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應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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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皇上,你知?道我多少個日夜都能聽到瑞常在?那?日的哭聲,多少個日夜夢到瑞常在?那?日求饒時的臉,我甚至能夢到她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沒能救她,皇上,你能殺瑞常在?,也能殺我,皇上,你說我怕不怕,我躲著,生病不來見你,那?是因為臣妾恐懼害怕你,我難道連懼怕的資格都沒有嗎?”
    徐香寧那?日的確是懼怕,不是怕皇上殺她,而是怕她自己一步步爬上去後也成為“皇上”,要爬上去,她是不是手上也會染上鮮血,是不是有一天?她也毫無眨眼地奪取一個人的性命。
    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她還是她嗎?還是她也變成封建帝製下的一個人,人命在?她眼裏不值一錢,可殺可剝?
    她呢?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她呢?是不是連最後一縷幽魂,一縷思想都要被同化,她隻能強迫自己停住,哪怕停在?半空中也好,不要往上升,也不要往下墜,無論上升還是下墜,她都終究不再是她。
    “你可以懼怕,既然懼怕,就不要來見朕!”
    康熙是真的失望,他竟然從徐氏口中聽到懼怕二字,懼怕他,就因為他處死一個瑞常在?,在?他手上死的人還少嗎?徐氏若連這個都怕,都想遠離他,視他如同話本子上地獄裏的惡靈一樣,看他的眼神?充滿恐懼厭惡,那?她注定?不是那?個跟他心靈相通的人,先前種種是他錯意。
    “臣妾懼怕,可臣妾又能怎麽辦,想把皇上從臣妾心中趕走,想永遠不見皇上,可臣妾做不到,皇上已經烙在?臣妾心裏,臣妾想要拔除,隻能將這顆心挖出來,可人的心挖出來,是不是也代表要死了,皇上,我懼怕你,可我也深愛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唯一的男人,臣妾第一次交予你,你是天?子,是令我懼怕的人,可你也是臣妾心愛的男人,你說我該怎麽辦,我隻祈願臣妾那?日選秀從未被皇上選中,這樣我不會愛上一個我懼怕的人。”
    “你這麽說隻是為了救春答應!你不愛朕,你若愛朕,便不會懼怕朕!朕不會再被你蒙騙!”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皇上若不相信,臣妾無話可說,臣妾日後不會再來尋皇上,皇上也不必召臣妾侍寢,臣妾病死老死在?宮中都跟皇上無關,至於?春答應,臣妾隻求皇上,她隻是一時糊塗,罪不至死,還請皇上讓她從冷宮出來,她的身?子本就因生下小阿哥而受損,冷宮磋磨人,還請皇上饒春答應一命。”
    “你果然是為了春答應過來的!”
    第62章
    徐香寧直接一拳狠狠捶下去, 捶在皇上胸膛上,一拳不解氣連著捶好幾拳,捶完後撲上去咬他脖子,咬完後大哭著喊道:“就你會欺負我, 你威脅我, 還欺負我,你怎麽能讓我背負一條人命, 我連雞都沒殺過。”
    康熙見徐氏崩潰大哭, 哭得快岔過氣,滿臉通紅, 鼻涕眼淚齊流,好不悲慘,她分明是怨他,懼怕他,正如她所說,她怨他讓她背負一條人命, 又懼怕他像對瑞常在那樣對她,可瑞常在如何能與她比較, 分明是她不顧他們先前種種而對他避之?不及。
    若沒有?春氏, 他想她是不會主動過來找他的, 這個女人心硬得很,他在她心裏怕是連一個春氏都比不過。
    寢衣的袖子被她故意拿來擦眼淚鼻涕時, 康熙愣了一下, 被她孩子氣的舉動弄得一時忘記生氣,“不是說懼怕朕, 還敢拿朕的袖子擦淚,不怕朕殺了你?”
    “要殺要剮, 隨皇上的便。”
    “這個時候又隨朕的便了,不是你說懼怕的嘛,你不是怕死?才假裝生病躲著不願見朕的嘛,你不是怕朕砍你的頭,說朕是拿著鍘刀的人,徐氏,你沒半點真心!全是誆朕。”
    “皇上,你把?匕首拿過來。”
    “拿匕首何用?”
