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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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緒章陡然一步上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
    孟硯青掙紮。
    陸緒章冷笑:“孟硯青,我倒是要問你,你當了十年的鬼,現在心眼越來越多了,你竟然故意惹著我,想把我累壞了,想讓我精盡而亡你好跑了?”
    孟硯青:“對,就故意的,看你被我勾得魂不守舍的樣子,可真就像一條發情的老狗!真可憐,一把年紀了看到我就饞成那樣!”
    陸緒章:“那你呢!昨晚是誰撅那麽高,你都喊成什麽了!我是狗你是什麽!”
    孟硯青冷笑:“沒意思透了,一點都不舒服,為了你麵子隻能裝叫!沒辦法誰讓你一把年紀都這麽老了!可憐的男人自尊心!我隻能體貼照顧著!”
    陸緒章隻覺一把刀子刺進心裏,他俯首,緊盯著她:“怎麽,嫌我年紀大了,把我累壞了你好找年輕的去?”
    強烈而陰冷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孟硯青咬牙忍住,嘲諷地道:“對,我憑什麽不能找?當時說好了要找三個呢,我還有兩個指標呢,趕緊的啊,你幫我找,給我找大的!比你年輕比你大!我要嚐嚐不同男人的滋味!”
    陸緒章恨得牙都要磨碎了:“找男人?孟硯青,你敢去外麵勾三搭四,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那野男人給剁了!”
    孟硯青:“你看你,嘴上一套做是一套,你就是裝,裝大方!你根本是個小心眼,你就是個大騙子!”
    陸緒章冷冷地嘲諷道:“誰也別說誰,你呢?你做的那些事,要我說嗎?”
    孟硯青一臉正義凜然:“我光明正大我問心無愧,我一沒偷二沒搶!不就是找男人,我就找就找,一口氣找十八個我樂意!”
    陸緒章低首,挑眉:“是嗎?”
    他強迫地捏著她的下巴,俯首下來,眉眼緩慢地逼近了她。
    距離太近,他的眼底仿佛有灼灼火焰在燃燒,他臉上沒有太多神情,但那反而火山爆發前的平靜,詭異到讓人害怕。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孟硯青臉上,她倒吸了口氣,後背發涼。
    她想,她真是把他刺痛了。
    在兩個人睫毛幾乎相觸的距離中,陸緒章終於開口,聲音冷漠,神情平靜,他一字字地控訴著她:“孟硯青,你就是沒良心,你就是沒心沒肺,你就是一個大騙子!你從小告訴我,要紳士要溫柔,要對女人有風度,要多對別人笑,你說你就喜歡那樣的,你不喜歡不尊重女人的男人!”
    “我當然聽你的,我什麽都聽你的,我努力收斂自己,讓自己溫柔,讓自己紳士,讓自己尊重每一個女人,結果現在你又說我對別人太溫柔太惹人,你嫌我招女人喜歡了!什麽都是你說的,我不是都聽你的嗎,你要我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還要我怎麽辦!”
    “我就是你訓出來的一條狗,你給我扔根骨頭我眼巴巴去叼,現在嫌我年紀大了,就把我一腳踢旁邊了?”
    他說到這裏,眉眼間染上憤恨:“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們當時在一起那會,你就吃著碗裏看著鍋裏,身邊好幾個男人惦記著你是吧?要不是我夠狠,你還不一定和誰好呢!當年那個孫彥一,你讓他抱過你嗎,牽過手嗎?!你讓他親了嗎?還有寧若那小子,我們結婚時候,他眼圈都紅了,你和他有一腿?”
    孟硯青看著他這樣子,一時無言以對:“你翻這種舊賬?那我給你列舉十八個暗戀你的女人!”
    陸緒章的聲音帶著嘶啞的歇斯底裏:“你說我相親,沒錯,我相親了,可我連多看她們一眼都沒有,我對誰都沒有興趣,我看她們就像看木頭,我手指頭都沒碰過她們的!你以為我容易嗎,我要活著,我不能死,我必須活下去,必須承擔我的責任,我要讓自己站起來!不然呢,我死了,亭笈怎麽辦!”
    他啞聲道:“我為你牽腸掛肚十年,為你傷心欲絕十年,為你行屍走肉十年,結果你回來了,不要我了,要去找別的男人!孟硯青,我告訴你,沒門,你休想甩開我!”
