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殺伐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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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在開采黃金冶煉的過程,有太多人接觸了黃金洞,從那些人嘴裏不小心說漏出去也很正常。

    申重恩冷哼了一聲說道:“好了,這問題不用再說,落日城和陸揚城我們是誌在必得,自由黨不能容忍一個不完整的天下,我們黨的綱領裏就明確表示了統一是我們最崇高的目標。”

    反對那人卻說道:“目標是崇高,但得罪了那樣的一個恐怖的人物,我認為不值得。”

    申重恩說道:“現在說值得不值得晚了,楊纖纖都被我們請到了京城,我們現在要想的是如何用楊纖纖作餌擒或者殺了陸清風,就算殺不了,也要控製住他,這是個機會。我們不能容忍這樣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受我們控製。”

    那人還是說道:“我持保留意見。就算上代表大會我也會如此說,我覺得陸清風對我們沒有威脅,一直以來他都很低調,也從不主動惹事,雖然有那麽強的武力,卻沒見誰說他濫殺無辜。”

    申重恩冷哼了一聲:“我說了,不能容忍有這麽一股不可控的力量,跟人無關。如果你非要保留你的意見,你也隻是一個人,到時代表團表決,少你一個不少。”

    那人說道:“我隻是表明我的立場,當年他救過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說完那人站起來道:“這個會不開也罷!什麽時候自由黨也要通過綁架才能達成意願的了?”

    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攔著他:“就算你反對,你也不能這時離開會場!”

    那人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會去給陸清風通風報信,怎麽說,綁了楊纖纖是代表團集體的意願,雖然我是投反對票的。我也不會去見他的,我坐看他夫人被綁來無能為力,早已沒有臉麵見他。”

    聽到這兒我已沒必要再聽,既然綁架楊纖纖是代表團同意的,那殺光他們即是,當然,那反對的代表,我可以放過他。

    我靈覺延伸去,落圓順著靈覺而出一一點了他們的空點,所有代表本來還在爭論不休,突然一下就全被我點倒在地。前麵他們還莫明其妙,後麵每個人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點倒他們就沒再管,我從武庫走出來,一路也沒躲藏,遇上人就一一殺死,就這樣來到了他們開會的會場,當聽到裏麵有異的時候,有守衛就走了進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所有守衛都在裏麵施救,但我點的空點豈是他們能解得了的,一個個都束手無策,我都走到門口時才發現我。

    我也懶得多話,幾劍把所有的守衛刺死,然後走進去坐下看著倒在地上的代表們,這時候他們不僅是恐懼,我看到他們眼裏都帶著了絕望,沒想到這樣輕鬆就被我殺到了門上。

    我緩緩說道:“當時我說了,動我城動我人的人,我必殺他全家,你們以為我隻是說了玩的嗎?”

    所有代表都被我點倒,不能說話,隻能恐懼地看著我說話。

    我搖搖頭:“看來是我太好說話了,所以你們以為我就隻是說說而已。”

    我站起身來,手一揮,一劍從申重恩的脖子劃過,鮮血一下噴出,申重恩的頭一下滾落在旁,剛才還高高在上權勢熏天的大人物,立刻就變成了死人。

    恐懼的眼神一下變成了絕望,他們隻能唔唔地嘶吼著,似是在求饒,我踩著鮮血順著倒地的代表們走過,一邊走一邊揮出手中的劍,除了那個反對的代表,隻片刻其他人都身首異處。

    我一指解開那個活命的代表的空點,他臉色蒼白地從地上爬起,身上滿是代表們噴出的鮮血,爬起後他也沒說話,這樣的時候,恐懼占據了他的大腦,哪還能說出隻言片語。

    我冷冷一笑:“得罪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幸好,你剛才一直都在反對,你該感謝自己的堅持。”說完,我也沒管抖成一團的他,施施然向關著纖纖的寢宮走去。

    我一路走一路就放出落圓把那些埋伏的弓箭手全點了空點,到我走到寢宮時,除了在纖纖邊上貼身守衛的那幾人,再沒一人能站起來。

    我走到寢宮門口,一腳踢飛了大門,走進去也沒多話,抽出劍來,落圓湧出,刷刷兩劍就殺死了兩人,其他人剛反應過來抽出劍,又被我刺死一個,隻瞬間,八個高手護衛變被我殺了三人。

    另外五人有四人刷地抽出劍圍向我,我靈覺籠罩著整個房間,四個人的動作都在我靈覺的監控下,他們才一圍上,我腳一輕滑,就躲過了他們的包圍,再反手一劍,劍意劃出,貼著一個人的劍尖從那人的肩膀劃過,一條帶著劍的肩膀一下飛出。

