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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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聽到也好,謝欽辭偷懶跳過這個話題:“我要去拍戲,我離開的這幾天裏,他會給你們澆水。”
    “哦哦,那多謝這位先生。”管老為自己的暗自揣測羞愧,見男人沒因他的話表現出不滿,對他滿意了些。
    “這朵花,修煉出了人形?”傅明霽好奇,他得到的消息是,鬼屋裏的牡丹並未修煉成功就被謝欽辭炸毀了。
    “它不是牡丹花精,”謝欽辭拍了下腦門,“忘記和你說了,這就是我之前說要聘請的管家,它姓管,負責收拾家裏。”
    傅明霽失笑:“你之前問薪酬,是給它問的?”
    “是啊,在我這,不論是不是人,都一視同仁,總不能讓它打白工。”謝欽辭坐回沙發,軟軟窩在上麵,在暖色燈光下,整個人都軟和不少。
    “它能用人民幣嗎?”
    謝欽辭被問住了,眾所周知,鬼用的是冥幣,人間的錢對它們,就像是冥幣對人,是一疊廢紙。
    “不如這樣,你將開給它的工資折合成冥幣,方便它使用,還可以把一部分折出來,給它買想買的香火。”
    “這個辦法不錯。”
    謝欽辭問了管老,管老沒什麽意見,確實如傅明霽所說,人間的錢它拿著也買不了東西,買了也用不了。
    謝欽辭想到給自己打折的香火店,決定管老想要什麽,就去那家買。
    “這次出去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我看看珠子裏的力量還夠不夠。”
    傅明霽解下洗澡也不離身的墨玉珠子,遞給謝欽辭。
    墨玉珠子一離開他,管老隱隱嗅到一股吸引鬼的味道,無意識往傅明霽身邊飄。
    黑坨坨飛快飄過來,用大腦袋頂開它。
    它時刻記得謝欽辭的交代,不能讓任何一隻鬼靠近傅明霽。
    管老飄出去老遠,離開一段距離,總算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抬手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冷汗。
    神情頗為複雜地看了傅明霽一眼。
    它不知道那是紫氣,隻知道,傅明霽身上有什麽非常吸引鬼的存在。
    難怪大人說這人是他的客人。
    有這樣的招鬼體質,對一個普通人來說,絕不是什麽好事。
    管老並不知道,若不是謝欽辭在這裏,傅明霽潛意識放鬆自己,不等它靠近,就會被灼燒,根本無法接近傅明霽,它想象中時刻被鬼欺負的小可憐形象是完全不存在的。
    謝欽辭重新給墨玉珠子注入力量,傅明霽專注看他,管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人注意到,一向安分的牡丹受到紫氣吸引,悄悄伸展枝葉,往傅明霽身邊勾。
    一條極細的藤蔓不斷往外延伸,即將觸碰到傅明霽的那一刻,被謝欽辭一把抓住。
    謝欽辭捏住使勁掙紮的藤蔓,挑眉:“還沒死心?”
    全盛時期的牡丹都不是謝欽辭的對手,更何況是現在,藤蔓用力掙紮的後果是整個花盆從桌上摔了下來。
    花盆被砸得四分五裂。
    泥土散了一地。
    謝欽辭拎著花站起來,眸色變冷:“是我疏忽,忘了屋裏還有個沒收心的。”
    被張昊用邪術養了這麽久,就算謝欽辭剝離了牡丹身上的怨氣,這株牡丹的本性也難以改變。
    掠奪、吸食、破壞……
    沒了他的力量遮擋,傅明霽體內的紫氣被牡丹花察覺,在本能的驅使下,牡丹花朝傅明霽下手了。
    “它……”傅明霽第一次在謝欽辭身上感受到如此鮮明的怒氣,這份怒氣好像還是與自己有關,一時有些無措。
    謝欽辭確實生氣,傅明霽是他劃在自己保護圈裏的,牡丹對傅明霽下手,相當於挑釁他。
    眯了眯眼,謝欽辭摁住掙紮的牡丹,薅下它一半花瓣,威脅:“再不老實就將你全部花薅了泡水喝。”
    牡丹頂著隻剩一半的花,僵硬著不動了。
    許是沒想到謝欽辭能下這樣的狠手,整朵花都自閉了。
    謝欽辭看著滿手花瓣,想了想,用手機照了下來,發朋友圈:
    成精失敗的牡丹花瓣,一千一片,先到先得。[附圖]
    “你要把這些花瓣賣了?”看到他的動作,傅明霽問。
    “如果它能不斷開花,不斷讓我賣花瓣,養著也不是不行。”看著不斷傳來的轉賬消息,謝欽辭被挑釁的不悅迅速消失。
    “萬一他們付多了錢……”
    “沒關係,它不是還有很多花瓣嗎,都不夠讓它再開就行。”
    若牡丹花能開口,指不定得破口大罵,有這麽剝削花的嗎?
