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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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功夫,謝欽辭已經將玩偶熊剪開了。
    “謝老師,裏麵有什麽?”笑笑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
    “刺……啦……”
    謝欽辭從玩偶熊中取出一個小指長的黑色圓筒。
    圓筒很細,隻有一半手指粗,藏在玩偶最中間,被裏裏外外包裹著,從外麵摸很難感受出來。
    “刺……啦……”
    “聲音是從這個東西裏麵發出來的!”笑笑忍著害怕上前,“這到底是什麽?”
    謝欽辭打量手中的圓筒,圓筒渾然一體,上麵刻了不同紋路,謝欽辭對比自己的記憶,沒找到能和這種紋路對上的。
    “是國外一種古老的小眾文字,我曾經看到過。”看清圓筒上刻的紋路,傅明霽道。
    “上麵寫的什麽?”燕元洲也忍者害怕圍了過來。
    “翻譯過來是,‘以吾之名’……”
    “別念,是詛咒。”謝欽辭伸手捂住傅明霽的嘴。
    “我雖然認不出上麵的文字,但我能感受到,這上麵的力量,是一種詛咒,詛咒激發了書裏的執念,你一直抱著書,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行為抵擋了詛咒。”
    “執念和詛咒此消彼長,相互製約,之前執念壓了詛咒一頭,所以我沒在你身上感受到詛咒,執念被解決後,你又隨身帶著平安符,詛咒一時半會無法對你造成影響,所以你身上沒發生什麽異常的事。”
    “她為什麽要詛咒我?還是說,她不知情?”笑笑麵露茫然。
    她知道,後者的可能性很小,發小之前就不止一次和她說,給她選了個非常可愛的小熊玩偶,是她親自選的,覺得非常適合她。
    收到玩偶後,笑笑很開心,把玩偶擺在床頭。
    是了,一開始,玩偶是被擺在床頭的,後來怎麽去了衣櫃裏?
    笑笑仔細回想,好像是那天,她抱著書看,突然覺得玩偶很礙事,把它塞到了櫃子裏。
    這段記憶現在想起來,好似隔了一層迷霧,仿佛有另一個人操縱著她的身體,她隻是個旁觀者。
    將這件事告訴謝欽辭後,謝欽辭回答她:“因為你當時被執念影響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做這件事的確實不是你,而是那道執念。”
    笑笑的臉色更白了些:“謝老師,您能算出是誰給我下的詛咒嗎?”
    “我可以讓詛咒反噬,你是想直接毀了它,還是讓下咒之人被反噬?前者,我不能保證可以找出下咒之人,後者,在被反噬的一瞬間,我可以感受到那人的情況。”
    “我可以考慮一下嗎?”驟然得知被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下咒,笑笑腦子很亂。
    感情上她不願相信,理智上又覺得,對方都做了這件事,你還為她開脫什麽?
    “你可以考慮幾天,正好,我想研究一下這個東西。”
    國外的詛咒,和謝欽辭上次遇到的古墓詛咒有很大區別。
    “我看看你屋裏其他地方吧,還有你那個發小給你送的所有東西,最好都給我看看。”
    “好,謝老師您等我一下。”
    笑笑搬了好些東西出來,有水杯,有自己疊的千紙鶴,有抱枕,有積木……林林總總堆了一桌子。
    謝欽辭從裏麵挑出幾樣:“這些你最好燒了。”
    “這些都有詛咒嗎?”
    “不是詛咒,沾了些髒東西,長期待在它們身邊,容易影響自身。”
    謝欽辭將笑笑屋裏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任何問題了才離開。
    “要改簽機票嗎?”回去的路上,傅明霽問。
    “不用,東西我帶走了,在燕京還是西城沒有區別。”
    晚上七點,飛機到站。
    闊別多日,謝欽辭和傅明霽終於回到了家。
    家裏有人打掃,很幹淨,兩盆牡丹被送到了傅老爺子那裏,由傅老爺子暫時照顧一段時間,一並被送去的,還有厚厚一疊牡丹養護手冊。
    傅老爺子對比尋常大了幾倍的牡丹非常喜愛,經常邀請好友來老宅賞花。
    “傅總,終於舍得回來了?”席元白找準時間,過來堵人。
    傅明霽開門讓他進來:“說的好像我離開了很久似的。”
    席元白坐到沙發上,看到一旁頂著書的黑坨坨,好奇:“這是在做什麽?”
    “給它念書。”傅明霽拿起書,翻到第十頁。
    席元白沒來的時候,傅明霽已經讀了一頁半,黑坨坨聽得昏昏欲睡,大腦袋一點一點的。
    謝欽辭看了好笑:“你讀給它聽,它說不定都聽不懂。”
    對黑坨坨的智商,謝欽辭心裏還是很有譜的,奈何傅明霽堅持。
    “聽不懂就當熏陶了。”
    “熏陶?”席元白坐直身體,“不是吧,傅哥,你這是養鬼還是養兒子啊?你自己卷生卷死就算了,怎麽養鬼也要卷?”
