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以一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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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切,陸天宇笑道:“這張正德倒是跑得快啊,傳說他不是非常厲害的?陳武朝當年要剿他的時候,反而被他圍剿的,怎麽連跟我們一對都不敢了?這跑得比兔子還快。”
張正德就是控製祝城的亂軍首領。
申重恩說道:“情報顯示,張正德與江城的劉傳關係很好,會不會是他跑到江城去了?如果他們兩個聯合,那我們攻打江城時要麻煩一些了。”
陸天宇道:“問一下情報機構吧,他們現在應該得到地下黨傳來的消息了。”
果然一會一人進來報告,聽他一說,還真被申重恩猜到了,張正德一天前就把所有部隊全帶上往江城跑了。
祝城距江城有兩三天的路程,他提前一天跑,大部隊現在要追他也追不上了。
我想了想道:“我跑得快,一會我追著張正德去,他人多走得慢,我一個人走得快,應該能在他們進江城前趕上他,我想隻要把張正德一殺,這祝城的亂軍沒有首領,兩城就聯合不起來。”
陸天宇道:“張正德可是有兩萬多人的兵馬,你一個人能在那麽多人中殺了張正德?”
我笑道:“我可以挑一匹快馬追去,馬跑疲了,我再靠腳力趕路,這樣最多一天就能趕上張正德,半路上我休息一下,他們這樣趕路也應該會人困馬乏,沒有防備下殺他應該是沒問題的。“
陸天宇想想,再跟幾個代表商量了下,覺得這樣應該沒有問題,主要是剛才我上城牆的英姿也讓他們放心了不少。
說定了就有人給我牽來了一匹快馬,我隨便準備了下,帶上點糧水,翻身上馬朝著江城方向急奔。
這馬跑著也挺快,我在馬上坐著也不費什麽力氣,甚至還有空試著在馬上修煉了下,隻是效果甚微,我也就作罷了。
跑了半天,我見那馬已是有些跑不動,就下了馬,靠著自己的雙腿,運起落圓在大道上狂奔,速度居然不比剛才我騎馬慢多少,那馬在疲憊下居然都差點跟不上我的速度。
又走了半天,天已黑盡,我隨便找了個地方躺倒休息,把馬拴在有水草的地方讓它自己休息,我也不著急,張正德他們趕路也是要休息的,我相信在明天下午左右就能趕上他們。
第二天一早吃了點東西,我又騎上馬狂奔,休息了一夜,那馬也緩了過來,速度又跟昨日一般。如此又跑了半天,見馬再跑不動,算算距離,應該距張正德他們已不遠,下了馬,把馬趕走讓它自回,我靠著雙腿又向著江城奔去。
果然再跑了一個時辰左右,我就感覺到了張正德的後衛部隊,我遠遠地綴著他們,也慢慢地把剛才消耗地落圓恢複過來,張正德走得真不慢,這麽多人在大道上算是小跑了,我見到有些士兵都有些跑不動,但卻也沒有停下來休整一下,想來這逃命時人的潛力真是無窮。
綴上了他們我就不著急了,我還真不信他們能一直這樣的跑著不休息,到晚上張正德一紮營,那就是我的天下了。
果然天還剛擦黑,張正德的大部隊就在一塊大空地上停了下來紮營,我也跟著停了下來吃東西休息,等天再黑些時,我先把靈覺掃過整個營地感知了下。
張正德的營帳被圍在了整個營地的最正中間,四麵都是他的部隊,也不是按行軍布陣的規勢靠山或是靠水紮營,把自己弄在最正中,想來這樣才能保證他自己的安全。
我再感知了下,疑似的主帥大營他居然還搞了四個,估計也沒人知道他要睡在哪個帳裏,這也不知道是要防刺客呢還是防自己的士兵。
我靈覺再掃過四個帥帳,四個帳居然都有人在睡覺,而且布置和人數什麽都差不多,我有些後悔,沒有打探清楚張正德長成什麽樣,這四個帳裏都睡了人,那誰才是張正德呢?張正德如此多疑,說不定這四個帳都不一定有他。
我有些頭痛。
看到營地周圍堆著的火堆,我靈機一動,落圓順著靈覺來到一個火堆邊,這火堆邊是個營帳,還有些士兵坐在邊上打盹,趁著那些人都在睡覺,我靈覺一挑,一根燃著火的木柴從火堆裏跳出落在了帳頂上,棉布的營帳非常易燃,隻一會,那帳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一燃起,裏麵住著的人哇哇叫著就從帳裏跑了出來,有一些睡得太熟沒跑出來的,被大火燒得哇哇大叫。
