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應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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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擺擺手,淡淡地說了一句:“無礙,起來吧。”
徐香寧從地上起來,低著頭快快站在常常在旁邊。
皇上詢問春喜的身子恢複如何,春喜說一切都好,多虧端嬪娘娘的照顧,問完春喜後又問到小阿哥,春喜說小阿哥一日喝了多少奶,最後一句話落在小阿哥的滿月酒上,春喜當麵邀請皇上跟榮妃娘娘參加小阿哥的滿月酒,皇上說朝堂無事,他便會過來,讓身旁的大太監梁九功記下到那日讓人送一桌宴客的菜過來。
皇上坐了不到一刻鍾便走了,泡好上等龍井茶隻是喝了一口,不過長春宮的小主卻難得臉上都帶著笑容,唯獨徐香寧除外,大冬天的,她穿得厚,身上倒沒什麽傷,但下巴跟舌頭是實實在在傷到了,下巴淤青,舌頭更是紅腫破皮。
“疼吧?”回到屋內的春喜給她上藥。
徐香寧張著嘴,大著舌頭,“疼……當然疼。”
藥膏擦在舌頭上,怪難聞的,口腔內也一股苦澀的藥味,咫尺之距,她看向放大的春喜,一張小臉精致無比,肌膚粉嫩,眼含春水,清波婉轉,絳唇映目,嬌媚入豔。
春喜得寵是有緣由的,就這張嬌媚絕美的臉龐,誰看了會不喜歡,更別說她嬌嬌弱弱的樣子,很容易引起男子的保護之欲。
“春喜,你說皇上會來小阿哥的滿月酒宴席嗎?”
“不會。”
徐香寧瞪大眼睛,“你怎知不會?”
“皇上當下沒有應下便是拒絕。”
徐香寧歪著腦袋琢磨兩下,春喜說得有幾分道理,皇上是什麽人,他若是想來,當下就應下,沒有應下便是拒絕,朝堂有事隻是借口,這皇上的心思也七繞八繞的,她當下還以為皇上會過來參加小阿哥的滿月酒,她還是不夠聰明,沒聽懂別人的言下之意。
……
酉時五刻,天已經黑下來,零星點點,寒風蕭瑟,康熙正批閱加急奏折,批完後放下筆,轉動手腕。
趁著這個間隙,梁九功見狀眼神示意敬事房的人進來。
敬事房的安公公躬腰輕聲走進去,手裏端著盤子,上麵有各宮嬪妃的牌子,“皇上,今日可要翻牌?”
“長春宮住著誰?”
安公公不得其意,恭敬回道:“長春宮有端嬪娘娘,通貴人,春答應,還有……”
安公公不記得長春宮所有小主,尤其是長期無寵的小主,他絞盡腦汁回憶長春宮還有哪些小主,“還有陳貴人。”
康熙不言語,也沒有翻牌子。
安公公緊張,端著盤子的手不由握緊,皇上很少翻長春宮的牌子,長春宮的小主都是一些不得寵的小主,最得寵的還是春答應,聽聞春答應剛誕下小皇子不久,不宜侍寢,他沒把春答應的牌子放上來,他小心翼翼開口:“皇上,可是要翻春答應的牌子?”
康熙沉默,冷冷掃一眼安公公。
安公公心裏慌亂,不明所以,給站在一旁的梁公公遞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皇上,今日在長春宮摔倒的是徐答應,徐答應尚未承過寵,跟春答應一齊封為答應的,進宮兩年了。”
梁九功作為皇上的貼身大太監,今日瞧見皇上的目光在那個摔倒的女子身上有所停留,別人看不出來,他跟皇上多年,自是能看出來一二,從長春宮回來,他便立即讓人去探查,無怪安公公不記得這個徐答應,家世低,位份低,樣貌一般,無寵,怕是這宮裏沒幾個人記得這個徐答應。
“就你多嘴。”被猜中心事的康熙說了一句,並未生氣。
梁九功嗬嗬笑兩聲,“是是是,奴才多嘴,皇上別生氣。”
一向是聰明人的安公公立即接話:“奴才這就下去通傳,讓徐答應侍寢。”
“奴才讓人備膳。”
安公公跟梁九功一同走出養心殿,到了門口安公公才敢問梁公公徐答應是何人,哪個宮的。
“自然是長春宮的,快下去通傳吧,晚了,皇上怕是要問你的罪。”
於是安公公加快腳步,本來通傳這事,他會讓給小太監去做,不過今兒,他想過去瞧瞧這個徐答應。
……
徐香寧對此毫無所知,她正用著晚膳,尋思著用完晚膳後過去看看小阿哥,沒成想晚膳還沒用完,外頭就有人通傳,說是敬事房的公公過來了,傳喚她過去。
她跟張嬤嬤對視一眼,不明所以,來到前廳後才明白這是皇上召她侍寢,轎子已經候在外麵,她被張嬤嬤拉著跪下謝恩。
