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2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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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嚐嚐!
第95章
樸信禮母親本是想給謝欽辭一個教訓,不料踢到鐵板,反被偷家。
對黑坨坨來說,樸信禮母親養的陰物,毫無抵抗之力,進了屋,如同進了菜罐子,飽餐一頓後大搖大擺飄出去。
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豢養陰物,樸信禮母親元氣大傷,還不等她休養生息,卷土重來,龍組的人已經找上門,以故意傷人罪將她逮捕。
在h國橫行霸道多年的女人怎麽也想不通,華國什麽時候有這麽強大的天師和執行力這麽驚人的官方了。
人帶到龍組,剩下的事不需要謝欽辭操心。
樸信禮母親被抓,黑坨坨完成任務,尋著味兒找到謝欽辭住的酒店,敲了敲窗戶。
它被教育過,不能不敲門/窗直接進屋。
主要還是之前謝欽辭和傅明霽被黑坨坨打斷過好幾次親熱,謝欽辭給黑坨坨下的死命令。
來襲擊謝欽辭的鬼已經被製服了,卷成一團扔在牆邊,謝欽辭說了聲“進”,黑坨坨從外麵飄進來。
一眼就注意到了牆邊的鬼。
謝欽辭rua了把它的腦袋:“味道怎麽樣?”
黑坨坨“嚶嚶”兩聲,意思是味道還行。
樸信禮母親養鬼多年,這些鬼跟著她四處作惡,身上的鬼氣非常濃,越是惡的鬼,黑坨坨越喜歡。
“最後一隻,吃了吧。”謝欽辭指指牆邊團成一團的鬼。
黑坨坨不客氣飄了過去,嗷嗚一口吞下。
本就因為養的鬼被解決遭到反噬的女人“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趙峰命人押著她,走到一邊給謝欽辭打電話。
“謝大師,我們已經將人抓到了,您放心,這種嚴重威脅市民安全的危險份子,我們會著重處理。”
女人剛回神,就聽到這句話,險些再次吐血。
她不可置信嘰嘰哇哇說了一堆。
h國語言,許多人聽不懂。
隊伍裏唯一會h國語言的人嘴角抽了抽,不客氣回擊。
“她說了什麽?”身邊同伴捅了捅他胳膊。
“她說,如果她是危險份子,謝大師就是危險中的危險份子,說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要我們抓捕謝大師。”
“這不搞笑呢,明明是她先動了歪心思,謝大師是自保,要不是謝大師厲害,被她得逞,我都不敢想謝大師會遭遇什麽。”同伴不忿。
年輕龍組成員深表讚同。
“你們看著處理就是,還有我們劇組裏的h國演員,他身上背負了許多人命,那些冤魂都找到他頭上了,如果不是有那個女人幫他壓製,早被想複仇的惡鬼生吞活剝,如今人被反噬,自己都顧不上,更顧不上他,他今晚可能會遭到一些……”
謝欽辭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嗯,不是很好的事。”
同家酒店另一間豪華套房。
鄭浩敏半夢半醒間,感覺自己抱著的人成了一個冰塊,越來越重的寒氣從懷裏散發出來,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摸像他的臉。
沿著臉部輪廓往下滑,在脖頸處逡巡。
閉著眼的鄭浩敏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在自己脖子上作亂的手:“別鬧。”
“咯咯……”
詭異的笑聲自耳邊響起,握在手裏的手不似活人觸感,更像是僵硬的、腐壞了不知多久的屍體。
鄭浩敏猛地睜開眼。
“嘶——”
昏暗燈光下,幾張放大的臉擠在一起,直勾勾盯著他。
這幾張臉上,不同地方有不同傷痕,唯一相同的,是可以看出,這幾張臉的顏值出眾。
驟然對上幾張已經死去的臉,鄭浩敏險些驚叫出聲,好在他很快想起,自己手裏有保命的法器,這些人活著不能拿他怎麽樣,死了妄圖對付他,真可笑。
驚疑過後,鄭浩敏突然想起,自己床上的,應該是樸信禮,他握住戴在脖子上的佛牌,仿佛為自己找到了最大依靠,心中的不安稍微降低了些。
偏頭看向枕邊人,霎時倒吸一口涼氣。
映入眼簾的,是長長的頭發。
那“人”背對他躺在床上,頭發鋪了滿床,鄭浩敏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來,曾經被自己活活虐死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因為有一頭非常漂亮的長發,成了他的獵物。
頭發動了。
如同活物一般,蛇一樣炸起,朝他襲來。
卻在即將觸碰到他的時候,被一道暗淡的紅光擋了回去。
頭發受到重擊,頹然落下。
鄭浩敏笑了,心中最後一點不安消散:“你們啊,活著的時候鬥不過我,現在死了,妄圖對付我,不是做夢嗎?”
