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超強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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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一驚,一腳刹車就把車停下,後麵跟著的兩輛車也急刹跟著停了下來,我抄起對講機摁住對著大吼道:“快讓江掌門停車,這兒有埋伏!快停車,這兒有埋伏!”

    我剛聽到對麵傳來一聲:“你說什麽?”對講機裏傳出的這聲我還來不及回答,就聽到前麵傳來咣的一聲巨響,然後我就見到前麵的大巴一個急刹車,車因為慣性都向邊上甩了出去,但幸好是停下了沒與前麵的大巴撞上,但那一聲巨響所有人都聽得真切,那是撞車的聲音。

    我來不及多想,打開車門就從車頭跳了出去,在跳的時候我大叫:“快走,有埋伏!”出了大巴,我向前方望去,隻見第一輛大巴與一輛大卡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大巴的車頭撞在大卡車的尾部,車頭都深陷進去,司機和坐前麵的人肯定已死亡,兩輛車因這相撞都橫在了路中央,把隧道堵得嚴嚴實實,除了兩邊的人行通道,根本不可能有車能穿過去。

    我才感覺到另外那側隧道的人正在從隧道聯接門衝向我們這邊,後麵又傳來一聲刹車聲,我向聲音方向望去,隻見一輛長長的大拖車一個轉彎橫過來,大拖車這一急刹打橫,堪堪地在撞到我們最後一輛大巴的時候停住,一下又跑後麵的高速路堵了個嚴實,大拖車司機等車一停住,沒等最後一輛大巴上的弟子供奉反應過來,打開車門跳下車就沒命地向後跑。

    側麵已有黑衣人湧進了高速路,但因為我們早停了幾秒鍾,他們出來的聯接通道離我這輛車還有個幾十米,我再不猶豫,現在我不可能再衝向前去救那三輛三巴的人,我們後麵這三輛車如果能在後麵的敵人包抄上來之前逃出隧道,那生存的機率就要大不少。

    這時後三輛大巴上多數的弟子和供奉們都已下了大巴,我一揮手,大叫一聲:“向後跑!快!”落圓湧向腳尖,我幾個起落就越過了三輛大巴,來到了大拖車前。

    大拖車雖然整個橫在了高速路上堵住了高速路,但兩側人行通道還能讓人通行,我剛從大拖車邊跑過,後麵就飛速地開來兩輛大巴,一個急刹在高速路上停下,車還沒停穩,上麵就像下餃子似的向下跳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卻像前麵那些黑衣人般拿著砍刀,這些人一見我和眾弟子,話也不說一句,大吼一聲,就向我們攻過來。

    這時跟著我從大拖車後過來的不過十多人,有的還在穿過人行通道,有的站在原地看情況,有的向前衝向江新他們所在的三輛大巴方向,現場隻覺得混亂成一片,天極門根本沒有對這樣的突發事件有計劃!

    我現在隻有自救,其他的人我再管不了。我抽出長劍迎向那些黑衣人,雖然這些隻是普通的弟子不是供奉和高級人員,但這時候情況太危急,敵人又多出天極門幾倍,我再沒管什麽兵對兵將對將、供奉對供奉的江湖規矩,長劍或劈或刺,專門攻向那些拿著刀的黑衣弟子,因為在我感覺中,這些人是最有可能給天極門弟子造成殺傷的人。

    果然,這些人殺向天極門普通弟子時,那些弟子根本擋不了兩招即被砍翻在地,而且基本都是致命傷,就算對上天極門的供奉,他們也居然能抵抗一時,再配合上一個沒拿刀的,兩人居然就能硬扛住天極門的供奉。

    兩輛車還在不住地下人,而我這邊的人卻沒增多多少,主要是前麵從聯接通道出來的黑衣弟子已攻向我們這三輛的弟子,他們在原地反抗,很多人根本抽不出時間向我這方向跑來,能再跑過來的,就是離拖車近的那些弟子。

    我一劍殺傷一個,基本都沒用上太極劍的劍招,隻是看準攻向我的人的破綻一招就製敵,我充當著一個箭頭向這個方向猛攻,我知道隻有從這方向攻去,衝出隧道,我們才能有機會翻上大山,從山上逃生。

    但天極門弟子與我從沒配合過,也沒有意識,當我以箭頭猛衝向前時,他們還是各自為戰,沒有與我配合組成陣形對敵,這讓我們麵對敵人時壓力倍增,隻能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陣形的配合來殺敵了。