    孟硯青本來聽得怔怔的,聽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現在聽到最後一句,頓時一股鬥誌直衝霄漢,她冷笑一聲:“陸緒章,你看誰都像是木頭是嗎,你怎麽有臉說,我死了你還對別人笑!”
    陸緒章:“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孟硯青:“你沒有?我都看到了!”
    陸緒章:“醫生說我病了,家裏人全都覺得我有問題,他們非讓我相親,我去了,可我根本做不到!你就在我心裏,我看都沒興趣看別人一眼!我對著別人笑,心裏卻在哭,醫生問我話,我一直假裝我已經忘了,假裝我走出來了,這樣他們就不會勸我,他們就不會讓我吃藥,就不會認為我病了,我隻能假裝都不在乎了,假裝忘記你了,告訴家裏人我已經開始新的生活,我假裝我已經是一個正常人了,可我怎麽可能忘!你就在我心裏生根,我隻要腦子一晃就能想起你!”
    孟硯青:“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看別的女人了!你多看誰一眼,我都恨不得割你耳朵挖你眼睛!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就是要看你痛!就是要狠狠戳你的心!”
    她被他捏著下巴,不得不仰著臉,不過她卻笑得格外妖嬈涼薄。
    她大聲道:“你相親了幾個女人?都給我列出來,相一個,你就挨我一巴掌!我要把你打成豬頭!”
    陸緒章長臂霸道地攬著她的腰,強迫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之後他俯首,撬開她的唇,熟門熟路地親吻著,饑渴而狂猛,連吻帶啃,幾乎要把她吞下。
    鋪天蓋地的熾烈撲麵而來,孟硯青幾乎喘不過氣來。
    良久後,陸緒章俯首,唇齒輕咬著她的臉頰,聲調危險卻又溫柔:“來,我就在這裏,你想怎麽樣,打我咬我還是吃了我,我就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的喉結顫動,埋首在她頸子間汲取著,口中慢慢地道:“我的硯青,把我吞了吧,我們永遠連在一……
    這話說的,孟硯青像是被人抽了筋,腿兒都軟了,她無力地攀在他肩上。
    這時候,陸緒章卻打橫直接抱住她,往臥室走去。
    一出房間,孟硯青猛地意識到,兩個人都衣衫不整,這一切都太亂了。
    雖說這周圍沒什麽人,但她有些慌,踢騰,掙紮。
    陸緒章不管不顧,徑自過去臥室,關門,之後將她扔在床上了、。
    他垂首看著,看到女人被那床彈起,又緩慢落下,自由落體的過程中,烏黑如墨的發和纖細的白腿形成妖嬈而唯美的畫麵,像是一隻美麗的仙鳥在墜落凡塵。
    他便跪下去,彎腰,親上她的發。
    之後,孟硯青便聽到他溫柔的聲音:“硯青,相親的事,你惱我,我就讓你出氣。現在我給你一個一個數,相一個打十巴掌,打到你消氣,好不好?”
    第98章 他就是公款發瘋!
    這一切太荒唐了,兩個人都拋棄了所有的偽裝,把那層虛偽的溫柔和風度扯到一邊,互相指責謾罵啃噬,一邊動作激烈一邊互相把醞釀了十幾年的醋統統潑向對方,酸醋燒得劈裏啪啦響,好一番淋漓盡致。
    最後陸緒章怎麽樣不知道,反正孟硯青累得要癱倒了。
    渾身沒半點力氣,腳趾頭都是酥的。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久到最後,她聽到了敲門聲,很重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焦急的聲音。
    她恍惚著睜開眼,才發現已經是黃昏時候了,天要黑了。
    床上一片混亂,被子和床單糾纏在一起,旁邊的睡衣和襯衫扔得滿地都是。
    不過她並沒看到陸緒章,陸緒章不見了。
    門外敲門聲再次響起,伴隨著的是陸亭笈焦急的聲音:“母親,你在裏麵嗎?你聽到了嗎?你怎麽樣了?”
    孟硯青忙收斂了心神,兒子來了,那自己有救了!
    她看了看混亂的場麵,開口道:“亭笈,放心,我沒事,你等下,我剛醒,我換個衣服。”
    陸亭笈聽到她的聲音,驚喜不已:“母親!”
