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撤離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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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一箭步向前,躍起箭步的同時又是一劍劈出,我估計著謝成梁剛才那雙拳擊出消耗也大,我就賭他在黑暗中就算反應過來,消耗極大的他想再組織出一拳來擊向我,怕也力量不足。

    果然我劍氣要近身時,他才感覺到,避無可避,他也知道就算現在倉促擊出雙拳,也不如剛才那兩拳的力量,他也沒管這一劍,隻是人向邊上躍起,在空中右手回縮再向我擊出,速度之快,力量之猛,比之剛才雙拳還更強,他也在賭他這招兩敗俱傷的招式,我不敢跟他賭。

    我當然敢賭,因為我有靈覺。

    我把靈覺延伸到身體側麵他拳頭擊來的方向,然後把剩下的落圓全部調集在這裏,劍還是依然劈下,我賭的是,我能用靈覺擋住他這一拳的攻擊,哪怕能擋住最強的那點力量,用受傷換得我劈上他一劍也值得。

    我一劍劍氣從他身上劃過,隻聽到他啊的大叫一聲,大半的肩膀帶著一隻左手就被我劈了下來,這一劍即把他劈成了重傷。

    而他這一拳也擊到我靈覺帶起的落圓上,拳頭的力量為此一滯,雖然力量巨大的拳風還是擊散了落圓,但力量卻已消散了大半,擊到我身上時,我把丹田氣運行到著拳處,雖是如此,我還是被這一拳擊得狂噴出一口鮮血,也受了不少的傷,隻是比起一小半身子被我劈開的謝成梁來說,那就是輕得太多太多。因為至少我還有一戰之力,而他卻隻能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又噴出一口鮮血,用手拄著劍站起來走向他,走到他麵前時謝成梁已差不多要斷氣,我看著他說道:“現在,你知道我能殺謝家的人了吧?”

    謝成梁眼神已漸漸黯淡,我又一劍從他的額頭刺入,直接從額頭穿到後腦,這一劍後,謝成梁眼神即完全暗淡下來。

    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這世家豪門果然不是好相與的,這在謝家排得還不是很靠前的一個長老,就讓我受傷才能殺死,而且還利用了黑暗和靈覺這超級大作弊器,才把他殺死,如果沒有靈覺,我對上謝成梁最多四六開,還是我四他六。

    我坐在客廳裏又歇了很長時間,才把剛才被擊散的落圓有恢複大半,我拿出手機打給江樂琪說道:“謝成梁已死,去收割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這時候才有空把這屋子好好用靈覺掃描一遍,這屋子想來就是客房,謝家的人來金安市,高層人氏都住在這個套房,家俱陳設都不是很家居,屬於謝成梁的東西就是那隻行李箱,我剛來的時候就掃了一下,裏麵就隻是謝成梁的衣服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才沒來得及好好看,現在看那些雜物好像也有些比較特別的東西。

    我打開箱子把衣服都扔出來,然後拿起那件看著有些特別的雜物仔細看起來。

    這件東西就像是塊木牌,長二十為公分,寬十公分左右,厚有個一公分多,顏色是烏黑,黑色裏又透出金色的紋理,看著像是木紋,又像是雕刻上去的,摸去卻沒有凹凸感,我用手掂了掂,份量還挺沉,如果是木製的,那這木頭的重量可不輕,比之是鐵鑄的也不差。我翻來覆去的看,心裏隱隱就是感覺這東西不尋常,想來謝成梁得到這東西的時候也是跟我一樣,覺得這木牌不平凡,隻是卻看不出來哪兒有問題,所以就隨身帶著。

    我心裏一動,靈覺透過木牌掃了下,果然被我的靈覺發現了不一樣。

    在木牌的中間鑲嵌著一塊銀灰色的牌子,感覺不出是什麽材質製作的,像個葫蘆形的,隻是沒有葫蘆嘴,但我的靈覺掃過卻不能穿透,上麵似是有字,字體卻不是我認識的,說是符號更貼切些。我翻過來再感覺下,另外一麵也是一樣的符號,符號卻跟另外一麵不一樣。

    靈覺掃完,我又拿起木牌仔仔細細地看著,木牌上沒有一點點的縫隙,也不知道當初是如何把這銀牌子放到木牌裏的,這完全就是天然的一塊木頭。

    我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當時把這銀牌放到還在活著的樹芯裏,等樹又重新長起來把牌子包住,然後再把樹鋸下有銀牌的這一段,再細細打靡成木牌,除了這樣,我想不出還能有什麽方法讓這銀牌長進了木頭裏。或者是擁有這牌子的人有自己的秘法,把銀牌完美地嵌進木頭裏不留一點痕跡,這就不為我所知了。