    既然沒辦法與同伴配合,隊友沒辦法依靠,那就隻有靠自己了,這時能知道與我一起攻向一點殺出去的人,那不僅是命大,也是很會看形勢的人了。

    我右邊靠著隧道壁對敵,左邊是兩個供奉,他們之前與我在攻打天一門時一起殺過敵,知道我的厲害,所以離我很近三人配合著向前衝,我因為右麵沒有敵人,殺敵的速度又快,兩人片刻後即跟不上我,這樣雖然我能很快地殺向前去,但越向前我壓力也會更大。想及此我大叫一聲“換位”,我左邊那位供奉也感覺到此點,與我同時攻出一招後與我兩人互換了個位置,這樣三人中我就位於居中的位置,我稍突前,兩人落後我兩個身位,我們三人就組成了一個箭頭形向前殺去。

    因我的突前作用,我們三人很快就殺出了第一輛大巴組成的重圍,後麵那輛大巴跳下的弟子等我們差不多要突破時,又才圍了過來,這時候我們的壓力更大了,後麵天極門的人還沒突破第一層的重圍,現在就是我們三人麵對著幾十人在拚殺。

    這一被圍住,我們三人馬上就背靠背的組成一個簡易三才陣向前殺去,我們都不用顧及背後,隻用專心麵對麵前的敵人,雖然麵對著十倍於我們的敵人,我們還是殺傷了十多人慢慢衝出了重圍。

    等我一劍劈死一人後,我麵前就隻剩下高速路了,我們已殺出了隧道。我這才稍鬆了口氣,轉頭向一同作戰的兩人喊道:“快走,向山上跑!”話才喊完,路上又開來一輛車,不過不是大巴,卻是一輛奔馳轎車,車在我們麵前兩米多的地方刷地停下,車門打開,一隻腳慢慢從車上跨了出來。

    我突然之間隻覺得心裏如針刺般的難受,這是從沒遇上過的感覺,以前遇上危險最多就是感覺不舒服,或者有些心悸,而這人才跨出一隻腳,我心裏就感覺到像針刺般難受,難道說這次遇上的人極其的危險?

    我不及多想,落圓的反應超過了我大腦的反應,我這才感覺到針刺的難受,我嘴裏就大叫了一聲:“快散開逃命!”我再沒敢向前衝去,人一急停,然後落圓湧到腳上,我奮力地一躍,跨過了隔離帶,跳到了另外一側的高速路上,在空中時我眼睛掃過,那從轎車上跨出腳的人這時才整個人出了車。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手上拿著一把長刀,人從車上站定,他見我突然喊出散開,嘴裏冷哼了一聲,閃電拔出刀來向左麵剛衝向山的一個供奉揮出刀去,我這時還沒落地,我隻見到好像有光閃過,那已衝到山腳的供奉突然從腹部斷成了兩截,因他衝得極快,這一刀速度快如閃電,人斷成了兩截,他腳還在向山上衝,上半身卻斷開掉在高速路上,這時鮮血才從斷裂處噴出,五髒六腑掉落一地,傾刻間那個供奉即斃了命。

    那另外一個供奉本來是向著奔馳車衝的,這才衝出一米,那就被宰了一人,一時大駭,向前的步伐硬生重停住,人再一點地向後急退,隻是後麵是一群正圍來的黑衣人,他這一退,人就陷入了重圍中,我眼角剛好掃過他,他正被一刀砍到手臂上,眼見很快就不活了。

    兩人這一死一傷,一衝一退發生在傾刻間,而這時我才剛落在高速路上,我沒敢向著高速路上狂奔,這拿刀的黑衣人太恐怖了,我相信我就算沿著高速路跑上幾百米最後也會被他追上擊殺,雖然這時候他還在另外一邊的車道。

    我落圓再次湧出到腳下,我沒有向著高速路方向狂奔,而是一躍而出跳下了高速路落向下麵的懸崖,我在跳起的同時,靈覺就向著懸崖下探去,在落下時就已選好了落腳點。

    這說是懸崖,其實也不高,也就三十來米,再向下是個平台向前延伸出十多米,然後又是一個四五十米的懸崖,就像台階一般一直向下,總的我也感知不到有多深,我現在最多隻能探到一百五六十米,我隻能先把靈覺放到我能及的地方感知。

    我感知到的是離路麵十米左右有一棵伸出來的樹枝,不是很粗,但感覺韌性十足,我從路麵落下後的第一個落腳點就是這棵樹,也是我運氣好,如果沒有這棵樹,我從路麵躍下去時,難說就要落到三十米下的平台上,有落圓保護我不一定會死,但難說會受傷,如果一受傷,再向下跳時,我根本就沒辦法跳下去了。

    我在第二躍跳向懸崖的時候,我聽到那黑衣人似是發出了一聲咦的聲音,我腳剛落到那棵樹上時,我就聽到了雙腳落在地麵上的聲音,應該是那個黑衣人也躍到了這邊路上的聲音,但我賭他不敢像我這樣想都不想的就躍向懸崖下,他必要要再躍一次到路邊再向下看然後再選擇下一步的動作,就這比我多出的一個動作多出的時間,很可能就是我逃出生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