的方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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