    我把木牌收了起來,這個回去再慢慢把那銀牌弄出來,現在不急。

    我再等了一會,下麵似似來了喊殺聲,我靈覺掃過去,是落日集團的弟子從下往上殺了來,這是在收割謝家在金安市的產業了。

    隻一會,就有落日集團的弟子上到了這一層,我走出去,這弟子以為還有敵人,急忙擺了一個準備防禦的姿勢,見卻是我,一時大喜。急忙過來鞠身行禮。這行禮的當頭,其他落日弟子也跟著上了這層樓,也高興地來跟我見禮,我擺擺手說道:“去把那間房謝成梁的屍體收拾了。”弟子們急忙領命而去。

    我坐了電梯下了樓,樓上已死了一片人,謝家樓一樓大堂裏居然還是人來人往沒人在意,這大樓不管在哪家手裏,普通人還是一樣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大不了換個主子而已。

    回到落日大廈的住處,我拿起那塊木牌,靈覺透過木牌,我用劍在木牌上劃過,居然沒在木頭上留下一點痕跡,要知道這柄劍就算是在鋼鐵上,也能輕鬆地劃破穿透,想不到刻劃在這樣一塊木牌上,居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我又用上落圓,再用劍尖從木牌上劃去,卻還是沒能劃出一點印子出來,我大奇,把牌子放在地上,用盡全力用劍一刺,隻聽到叮的一聲,我這一劍的力量,隨便就能穿透十多公分的鋼板,但在這塊木牌上,卻完全沒能留下一點印跡。

    我歎了口氣,這木牌的硬度堪比鑽石了,我相信謝成梁跟我現在一樣,知道這是好東西,卻拿著這塊木牌根本沒一點辦法。

    如果這柄烏劍都不能劃破這木牌,我還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麽能切開這塊木牌。

    莫非打開這木牌不能硬來?

    我拿起木牌來,把靈覺在木牌上來來回回地掃了幾遍,沒發現有縫隙,更沒發現有機關什麽的在裏麵,我氣餒了,有種手握寶物卻無所適從的無奈。

    我把木牌收起來,放在上衣的內袋內,這木牌我沒法拿出裏麵的東西,但放在這兒,正好能擋住我的胸口心髒位置,沒辦法用,就拿來做個防護盾牌吧,雖然有些重,卻沒影響到我行動,我不相信還有什麽武器能擊穿這東西。

    或者拿去給江樂琪看看是什麽?想到這我就馬上否定了,這東西應該很不一般,說不是這世上的東西也可能,這樣的東西,能少一個人知道最好。

    收好木牌,我躺進冰櫃內,恢複剛才與謝成梁交戰損耗的落圓。

    到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從冰櫃裏坐了起來,開門看去,是江樂琪,我把她讓進門,問道:“謝家的產業弄得如何了?”

    江樂琪笑道:“謝家本來在金安市已沒留多少人,謝成梁又被你殺死,謝家的產業很輕鬆地就落在我們手了。隻是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要知道,就是在清源區的路家也跟謝家一樣,從金安市撤出了,他們撤得更是徹底,除了留幾個人在這兒管理著金礦外,其他產業都關門了,所有的核心弟子都離開了金安市,看守金礦的就隻是幾個普通弟子帶著一些普通的保安,看樣子,這金礦也有想放棄的意思。”

    路家也是跟謝家一樣的超級世家,隻是比之謝家稍小些而已,謝家撤離,卻留一個長老,而路家更是幹脆,直接就把金安市放棄了,這難道是有什麽意外發生,連謝家路家這樣的超級世家都影響到了。

    我問道:“你們有沒了解到這是因為什麽他們才撤出的?”

    江樂琪搖搖頭道:“沒法打聽到,隻聽說是路家最高層下的令,金安市的弟子就全部去江城集中,到了那兒好像再安排。”

    肯定有大事發生了,而我現在由於受限於情報不得知,要在這世界生存,這樣的信息必須要了解到,要知道,現在金安市已是囊中之物,如果要收複整個南天省,那我就必須要有匹配的情報,而現在我隻能幹瞪眼不明所以。

    我想了想說道:“樂琪,現在金安市已沒有了能抵抗我們落日集團的門派力量,你現在就同魯師傅他們把金安市控製好,我現在去江城。這肯定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了,我要去了解清楚。”

    江樂琪當然也知道情報的重要性,急忙點點頭說道:“沒事,現在落日集團有太極劍陣在,想打我們主意的也要好好掂量一下,金安市現在其實已是被我們實際控製,你覺得江城能打聽到事情,你就去吧。我也覺得這事應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