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2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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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碧梧有些詫異:“不是都說黃金能保值嗎?”
孟硯青:“黃金能保值,但是黃金首飾不是黃金,它們是不一樣的。”
寧碧梧茫然:“首飾也是黃金的吧?”
孟硯青:“大家買黃金飾品的時候,想著又保值又能當首飾,但其實這隻是自己以為的美夢,事實上首飾就是首飾,它是用來享用的,而不是保值的。論起保值,它比你以為的要差。”
說著,她給她分析:“因為一件首飾有加工費,有稅費,黃金首飾的價格要高於黃金原材料,比如現在黃金飾品指導價,每小兩是一千七百塊,但是原材料配售價其實最低隻有一千三百多。”
寧碧梧多少懂了:“所以這三百多塊錢,就是首飾的加工費和稅費?”
孟硯青頷首:“其實這事說起來很複雜,不光是加工費稅費,可能還有一些設計費,運營費用,運輸費用,總之一切費用都會疊加到首飾上。所以買的時候,比起直接買黃金原材料,我們買到手就已經損耗了一部分錢,買黃金就像買一輛車,店裏的新車和二手車就是不一樣,一輛車從人家車店開出來就貶值了,一件金首飾也是一樣。”
寧碧梧擰眉:“這樣啊,那我還不能買這個了。”
孟硯青繼續道:“現在銀行確實回收首飾,甚至以後百貨大樓可能也會拿到回收黃金的許可證,但是這種回收價格,不要說和當時買首飾的價格相比,就算去掉那些稅費加工費的成本,回收價格也正常黃金原材料價格也要低。”
寧碧梧算了算:“意思是說,假設現在首飾是一千七百塊一小兩,黃金原材料是一千三百五十塊,那回收價格可能隻有一千二百塊?”
孟硯青點頭:“確切地說,隻有一千塊左右。因為不光是價格問題,還有損耗問題,比如首飾佩戴的磨損,時間久了肯定有一部分損耗,又比如首飾銜接部分,接口材料一般用金銅,你買的時候人家給你按照黃金的重量來算錢,但是賣的時候,銀行卻會剔除接口部分的分量。”
寧碧梧蹙眉:“以前我奶奶和我說,說黃金到了什麽時候都是保命的,說過去那會兒她幸虧有幾個金戒指,一個金戒指換三十斤棒子麵,這才養著我們不至於挨餓,現在看來,也不一定是真的了。”
孟硯青:“也不是說黃金首飾徹底就沒保值作用了,比如現在一千七百塊的黃金,以後錢毛了,黃金貴了,再買的話要三千塊了,這個時候我們一千七百塊買的黃金首飾,去銀行回收,也許能賣一千八,那不是好歹掙了一百塊嗎?”
一百塊?
寧碧梧:“那黃金漲那麽多,錢毛了,結果這才掙一百塊?”
孟硯青:“我隻是假如,反正總歸會掙一點,就是說比自己預想得要差很多而已。至於說到棒子麵,確實是這樣的,黃金首飾雖然虧,但到底是金子,過去那會兒兵荒馬亂,物價飛漲,四合院裏的太太小姐手頭沒錢了,或者逃荒出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時候把金戒指金鐲子摘下來,找人換一些米麵,也算是硬通貨,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就別說貴賤了,不過是好歹換點東西罷了。”
講到這裏,寧碧梧徹底懂了:“就是說,我們要抱著買黃金首飾就像買一件大衣一樣,這是給自己添置物件。”
孟硯青頷首:“比大衣還是要長久的,樣式簡單一些,可以留給女兒或者兒媳婦,好歹是個物件,隻要別拿去換新的或者賣給銀行,那它的價值就在,因為以後物價上漲了,買同樣的物件,價錢自然貴。”
寧碧梧恍然,恍然之餘越發蹙眉:“那我該買什麽?存銀行買定期嗎?我看那個有利息?”
孟硯青:“不要買定期,那個利率太低了,以後通貨膨脹是大趨勢,你現在想買的話,我建議你買熊貓金幣。”
寧碧梧:“熊貓金幣?”
