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分城割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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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奇怪這兒為什麽沒有弓箭強弩這些,像剛才那樣的亂戰,一輪射去,至少會傷亡一半。
我說道:“這時代好像沒有弓箭這些遠距離的武器啊,奇怪了,我們那時有的。”
陸天宇道:“別說是遠距離武器,你看長兵器都少見,這個時代兵器發展好像跟我們時代有所區別啊,你這樣說,估計跟你們那時代區別也大。”
我看去,果然連槍這樣的武器都沒見,基本都是拿著刀劍在砍殺,看著血肉橫飛的。
他又問道:“你能投多遠?用槍。”
這個我還真沒計算過,用上落圓二三十丈左右應該沒問題。我跟他說了。
“嗯,大致四十米,很好。那我想想辦法。”
他拿了我的劍,把劍敲斷,四處看看,見有晾衣杆,把那晾衣杆拿來折成合適的長度,把劍頭綁在上麵,拿手上掂掂試了試重量,又再折去一段,說道:“現在這重心差不多了,這個重心扔出去應該是能比較筆直向前,不過這要看你的準頭了。”
我拿起那支改裝了的槍在手上試試,還別說,挺稱手的,手拿到前三分之一處時剛好達到平衡,比起我在落日城和揚城是用過槍感覺還好些。
我不由讚道:“不錯啊,這麽一會就能把這東西改裝得很稱手舒適。”
他傲然道:“我學的可是工科!在工廠搞的就是產品設計,這麽點小意思,平衡點掌握好就是。”
我聽著他所說的似懂非懂,也沒管他說的什麽是工科。拿起那柄剛改裝好的槍,潛到了距蓉城太守近二十丈左右,想了想,我又躍上一屋頂,這樣從上往下地擲出,威力會更大,速度會更快。
這時太守府前的廣場上,蓉城士兵已形成圍殺之勢,如果守城門的幻月城士兵不來支援,這太守府前的士兵就會被殺個精光,我感覺這個蓉城太守是要斬草除根把幻月城的勢力全滅了。幻月城的人也知道現在不抵抗,到最後肯定也是被團滅的份,所以也隻有拚死在抵抗著。現場一時更是慘烈。
我站在屋頂上,二十丈外就是那蓉城太守,我靈覺延伸出去鎖定他,然後落圓一時都湧至手上,手向後,然後再急速向前一揮,那改裝的長槍如離弦箭般向那太守射去。
我剛站到屋上時,正對著我的那太守就看到了我,或是奇怪剛才沒人的地方怎麽會冒出一個人來,到我射出槍劍直奔他而去時,我感覺到他臉色一變,隻是再來不及躲閃,現在這情況,除了是左不右和父親未傷前能輕鬆躲過,就算是洪峰他們這些魁首要躲過被我靈覺鎖定的一槍也是很難,何況這個太守武技並不高。
好像他們的武功都不怎麽樣,我還有空把這問題想了一下。
直到槍劍臨身時我才看到他有躲的意識,隻是已晚了,捆在筆杆上的箭一下射入了他的身體,還帶著身體向後飛出一段距離才倒下,一隻改裝槍劍至少有一半插入了他的身體,從後麵穿出來的直接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血順著槍劍流向地麵,隻一瞬間這太守就變成了死人。
我投出這一槍也不好受,落圓狂湧而出的時候我腦裏一陣眩暈,我知道是透支的結果,到槍劍及身人倒下身死,我跳下房頂,拉上一邊看得已有些呆了的陸天宇,繞了幾圈跳進一個院落內藏了起來。
我暫時需要恢複一下,也管不著看看那太守死後這城市會更亂成什麽樣。
陸天宇現在也知道了我的毛病,見我找地方隱藏後倒立恢複,他也就靜悄悄地跑到房子門口守衛著,隻聽到外麵各種聲音嘶吼,我吸口氣沒再管其他的先恢複自身。
我恢複完站起身時,天已黑得不見五指。從我入牢殺人到回轉去城門再回轉殺了太守,這一番閃轉騰挪,也不過過去了一個時辰,現在天黑盡,外麵一時沒聽到什麽聲音。
我問陸天宇道:“我恢複了多長時間?”
“兩個半小時左右,就是一個多時辰。”
我點點頭,我現在恢複得越來越快,剛才那樣的透支,我也比以前稍多用點時間就恢複過來。
天黑我們一時也不知去哪,就先在這兒呆著看情況了再計劃。
陸天宇問道:“剛才你怎麽能那麽準確地就射死那太守啊?太厲害了!”
我微笑了下:“我家傳有種神奇的功法,遠距離鎖定你了,你根本就跑不了,除非你是武功高手。”我把靈覺的妙用跟他一說,其實他也見過我用靈覺捕魚的,隻是不知道那是靈覺。
他奇道:“我就覺得奇怪了,你用的是我兄弟的身體,不是你原來的,怎麽還能有那樣恐怖的神功?”