    從後麵攻向我的高手剛刺向我,就有一人被劈開了肩膀,那人一咬牙當沒看見,反而加速向我刺來。

    我突然一下半倒在地上,那刺向我的劍就從我胸前劃過,那人力量用老,想收一下收不回來,我右腳一點地,左腳倒飛起來,一腳踢出正好踢在那人的麵門,隻一腳就把他的頭踢得粉碎,人倒飛出,死得不能再死了。

    踢死一人我沒閑著,倒在地上劍一擋,麵前砍向我的兩柄劍就砍在了我的劍上,我落圓湧出,一下就把他們的劍嗑斷成四截,兩人大驚,把手裏的斷劍順勢就扔向我麵門,人跟著急速地向後退去。

    我飛快地伸左手一撈,兩柄斷劍就被我撈到了手上,再隨手一揮,兩柄斷劍刷地一下往回飛去,速度比之剛才他們扔出不知快了多少倍,那兩個正飛速倒退的護衛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兩柄斷劍從胸口貫入,帶著兩人一下釘在了牆上。

    從我進入寢宮隻交手了幾下,八個高手就死得隻剩下三人

    我劍一點地站了起來看著那三人,有兩人剛才沒對我下手,全用劍比劃在纖纖和武成隆的脖子上,另外一人不知道是該繼續進攻還是該逃走,戰抖的雙手我看他連劍都要拿不住了。

    我慢慢踱向他們,威壓如山般壓向三人,那在發抖的高手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大叫一聲舉著劍向我劈來,重壓下已不知道該用什麽招工,隻是下意識地砍向我,說他是自殺更多於在進攻。

    等差不多砍到我,我稍一側身,劍順勢從他肚子劃過,人就被我剖開了腹部,鮮血一下湧出,我手一輕推他背,那人倒地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楊纖纖一直抱著武成隆沒讓他看到這血腥的場麵,但她卻一直看著我走向最後兩人,兩柄劍比劃在她們的脖子上她也沒害怕,我看她時甚至見到她微微一笑。

    那兩人現在還能站著已著實不易,我看都沒看他們比劃在纖纖脖子上的劍,隻是緩緩向他們走去。

    見我越迫越近,那兩人尖叫道:“別過來!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會殺了她的!”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你殺得了嗎?”說完我手中劍一揮,劍意湧出,那人根本想不到離我還有一丈多遠我就出手,劍意從他手上劃過,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就從肘處斷開,鮮血一下噴到了纖纖上半身,把她嚇得大叫了一聲。我再一刺,劍意從那人胸口刺過,那人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前胸後背鮮血湧出染紅了地板。另外一人見我離著一丈遠都能殺人,嚇得手一鬆,劍從武成隆的脖子上掉下落在地上,害怕得兩膝一軟跪在地上,頭聳拉下來,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都懶得再揮劍,走到麵前一腳踢到他頭上,那人飛出貼著牆溜下,鮮血從七竅流出,也被我一腳踢死了。

    我走到纖纖麵前,伸手摸了摸她說道:“纖纖,你受苦了。”

    她一手放開武成隆抱著我,淚水從眼裏湧出,我感覺到她緊咬著牙沒有哭出聲來,但她的痛苦讓我也感覺到心裏猛地抽了一下。

    我沒再多說,伸出手把她拉到我背上,然後又把武成隆抱在我胸前,順手扯下床單,前後一紮,把兩人固定住,我站起來,試了試綁得很緊,落圓從腳下湧出,幾個起落就離開了這修羅道場。

    在離開前我先把那些被我點了空點的護衛全部刺死,之後我在皇宮裏四處亂走,見到人即一劍殺死,到我離開皇宮的時候,皇宮內除了我沒殺的那個代表再無一個活人。

    我出了皇宮避開人一路潛行,上了城牆一躍而下出了九城,到了我那在城南的老院子,我先打水把他們和我洗個幹淨,又外出收羅了幾套衣服換下他們和我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又把他們綁在胸前背後,靈覺掃過外城,找到一家馬店,跳進去牽出馬匹和馬車,把他們扶上車,我趕著馬車向陸揚城奔去。

    自由黨完了,一下死了這麽多核心領導,自由黨不因此分崩離析才怪,這也已我無關,經過這一次的屠殺,我想不會有人再敢打雙城的主意。

    五天後我們回到陸揚城,休息了一日,又坐船回到了落日城,休息了一日,我才派出探子出去打探這次屠殺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