    謝欽辭才不管它,還是傅明霽拿了工具過來將地掃幹淨,又找酒店經理要了新花盆,將隻剩下半邊的牡丹花栽了進去。
    徐家夫婦加了謝欽辭的好友,謝欽辭發朋友圈的時候,他們正在玩手機,是第一批搶購的。
    雖然不知道成精失敗的牡丹花瓣有什麽作用,但謝大師出手,必定不是凡品,先買了再說。
    夫妻倆想法達到高度一致。
    謝欽辭看到轉賬的人裏有徐家夫妻,出來的時候,順便帶了買的花瓣,花瓣用一個紙袋裝著,紙袋是之前傅明霽給謝欽辭帶小吃吃了剩下的。
    徐家夫妻看到提著紙袋走出來的謝欽辭和提著兩花盆走在謝欽辭身後的傅明霽。
    看到傅明霽手上足足有半邊多的牡丹花瓣,兩人不自覺露出豔羨目光。
    尤其是徐林,他是知道傅明霽身份的,傅氏掌權人,看到傅明霽和謝欽辭走得近,心中的疑惑終於解開,難怪謝欽辭在盛世有那樣的待遇,連傅總都在請他辦事,可不得待遇好點嗎?
    不愧是傅總啊,和謝大師關係這樣好,他們限購兩瓣的花,傅總一拿就是一盆。
    他和妻子本來想多買一些,奈何謝欽辭說限購兩瓣,隻好一人買了兩瓣。
    嘴上說這要把牡丹花瓣薅完,謝欽辭還是沒做這麽絕,要是真把這朵花養死了,青霄觀的道長們和龍組的人指不定要怎麽跟他哭。
    將花交到兩人手上,謝欽辭道:“直接吃,泡水喝,泡澡都行,你們最近遭了陰邪,用這個正好,省的買符了。”
    “符也要買的,多買一點心裏安心,”徐夫人小心接過花瓣,雙手捧著花瓣,略顯無措,“這花我們要怎麽放?”
    謝欽辭看了眼被自己隨便塞在紙袋裏的花瓣,指了指徐夫人身側的包:“放裏麵就行,不用擔心花瓣損壞。”
    畢竟是快成精的花,沒那麽脆弱。
    時間到了晚上,謝欽辭隨徐家夫妻前往徐家,傅明霽依舊跟著。
    謝欽辭也習慣了他一並跟著,謝欽辭不反對,徐家夫妻自然不會有意見。
    “謝大師,萬一幕後之人看到新聞,今天不動手了怎麽辦?”徐林坐在車裏,擔憂地問。
    “不會,咒鬼一旦打下記號,不達目的不會輕易鬆手。”
    徐家人住的地方在一處有名的別墅區,車一路開到地下室,下車後,徐林讓司機先回去。
    徐家別墅很大,裏麵布置的很溫馨,隻是一路走來,沒碰到一個人。
    “我不喜歡家裏有外人,傭人隻有白天在,晚上會離開。”徐林解釋。
    謝欽辭邊走邊看。
    “謝大師,我家裏可有不對?”
    空曠大廳裏,隻有他們三人的腳步聲,放在平時,徐林不會覺得哪裏不對,但知道有鬼要害自己後,他現在看哪都覺得裏麵藏著一隻惡鬼。
    要不是謝欽辭說,他需要來看看別墅裏有沒有放什麽不該放的東西,徐林恨不得直接住在酒店。
    謝欽辭走了一遍,心中大致有數。
    “你們平時睡哪個房間?”
    徐林牽著妻子的手,帶謝欽辭到主臥。
    “我們一直住這裏。”
    臥室的布置很外麵一樣,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隻是殘留的陰氣破壞了這份溫馨,給人一種後背發寒的森冷感。
    “你一般幾點睡?”
    “晚上十點之後,如果有應酬,就是十一點或者十二點。”
    謝欽辭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九點,還有一個小時,你們該做什麽做什麽,要抓那個東西,得等你入睡,不然它不會出現。”
    十點一到,洗漱完的徐林躺到床上,閉上眼。
    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不曾想,閉上眼沒多久,濃濃困意襲來,妻子和謝欽辭的說話聲逐漸遠去,意識越來越模糊。
    “呃——”
    意識跌入夢境,熟悉的窒息感襲來,徐林張大嘴奮力呼吸。
    臥室裏,徐夫人緊張站在床邊,聽到丈夫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心中著急:“謝大師,來了嗎?”
    等等。
    謝大師人呢?
    徐夫人驚恐發現,她完全感覺不到謝欽辭的存在了,她慌忙回頭,就見謝欽辭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食指抵在唇上,朝她做了個噤聲手勢。
    徐夫人閉上嘴,慢慢退到謝欽辭身邊,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此刻顯然不是問問題的好時機。
    “哐啷。”
    緊閉的窗戶被大力打開,暖黃色窗簾被吹起,一陣陰寒的風吹進屋裏,直奔床上的徐林而去。
    徐夫人看不到什麽,隻能幹著急:“謝大師,是不是有東西進來了?”
    謝欽辭看著團成一團往徐林鼻孔裏擠的鬼,不忍直視別開眼。
    見他臉色不對,徐夫人更慌了:“謝大師,很難對付嗎?”
    她不敢大聲說話,隻敢用氣聲問。
    “不,”謝欽辭動了動手腕,“我隻是覺得,它真不講究。”
    徐夫人:????
    惡鬼要怎麽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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