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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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是以首都飯店員工的內部身份來承包了東櫃台,她現在的職稱還是掛在禮賓部,禮賓部就是王經理所在的部門。
因為她的名聲問題,現在王經理收到了幾封投訴信,要把她從禮賓部開除。
一旦她被開除,那她和首都飯店的租賃合約就失去了效力,等於她就失去了東櫃台的租賃權。
擋她財路猶如斷她手足,她自然不肯!
她便先打電話,找了寧助理,寧助理沒跟著陸緒章去國外出差,最近很閑,正好能幫襯她。
寧助理過來後,孟硯青叮囑了幾句,他便先過去彭福祿辦公室,而孟硯青自己徑自過去禮賓部王經理的辦公室了。
恰好王經理正召了禮賓部的人過來,顯然是在討論這件事。
她進去後,視線掃過全場,人倒是齊全,王經理,趙助理,慧姐在,還有一些禮賓部的骨幹員工,包括李明娟等。
孟硯青便和王經理打了招呼。
王經理突然間孟硯青過來,忙招呼道:“硯青,你進來,進來坐。”
孟硯青也就進去,大方坐下。
她這麽一坐下,場上都略有些尷尬,不少人全都看過來。
孟硯青:“哦,別因為我影響了咱們的會議,你們繼續吧?”
王經理笑道:“硯青,我們商量的也差不多了,現在我們想著,你先從禮賓部辭職,我再在其它部門給你掛上職位,這樣你依然能承包東櫃台,你看如何?”
孟硯青進來後,她那臉色並不好,他顯然有哄著的意思。
現在他很明白,孟硯青這絕對是一位小祖宗,惹不起的小祖宗。
孟硯青聽著,淡聲道:“王經理,我東櫃台的租賃合同,倒是不勞你操心了,就算我辭職了,東櫃台的租賃合同在合同期內依然有效。”
她笑著道:“白紙黑字戳上了首都飯店的大紅章,合同有效期十年,櫃台位置,雙方權利義務,全都寫得很齊全明白。”
她自然不會在合同上吃什麽虧的。
王經理一愣,他隻聽說是這樣,但具體合同怎麽簽訂的,他確實沒看,這也不歸他看。
孟硯青當然知道他不懂,也就繼續道:“不過一碼歸一碼,這租賃合同歸租賃合同,辭退歸辭退。我並不是非要賴這裏,這份工作我做不做都沒什麽,但為什麽要辭退我,我需要一個理由,不然,我也是國家幹部,你們這樣辭退我,毫無緣由,如果非要較真,我是有必要往上申訴,去問問,你們有什麽權利這麽對待我?”
她這話說得眾人麵麵相覷,王經理苦笑連連:“硯青哪,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和你商量嗎?咱們商量商量而已。”
他苦心婆口地勸道:“你放心,你的待遇各方麵,我們都會做好安置,隻是讓你換個地方。”
孟硯青:“哦,那為什麽我不能待在禮賓部?”
說白了,她要走,那是她的事,但因為這麽一件事被人趕走,她就得說道說道了。
王經理略都有些尷尬,正待說什麽,旁邊慧姐卻突然開口了。
她望著孟硯青,道:“現在的情況是你已經影響了我們的正常工作,也玷汙了我們服務工作者的名聲,引起了大家的不滿,所以大家都在投訴,你離開後,隨便你怎麽著,和我們沒關係,這樣也有助於我們開展工作。”
孟硯青:“慧姐,我想請教你一下,玷汙,這是一個什麽詞,我文化淺,不懂,請告訴我。”
慧姐淡漠地將視線落在她臉上,之後道:“最近的各種流言蜚語,你不知道嗎?因為你,已經造成了一定的負麵影響,再這麽下去,以後我們工作怎麽做?別人又怎麽看我們?”
