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寧中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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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方亮,我就開著奧迪車在城裏亂轉,逛了幾個小時,居然沒見到一個謝家或是路家的人,我想了想,又把青桐門納入搜索的範圍內,還是沒見到一個兩家一門的人。
我有些後悔,應該跟著謝家的那些弟子們一起來,有他們帶路,我到時隻需要跟著他們走就是,現在我都不清楚他們到了哪兒,更不知道他們會去哪。
我想了想,開著車到進夏安城的高速路口去等著,算著時間,今天他們肯定是要到的,隻是我等了幾個小時,也沒見到謝家或者是路家的人出現,我再默默地算了下他們的時間,晚上如果不睡覺,他們早該到了夏安市,如果睡覺,差不多時間也要到夏安市了,現在還沒到,那說明他們要麽半路岔去其他地方了,要麽就是從其他不為我知的路進了夏安市,因為就算謝家不到夏安市,路家那天朱總管跟他們電話說了是要到夏安市的。
等不到,我就又開上車回到城裏,再四處亂轉,還是沒在城裏發現一個路家的弟子,就這樣亂逛到晚上,我終於確定,他們沒進入夏安市,或者,不是在夏安市區內,畢竟要改個地方,半路上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既然在夏安市等不到他們,那就直接往寧中山脈去,不管是針對天一門,還是為了那個峽穀寶藏,總要到寧中山脈去的,就算到時他們不是為這兩點而來,我也可以自己去寧中山裏隨便晃晃,難說我能找到些寶藏呢。
寧中山脈離夏安市倒不遠,開車走高速兩小時再轉一條旅遊公路半小時即到,這兒外麵開發成旅遊景點,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才是天一門的山門,至於這山門有沒什麽其他路可以進去,那就要靠自己尋找了。
我開車到了景區停車場,把車停下,再進景區就隻能走路或者坐景區的車。我當然不會坐景區的車,我想的就是進了景區,然後我再自己翻山越嶺去尋找那峽穀。
景區內人不多,我來時搜過關於寧中山的介紹,這座山在國內不算大,但在國內這個位置,卻又是比較大的一條山脈了,而這座山聞名當然不是因為這的風景,這座山最著名的就是天一門在這兒立派超過千年了,而天一門又是國內最大的超級門派。當然,另外一個讓寧中山聲名顯赫的原因就是傳說中的峽穀寶藏了。
我先是按照景區的介紹順著風景點一點點走著,在走到差不多要往回走的轉折點時,我四處看看沒人注意我,一個閃身,就從無路的荒山往山上爬去了,落圓湧出,幾個起落,就進入了寧中山脈人跡罕至的山中。
這段山脈全部是原始森林,剛開始時還有些人活動的印跡,我再向更荒涼的地方鑽了兩小時,基本就再沒有人活動的印跡了。
我就認準一個方向走著,遇山爬山,遇水涉水,基本不拐彎地就鑽進了山中最深處,我相信這山裏最深的地方要麽就是峽穀寶藏所在地,要麽就是天一門山門。
再爬了一段山,天就黑了,我有靈覺,也不在意看得見看不見,還是一直地翻山越嶺,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我才找了個山洞在裏麵合衣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拿出手機定位了下,我已進入了寧中山的最中心,我再用衛星圖把四周看了下,在衛星圖上,感覺像是有幾條疑似的小路輻射進入一座山內,四五條小路都指向同一座大山中,而這座山在衛星圖上卻是沒有一點異樣,這就是異常了。
我沒一點猶豫就直奔那座山峰翻去,衛星圖上看著很近,但我直走到下午才到了那座山,我找到那幾條小路中的一條,仔細查看了一這些道路,應該近段時間也還有人在上麵走過,而且人數還不少。
找到了那就要選擇是往山上走還是下山了。
我也不著急,也就選擇了最笨的方式,守株待兔,我相信這條小路上會有人從上麵走過,而能走在這地方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門派人士。
我在離小路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找了個隱蔽地方坐下,把靈覺若隱若現地放在小路上,隻要有人經過,我就能感知到,就算有高手來到,靈覺一觸即潰,隻這樣一下,最多是疑神疑鬼,也不會探知到我的位置。
我也不著急,一邊修煉著一邊坐等人來,這樣兩不誤,也不會枯燥。
這樣一修煉就到了晚上九點多,靈覺忽然感覺到有人過來了,我忙一收功,把靈覺稍稍地放得更近了些,對過來的人感知更清楚了。
這人往山路上走得小心翼翼,衣服倒也平常,看不出是哪個門派的,但這半夜三更,在這樣的山路上,一路走一路的查看,這都不應該是山民進山。
這人對我的靈覺沒一點反應,隻會是一個普通弟子,或許就是哪個門派的探子。
這人再向上走一段,就沒再走,這時我已人隱匿處走了出來,遠遠地跟著他,到他停下來時我也跟著停了下來。那人躲在山路邊石頭後,就露出個頭望向山上,再等了一會,見他拿出一個小型的對講機來,對著對講機說道:“沒發現天一門弟子,安全!”
