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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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挽瀾不希望陸京聽完真相瞞著他,他變成唯一的不知情人。江得不希望岑閬對陸爸爸說出真相。
    誰都知道抽煙是個托詞,就看能不能管住自己的alpha了。好像挺好管的。
    江傅話一出口,尤其是跟爸爸異口同聲,耳垂一下子就紅了。江挽瀾和陸京曾經是夫夫,他和岑閬又不是,卻說了同樣的話。
    江傅剛站起來,岑閬就預知他目的似的,把他的背包送過來。
    江傅打開背包,從裏麵取出毫針,仔細地消毒,“爸爸,你把下巴擱在椅背上,或者躺在床上,把後頸露出來。"
    江挽瀾瞥見閃著銀光的針,三寸那麽長,咽了咽口水。江傅某方麵非常雷厲風行,有陸京的影子,想做什麽從不拖延。
    江傅注意到江挽瀾的緊張,問道: “您害怕紮針嗎?”
    江挽瀾趴在一旁的沙發上: “不怕。”當爸爸怎麽可以怕這個。
    江傳一邊給他的後頸腺體周圍消毒,一邊舉例減輕他的緊張: “我也給岑閬針灸過,你問他,是不是什麽感覺都沒有。”
    岑閬:"沒錯。"
    一點都不記得,可不是什麽感覺都沒有。嗯……不是說針灸是騙他的?他是徹底標記江愕才治好風暴症的?
    其實是雙管齊下?
    江偶: “我還給陸爸爸抽過血,是不是也不疼?”
    陸京:“嗯。”
    江挽瀾震驚,這個家隻有他沒有被紮過了嗎?“我相信你。”
    江傳先觸診,摸了摸江挽瀾的腺體,然後再消毒一次。酒精棉輕輕擦拭過白皙的肌膚,二十多年沒有被標記過的地方,光潔細膩,好像貝母的顏色。
    施針過一輪後,腺體周圍的皮膚微微泛起熱意,江挽瀾閉著眼,忍著一針一針的叮咬般的疼。
    江挽瀾餘光瞥向陸京,陸京救不了似的移開視線。
    岑閬禮貌避嫌,走到陽台去接爺爺的電話轟炸。
    岑威不敢置信: “不是表白失敗了?怎麽孩子都有了,別是王望編來騙我的!”
    岑閬揚眉:“假一賠十。”
    岑威: “你賠得起麽!還十個,你就照顧好這一個吧!一個人就別回家了,啥時候江傅願意跟你一起見家長再
    回家吧。”
    岑威撂下電話,對王望道: “你再說一遍幾個月了?”
    王望: "六個月,地下城的護工就是夫人,哪裏是護工,簡直是愛心義工!"
    岑威: "是個好孩子,他居然就是江挽瀾失散的孩子,當初……哎,事情趕到一塊去了。"
    王望見岑老想起往事,連忙道: “我再給您說一遍吧!”
    岑威: “行。”
    "好了,靜止五分鍾我來收針。”江傅吩咐江挽瀾別動,對陸京道, "爸,您幫忙計時,看著他。"
    陸京: “嗯。”
    江得有意留點時間給他們獨處,遂去陽台呼吸雨後的新鮮空氣。
    岑閬揣起手機,伸手把陽台門關了, “小江醫生,您是怎麽給我針灸的呢?”江傅: “上次手受傷時沒看明白嗎?”
    岑閬點了點自己的脖子: “我問你這裏,怎麽我醒來好幾個紅點。”“是不是你咬的?”
    江得低聲: “我一口都沒有咬你!”還敢說,一點床上道德都沒有!衣冠禽獸不過如此。
    岑閬: “這麽生氣,看來我咬你了?”“咬哪兒?”
    "後頸嗎?還是耳朵?嘴巴?"“我給你道歉。”
    江傅見他說著道歉的話,語氣卻像恨不得再咬一口他的腺體、耳朵、嘴巴,連忙後退一點, “沒有。"
    岑閬眯了眯眼,真是一點想象素材都不給,那他可要自己隨便想象衣服下麵的地方了。
    岑閬: “你紮我這裏幹嘛?我剛才上網查了,好像是封閉穴位。”“是不是小江醫生受不了了?想草草結束治療?”
    江傳被逼問得臉都紅了: “沒有草草結束。”
    岑閬: “那是怎麽結束的?小江醫生怎麽還有力氣回去做實驗?嗯?”
    江偶: “我有力氣是因為喝了很多軍用營養劑。”
    岑閬: “全是你喝的?”
    江傅點頭。
    岑閬一時間有點心疼,軍用營養劑那麽難喝,那不得喝吐了。
    “是我過分了。”“連累你喝那麽多營養劑,下次不會讓你喝營
    養劑。”
    江傳頭腦清醒: “沒有下次。”
    岑閬好聲好氣商量: “不能父憑子貴嗎?”
    江傅: "不能。"
    岑閬: “也不能在你易感期趁虛而入?”
    江得想起自己在地下城被岑閬的信息素誘導發|情的過程,渾身都熱了起來: “不可以。”
    岑閬: “那我易感期到了忍不住怎麽辦?”
    江傅: “你可以去地下城呆著。”
    岑閬: “那我要是再次失控,你會下來陪我嗎
    ?”