孟硯青笑了:“請問,我做錯了什麽,要被你們這麽說?我說了,我可以離開,但是,我無法接受莫名的罪名,更不能接受你們硬潑給我的汙水。”
這一番話說出,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隻聽得一眾人等鴉雀無聲。
慧姐皺眉,看著孟硯青道:“我們是飯店服務員,這是一份在我看來非常高尚的工作,每一個服務員都敬業敬崗,為首都飯店做出一份貢獻,為了維護首都飯店的聲譽而努力,我希望別人看到我們是專業的,是業界最優秀的,而不是提起我們就想到什麽桃色事件,也許你是被冤枉的,但是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隻希望能獨善其身。”
她望向王經理:“王經理,名聲這個東西一旦掉到水裏,濕了就是濕了,再也撈不起來了,況且這件事,彭總那裏也沒意見吧。”
王經理也是為難,其實他多少明白,慧姐說的是有道理的,所以他寫了報告,和彭總商量了,不過彭總那裏一直沒回話。
孟硯青抬起手來,給慧姐鼓掌。
幾聲清脆的掌聲響在安靜的會議室裏,格外突兀。
孟硯青望著慧姐,道:“慧姐,你這話說得很有道理,確實最近的流言蜚語傳得很瘋狂,但是就這點來說,我也是受害者。”
“你這個邏輯非常奇怪,我孟硯青作為一個受害者,被眾人潑髒水,被眾人議論編排,結果你們作為我曾經的上司和同事,沒有為我伸張正義,沒有為我洗清冤屈,甚至連問都不問一聲。你們要知道,我為什麽陷入這種是非爭議中,還不是在這裏工作惹上的,不然我好好的怎麽會招惹陳曉陽?現在出事了,你們竟然想一腳把我踢開了?”
她這話說得在場幾個骨幹多少有些羞愧,畢竟當時陳曉陽鬧事,孟硯青挺身而出,這確實幫了她們姐妹。
隻是這種事情上,還輪不到她們說話罷了。
孟硯青:“特別是你,慧姐,這件事最初就是從服務員中傳出來的吧?是誰傳的,你問過嗎管過嗎?我能不能認為,你們是在默認她們的話,是在縱容你們的員工對我進行言語攻擊,對我的名聲進行汙蔑?”
她笑著,輕聲問道:“慧姐,我得罪你了嗎?”
慧姐眸中瞬間泛起一絲狼狽。
她錯開孟硯青的目光,淡聲道:“你這樣說就沒什麽意思了,卷入陳曉陽案件中的是你,而不是別人,當時我們那麽多人都和他接觸過,但是怎麽他的日記裏沒寫我們?”
孟硯青:“什麽叫卷入陳曉陽事件的是我,那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罷了,既然是謠言,那我是受害者。”
她望向王經理,道:“我作為一個受害者竟然沒有得到安慰,反而是被懲罰,這不是很奇怪嗎?”
王經理歎了聲:“硯青,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們管不住別人的嘴,大家都這麽說,你說有什麽辦法,眾口鑠金,這個沒法解釋,說不清道不明。所以現在對你最好的保護,就是暫時不讓你拋頭露麵,清者自清,等過一段,事情消停了——”
孟硯青:“我為什麽要躲,別人害我,我竟然還要躲起來,這是什麽邏輯?”
她笑著道:“況且就這點事情,我們完全可以說清楚道明白,如果我能證明,這件事和我無關,那是不是說明,這就是一個謠言了?”
旁邊李明娟卻直接道:“證明,你找誰證明?誰知道具體怎麽回事呢,人家辦這案子的具體真相咱也不知道,往哪兒證明去!”
她這一說,大家全都看向她。
孟硯青道:“如果我能證明呢?我證明了的話,那是不是就是謠言了?”
李明娟:“行啊,你證明。”
王經理歎了聲:“硯青,其實我建議你別想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隻要你放寬心,那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孟硯青:“王經理,你說的話自然有道理,不過我今天過來不是聽誰給我和稀泥的,這種和事佬的話您也別和我說。”
王經理萬沒想到孟硯青說話這麽嗆,頓時覺得麵上無光,有些尷尬。
李明娟見此,好笑至極:“自己不幹不淨,倒是來這裏耍威風了!”
這麽說話間,有人敲門,大家看過去,是寧助理。
王經理自然知道寧助理的身份,當下忙客氣地打了招呼。
寧助理隻對著王經理微頷首,之後走到了孟硯青身邊:“孟小姐,彭總那裏已經召集了禮賓部所有的服務員,人都在了。”
孟硯青頷首,之後笑對王經理:“王經理,走吧,彭總把人都叫來了,我們就當著所有人麵,把這件事較一個真。”
所有人的麵,較一個真?
