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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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單純為了攀附關係的,也有是真的遇到難事的。
傅明霽拿著平板幫他處理接連不斷的消息:“不是過兩天要和龍組上山?怎麽突然接委托了?”
“有一個想法,需要驗證一下,你幫我挑挑,要事態緊急的,委托人沒做過什麽惡的。”一般這種委托,得到功德的可能性更大。
謝欽辭沒將用功德續命的事告訴傅明霽,若是沒成功,豈不是白給了傅明霽希望?
他需要確保萬無一失。
實驗的時候,還需要地府那邊的配合,主要是看生死簿上壽命的變化。
謝欽辭已經與黑無常聯係過了,黑無常答應的很爽快。
知道金印在謝欽辭手上的時候,黑無常震驚了一瞬:“沒想到,兜兜轉轉,它落到了謝大師手裏。”
謝欽辭說起水鬼的事:“是封印水鬼的老道士留下的,你們要的話,等我用完可以給你們。”
“不用,不用,我們沒法使用它,放在地府,也是因為它的前主人,和地府有那麽一點關係。”黑無常連連拒絕。
“它的前主人是誰?”黑無常說的,肯定不是老道士。
“是上古時期的一位神明,據說這枚金印是另一名神明送給祂的禮物,後來諸神隕落,所有上古神明消失,唯有這枚被祂提前放在幽冥之地的金印留了下來。”黑無常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經過挑選,謝欽辭選中了一個家中母親染怪病的委托。
當天下午,謝欽辭見到了委托人。
委托人是一個十六歲的姑娘。
“您就是謝大師嗎?”女孩坐在謝欽辭對麵,有些拘謹。
謝欽辭點頭。
“原來念念追的明星是您,我們都好奇,她怎麽突然開始追星了。”
女孩叫秦璿,是鍾念念的同學,找上謝欽辭,也是通過鍾念念的關係。
“你先和我說說你母親的情況。”謝欽辭將果汁放到女孩麵前,“不用緊張,我不吃人。”
“我媽媽是半個月前開始不對勁的。”
一開始,秦家人沒發現有哪裏不對,隻是覺得,秦璿母親胃口心情不好,經常在家大吵大鬧,尤其是秦璿父親。
秦璿爸爸是上門女婿,秦家在燕京小有勢力,秦璿爸爸是北漂族,秦璿母親大學時,對秦璿父親一見鍾情,吵著鬧著要嫁給他,秦家人拗不過女兒,隻能答應。
答應前,秦家考察了一下秦璿父親的人品,發現這小夥子雖然窮,但人品還不錯,加上女兒哭吵著要嫁,同意了這門親事。
大學一畢業,兩人就結婚了,秦璿母親被養在溫室,不喜歡從商,隻喜歡搗鼓藝術,秦璿父親倒是一個好苗子,秦家老兩口觀察了一陣,見秦璿父親對女兒很好,人也踏實,開始將家族事業交給他打理。
他們隻有一個女兒,打拚的一切本來也是要留給女兒的,女兒不喜歡管這些,若女婿能一心對女兒,交給女婿他們也放心。
轉眼秦璿長大了,秦璿父母感情還是很好,秦家老兩口年紀大了,有點放權的意思。
恰在這個時候,秦璿母親脾氣突然變得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在家裏亂砸東西。
“每次我媽發脾氣,我爸都忍著,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見兩人紅過眼,我不知道我媽是怎麽了,就連我爺爺奶奶,也開始覺得是我媽的不是,我也隱隱有種這樣的感覺,直到五天前的一個晚上,我爸不在家,我媽悄悄拉住我,很小聲的說,有東西在抓她。”
“什麽東西在抓她?”謝欽辭示意她繼續說。
“我媽說,是嬰兒。”
秦璿母親抱住秦璿,聲音很小,卻聽得秦璿頭皮一陣發麻。
她說:“小璿,一定是它來找我了,可媽媽當初不是故意不要它的,媽媽有好好吃藥,好好睡覺,媽媽也想把它生下來,和你一樣,好好養大。”
秦璿這才知道,自己之前,母親還懷過一個孩子,那個時候,秦璿父母才剛結婚,小兩口新婚燕爾,沒多久就傳來喜訊,無論是秦璿父母還是秦家其他人,都很高興。
秦璿母親第一次懷孕,沒什麽經驗,一次意外,這個孩子沒了。
“我媽難過了很久很久,是我爸天天安慰她,大概過了五年,我媽才走出來,生下了我。”
“我媽說,她看到那個孩子來找她了,質問她,為什麽不生下它,為什麽要不小心殺死了已經成型的它。”
秦璿意識到不對。
鬼怪一事向來離她遙遠,她從沒想過,會發生在自己最親近的人身上。
秦璿抱著母親安慰:“媽,說不定是你的幻覺,你告訴爸了嗎?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不行,不能告訴你爸。”秦璿母親一個勁搖頭。
秦璿問她原因,她也隻是搖頭,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秦璿沒有辦法,隻能自己想辦法,她有想過偷偷給媽媽找醫生,可媽媽很抗拒,最近更是縮在臥室不肯出來,一出來就說有血,有嬰兒抓她。
見她有煩心事,鍾念念問她是不是家裏發生了什麽。
鍾家和秦家有合作,鍾念念和秦璿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關係很好。
秦璿實在沒人說了,倒豆子一般將這件事倒了出來:“你覺得我是瞎說也好,念念,我媽真的,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怎麽會覺得你是在瞎說,神鬼一事本就不是無稽之談,我也遇到過類似的事,你若是想解決你媽媽身上的問題,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當初,就是他救了我。”
鍾念念將謝欽辭的聯係方式推給秦璿。
秦璿拿著手機猶豫了許久,最後,將委托發了出去。
“我爸今天不在家,他去外地出差了,這兩天都是我跟我媽在家,我媽夜裏睡不著,我隻好陪著她。”
秦璿給謝欽辭和傅明霽找來一次性拖鞋。
一進屋,謝欽辭就感覺到了,屋裏彌漫的一層不同尋常的寒意。
“媽?”秦璿叫了一聲,沒人應。
秦璿心中驀地生出一股不好預感。
“媽!你在哪?”