    “我給皇上把?我的心剜出?來,讓皇上看?看?我的真心,去拿,小刀也行。”
    “好,朕去給你拿,梁九功……”
    一直在守在內殿門口?聽著裏麵動靜的梁九功起?初是聽到徐常在的哭聲,哭得非常淒慘大聲,簡直是嚎哭,至於說了什麽,他聽得不是很清晰,聽到皇上叫他,他趕緊推開?虛掩的門進?去。
    “皇上,你叫奴才?”
    “去拿一把?匕首過來。”
    梁九功一驚,匕首?此等?鋒利器物是萬萬不能近皇上的身,儀陽殿是不可能出?現匕首刀器的,萬一有?人拿著傷到皇上怎麽辦,他瞥了一眼雙膝跪地,雙眼紅腫的徐常在,卑微勸道:“皇上,皇上請三思啊。”
    “去拿!”
    梁九功被皇上目光一懾,不敢不從,趕忙出?去找匕首,沒敢耽擱,很快把?一把?匕首拿過來,匕首遞給皇上後被皇上似很隨意地丟在金磚上,丟在徐常在麵前。
    “皇上……”
    “滾出?去!”
    梁九功隻好出?去。
    徐香寧沒想到皇上找來一把?匕首,她抬眸看?著皇上,“好,臣妾這就證明給皇上看?。”
    康熙站著,居高臨下看?著徐氏,見她開?始脫衣,解開?扣子,伸手過去拿匕首,他腳一伸踩住匕首,隨即把?匕首踢遠。
    “不是要臣妾自證嗎?皇上攔著臣妾幹什麽?”
    “閉嘴!”
    徐氏趔趄歪扭地站起?來,雙眼哭紅得厲害,哪怕不脫衣,康熙也是瞧出?來她清瘦不少,原本臉龐身子都圓潤的人,幾個月不見,她的肉少了些許,在今日筳宴上明明吃了不少,結果?還瘦了。
    “皇上不願意原諒臣妾,懷疑臣妾的真心,臣妾離去便是,往後臣妾不會再來找皇上。”
    康熙沒有?阻攔她。
    “皇上……”
    康熙依舊沒說話,將沾到眼淚鼻涕的寢衣脫掉,坐到床沿邊,看?著離他幾步遠的徐氏,她沒有?離去,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十分委屈的樣子。
    “過來。”
    徐氏飛奔一樣撲到他懷裏。
    “不許把?淚水沾到朕身上。”
    徐氏憋住眼淚,變成抽噎,後又抽身,去地上撿回她的手帕擦淚,窩在他懷裏繼續哭,不敢完全靠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生怕他推開?她,擦好眼淚後,她從他懷裏抬起?頭,撅起?嘴。
    康熙猶豫片刻還是吻上去,吞沒她的所有?話語,勾著她的舌頭。
    這個吻像是冬日裏的一把?炭火,溫得剛剛好。
    吻完後,徐氏說了一句話。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康熙的心莫名被熨帖地一下,這會又無恐了,他輕聲問:“誰是被偏愛的?”
    “我,是我,我是皇上偏愛的,我剛才知道了,皇上不會殺我,不會讓我受傷,我往後哪怕是生著大病,隻要皇上要見我,我也要爬著來見皇上,絕對不會躲著皇上,我再也不惹皇上生氣,皇上,我一時糊塗,膽小怕事,腦子蠢笨,一葉障目,還請皇上大人不計小人過。”
    “你的真心留待查驗,睡吧,朕累了。”
    “不……不做嗎?”
    “做什麽?”
    “就……就那個啊。”
    徐氏有?些扭捏,康熙摸了摸她的臉,“徐香寧,不要以色待朕,朕要你的真心。”
    “我的真心已經在皇上那了。”
    “睡吧。”
    徐香寧知道這會提起?春喜肯定是作死?,她主動把?床帳從金鉤上放下來,乖巧地上了床,帳內漆黑一片,她眼睛都哭腫,嗓子也有?些幹啞,無法入睡,回想剛才與皇上的話,她起?身想悄悄越過皇上下床。
    “幹什麽?”
    “皇上,我口?渴。”
    “若蘭……”
    過一會兒,有?人給她拿了一杯水透過床帳伸進?來,微微透進?來一點光,徐香寧喝了一杯還想喝,讓若蘭再倒一杯,喝完後覺得嗓子舒服許多才重新躺下,原本還不想貼著皇上,躺下後還是慢慢挪,貼著皇上,把?皇上的手拿過來放在她腰上。
    “不熱嗎?”