張嬤嬤比她年長,給傳話的公公塞了一點銀子,說是讓她們回去準備一刻鍾,於是她又被張嬤嬤拉回房間。
張嬤嬤激動到聲音都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小主,小主啊,終於輪到小主侍寢了,感謝老天爺,小主,你沒忘學過的規矩吧,奴婢跟小主說一定要柔順,男子最喜溫柔可人的女子,不可頂撞皇上,小主換身好看的衣裳,還有頭發,奴婢給小主梳一梳。”
張嬤嬤慌張得不知從哪先下手。
“衣裳就不用換了,嬤嬤給我梳個頭吧,拿杯水給我漱口。”
怕外麵敬事房的公公等得太久,她們兩人沒敢多耽擱,簡單整理一番便出去了,很快上了轎,坐在轎上的徐香寧才真正緊張起來,不停地絞著手帕。
她才十八歲,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她都是處子,未經人事,可康熙都三十八歲了,他屬於老牛吃嫩草,她要跟一個老男人經曆這種親密的事,她內心是不願的,可皇命不可抗,她拒絕不了。
在這偌大的皇宮中多的是身不由己的人,徐香寧在心裏歎口氣。
轎子行得平穩,她掀開簾子看看外麵,前麵的人提著大紅燈籠,紅光與正在飄落的白雪交融,倒是添了幾分詭異的喜氣。
第4章
回乾清宮的路上,安公公忍不住瞧了轎子一眼,沒瞧見人,不過方才人看到了,不怪這個徐答應一直無寵,就這平平無奇的樣貌,臃腫豐腴的身子,跟後宮那些標致豔麗,身材婀娜的嬪妃比起來,實在不起眼,沒有可比之處,皇上怎會瞧上這個徐答應。
梁公公說徐答應是摔倒引起皇上的主意,如此平凡普通的資質,指不定這一摔能摔出一些運道,至少徐答應入宮以來沒有恩寵,走一些旁門歪道讓皇上記住她,一下子就有寵了,不是沒有頭腦的。
徐香寧不知安公公所想,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一會兒,她注意到轎子停了,平穩落在乾清宮前,她由張嬤嬤扶著下來。
有一小太監早已候在門口,領著她們進去,乾清宮西配殿是康熙偶爾處理政務批閱折子兼禦書房的地方,東配殿是康熙平日裏歇息的地方,東配殿裏麵的儀陽殿是康熙的寢殿,寢殿地板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有兩位宮女帶著她過去寢殿的後麵更衣沐浴。
從頭上到腳下,她被清洗得幹幹淨淨,被裹著抬到那張寬大鎏金的龍床禦榻時,她緊張的情緒更是一高再高,入目床頂是雕花硬木床罩,雕琢著數不清的騰龍,蓋上她身上的被子是金色鴛鴦戲水織緞的錦被,她眼珠一轉,金色床帷被挽起掛在床的兩旁。
約莫一米處的鎏金燭台燃著紅色燭火,在金與紅中,她很難不注意到角落的地方那高高瘦瘦青花瓷花瓶,上麵插著新鮮的梔子花,白色梔子花骨朵在綠葉的襯托下顯得純潔,純白嫩綠交融在一起。
不知是燭火熏眼,徐香寧眼睛幹澀,眨巴兩下眼。
周圍十分安靜,入目亦無人。
地龍燒著,寢殿內暖和無比。
不知過了多久,徐香寧聽到多人的腳步聲後正回視線,隻盯著床頂,直到人來到床邊,她才轉過頭看向來人,捂著被子從床上起來,跪在床上行禮。
“妾身見過皇上。”
“起來吧。”
康熙坐在床邊,方才給她更衣沐浴的兩位宮女伺候他更衣,很快垂地的第一層床帷被放下,燭光沒被滅,影影綽綽的燭光,漸漸接近的人。
許是小時候長的天花,這麽多年,康熙臉上的麻子倒不是很明顯,淡化了,不過人在跟前,她還是能感覺到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皇上……”她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抓緊身上的錦被,本想往後躲,好在還有一絲理智。
“害怕?”
可不是害怕吧,她是初次,他怕是已身經百戰,人對未知的事情總是恐懼的,尤其是別人總說初次是痛的,徐香寧點點頭。
“今日是不是咬到舌頭了,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康熙注意到這個徐答應下巴處的淤青,知曉她今日不是故意摔倒,人看上去很呆笨,下巴磕得這麽青,怕是舌頭咬得更重,他大拇指摩挲一下她的下巴。
“啊?”徐香寧沒反應過來,“為什麽?”
“朕要你伸,你伸便是。”
康熙沉臉,徐香寧不敢違抗,頸上人頭都在人家手上,她隻好乖乖伸出舌頭。
康熙眸色一深,說了一句腫了,“疼嗎?”