鄭浩敏在床上喜好特殊,這些年,被他虐待而死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數,早些年,有死去的冤魂想找他報仇,那想鄭浩敏最狼狽的一次。
但,剛死的鬼,對上的又是他這個將人虐待致死的惡人,生前恐懼深深根植在腦海,不會隨著死亡消失,最後關頭,冤魂退縮了。
鄭浩敏找準機會,逃過一劫,自那次之後,鄭浩敏便知曉,這些冤魂看似恐怖,實則是紙老虎,不足為懼。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鄭浩敏還是半是真話半是假話和樸信禮說了這件事,樸信禮當即找到自己母親,給他送來一塊保命佛牌。
有了這塊佛牌,鄭浩敏更肆無忌憚。
死在他手下的冤魂怨氣越來越重,卻始終拿他沒辦法。鄭浩敏不知道,厲鬼的實力是不斷增長的,如果有佛牌震懾還好,當佛牌失去作用,憋了無數年的厲鬼會將一身怨氣統統發泄在他身上。
這些年,厲鬼即使強忍著佛牌力量的侵襲也要纏著他,為的就是削弱他身上的陽氣,等他身上的陽氣弱到一定程度,即使有佛牌保護,它們也能殺了他,為自己報仇!
這個過程是漫長的,厲鬼們本以為,自己需要等待許久許久,沒想到,這麽快就讓它們等到了機會。
它們能感覺到,佛牌製造者被反噬,無法分出心神照看這枚佛牌,對它們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報仇機會。
鄭浩敏以為自己可以像之前無數次一樣,有驚無險度過這次厲鬼絞殺,殊不知,這一次,它們是拚著魂飛魄散,也要殺了他!
一道道攻擊落在佛牌形成的護罩上,佛牌形成的光越來越淡,越來越淡,直至淡到幾乎要看不到。
一隻指甲尖利的手用力抓過來,它刺破了佛牌形成的護罩,一下抓到鄭浩敏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刮痕。
“啊啊啊啊!!!!!”鄭浩敏捂住臉,痛的大叫。
厲鬼的手被佛牌灼燒,“滋滋”冒煙,厲鬼卻沒管,見一擊成功,越來越多的厲鬼圍過來,用指甲抓撓,用頭發絞纏,用牙咬……
它們痛快發泄著自己的恨意,像是一場最後的狂歡。
“啊啊啊啊啊啊!!!!!!!!!!”
被厲鬼圍在中間的鄭浩敏不斷發出尖銳慘叫聲。
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度和冷靜,他想不通,為什麽一向能防住厲鬼的佛牌突然失去作用,艱難抵抗住一道襲向咽喉的攻擊,鄭浩敏用還能動的一隻手將佛牌從脖子上勾下來。
佛牌上,布滿裂紋。
“怎麽會這樣?”鄭浩敏不可置信看著佛牌上的裂紋。
沒了佛牌,他拿什麽阻擋這麽多隻厲鬼的攻擊?
樸信禮呢?
對,還有樸信禮的母親,她不是來華國了嗎?他得著她求助,隻要她肯出手,這些鬼根本奈何不了他!
“樸信禮!”鄭浩敏被厲鬼圍攻,根本沒法拿手機,隻能喊樸信禮。
一連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鄭浩敏的心沉了沉。
“前輩,你在喊我嗎?”
終於,在鄭浩敏徹底失望前,他聽到了樸信禮的回應。
“你快給伯母打電話,讓他來救我們!”慌亂中,鄭浩敏沒注意到,樸信禮聲音的不對。
“她現在自身難保,指望她來救你,不如你好好跪下跟我們認錯,說不定我們心情一好,就放你一馬了。”
“樸信禮”“咯吱咯吱”笑,聲音越來越尖銳,越來越不像一個正常男人。
“你不是樸信禮!”鄭浩敏揪著床單往後退。
他退一步,“樸信禮”就往前一步。
“躲什麽,你不是在求我嗎?不如你跪下,好好求求我?”
“你不是樸信禮,你是誰?”退到床沿,鄭浩敏一時不察,摔了下去。
“我是誰?我就是樸信禮啊?你看看我的樣子,是不是和樸信禮一模一樣?你們看我掙紮,看我跪求你們放過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一天?”
佛牌徹底碎了,從鄭浩敏脖子上滑落,窺伺多時的厲鬼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上。
它們將鄭浩敏團團圍住,不斷在他身上撕咬,從身體到靈魂的劇痛讓鄭浩敏不斷發出慘叫聲。
他的慘叫聲越發刺激了厲鬼,厲鬼凶性被激發,攻擊越來越狠。
濃鬱鬼氣將這間屋子包裹,外麵聽不到一丁點兒裏麵的動靜。
如同鄭浩敏對待這些人時一樣,這一晚,鄭浩敏也體驗了一把,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絕望。
一夜過去,史密斯導演沒等到鄭浩敏來劇組,打電話也接不通,嘀咕了兩句怎麽回事,派人去酒店找人。
“史密斯導演,我們沒在酒店找到人。”
工作人員很快回來,他不知道,自己根本沒進那間屋子,隻在外麵晃了一圈,一牆之隔的地方,他要找的人正在遭受非人折磨。
找不到人,史密斯導演沒辦法,隻能先拍別人的戲。一天過去,沒有人見過鄭浩敏,包括鄭浩敏的經紀人和助理。
鄭浩敏的經紀人意識到不對,無奈之下隻能求助華國警方。因為有謝欽辭的提醒,龍組一直關注這邊的動靜,鄭浩敏經紀人剛抱緊,這件事就轉交到了龍組。
趙峰帶人來酒店,剛抵達門口,鬼氣檢測儀就開始瘋狂轉動。
說明這座酒店的鬼氣含量嚴重超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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