顧不上謝欽辭兩人,秦璿慌張衝進臥室,沒找到人。
她聞到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心中一凜。
三步並作兩步衝進浴室,待看清浴室裏的景象,秦璿張大嘴:“啊啊啊啊啊啊!!!!”
浴室裏,全是血。
從牆壁縫隙滲透而出的血,幾乎鋪滿了整個地麵。
“媽!”
秦璿母親躺在浴缸裏,浴缸裏,泡的不是水,而是鮮紅的血液。
秦璿扶著門框,腿軟到無法站立。
臥室外,謝欽辭和傅明霽聽到了秦璿的叫聲,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往裏走。
“秦璿,發生了什麽?”謝欽辭提高音量,問。
“謝大師,浴室裏,有好多血,我媽她……”
謝欽辭大步走進去,浴室的門是開的,入目一片血紅。
皺了皺眉,謝欽辭走進浴室。
臥室裏,陰氣非常濃,浴室更甚。
“謝大師,怎麽會有這麽多血?”
“是假象。”謝欽辭的手放在牆壁上,浴室裏的血紅飛快褪去。
沒了滿目的血,浴室恢複正常,秦璿眨了眨眼,眼睛閉上又睜開,確實沒了鮮血。
她忙去看浴缸裏的母親。
秦璿母親穿著白天穿的衣服,躺在浴缸裏,不斷下滑,秦璿趕緊走了過去,扶住快要滑到水裏的母親,求助望向謝欽辭:“謝大師,我媽她這是怎麽了?”
“被魘住了。”謝欽辭一眼看出,秦璿母親眉心湧動的陰氣。
謝欽辭拿出一張符,交給秦璿:“給你媽媽貼上,很快她就能醒了。”
待秦璿接過符,謝欽辭退了出去。
秦璿拿著符,不知道該往哪貼,謝欽辭沒說,她隻好根據電視機的經驗,將符貼母親額頭上。
貼完,緊張等待。
要先把母親抱出來嗎?
秦璿母親個頭嬌小,比秦璿矮了小半個頭,秦璿身高隨了父親,十六歲已經有了一米七六,輕而易舉就能將母親抱起來。
剛把人放到床上,秦璿母親醒了。
“小璿?”
“媽,你剛剛嚇死我了。”秦璿抱住母親,強裝的堅強再也維持不住,失去母親的恐懼和後怕一齊湧上心頭。
“發生了什麽?”秦璿母親茫然。
“你剛剛把自己泡在浴缸裏,沒有意識,如果不是我回來發現……”秦璿無法說出那個可能。
“對了,媽,我請了個大師回來,是念念介紹給我的,很靠譜,我們讓大師看看,好不好?”
“不,不行,”秦璿母親下意識抗拒,“是我做了錯事,你哥哥恨我,是應該的。”
“媽,那我呢?你要補償哥哥,若你沒了,我該怎麽辦?”
秦璿母親不說話了。
秦璿不想讓謝欽辭多等,給母親換好衣服,強行把人拖了出來。
謝欽辭和傅明霽坐在沙發上。
秦璿帶著母親坐到兩人對麵:“謝大師,這就是我母親。”
謝欽辭很難不注意到秦璿母親額頭上的符,他低咳一聲,道:“符可以取下來了。”
“哦,好。”秦璿取下母親額頭上的符。
符一離體,熟悉的陰寒感席卷而來,秦璿母親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握住女兒的手,以及女兒手中的符。
不是錯覺,接觸到符,她真的感覺不到那道如附骨之疽一般的陰冷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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