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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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他們後,就在房間裏好好睡了一覺,然後就像一般的旅客般出門去吃了東西,下午再回來,晚上再去吃了東西,然後再回來睡了一覺。到下午的時候其實那女人就醒了,發現這弟子如此死法嚇得魂不附體,果然這女人不敢聲張,起來後穿上衣服就逃出了房間,至於這個弟子的屍體什麽時候會被發現,發現後青桐門會如何處置,我懶得去關注了。
第二天退了房,我又到了那咖啡廳坐等,順便打探一下這弟子死後有什麽消息傳出。
結果一個白天過去,也沒等到一個弟子出來,而那個弟子的死還沒傳到這兒,也沒聽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
再過一天,這弟子的死訊終於傳到了天極大廈,但傳的人說起這事的時候麵色都極其古怪,在兩個極熟的弟子在一起時,他們才說出了警察給的死因。
按警察的說法,這人就是在與人歡好時****的,這樣的死法比之馬上風更讓人無語。因為出了死人事件,死的又是青桐門的核心弟子,所以警察盡力的去追查,於是就調了酒店的監控來看,當見到進入酒店的是那個長老的妻子時,這事實在沒法再查下去了。警察就到了天極大廈,把調查的卷宗交給青桐門的負責人,然後就再沒管這事。這事當然會傳到了那個戴綠帽的長老耳中,那長老盛怒難忍,一刀就殺了那女人,結果那女人的家裏在青桐門也有點身份,這事就極快地鬧到了青桐門掌門和長老會上,按青桐門的說法,這事後患無窮,雙方都還不知道該如何善後。
我沒想到殺了一個偷情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好的連帶效應,既然能讓青桐門別扭,那殺他們弟子的事我當然要再繼續下去。
其實我最想殺的是流雲居的人,這些叛徒比之青桐門這些敵對更讓人覺得可惡,如果沒有他們的出賣,天極門在正麵對敵中也不至於全軍覆沒,而被出賣在路上被伏擊,天極門就此滅門。
所以我想後麵殺的先就是那個流雲居的人,現在流雲居在宛城最高級別的是一個副門主,也就是在VIP包房裏打牌的那人。
能暗殺了一個副門主,那也算不錯。
隻是這個流雲居的副門主屬於那種比較宅的,基本都是在天娛大廈第十層住著不出來,除了睡覺,平時也就喜歡在天娛的賭場裏玩紙牌,或是麻將,我觀察他的時候他居然在一個麻將桌上坐了十多小時沒起過身,是個十足的賭徒。
這人姓鄭,人極小心,或者能做到副門主的人都不簡單,反正他下來賭場玩都是很小心地帶著武器,還有兩個保鏢,武功應該不高,隻是那倆保鏢卻是身上帶槍的,對於來說最麻煩的就是這個,誰能想到一個門派裏的人請了兩個帶槍的保鏢呢?
我想了很久,如果要設計一個意外讓這流雲居的副門主死亡,或許能從賭這方麵入手。
為了穩妥起見,我需要住進去進裏麵,或者是進入賭場裏,距離越近對於我來說更容易也更穩妥些。隻是如果再用同一個身份證住到天娛,有心人要查,還真可能查到曾經有這樣一個在天娛應聘過的保安住了天極大廈,然後那兒死人,再住天娛,這兒又死人,一次是偶然,兩次三次就逃不過有心人惦記了,而且我與青桐門交戰過,謝滔也認識我,真讓人查到我這兒,來一個長老級的人我又隻能是亡命天涯了。
所以現在我每殺一個人,我都要好好的策劃才行。
天娛我雖然在裏麵工作了很長時間,周圍的環境我卻是沒好好的去探查過,要知道我做保安的,晚上上班,淩晨下班,白天基本都在房間裏修煉,說三點一線真不為過,哪有時間和機會去四處打探環境?
