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殺入陸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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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宇和我們就在二樓看著,現在就剩下這十來人,再不讓這黨主席選擇那就說不過去了。陸天宇隨意看了下,然後就說:“從左數第四個。”
我望向那姑娘,在十人裏是屬於最普通的一個,稍好些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倒還能沉穩如水沒一點變化,心態算是最好的那個了。
我點點頭,這個姑娘看著還不錯,以後估計也能應對大場麵。
可代表們卻不答應了,說至少要選兩人,作為自由黨的主席,不能才娶一個老婆。在這個時代,男少女多,大戶和有權勢的人三四個老婆很正常,作為自由黨黨主席,多娶幾個老婆才更與黨主席的權勢相符,如果能十人都選去那最好了,自然其中也有自由黨內派別相爭的意義在裏麵。
陸天宇當然不會同意,就連兩個,也是我們好說歹說了才勉強答應,然後又選擇了第八個長得稍端莊些的。這黨主席選老婆的事也就算是通過了。
陸天宇悄然跟我說道:“按我們那時的法律,一個男人隻能娶一個老婆,一夫一妻製是社會穩定的基礎,有的人找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叫小三,要受道德譴責,哪像現在,我找兩個別人還不滿意了,巴不得我多選幾個。”
我笑道:“我在我那時代也有三四個老婆,還有幾個跟我不清不楚的,在這時代,不還有一個楊纖纖啊,沒人覺得這不正常,我覺得你以後估計還會再找,到時不找別人也要送上門給你。”
陸天宇搖搖頭,沒再說什麽,似是對這個時代很不理解一樣。至於是不是真不喜歡多妻,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晚上自是又熱鬧了一番,慶祝黨主席找到了老婆,吃喝玩鬧後把兩個新娘送進了陸天宇的小院內,門一關,我很想用靈覺去感知下他是如何洞房的,想到這事著實尷尬,想想也就算了。
晚上我跟楊纖纖說了我要去陸揚城的事,她雖然歎氣不想我走,但是也知道這是我的事業,不可能我們總是在風花雪月而忽視了我的責任,再就是去殺傅作人,也算是給她和武氏報仇,於情於理她都不能阻止我去。
這一晚我們自是抵死纏綿。
第二天她還在睡夢中,我即悄然起身離開了蓉城,這一次去雖然不會有多少危險,但路程稍遠,又要很長時間見不到她了。
我沒到過陸揚城,隻能先到京城然後再從京城去到陸揚城。
我不緊不慢地趕了十來天才到京城,到了我那在京城南的院子,院子還在,隻是大門開著,裏麵東西都被人洗劫一空,我也沒在意,前段時間那樣戰亂的情況,房子還在就算不錯了,東西還在就是種妄想。
在院子裏隨便睡了一覺,再把靈覺掃過整個京城,卻發現京城比之我那時要蕭條不少,不說外城了,外城人都很少,可以說十室九空,九城內直接就成了一片廢墟,城門都沒關,也沒人守衛,當時武皇叔與李存孝戰爭焚燒的很多房屋還沒拆,整個九城也沒多少人,原來的皇宮倒是還算完整,裏麵卻沒什麽人,也就一兩個城衛在守著,這麽大個皇宮居然沒什麽人,我掃過武庫的時候,武庫裏的那些秘籍都還在,刀劍都沒人管,看來都知道這個武庫沒啥好東西,卻不想我成就武神之名就因為這個武庫。
那武庫我也沒管,裏麵都是破爛。想到武庫,我把靈覺掃到守護團駐地,那兒也是廢墟一片,我仔細掃了下,沒發現在有哪個地方是藏有秘籍。
京城廢了,連李存孝打下這兒,隻是把這洗劫一空,卻沒占據,或者他認為的,打得爛成一片的京城,已不值得他再花費精力金錢來建設。
既然皇宮沒人,我出了院子,直接就奔皇宮住下,住的是以前楊纖纖住的寢宮,想像著當時與她幽會,卻從沒在這兒睡過,現在算是得償所願,佳人卻遠在天涯。
第二天起來,京城再無值得留戀的,我出了京城,直奔陸揚城而去。
從京城到陸揚城我沒去過,一路我慢悠悠地走著,也沒急著趕路,就當是在遊玩般,也確實,這一路的風景倒是挺美,據說陸揚城也在金沙河邊上,河對麵卻沒有城市是一片荒地,這也是陸揚城不用與北方亂軍對恃的原因。