我靈覺關注在這些營帳內。
大火一會就被撲滅了,隻是把一個營帳燒盡。
一會我就感知到一個營帳裏有人問道:“怎麽回事?”外麵跑進一個人說道:“大帥,是一個營帳意外失火,大火已經撲滅,有三人死亡。”那人又說道:“要各營地守衛加強守衛,別讓人偷了大營,還要注意明火,別再出類似事件了。”
我靈覺鎖定了那個人,那人居然沒住在中間四個營帳中的任何一個,如果不是用火打草驚蛇,再加上我靈覺的奇妙,不然真的很難從這麽多營帳中找到一個人。
現在他跑不了了,區別隻在於我想讓他什麽時候死。
我靜靜地坐著調整著自己,我在等著多數人都睡熟後再下手。
到深夜時,我掃了一圈,大部份士兵都已熟睡,就連營地外的守衛都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打盹。我站起身來,靈覺在前麵探著路,繞過一個個熟睡的人和守衛,很快就潛到了那人所在的營帳。
我靈覺早感知到這營賬門口有兩人守衛,裏麵還有四人潛伏在帳四周,如果是不明所以的人,進去肯定就會被發現。
我把門口的兩人都點了空點,裏麵的四人也一一被我點了,等他們全倒地上,我才施施然地逛進了營裏。
營帳裏有張大床,床上躺的應該就是張正德了,這人睡覺都還抱著一把刀,這是已被自由軍嚇破了膽。
我走到床前抽出劍來,順著他的頭輕輕一劍,血從脖子上噴出濺在營帳上,一個人頭就直接滾落在地,張正德哼都沒哼一聲就被我割了首級。
出來我還有些不放心,又到那中間四個疑似大帳內,把睡在裏麵的人都一一環首,直到都沒一個活人,濃濃的血腥味漸漸滲出,我才潛出了營地。
雖然潛出了營地我並沒離開,為了穩妥起見,我還是在遠處關注著。
到白天的時候,整個營地一下就亂成了一團,士兵們都不明所以地亂跑,有些人嘴裏叫著:“大帥死了,大帥死了!”這些話喊出,營地更亂了,有幾個應是軍首的在不斷爭執,我聽著,有的是說回去投降,有的說還是繼續前進去投靠劉傳,有的說不如大家把大帥的錢財一分各走一邊,有的卻又嚷嚷著殺回祝城為大帥報仇,這爭執到後麵,那嚷得最凶要報仇的人,先不被其他人一刀殺了扔在一邊,其他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大家一合計,各領一幫人散了,一時之間,營地劍拔弩張,時不時有不同意見的人刀劍相加。最後還算軍首能壓得住,按前麵所說的各走各橋。
往回走應該是投降的人有一半以上,剩餘有一半往山裏逃去,想來是去山裏當山大王了,我記下他們去的方向,未來等自由軍穩定了,這些人也是要剿滅的,其他的人還繼續向著江城逃竄。
我想了想,既然還有要負隅頑抗的人,那我閑著也是閑著,自是不會放過他們。
我追著他們的尾巴就追了去,等跑出一段路,我都懶得去再跟他們玩陰的,直接從後麵跳出來,追著他們隊伍的尾巴就是幾劍,這些逃兵根本沒一定反應,就被我幾劍殺了十多人倒地上,前麵的人才反應過來停下想追我時,我幾個起落,已脫離了他們的視線。我的速度他們想追上是癡心妄想。
祝城兵剛派出一些人在後麵警戒,我早跑到了隊伍前麵,從隊伍側翼殺出,還是幾個圓畫出,隻要沾上的無不倒在血泊中,這幾下快如閃電,士兵才把兵刃抽出,弓上還沒來得及搭上箭,我已又躍出了他們的視線。
如此反複幾次殺了近百人,這些想跑去江城的士兵不敢再跑,隻能是在一個寬闊之地圍成一圈組成防禦陣形,我也不著急,一邊調息,一邊用靈覺注意著他們,等他們稍有鬆懈,我急速地躍出又殺了幾個然後快速地又躍回,讓這些士兵想抵抗都找不到人幹著急。
近五千人的隊伍,被我一個人就困在了一個地方不敢動彈,他們隨時要緊崩著神經以防我偷襲,而我卻是想睡就睡,想走就走,想殺人的時候就出手。像我這樣的一個超級高手如果要玩這樣無賴的戰術,那真的是讓人抓狂。
這樣隻過了一天,我感覺這群人精神都要崩潰了,我才拎著劍走出來喊道:“回去投降自由軍者生,去江城者死!”這次我沒再躍走,就這樣拎著劍看著這近五千人的隊伍,他們這麽多人居然不敢對我動手,放任我在陣前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