我也有些奇怪,想了想道:“我的家傳神功注重的是精神力的修煉,有精神力,自然就有力量,或許就是這樣的原因吧。身體是你兄弟的,但精神力是我自己的,隻不過是轉移了一個身體而已,或者轉移的精神力也改變了這個身體的力量。”
他興奮地道:“清風,你這神功能不能傳我呢?”
我想了想,當時父親傳我之時也沒說不可以傳以旁人,況且現在我已到了兩千年前,再回轉,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多一個傳承,難說到時能夠代代相傳到我那時。隻是陸天宇的後人好像武功都不咋地,那是因為我沒把這落圓傳給他還是傳給他後他沒傳後人?涉及穿越,這就是糊塗賬。
不管了,落圓神功先給他練練,在這亂七八糟的時代,如果隻靠我一人的武技,他沒有傍身之術,我隨時要照顧著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生存下去。
我把總綱給他念了幾遍,這稍有些拗口的總綱他讀了幾遍都沒讀得通,更別說理解其中的意義了。教了他近十遍,前麵會了,後麵卻又忘,後麵熟了,前麵卻又不知所雲,如果他不是我名義上的哥哥,氣得我差點都想抽他。
“你這段總綱,在我們那時候就說是文言文,非常難理解的。要知道我是工科生,這些文言文我理解不了是很正常的。”
我鬱悶得:“你是說你們不用學習這些簡單的說文?”
他滿天叫屈:“你這還叫簡單啊?我如果把你這段一看就懂,我都可以大學裏當教授了!何必去做個三本的理科生?”
“三本理科生?”我有些不明所以,應該是他們那年代的一種稱呼,很可能還是貶義詞,所以不能理解這在我看來很簡單的總綱。
但總綱不吃透,不理解圓之意,我又如何教他呢?沒辦法,隻能又一字一句地教他,兩時辰過去,我都哈欠連天了,他還隻是稍稍理解一段。
讓他自己去慢慢背誦,理解不說了,能背通再說,我自己不管不顧倒地就睡,感覺到他念了幾遍錯誤的,還是沒記住,罵了自己幾句也跟著我睡了。
第二天醒來,我看到他在夢中都還在背誦著落圓的總綱,我沒管他,先把自己調整到最佳,把落圓放出城內去感知下昨天殺了太守後的結果。
這一感知嚇了我一跳,打倒是沒見打了,但現在整個幻月城變得死氣沉沉,一方應該是蓉城的士兵占據著太守府和周邊一地,另外一方那應該就是幻月城的士兵,占據著主街道邊一側的幾棟大樓和周邊民居,另外一方居然也是幻月城士兵,占據著另一側。蓉城的士兵最多,我感知去卻是亂七八糟的在太守府裏吵成一團,另外一邊稍多些的幻月士兵有一個應該是城守的人在指揮著,進退有據,攻防有序,人數雖不多,卻感覺是最像軍隊的,另外一方人最少,也是在吵吵鬧鬧,有的想打,有的想和,有的要報仇,有的要逃跑,人少卻是蛇鼠兩端。再遠卻是城民們在圍觀,還有一些城民聚在一起正在激烈地討論著,聽著卻是想趁機拿下幻月城成為南方第一個亂軍控製的城市。
這鬧轟轟地,打仗的人卻沒有多少了,大家多是在爭論中,而不是像昨天那樣先殺上去再說。
這是要分城割據了?
陸天宇正好醒來,我把現在的情況一說,他愣了半晌:“這怎麽像文革搞武鬥的節奏?”
我不明所以:“啥是武鬥?”
“就是大家因為思想的不統一在城裏各占一地,都有一定的戰鬥力,你今天打我一下,我明天拍你一巴掌。”他也不想多解釋,我知道又是他那時代的話,說了我也不懂。
“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的結果?這幻月城越亂我們機會越大。”
陸天宇摸著下巴想了半天道:“你說,我們去把那幫想趁機拿下幻月城的城民組織組織,把這些在幻月城內亂成一團的士兵趕走,自己控製這幻月城,你覺得如何?你好好看看,那幫人是不是被抓又被我們從牢裏放出來的那群人、還是是幻月城民、或者說是北方亂軍的?”
我放出靈覺,那幫人還真有幾個是那幫人之一,特別是鬧得最凶的那幾人,我看了就是我放出來後跟著我逃出大牢的,這幾人後來又被抓回去,逃時還敢拿武器殺官兵,屬於這幫人裏膽子比較大的。我看他們的樣,已挑起了城民們的情緒,正在考慮如何去弄武器,然後如何去殺官兵,聽著雖有勇氣,卻是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