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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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硯青看了看,道:“好像買得有點大了吧?是不是得明年穿?”
她總覺得自己兒子高,得買大號的,卻沒想到略有些寬鬆了。
誰知道陸亭笈一聽,忙道:“沒有沒有,我覺得正好,我這麽穿著不是正好看嗎?而且這會兒穿不冷也熱的!”
孟硯青看他那樣子,仿佛生怕她把運動衣收回來一樣,不免笑道:“瞧你那樣,又沒人和你搶!”
陸亭笈便美滋滋的,把寧碧梧擠到一邊,他自己照鏡子:“這運動衣顏色也好,比父親買的好多了!”
寧碧梧正要戴上她的漂亮碎鑽小發卡,聽到這個,擰了擰眉:“看把你美的……”
這麽說話間,孟硯青讓兩個孩子玩著,她自己去洗澡,等洗過後,換了一身鬆軟的家常棉綢袍子,倒是舒坦得很。
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整個人神清氣爽了。
這時候外賣盒子來了,是派了兩個小工過來送的,送過來後,還幫著擺開,擺了那麽一桌。
當下三個人吃飯,吃著時,難免說天說地的,兩個孩子都追著問起孟硯青在香港的種種,香港的豪宅,香港的街道,還有香港好玩的好吃的。
說話間,話題也無意中轉到了陸緒章身上。
孟硯青看著電視,以一種很不在意很不在意的語氣道:“他忙什麽呢?”
陸亭笈搖頭:“不知道,我聽祖父那意思,他最近單位也沒什麽事。”
孟硯青:“那不管他了。”
嘴上說得雲淡風輕,不過心裏到底不舒坦。
竟然不給自己打電話!竟然不來接自己!
天大地大有自己大嗎?
還是說自己在他那裏已經不重要了?
於是這天,等兩個孩子都走了,孟硯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頭一號的怨婦。
更可恨的是,晚上電話一直沒響起來,他竟然沒有要給她打一個電話的意思。
她便有些幽怨了,想著這事真是太好了,給他準備的禮物,趁機不給了,她現在就拿去賣了。
不不不,不賣,送給別的男人,活生生氣死他!
*
第二天,孟硯青已經不想去想那狗男人了,她還一堆正經事要辦的。
她先給胡愛華打了電話,說起自己回來的事,這幾天會和她討論下櫃台珠寶發展,又給秦楷庭打電話,約了見麵詳聊黃金銷售開業的問題。
這麽聊了一番後,也差不多中午了,她打算先去地質學院,探探路。
誰知道這時候,陸緒章來電話了。
他先解釋了昨天,說他忙,有些緊急的事要辦,接著便提起,今天騰出時間來了,晚上請她吃飯。
孟硯青便覺得他這態度有些不對勁。
她回來,他不是應該高興得撲過來嗎,結果沒有,什麽都沒。
現在竟然還這麽平心靜氣地說要請自己吃飯。
嗬嗬。
孟硯青心裏一個冷笑,當下也不疾不徐,且看他葫蘆裏賣什麽藥,當下自然答應了。
這麽說著,陸緒章卻道:“聽亭笈說,你給他買了不少禮物,他高興得很,我的禮物都帶回來了吧?”
這還好意思要禮物?
孟硯青很平淡地道:“記不清了,誰知道呢!”
陸緒章對於她這不鹹不淡的態度,倒是不在意,繼續道:“硯青,等晚上時候,我下班了,請你吃飯,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禮物……
孟硯青難免有些浮想聯翩:“什麽?”
陸緒章:“等晚上時候給你,你應該會喜歡吧。”
孟硯青用一種仿佛很勉強的語氣道:“行吧……”
陸緒章聲音略壓低:“硯青,晚上我讓司機去接你,好不好?”
電話裏,他的聲線低沉,但是每一個字都很清晰,輕輕落在她心坎,輕易地激起她心底的漣漪。
孟硯青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麽容易被哄住,不過她好像確實被哄住了。
她喜歡他,聽到聲音都很喜歡,會讓她有種特別的感覺。
甚至,羞恥地說,仿佛過電一般,脊梁骨發酥。
她哄著臉,到底是虛張聲勢地哼哼了聲:“陸緒章,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陸緒章輕聲哄著道:“乖,晚上告訴你。”
孟硯青:“好吧……”
*
如今地質學院已經開學一個多月了,不同於暑假時候的冷清,如今滿校園都是學生,一股子朝氣蓬勃的氣息。
孟硯青過去寧院長辦公室的時候,他正打電話,電話裏,他都快急眼了,好像是為了預算審批的事。
孟硯青等了一會,寧院長總算完事了。
寧院長自然也知道孟硯青在香港的種種事跡,見到她高興得很,連聲招呼她坐下。
他給孟硯青倒了茶,坐下來,兩個人討論著如今地質學院的教學。
“這次你在香港傳出名聲來了,你在這邊的教學工作自然更好開展了,這樣也給我們學生做了一個好榜樣,讓他們知道,做這一行是有前途的!”