    第66章
    傅明霽淡淡瞥了他一眼。
    席元白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ok,我不說了。”
    謝欽辭倒是很好奇:“他一直很卷嗎?”
    “卷”這個字的謝欽辭是知道的。
    席元白第一眼看向傅明霽,見他沒什麽表情,打開了話匣子:“那可不,從小就卷,別人玩耍,他在卷,別人談戀愛,他還在卷,謝大師,你別看他快三十歲的人了,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我還記得我們讀書那會,有女孩子給他寫情書,跟他告白,他直接說,他要學習,隻愛學習,把人給堵回去了。”
    “沒一點業餘愛好?”謝欽辭問。
    “有啊,桌球、籃球、高爾夫……他會玩的挺多,還有麻將,我們次次組局,都贏不了他。”
    好不容易有個人可以吐槽,當著傅明霽的麵,席元白一次說了個爽。
    謝欽辭也從席元白嘴裏了解到,傅明霽年少時的不少事。
    閑聊完,席元白說起正事:“我派去的人有線索了,他們說,前不久,阮阮弟弟在離山出現過。”
    “離山?”謝欽辭記得這個地方,餘老爺子的師門曾經就在這個地方,但被他師兄毀了,邙獸最開始,也是被從這個地方帶出來的。
    “山城的離山,那地方很偏,平時根本沒什麽人去。”席元白道。
    謝欽辭托腮:“你們找到人了?”
    “沒找到,”席元白搖搖頭,“我的人過去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能肯定他去過離山,就這段時間。”
    離山,龍組本來也想邀請謝欽辭去一次,但謝欽辭一直沒時間,耽擱到現在。
    “還有沒有什麽別的發現?”
    “他們說,離山很奇怪,進去後,天陰沉沉的,不論外麵多好的天氣,在裏麵都很暗,樹木瘋漲,遮天蔽日,需要照明設備才能在裏麵行動,更深處他們沒去,沒辦法進去,阮阮弟弟的活動痕跡也隻在外圍。”
    席元白沒有久待,他來這一趟,一是來調侃調侃好友兼上司,二則是為了阮阮弟弟的事。
    一日早不到阮阮弟弟,他一日無法安心。
    席元白離開後,傅明霽重新拿起書給黑坨坨讀,黑坨坨想溜,推理對它來說,太難理解了,聽得雲裏霧裏的。
    回燕京了,傅明霽不可能再讓傅老爺子代自己坐鎮公司,時隔多日來到公司,引得一眾員工側目。
    一路在自以為掩藏得很好的震驚目光中來到辦公室,傅明霽坐到辦公椅上,開口:“怎麽覺得今天人心惶惶的?”
    林特助忍笑:“傅總,您不在的這些天,公司裏傳什麽的都有,除了總裁辦的人,底下的員工都不知道您是去公費戀愛了,今天見您回來,可不得震驚一會。”
    林特助沒說的是,昨天將傅明霽今天回來的消息傳下去後,員工私群熱鬧到半夜,都在猜傅總離開的原因和回來的理由。
    匯報完工作,林特助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句:“傅總,您的戀愛進展怎麽樣了?”
    一直表情嚴肅的男人柔和了眉眼:“很順利。”
    回到秘書處,一眾秘書圍上來。
    “怎麽樣,林特助,打探到了嗎?”
    “看傅總心情不錯,想來是很順利的。”
    “別吊我們的胃口啊,林特助,快說。”
    林特助將手中文件放到辦公桌上:“很順利。”
    剛結束拍攝,梁肅沒給謝欽辭接新通告,他可以在家裏休息一段時間。
    那批古董暫時放在西城,古墓的挖掘工作開始準備,龍組商量後,決定按謝欽辭說的,盡早挖掘。
    “青銅小馬的下落還沒查明,”電話裏,趙峰聲音凝重,“我們找遍了西城,都沒找到。”
    “人找到了嗎?”謝欽辭偏頭夾著電話,給威森爾梳毛。
    “人找到了,也是在古墓附近找到的,我們猜測,青銅小馬很有可能藏在古墓裏,上麵決定,展開挖掘工作,全程由龍組負責。”
    既然是考古挖掘,教授們肯定也是要去的,龍組主要負責安全問題。
    趙峰暫時沒回來,西城需要解決的事太多了,古墓,偷竊氣運的事,都需要處理。
    龍組派了專人過去接手這些事,等做完交接,趙峰才能回燕京,這段時間裏,有什麽新進展,他都是電話和謝欽辭聯係。
    掛斷電話,趙峰回到病房:“小莊還沒醒嗎?”
    小莊就是另一名負責護送青銅小馬失蹤的龍組成員。
    “還沒有,身體特征平穩,但就是不醒。”
    “要是謝大師還在西城就好了,可以找謝大師來幫忙看看。”小五惋惜。
    “再等一天,要是還不蘇醒,就把人送回燕京,看能不能請謝大師出手。”趙峰做出決定。
    小莊是在謝欽辭回燕京的那天晚上找到的,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是昏迷狀態,一天過去,人完全沒有蘇醒跡象。
    “趙隊,”一名龍組成員大步走進來,“莊家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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