孟硯青:“是,那個是前年開始發行的,人行發行,國家保障托底的,每年定量發行,有一定稀缺性,又是純黃金材質的,設計也好,今年就要發行的金幣還在國際上獲了獎。這種金幣放在手中,別的不說,至少能避免讓自己手中的錢毛了,好歹跟上時代的大船,就算這個萬一不漲,但也絕對虧不了,沒有黃金首飾的損耗。”
寧碧梧到底是小孩兒,她能想到要買些什麽保值已經不容易了,自然不懂這些,現在聽孟硯青這麽一分析,自然全都聽著。
於是孟硯青便帶著她過去人行谘詢了,新一年的熊貓幣還沒發行,不過去年的熊貓幣還可以買,孟硯青便幫她買了兩千五百塊錢的熊貓金幣,剩下的五百元存了一年定期。
寧碧梧自然沒什麽意見,現在上大學不需要學費,還可以補貼,她算過,手頭的錢足可以支撐到她大學畢業了,而那兩千五百塊錢的熊貓金幣以後升值了也可以隨時賣出去。
這一切都塵埃落定後,孟硯青也略鬆了口氣。
那天陸緒章回來,她和陸緒章提起這些:“所以說,苦難就是成長的催化劑,這小姑娘一下子懂事了。”
對於一個曾經驕傲明媚又多少有些刁蠻任性的小姑娘來說,她一下子就成為了無關緊要的存在,親生母親不要她,寧家那邊願意養著她,也是把她排在寧夏後麵的,她等於一下子失去了兩邊家庭的愛。
這幾天孟硯青偶爾和陸緒章提起這件事,陸緒章也是知道的。
他聽到這個,微蹙了蹙眉,道:“她的親生母親,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
很明顯,她現在隻是想逃避,所以在不斷說服自己,包括她竟然對孟硯青也發出了莫名的敵意,這其實就是在抗拒一切可能動搖她念頭的話。
她在拚命讓她自己覺得她是對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意識到她錯了。
在一個十五歲孩子徘徊無助的時候,她從心底拋棄了她。
既然拋棄了,那她就永遠撿不回來了。
而對於這件事,表現得最不好受的竟然是陸亭笈。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媽怎麽這樣呢!”
對此,陸緒章淡淡地說:“現在你知道了吧,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陸亭笈擰眉,不太服氣:“我這麽優秀的兒子,你們知足吧,還要怎麽樣呢!”
陸緒章微挑眉,詫異地看了兒子一眼。
旁邊的孟硯青見此,笑:“行了,別鬥嘴了。”
一時她對陸緒章道:“你看,你想趁機做一通思想教育,最後被教育的還是你自己吧!”
陸緒章微吸了口氣:“我早知道,在我們家,我家庭地位最低。”
孟硯青笑對陸亭笈道:“我是想著周六日,她如果沒地兒去,就來我們家,可以一起吃飯一起玩,不過你也知道,我得上課,還得顧著商場的生意,未必有時間一直記掛著,你多上心,平時沒什麽事的時候多跑跑她學校,看看她的動向,別讓她太受委屈。”
畢竟一個小姑娘,怕她麵薄,不好意思來。
陸亭笈:“嗯,我明白,放心好了,這兩天我就去看看她!”
他是說到做到的,那天他沒課,特意跑到寧碧梧學習,大方地請寧碧梧吃好吃的。
寧碧梧抱著一摞書,歪頭打量著他:“這麽好?”
陸亭笈被她這麽一問,對於這個過於善良的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手揣在兜裏,輕咳了聲,道:“這不是聽說你要努力學習,過來激勵激勵你,促進下你的學習嘛!”
寧碧梧見此,便笑了:“我現在其實也不缺錢,我存了不少呢!這多虧了小姨幫我,買了不少熊貓幣,現在心裏特別有底氣!”
陸亭笈很無所謂地道:“那你請我也行,走吧,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可以討論下中考,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
寧碧梧聽著,詫異:“我請你?”
陸亭笈:“對啊!你不是說你有錢嗎?你請我吃吧!”
寧碧梧鼓著腮幫子道:“我就客氣一句,你還當真了!你零花錢那麽多,還是你請我吧!”
陸亭笈:“?”
他擰眉,看著她:“行吧,那還是我請你吧……”
雖然他覺得寧碧梧還是不太講理的樣子,不過他認為他不應該和她計較。
寧碧梧笑著揚眉:“走吧!”
其實她正有幾個學習方麵的問題想問問他呢!