慧姐眯起眼,旁邊的李明娟更是皺眉。
這孟硯青是要搞多大一個陣仗?
*
王經理自然也是驚疑不定,一時大家夥全都過去了一旁會議室,卻見彭福祿以及所有服務員都在了。
彭福祿看到孟硯青忙打了個招呼,而在場坐著的眾服務員看到孟硯青,也是疑惑,她們知道現在孟硯青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但現在謠言四起,她們也搞不清楚。
胡金鳳幾個見到,自然是替孟硯青擔心,一個個都皺著眉。
孟硯青謝過彭福祿:“彭總,謝謝你把大家都叫來,今天我隻是想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做一個說明。”
彭福祿忙道:“該說的說,其實這件事的源頭,還是我當時處事不當,才讓你惹了這種是非,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孟硯青頷首謝過,之後走上前麵,掃過眾人。
眾人全都不敢作聲,安靜聽著。
孟硯青卻拿出一份報紙:“我知道眾位認為我可能牽扯其中,認為我說不清楚,既然如此,那就給大家看看,這是《北京晚報》今天發行的報紙,上麵有北京聯合律師事務所葉律師的采訪,這位葉律師可是親自經手了陳曉陽案,堂堂《北京晚報》,堂堂大律師,是萬萬不至於說謊的,各位可看仔細了,看看葉律師怎麽說。”
眾人詫異,沒想到這件事竟然上了報紙。
旁邊寧助理直接拎出一個箱子,裏麵全都是那報紙,孟硯青拿了那報紙分給大家。
大家看著那報紙,卻見這是一份采訪,那位經手律師直接提到“根據我對案情的了解,這些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傳聞中的幾位女士,包括龔姓女明星,包括孟姓女服務員,這都是不存在的。”
慧姐皺眉。
李明娟盯著那報紙看了好幾遍。
王經理急切地繼續往下看。
孟硯青便念出下一段:“強烈呼籲各位被傳謠女士所在的單位即刻停止謠言,並加以澄清,維護被傳謠女性人格尊嚴。”
王經理歎道:“果然是謠言,我就知道是謠言!”
眾人全都探頭看呢,聽到這話,也是麵麵相覷,敢情真是謠言?全都是假的?
大家雖然不太懂法律,卻也見多識廣,明白律師不可能亂說,況且是經辦案件的律師,人家在《北京晚報》這麽說了,那就是假的了。
李明娟默不作聲,秦彩娣緊皺著眉頭,滿臉狐疑。
胡金鳳幾個一個個都麵露喜色,這下子放心了。
彭福祿鬆了口氣,道:“既然這樣的話,小孟也是被冤枉的,被人傳播謠言,我們作為小孟的單位,應該予以澄清。”
至此,大家都沒話說。
如果這件事確實和孟硯青無關,那孟硯青就是受害者了。
慧姐漠聲道:“這件事是謠言沒錯,但是現在謠言已經傳開了,大家的名譽也跟著受損,那事情該怎麽處理?”
孟硯青笑了下:“慧姐,我認為大家的名譽跟著受損這件事,確實很可惜,不過導致這種結果的不是我這個受害者,而是背後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
她這一說,眾人都看向她,這背後還能有“始作俑者”?
孟硯青:“我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降,空穴才能來風,凡事總該有個緣由吧,這件事在我們首都飯店傳得沸沸揚揚,就是有人推波助瀾,害我名聲,同時也害我們首都飯店的名聲。”
她的視線掃過大家,道:“所以今天,我孟硯青被人怎麽說都無所謂,我不在意,這是我個人得失,但是首都飯店服務員的清名譽為何被毀,必須有個說道。”
她這麽說,彭福祿問道:“硯青,你說得有道理,你覺得該怎麽有個說道?”
孟硯青:“很簡單,現在所有的服務員都在了,我相信那個始作俑者就在這其中,請她站出來,承認錯誤,給大家夥道歉,從我的角度,我既往不咎。”
大家聽著這話,一時無言。
站出來?道歉?
她想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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