    “我不熱,皇上覺得熱嗎?”
    兩座冰山放在床外麵,皇上的寢殿涼快得很,沒得到回複的徐香寧心很慌,她剛剛細想了一下,皇上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說辭,他肯定還認為她是為救春喜而?來。
    “皇上,要不你躺著不動,我來伺候你怎麽樣?”
    “安分點。”
    “皇上,你不跟我發生關係,我怕我一晚上都睡不著,想著皇上肯定是厭煩我了,皇上,我其實很喜歡跟你在一起?,我喜歡皇上親我吻我。”
    “喜歡還躲朕,逃避侍寢?你數數日子,你有?多久沒侍寢了?”
    徐香寧回想了一下,從去年九月,她突然流產,坐月子恢複身子用了兩個月,後又發生瑞常在的事,她大病一場,加上皇上出?巡塞外兩個月,出?巡回來後,她還是生病,這一病病了快兩個月,她的病好了之?後綠頭牌就掛上去了,可皇上再也沒有?召她侍寢,要說她是躲著皇上,逃避侍寢一年也不對,因為從三月開?始,她的綠頭牌已經掛上去,是皇上生氣不召她侍寢,到現在八月中旬,她其實也就躲避半年而?已,這半年她是實打?實地生病了,當?然她自己主動得病的,剩下半年是皇上他自個沒召她,有?他一半的原因。
    “皇上不是也沒召臣妾。”她嘀咕一句。
    “是朕錯了?”
    “是臣妾的錯。”徐香寧不想陷入鬼打?牆式的一直在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她理虧,現在隻想著讓皇上消氣,“皇上,我剛剛咬你,你疼不疼,我咬在哪裏了?”
    她上手摸了摸皇上的脖子,趁黑果?真摸到一個被咬的地方,齒痕蠻深的,“皇上,你不要那麽老實被我咬,你可以推開?我,皇上,你力氣那麽大,肯定能推開?我。”
    “朕讓你解氣。”
    “我沒有?生氣,是皇上你生氣,既然咬能解氣,要不皇上你咬我吧,我保證不反抗,你咬多深都可以,咬出?血,我也不喊疼,不咬脖子,咬胳膊也行,皇上,你咬,你咬。”
    徐香寧把?胳膊伸到皇上麵前。
    “朕不做這麽幼稚的事。”
    “是,是我幼稚,是我不懂事,皇上,你想想我才二十歲,你比我大二十歲呢,我知道我不成熟,有?很多事,沒人教我,我自個瞎琢磨,難免琢磨錯了,皇上,你不能指望我一個內宅女子跟皇上那樣勇猛無比,英明果?斷,睿智非凡,你偶爾得原諒我的天真幼稚,我的愚笨膽小。”
    “朕看?你聰明得很。”
    “算了,我不跟皇上說了,我要睡了。”
    “說不過就耍脾氣?”
    皇上一時半會很難氣消,他一國之?君精明厲害得很,她說得越多恐怕越讓皇上起?疑,幹脆閉嘴好了,她湊上去親了親他唇角,然後轉身準備入睡。
    “不是說伺候朕?”
    她猛地轉過身,“皇上,你願意跟我……那個啥了?”
    “不是你撩撥朕?”
    “是我撩撥,皇上,你躺著不動,小的來就行。”
    事實上也的確是她來,皇上真的隻是躺著,她在上麵,其實以色待人沒什麽不好的,皇上顯然對她還有?幾分意趣,她對皇上而?言仍然有?吸引力,當?下先讓皇上舒服再說,人心情?好的時候就好說話。
    “嗬……”
    完了之?後,她累得長舒一口?氣,鹹魚躺下。
    “瘦了。”
    “嗯?”她忙著喘氣一時沒聽清,聽清後又疑惑地嗯了一聲。
    “腿上的傷怎麽來的?”
    “是我不小心摔到了。”她的腿傷好得差不多,結痂了,不過一摸很明顯,因為痂是硬的,她還摔得重一些,麵積大一些,隻為了要來更多傷藥,更有?信服度。
    “不小心,跟你生病那樣不小心?”
    為什麽要戳穿,原來皇上也挺會陰陽怪氣,徐香寧今晚不知被陰陽怪氣幾回了,剛剛伺候完,舒爽完就翻臉不認人,又氣上了,她默默不語,今晚折騰了很久,人怪累的,她現在有?點困了。
    “怎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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