第144章 廣交會
過了年後,紅蓮黃金專櫃的熱度依然居高不下,銷量瘋狂,秦楷庭已經和紅蓮百貨商量,再租賃兩個櫃台,把生意擴大,同時把商品品種多樣化,現在他們隻賣黃金飾品,但其實其它品種的珠寶首飾也可以順勢一起賣。
孟硯青自然是讚同的,她特意找上了霍君宜,霍君宜現在做鑽石生意,生意已經很有些氣色,這麽談了一番後,她幹脆想盤下一家首飾工廠來,自己製作珠寶玉器。
她現在在首都飯店對外專櫃和黃金首飾都掙了錢,算是擁有了第一桶金,雖然手頭的資金未必有多少,但未來預估收益可觀。
孟硯青研究一番後,發現現在不少首飾製造廠效益非常差,一些老工匠都處於拿不到工資的情況,所以她想招募人馬成立一個作坊是輕而易舉的,反而是珠寶玉石的原料,並不是那麽容易得的。
要知道,這幾年亞洲四小龍經濟發展起來,對翡翠需求一下子上升了,特別是港台地區的發展,導致大量港台人士購買收藏翡翠,翡翠原料供不應求。
而是另一方麵,國內早些年是幾乎沒有翡翠市場的,政府隻收購不銷售,收購也是以很低的價格收購,翡翠原產地根本掙不到什麽錢,大批翡翠料子以很低的價格堆在那裏不受人重視——這也是為什麽羅戰鬆竟然衝到雲南自己收購翡翠原材料。
這幾年召開廣交會,廣交會的翡翠攤位是熱門,據說廣交會一開門,外商第一時間衝過去要買翡翠,也不管什麽瑕疵不瑕疵的,見到就買,靠著這翡翠,一些香港小老板便發了財。
孟硯青分析了一圈後,這幾年泰國清邁成為翡翠原石集散地,從清邁運到香港台灣以及廣州一帶,所以現在收購翡翠有兩個去處,一個是雲南散料收購,一個是去廣交會搶原料。
這會兒雲南先不去了,不過廣交會可以走一趟,正好趕上今年春季的廣交會。
這時候,謝閱畫珠寶設計圖正畫得走火入魔,他知道孟硯青要過去廣交會,自然也想跟著湊熱鬧。
孟硯青倒是也想帶他出去見識見識,做珠寶的,沒個眼力界不行,但是要想有眼力界,那就必須多見識,能出去多看看總歸是好的。
可讓孟硯青沒想到的是,她要帶著謝閱出去的事一說出來,陸緒章那裏倒是沒說什麽——他現在心思比之前安穩了,不至於把這麽一個小屁孩看在眼裏,不過陸亭笈那裏首先一百個不樂意。
他覺得他也想跟著孟硯青學做珠寶生意的,自己親生母親,怎麽帶著謝閱去,反而不帶著自己去,他很在意這個。
孟硯青擔心陸亭笈耽誤學習,誰知道陸亭笈信誓旦旦的,表示並不會。
“你過去廣州,也不過四五天,一周才幾節課,我多下點功夫不就行了,哪至於到耽誤的地步!”
陸緒章見此,也勸道:“孩子想去就讓他去吧?”
孟硯青聽這話,淡掃了陸緒章一眼。
她覺得陸緒章是故意的,雖說並不在意一個謝閱,但終究有些不喜,所以故意把自己兒子放進去跟班!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麽,當即和葉鳴弦打電話,問起陸亭笈的學業情況,葉鳴弦聽到後,倒是沒什麽意見,以陸亭笈現在的基礎,他完全可以自學,如果學習過程中遇到什麽問題,可以來問他或者請教他們的授課老師。
孟硯青這才放心。
掛上電話後,她笑望著陸緒章:“好了,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陸緒章正坐在窗前辦公桌上翻看一遝的工作材料,最近他工作也不輕鬆,麵臨幾樁大事,不過但凡不那麽敏感和保密性強的,他都盡可能拿回家做。
他是想盡量多陪著她。
不過她也最近也挺忙的,這不馬上又想去一趟廣交會了。
陸緒章聽這話,掀起眼來,看她歪著腦袋含笑望著自己的樣子,微揚眉,也笑了:“我也沒說不放心吧。”
孟硯青輕哼了聲:“誰不知道你那小心眼!”
說著,她走過去,抬起手來,手指輕刮了下他的鼻尖:“得了便宜又賣乖!”
陸緒章黑眸含笑,扣住她的指尖:“我就得了便宜又賣乖,怎麽了?”
*
這次過去廣交會,時間緊迫,孟硯青又有學校的教學任務,她先趕了下教學進度,給同學們布置了珠寶設計的任務,全都安排好後,這才趕赴廣州。
這次廣州之行對於陸亭笈來說,倒是也熟門熟路了,之前去深圳就是先經過廣州,反倒是謝閱,沒去過,很新鮮。
陸亭笈就很有老師傅的架勢,在飛機上,就對著謝閱各種指點。
等抵達廣州後,正好天下小雨,春雨蒙蒙中,卻見路邊木棉樹上掛著一個個花骨朵,陸亭笈又給謝閱介紹:“廣州的市花,這是木棉花。”
謝閱確實不懂,隻能點頭。
陸亭笈就很有成就感,用一種有些遺憾的表情看著謝閱:“你來得不是時候,如果冬天來就能感覺到廣州和北京的差別了,廣州冬天就跟我們的夏天一樣,挺有意思的。”
謝閱斜眼看著他那掩蓋不住的優越感:“我當然知道了,我學過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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