    江傅沉默了一下,實話實說: “會。
    岑閬頓時滿足,江得他說會去陪他,那跟求婚時“我願意”有什麽區別?
    江傅警告: “不要想著故意失控。”
    岑閬: “放心,我沒那麽傻,清醒地陪著你是最重要的事。”江傅臉色稍霽,就聽岑閬道: “小江醫生沒有需求嗎?”“什麽?”
    岑閬點開手機,劃出一份權威的alpha孕期陪護指南: “上麵說omega孕後期偶爾會有需求,當alpha的要克製自己,不能予取予求,一切以孩子為重。
    小江醫生的臉一下子燒起來,他、他當然知道,omega在孕期對alpha信息素的渴求,其實就是變相的需求,alpha要克製自己給的信息素量,過少會使oega產生更多的需求。
    因為懷孕非常難,有專門的課程研究了alpha的信息素給量問題。岑閬有信息素風暴,所以他本人習慣性控製著,濃度不多不少。
    江傅在顧雲開的書上看過,有的夫夫臨近七個月還有夜生活,隻不過姿勢比較講究。岑閬湊近江傅耳朵,揶揄道: 真好,小江醫生心性堅定,我不用猶豫給不給。江傅的臉騰地燒了。
    屋裏的計時器響起,岑閬見好就收,他在外麵調戲江得,幸好陸京和江挽瀾好像也分不出神。江傅冷靜地咬了下唇,進去把江挽瀾後頸上的針拔了。
    “要按時吃藥,定期抽血檢查信息素水平。停藥之後的第一次易感期,如果能不用抑製劑是最好的。
    江挽瀾聽話地說: “寶寶說不用就不用。”
    r />岑閬好奇地問: “有給江傅取過其他名字嗎?”
    陸京: “還沒。”
    江挽瀾不好意思地說: “因為想一直叫他寶寶,所以還沒有取名。”“江傅,你會覺得幼稚嗎?”
    江傅抿了抿唇, 不會。
    江挽瀾小心地問: “你的名字怎麽來的?”
    江傅道: “我一年級時在新聞裏看見過你,覺得很酷,就拿來用了。”
    他隻解釋了姓氏。
    江挽瀾抹了下臉,他的孩子六歲就知道自己了,還跟了他的姓,自己卻怎麽也找不到。
    他正想問問孤兒院的具體名字,放在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是他的秘書,負責此次的全星際範圍內適齡青年親子鑒定。
    江挽瀾一心想著江傅,都忘記叫停了,接起來道: “我找到孩子了,剩餘檢測資金用來建立一個兒童基金會,你去辦一下。
    秘書接收了消息,確認道: “恭喜江總。不過,這邊有一個人提供了線索,因為此前江總您發布過五千萬懸賞有效線索,這個錢還要給嗎?
    江挽瀾:“什麽線索,確定有效就給。”雖然比岑閬遲了一步,但若是沒有岑閬,這個人會是江挽瀾的救星。
    秘書:“是一條匿名線索,對方說讓你查一查x5區紅葉孤兒院編號19的孩子,如果是的話,就向他的賬戶轉賬五千萬。”
    “x5區紅葉孤兒院編號19?”江挽瀾重複一遍,看向江傅, 是你麽?
    他不太喜歡這種冷冰冰的編號,念出來的時候盡量溫柔。
    江得一愣: “對。”
    江挽瀾手腳發冷,為什麽會這麽精確?這個人是誰?他一直知道江傅的身份嗎?“給他打錢,查一下賬號後麵的人。”
    岑閬眸色一深: 怎麽,有人提供了線索?
    江挽瀾點頭, 等一會兒,秘書說賬號沒有加密,很快就查到是誰。江挽瀾的秘書很快發來短訊: “輝行家居老板的兒子,馬西。”岑閬眼神閃過冷意,摸摸江傅的腦袋: “不如去休息一會兒?”
    江傅: “嗯?”
    岑閬直接抱起他,把他放在江挽瀾
    的臥室裏躺著。
    江傅想爬起來,岑閬親了他一口。“你起來我就親你。”岑閬笑眯眯道。
    江得看看門外一臉凝重的兩位父親,似乎並沒有人管兒子被親了的事。岑閬輕聲道: “馬西是改名換姓後的,上次在餐館門口,你見到的那個刀疤男,就是馬西。”
    江傅愣住: “他?”
    岑閬解釋自己抱他進來的原因: “我怕你聽見他的信息會失態,你肯定不想在爸爸麵前這樣。馬西是不是帶頭欺負你的人?
    江雋沉默許久: “對。”
    岑閬: “交給我處理,不想讓你看見我凶殘的一麵,你在這裏休息,好不好?”
    岑閬: “我不關門。”
    江傅想了想: “好。”
    岑閬笑道: “乖。”
    他走出去,對江挽瀾道: “他是江傅同一個孤兒院的孩子,抓起來問問。”
    這群人他早就派人跟蹤著,抓不抓一句話的事,他想著或許陸京和江挽瀾也想親自為孩子報仇,才沒料理他們。
    但有時候不必髒手,保鏢就撬開了馬西的嘴。
    “江家第一次檢測的時候,他看見孤兒院院長故意拿一個剛剛因為傷寒死掉的孩子床上的頭發,並沒有從睡著的十九頭上拔。
    江挽瀾看著這則消息,眼前一黑,強撐著站住,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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