我隨便買了輛自行車騎上,晚上人路人稍多的時候稍化妝了下騎著在天娛四周查看,又記住了天娛監控的分布,回去後把天娛大廈的樓層分布和監控這些都畫在圖上,周邊環境也標注出來,這花了我兩天的時間,我這才拿著畫的草圖好好的計劃如何實施計劃。
我看了下,在天娛的背後有一棟寫字樓,這寫字樓距天娛就一條街,距離有個二十多米,高有個二十五六層左右,而在天娛的第九層在這方向有幾間衛生間的窗子是開在這方向的,當然,那窗子不會太大,鑽一個人是沒問題,平時都是鎖著的,不過對於我來說,裏麵鎖或不鎖對於我沒一點區別,我隻要到了那衛生間裏,距賭場的VIP房也就不到二十米,這點距離點絕點是一點問題沒有。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如何從寫字樓到達那衛生間窗口。
最方便的當然是用繩子拉到那方向人再攀爬過去,隻是我從沒有過這樣攀繩的經驗,這二十多米的距離怕也要讓我難受,而且在天娛這衛生間如何固定繩子也是問題,我要的是完全不能讓人知道這是人為的,自然不能有一點後患讓人知道。
我再次來到天娛後麵,那衛生間透氣窗是鋼窗,我在記憶裏想了想,好像這鋼窗的質量應該不錯,拴根繩吊個一百五六十斤問題不是很大,至於寫字樓這邊,進了寫字樓內想找拴繩的地方也不難。
記憶裏好像有那種吊著的滑輪,人倒吊著,腰上掛著一個滑輪,手腳都吊在繩上,左右手交叉攀爬,速度很快,也安全。
想到就做,到宛城裏找了家戶外店買了尼龍繩和滑輪,再準備了下,就等著天黑時看到時這姓鄭的副門主在玩幹什麽。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到了那寫字樓,晚上寫字樓當然沒什麽人,這種寫字樓保安也稀疏,門一關,基本都在睡覺,想不讓他們知道就進入寫字樓不要太容易。
我就把繩子和滑輪就背了一個小包,到了寫字樓,黑漆漆一片,沒一個人,保安室裏居然也沒人,想來這樣的寫字樓覺得沒必要守衛那麽嚴,保安要麽喝酒,要麽都去睡覺了。
我進了樓沒走電梯,從樓梯上了樓,到了九樓,這層與天娛的九層高低基本相當,按前兩天打探到的,我找到我要進的那家公司的辦公間,這一層都黑漆漆的,也不用擔心會被監控拍到,到了那家公司,我靈覺掃了下,這家公司的辦公室裏居然也有監控,無奈隻有用靈覺把這監控的線插頭扯開,回去的時候再把這線插上,這半夜的難說這公司也不會注意到這一時半會的監控空白,隻要沒有失竊,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監控錄像就會自動刪除,雖然有這麽一點後患,那首先要懷疑到是如此操作的,才會去調查這寫字樓。
我用靈覺打開門進了辦公室,來到窗口向外看去,果然對麵就是天娛的衛生間。
我打量了下這辦公室,窗子是鋁合金,這想拴繩子是不可能了。幸好門是那種防盜門,上麵有很粗壯的把手可以拴繩子。我拴上繩子用上落圓使勁拉了幾下,能承受一百多斤沒一點問題。
我打開窗子,手拿著繩子的另外一頭,把繩子放了出去,然後靈覺延伸,落圓帶著繩子向著對麵衛生間,就像是有什麽在拉著這繩頭向前,不用五六秒鍾就跨越了這二十多米的距離,對麵衛生間裏我探去,也沒人,我分出一點靈覺把汽窗的插銷打開,然後把繩子在上麵繞了一圈再拴住,我這頭一拉把繩子拉緊,手上用了落圓試了試,也完全沒一點問題,這頭再在把手上拉緊,一條繩子就聯係好了兩座大廈。
站上窗台,把滑輪掛上繩子,一頭在我的腰上拴好,雙手扶在繩子上,人向前移動了幾下,整個人就離開了窗台吊在了繩子上,我再用雙腳夾住繩子,人就麵朝上掛在了繩子上。
我雙手用力向前移動,有腰上的滑輪輔助著,我沒多少費勁就向前移動了,二十多米不用半分鍾就到了對麵窗台上,我靈覺向衛生間探了探,裏麵還是沒人,我剛想趴上窗台,心裏忽有所感,急忙把頭縮了回去,隻聽門一響,有人進了衛生間,我靈覺稍一探,居然是個女人,進了衛生間急匆匆地跑進隔斷,關上門,就聽到一陣的噓噓聲。
運氣不是很好,這是個女衛生間,我忘了天娛這層裏衛生間是相對的,這麵是女衛,對麵是男衛。
這是小事了,等那女人走出衛生間,我稍把靈覺放得遠些,感覺到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上衛生間了,我才輕輕掀開窗戶跳了進去,跳進去後馬上進入一個隔斷內把門反鎖上。
進來了我就鬆了口氣,這一段攀繩精神高度緊張,隨時用靈覺在探查四周,還是感覺到稍稍的疲倦。
我坐在馬桶上調整了十多分鍾,等身體和精神恢複了些,我才把靈覺放在賭場去,這時候鄭副門主隻會在VIP房間內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