寧院長說得很帶勁,孟硯青也很高興,她說起自己的計劃來。
她在香港參加這次的培訓班,除了專業知識的精進,覺得自己最大的收獲是學習到了聶揚眉珠寶學院的辦學模式。
說白了就是,學,學以致用,要給學生以工作的計劃,要搭建一座橋梁,把大學象牙塔到社會工作的路子打通了。
在香港,那麽多私有個人企業,這些企業需要大量的珠寶人才,這是香港人的機會,在大陸,珠寶行業還把持在國有企業手中,那他們就得和國有珠寶公司打好交道,把自己的學生培養出來,設法把他們安插到各大國有珠寶企業。
她笑著說:“當然了,首先還是得那些國有珠寶企業意識到,我們培養出來的人才對他們是有用的。”
寧院長自然讚同,說一千道一萬,現在改革開放了,研究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如果學生能通過自己的學習掙到錢,那他們珠寶學院才能後繼有人,才能繼續往前發展,在這個時代,光埋頭研究學問是不行了。
孟硯青和寧院長聊了這麽一番後,感覺也不錯,雙方理念相同,接下來她可以安心在這裏當學生,一邊學習讓自己長進,一邊可以把珠寶設計這個專業帶起來。
她如今在香港郵寄了大把的資料回來,許多都是國外最先進的資料,她再花功夫慢慢學,肚子裏有貨心裏不慌,總歸是有底氣的。
這麽和寧院長聊了好一番後,敲定了她的課程下周一就開始上,這時候寧院長正好臨時有個會議,她便先告辭了。
走出辦公區域,她沿著那林蔭道往前走,林蔭道兩邊都是紅楓樹,如今已經紅透了,在暖陽的照耀下,美得絢麗。
有紮著麻花辮穿著薄毛衣的女學生,抱著一摞書,成群結隊說說笑笑的,一切都看著很美,是飛揚灑脫的青春味道。
想到自己將在這樣的校園裏度過幾年求學時光,孟硯青整個人的心境都放鬆了。
其實她現在還有別的事要做,比如和陸緒章的種種,比如紅蓮商場的黃金銷售問題,不過她覺得不用急。
如今的她,還很年輕,她有的時間,可以慢慢地享受,享受這奮鬥的人生,享受她這一世的悲歡喜怒。
她這麽想著,慢慢踱步,就要出去校園,誰知道這時,就聽到旁邊一個聲音歡快地喊著:“小師妹!”
孟硯青看過去,一眼便看到了謝閱。
入秋了,天涼了,謝閱卻依然穿著短袖,抱著一個籃球,熱氣騰騰地過來了。
他邊揮著手,邊往這邊跑,咧嘴笑得歡。
孟硯青看到謝閱,便也笑了:“你天天打球?”
謝閱看到孟硯青,心情大好,他笑著道:“反正課程不緊張,也沒別的什麽事!你呢,你怎麽一直沒來上課,我還納悶呢,心想你怎麽不見了。”
孟硯青聽著話,便明白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學生嘛,就在學校裏,不可能沒事去關注香港的信息,而關於自己要在這裏教學的信息,寧院長估計暫時還沒提。
於是孟硯青便笑著問起:“都上了什麽課?課程很容易嗎?”
謝閱:“反正就那些唄!”
孟硯青有心多了解下情況,恰好這學校也是有咖啡館的,便手一起過去喝杯咖啡,謝閱自然喜歡得很。
那咖啡館就在紅楓樹盡頭的一處紅磚老房子,不過如今塗上了輕快的顏色,憑空多了幾分西方的“潮流”氣息。
咖啡館上掛了小黑板,用粉筆寫著價目表,還順帶賣校園紀念明信片等,因為是學校咖啡館,價位並不貴,比起社會上的要便宜很多,正好滿足學生對這些時尚浪漫的追求,但也不至於讓他們望而卻步。
咖啡館前搭了遮陽棚,遮陽棚下擺著幾張桌子,桌子旁邊放了錄音機,那錄音機播放著輕柔的鋼琴曲。
在曼妙的鋼琴聲中,有男女學生坐在那裏,喝著咖啡,說著晚上的電影,欣賞著秋天的紅楓落葉,這是這個八十年代學生時代最奢侈的浪漫了。
孟硯青看著對麵的年輕男孩子,顯然他對自己還是有些想法的。
他眼睛很明亮,充滿期待和雀躍。
她握著手中的咖啡杯,輕笑著道:“我這段有別的事,也沒能上課,你詳細說說都有什麽課程,這些課程難不難?”
謝閱便來了興致,滔滔不絕地說起來,說了地質學,礦床岩石學,地質勘察、石油地質勘探和結晶體與礦物學等等。
有些已經上過了,有些還沒上。
孟硯青聽得連連點頭。
這些其實都是非常基礎的課程,她來了後肯定也是要學的。
對於珠寶學院的普通學生來說,先學這些理論知識,有了良好的地質學礦物質基礎,同時也可以跟著她學習珠寶鑒定,以及寶玉石加工的課程。
等到了大三,就可以學珠寶首飾設計、珠寶評估以及珠寶貿易規則等實用課程了。
她如今在香港設計界也算是打響了第一炮,等過兩年,就可以帶著學生去香港參加展覽,或者參加設計比賽,總之要走出去,打出名聲來。
她這麽盤算著的時候,又問了謝閱好幾個問題,問得很細致,連課程大致內容都問了。
謝閱:“下周一我們還要開一個新課,據說是珠寶鑒定學,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現在用什麽教材都不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
孟硯青頷首:“嗯,下周一開始上課。”
謝閱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隻以為這個還沒入學就耽誤了課程的“小師妹”擔心,便越發耐心起來,認真給她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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