聽他這一說,那他應該就不是天一門的人了,隻是也看不出是謝家路家,還是青桐門的。
這人用對講機報完,人稍停了下就又向山上慢慢摸去,現在更肯定這就是哪個門派的探子,隻是不知道他報完後,後麵是不是跟著就是自己門派的人來了。
我想了想,還是跟著這個門派的探子向前走去,離他有一百多米,我也不擔心他會發現我。
這人再偷偷摸摸地向前走了兩三小時,就沒再走,這一停就沒再走,而且看他那樣,離開了山路尋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看來是打算在這兒過夜了,我感覺了下他所停下的地方,是個稍大的平台,方圓有五六百平方,一邊是一麵高高的山崖,山路到了這就斷了。
既然他不走,我也就在他身後停了下來,也學著他隱藏了起來,那人拿出對講機來說了聲安全就掛了躲起來,我有些拿不準,這人到了這兒是要幹嘛,是不是要等在這兒與自己同伴匯合。
到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我感知到山路上走來了很多人,人數之多讓我嚇了一跳,我都不敢把靈覺探得更遠,就擔心裏麵會不會有一起超級高手在,這麽多人如果發現我,我往哪兒跑都不知道。
我沒敢動,就躲在遠處,把靈覺放在我前麵四五十米,不敢放得太遠,隻求有人來時我能先行發覺。
一晚上我都感覺到這些人在陸陸續續地上到平台,我估計了下,怕是有五六百人之多,如果是去到那平台上,這平台上怕都要站滿了。
我咬咬牙,把靈覺放到了那平台上。這一探查,果然與我所猜想的差不多,這平台上已滿是人,所有人就席地而坐,把一個五六百平的平台擠得滿滿當當,也不知道這幾百人擠到這兒來是為何。
人數雖多,卻沒人說話,所有人都不發出一點聲音,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似是在等著什麽。
到天亮第一縷陽光照到平台的時候,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同時都看向那片懸崖,我也顧不得會暴露自己,把靈覺放到了平台上,我感覺到這平台上馬上就會發生什麽事。
果然在早上七點十五分左右的時候,那懸崖好像有了些變化,我感知去,卻見那懸崖上居然出現了一條一米多寬的石縫,中間居然有一條路向內延伸。這條路這條石縫什麽時候出現的我都沒一點覺查。
那條路出現後,那些平台上的人就排成一列走了進去,速度走得不慢,片刻這平台上就沒了一人,就連昨天在前麵探路的那個探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最後一個走完,我等了十來分鍾,才走了出來來到那平台上,我靈覺向石縫裏延伸了一段,感覺到這應該是人工開鑿出來的,隻是剛才沒有出現,為什麽等到太陽出來才能出現這樣一條路,這些人又為什麽會知道,這就不是我所能明白的了。
站在那石縫前我在猶豫要不要跟著進去,我靈覺現在探去,卻根本不知道後麵是什麽情況,就這樣衝進去,很可能真會遇上什麽意外。
我這在猶豫著,隻過了幾分鍾,這條石縫居然就慢慢消失不見了,我剛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我揉揉眼再好好看去,這真的是消失了,我眼睜睜地看著這條石縫在眼前消失不見。
我走上去用手摸了摸剛才石縫出現的位置,就是一片懸崖和石頭,我用靈覺延伸到懸崖後,結果到了四五十米後,才出現了石路的影子,隻是前麵這消失的一段卻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但隻要能感知到石路,那就沒問題,石縫如果再不出現,我挖也能挖到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