“很疼。”
“嗯。”
他嗯完後,徐香寧覺得氣氛不對,尤其是皇上目光灼熱,又把手指放在她唇上,食指勾一下她舌頭,這……不像是查看她舌頭的傷口,更像是調.情,她剛想閉嘴時,皇上就迅速傾身過來,攫住她的紅唇。
沒被別人吻過的徐香寧完全愣住,沒了反應,愣愣地看著皇上。
這個吻很凶很急,到後麵,她都被他勾過去,呼吸仿佛也被奪走,莫名的酥意在口中散開,其實老男人的吻攻是不錯的,徐香寧心想,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嚶嚀。
隻是……太久了一些,她舌頭今日咬傷,差點被自個咬斷,本來就帶傷上陣,堅持不了多久,偏偏皇上好像抓住一個好玩的玩具,愛不釋手,不停地折騰,到後麵,她隻剩下痛意。
“皇上……皇……皇上,我疼,疼……”
她推了推皇上的胸膛,第一二下沒推動,第三下用了勁才拉開一點距離,讓皇上放開她。
在床上第一次被拒絕的康熙有點懵,不過他見麵前這個徐答應真的被吻哭,眼角有淚水,他也沒那麽反應,反而多出幾分意趣,徐答應麵嫩,娃娃臉,瞧著像半大的孩子,“徐答應,你可及笄?”
“妾身及笄了,十八。”過了這個年就十九歲,徐香寧不知為何皇上問起她的年齡,她被吻得有些暈乎。
小答應,他比她年長二十歲,不過這宮裏應不算年紀最小的,康熙瞧著小答應紅透的嘴唇,又吻下去,他許久沒有這麽有興致,小答應舌頭果然靈巧軟乎。
徐香寧沒敢再推拒皇上,他們都倒在床上。
康熙抱著胖乎乎的小答應,解去她薄薄的寢衣。
中途,小答應喊疼,開始用力推拒,他才緩下來,慢慢來,後背被撓了一道,好在她爪子不長。
徐香寧到後半夜是漸漸墜入朦朧,意識離她又近又遠,手無意識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入睡前,她想的是老男人果然身經百戰,是有些技術在的,前麵是急躁一些,後麵是舒服的。
靜謐的寢殿隻有他們的呼吸聲。
她連什麽時候叫水,什麽時候被清理都不知道,抵不住困意就這樣沉沉睡過去。
而康熙重新躺到床上時想的是小答應全身都軟,圓圓的,渾身是肉抱起來很舒服,這圓臉仔細一看也不算醜,勉強算清秀可愛,隻是這性子不太好,不夠溫順,推拒過他好幾次,撓了他後背兩下,還老喊疼,後麵哭得梨花淚下,那可憐勁,還以為他怎麽欺負她了。
後宮的嬪妃哪個會在床上拒絕他,更別說傷龍體,哪一個不是恭順賢良,謹聽聖命,本本分分,唯獨她,入宮兩年,規矩學得還不夠。
第5章
夜裏安謐祥和,隻是後宮女人的心並不祥和,榮妃跟恵妃平日裏以皇太後旨意為主,協助皇貴妃共同處理六宮事宜,不過皇太後已鮮少直接參與過問後宮之事,皇貴妃鈕祜祿氏身子不好,常年病疾纏身,臥病在床,不會過問後宮之事,後宮事宜基本上由榮妃恵妃處理掌管。
榮妃今日看後宮支出,近日又有頭疾,睡得晚一些,貼身宮女紅月給她揉按這夜,長春宮的徐答應侍寢的消息早早傳入她耳中,她見過這個徐答應幾次,頗有印象,後宮的女人大多以纖細為美,可這個徐答應是一陣比一陣胖,每見一次都瞧著胖了一點,是後宮為數不多豐腴的小主,樣貌頂多算清秀,不算是美人 。
徐答應今日一摔,竟讓皇上記下,召去侍寢,真是一大奇事,不過想來也是圖個新鮮,比起徐答應,春答應對後宮嬪妃而言才是威脅,春答應年輕,容貌豔麗,有寵,又生下一個阿哥,雖說位份低,但不容小覷。
不過她白天看了一眼小阿哥,春答應早產,她一看那個小阿哥就知道活不久,榮妃想到自己那四個早夭的皇兒,在這件事,沒人比她更有經驗,她隻需一眼就看出春答應的小阿哥必定早夭,這並非詛咒,隻是小孩太過體弱,生下來就沒有康健身體,如何成活。
皇上白天之所以過去長春宮,是她跟皇上用早膳時,她提了一嘴春答應早產提前誕下一名小阿哥,皇上對春答應有印象,又無要緊的事要處理,於是說過去長春宮看一眼,她隨從了。
“明日往徐答應那送點東西,恭賀她初次承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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