陸揚城有個揚字,卻跟我的揚城沒一點關係,我本來還以為會不會是我揚城在兩千年前的城市,結果卻完全沒一點相似處,所處的位置好像離得也蠻遠。想來幻月城那樣能傳承到兩千年後的城市少之又少,而且此幻月城跟左不右的幻月城也不是一回事,隻不過名字相同罷了。
陸揚城也是個大城,大小堪比幻月城,按陳武朝人的說法,當時是個僅次於京城的大城,不如此也不能成為曾思賢的老巢,隻是現在京城破敗,幻月城崛起,這陸揚城再說僅次於誰,那就名不符實了,至少我看去除了地盤比蓉城大,繁華程度比之蓉城還不如。
到陸揚城,我在考慮我就這樣進去,還是晚上潛入,觀察了一晚,晚上他們的守衛還挺嚴,我還隱隱在其中看到守護團原團員的影子,這讓我更不敢輕舉妄動,晚上進不去,不如白天正大光明地進去,城衛能認識我的人估計不會太多,到時我觀察下如果稍有熟悉的,我換個城門再進即是。
第二天我隨便看了看,這個城門看來多是新人,我也就沒在意地交了進城費,進了城。
進了城先是找了個客棧住下,然後才把靈覺慢慢掃過。
傅作人和一些守護團的人對於我的靈覺有感應,我在掃的時候就要比以前要稍小心,這一小心,速度就慢了很多,再加上陸揚城也真是大,過了一個時辰,我都沒感覺到傅作人在哪兒。
這樣不是辦法,我想了想,收回了靈覺沒再去探路,先睡了一覺起床,然後才施施然地在陸揚城四處閑逛。
別說,這樣還真讓我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我這樣閑逛了三四天了解到,傅作人沒住在曾思賢曾經的皇宮內,而是在靠金沙河邊上的一個庭院裏住著,守護團原來的團員在庭院裏有一部份,一些分散到了傅作人控製的城市,或是做城管,或是進入軍隊,守護團控製了幾個城市的所有命脈。
這也是必然,不然守護團在京城做供奉好好的,沒有天大的好處,也不會反出武氏皇朝。
我還打探到了這幾城有股暗流在湧動,按那些人閑聊時所講,好像是傅作人與李存孝又交惡了,原因是分贓不均,李存孝在京城之戰中雖然出了大力,卻也占去了大多數城市,而傅作人這叛變了武氏的人卻隻得到三個城市,他當然不大甘心,特別是他還掌握著守護團這個高端的戰力的情況下,他自然更有野心希望得到太多。
這是我猜測的。
我還在陸揚城的一些地方看到了掛著人頭和吊死人的情況,這應該就是陸天宇所說的傅作人清除地下黨的罪證。他也不在意自由黨的報複,那些地下黨的屍體也不入土,就這樣掛在各處提醒著人們。
難怪陸天宇一定要讓我來清除傅作人,這樣曝屍於野,已是這世上最大的惡。
看著這些屍體,我有點後悔當時在麵對傅作人時沒有把他殺死,讓他能繼續作惡殺害自由黨員,其實我也想不到一個看上去風度翩翩的高人,會做出人神共憤的事。
我從沒那麽急切的心情想要殺死一個人,哪怕是在麵對當年侵入落日城捉拿了我父親的人時,我也沒有這樣急迫地想殺死他,但我現在就想著如何殺死傅作人。
我不能用靈覺近距離感知,我害怕傅作人感知到我後遠遁而去,但不妨礙我遠遠地把靈覺放在陸揚城人所說的傅作人所在的院子周圍,隻要確定了他在院子裏,我就殺入進去,根本不想要什麽陰謀,就如此堂堂正正地輾壓過去。
這樣探查了兩日,也沒感知到傅作人,我幹脆搬到了距他住所不遠的客棧裏,那客棧剛好能看到傅作人的大門,我也不用靈覺了,就坐在客棧裏,喝著茶等待傅作人出現。
我不著急,隻要能殺了傅作人,等再多天我也值得。
到第四天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隊人出現在住所大門,我遠遠地看著,隻見傅作人從馬車上下來,前後跟著的都是原來守護團的成員,他隨意地看了看,眼角都沒朝我這方望一下,就走進了他的住所內。
終於讓我等到傅作人的出現了。
我鬆了口氣,這在陸揚城就耗費了我十來天,雖然我不著急,卻也想盡早完成任務回去與纖纖團圓,這樣的惡人,我也不想讓他多活幾天。
我上樓拿了劍,也沒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就從客棧的正堂向傅作人住所走去。
這段路不算遠,我片刻即到,望著我鎮定沉靜的目光,看門的人都沒什麽反應,隻有一個人走到我麵前問道:“站住!你什麽人?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