    孟硯青羞愧不已,一時心裏更是痛罵陸緒章這狗玩意兒,把這房間鬧成這樣,他竟然逃之夭夭,把場麵留給她!
    她怎麽好意思讓兒子看到這種現場!
    她隻好忍著腰酸爬起來,勉強給自己穿好衣服,又迅速把那些床單被罩都整理過了,把那些沾上什麽的都塞被子底下,最後胡亂把頭發梳理了下。
    她看了看鏡子,快速打開窗戶透氣,之後才過去開門。
    門打開後,陸亭笈衝進來,他一把握住了孟硯青的胳膊,視線迅速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她沒什麽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之後,他緊緊地把她抱住:“你怎麽跑來這裏了,我找了你好久!”
    孟硯青聽著這話:“亭笈,你怎麽找來這裏的?”
    陸亭笈:“是父親托了人,才知道你被帶到這裏來的。”
    孟硯青:?
    陸亭笈攬著孟硯青:“母親,我們回家吧,路上我們慢慢說。”
    孟硯青:“好。”
    當下孟硯青略收拾了下,跟著陸亭笈出去
    其實孟硯青腿上根本沒勁兒,她現在有些虛,估計是縱欲過度了。
    不過她還是勉強撐著,不想讓兒子看出什麽破綻——實在是太丟人了。
    好在很快了車,上車後,她整個人就癱在那裏了。
    陸亭笈:“母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孟硯青含糊,試探道:“你呢,什麽情況,那天你不是要給我熱牛奶,怎麽突然不見了?”
    陸亭笈:“當時我父親的警衛員孫叔突然來找我,說有緊急的事情,我以為出什麽大事了,本來要和你說一聲,他說已經和父親提過了,要馬上走,之後我們才知道,首都飯店的那位服務員陷入了一樁間諜案子中,他們要進行秘密調查。”
    孟硯青聽得疑惑:“哦?具體情況?”
    陸亭笈:“具體情況,這個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和那個有關係,父親因為卷入這件案子中,也暫時停止工作了。”
    孟硯青:“……”
    她快速地整理著思緒,怪不得陸緒章可以發瘋,原來他已經找了絕佳理由暫時離開工作崗位,但那個什麽林慧,顯然不可能和間諜有關係,所以陸緒章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最後隻是白白得一段假期,還能帶著自己跑到避暑山莊一番鬼混。
    孟硯青略想了想,越發明白了。
    那天自己要陸緒章帶自己去首都飯店,是自己給林慧設下了陷阱,就等著這一場好戲。
    然而,其實同一天,安全相關部門的同誌也安排了一場好戲,說捉間諜的好戲。
    之前陸緒章要出國,出國後回來,估計就和這件事有關了。
    所以當時自己提議過去首都飯店,其實陸緒章麵有難色,不想去,但拗不過自己,到底是去了。
    也是趕巧了,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就把陸緒章也鬧進去了。
    不過好在,陸緒章也利用這件事,直接給了林慧一個最終結局。
    孟硯青回想著當時的一些細節,看來自己離開時看到的便衣和警衛人員就是因為這個。
    而那時候陸緒章帶自己離開,前往承德,一方麵避風頭,應對調查流程,一方麵——也算是一石兩鳥了。
    孟硯青在心裏盤算了好一番,不免感慨,這陸緒章仿佛也下了挺大一盤棋。
    光明正大,公款發瘋!
    關鍵人家還左手辦公,右手發瘋!
    孟硯青又仔細問了一番,其實陸亭笈知道的也不多,隻大約明白和一樁間諜案有關係,而且那間諜案還是之前來過首都飯店的外賓。
    孟硯青聽著他形容,突然記起來了,那個追問老鼠的,仿佛就是這位?
    她有些頭疼:“那個林慧呢?現在什麽情況了?”
    陸亭笈:“這都是秘密進行的吧,嚴格保密,我也不知道,不過她好像被抓了。”
    孟硯青輕吐了口氣:“那也行。”
    她也懶得關心具體情況了,反正陸緒章既然把這事玩起來了,那他就玩出一個好結果來,讓他自己操心去吧。
    再說,有些事也不是她應該去了解的,首都飯店這種地界,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可以鬧出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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