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賭場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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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猶豫了下,要不要到晚上的時候,上樓去把謝家的這百來號弟子都殺了呢?想想現在是陪著張珊遊玩,這樣搞得血淋淋的也沒意思,想想也就罷了,這小貓三兩隻的,影響不了大局。

    我再把心思收回來時,張珊珊又把籌碼輸光了,看她氣扁扁不大樂意的樣,我建議她上樓去賭其他的,如果去賭其他的玩法,我要想怎麽贏還不是就怎麽贏,指點張珊珊贏點小錢也不是不可以。

    上了樓又換了五萬的籌碼,我問她要賭什麽,她對賭其實也不甚懂,隻是喜好而已,也說不清楚要玩什麽,為了讓她贏得高興,賭骰子那最簡單了。

    我把所有籌碼都給了她,到了桌子前,她問我要押什麽,我說隨便押即是,她就拿了一萬的籌碼押了個大,我靈覺掃過,骰子就是大,也用不著我動手腳就贏了一萬。

    如此有我在,張珊珊押兩把會大致中一把,小注的時候我就隨便她不做手腳,如果大注時押不對,我靈覺隨意一動就變成了想要的數字,這樣一個多小時後,就贏了近百萬,因有輸有贏,張珊珊也沒感覺到自己贏了多少。到換籌碼的時候,她見居然換了百來萬,都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她的工資也就三五萬塊,這就相當於她兩年的工資了。

    我見她不知道如何處理就說道:“這些錢咱平分吧!我出的本,你押中的,有個四五十萬拿著,你可以去買一兩套好看的衣服。”

    她也沒矯情,把五十來萬裝進袋裏,看她的興致,一下高了不少。

    “贏錢了我請你喝酒!我們去酒吧吧。”她突然說道。

    我有些猶豫:“我不大喜歡酒吧那種吵的氛圍,看如果有安靜的酒吧,咱就坐坐。”

    結果這酒店的設施非常齊備,不僅有慢搖,還有靜靜坐著聽歌聊天的靜吧,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點了瓶紅酒,隨意地聊著,喝著,不一會一瓶酒就進了肚,張珊珊喝出了興致,又點了一瓶。

    我酒喝得不多,也不知道自己的量如何,但有落圓,喝十瓶和十杯區別不大,隻是張珊珊一瓶酒喝下,人就有些晃蕩了,手拄在桌上,嘴裏說著無意識的話,我仔細聽去,有些居然是說我離開後很想我的話。

    我沒打擾她的胡言亂語,直到她說得倒在桌子上睡著了,才攙扶著她回到了她的房間。

    我把她扶到床邊,看著她臉有些發紅,鼻息有些紊亂,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假醉。

    我有些猶豫,知道有些事會自然而然地發生,像現在。

    我把她往枕頭上一放,她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我知道,當今天在機場遇上她,這一幕是早晚會發生的事,而就在今天這時發生,是因為酒為色之媒。

    想到她在宛城時的柔情,我人一軟,就倒在了她身邊的枕頭上。

    半夜時我忽然醒來,因為我在睡前,也若有若無地把靈覺放出一點在那些謝家弟子身上,就是想著如果半夜有什麽事情,他們一動我就知道,沒想到半夜時謝家弟子居然真的動了。

    我把靈覺直接放到了整層樓,現在沒有長老級別的,我根本不用擔心被發現。我聽著他們在議論著,等所有人都醒過來,一層的人就全部坐上電梯下了樓直達地下停車場。

    我從張珊珊的粉白肢體中輕輕坐了起來,手輕輕一點,點了她的空點讓她睡得更香,起身穿好衣服,從上電梯也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內,正好謝家的最後一批弟子正上了大巴。

    我靈覺放到最近的一輛車內,把裏麵的車門鎖一拉,車門就打開了,靈覺在車上一掃,居然發現了備用車鑰匙扔在了車坐椅下,這倒省了我力氣,找出鑰匙點著火,緊跟著謝家弟子的大巴就出了停車場。

    我不用跟得很緊,也不擔心會跟丟,我隻是遠遠地跟著大巴車轉向目的地,大巴哪想得到,離著兩三百米遠,我也能跟蹤他們呢!

    大巴越開路上的車越少,我看了下導航,這是往京城的郊區開去,這附近有座海拔不高的小山包,果然大巴就往那小山包開去,這小山包在地圖上顯示出的隻是片荒地,有了天一門的經驗,我相信衛星地圖上的圖片也是被修改過了,不會是真實的。

    果然大巴在小山包腳下停下了來,那兒有個路障,大巴停下後,跟著前麵大巴的弟子在路障前排成一排,一個人拿著一個花名冊在點名,點完了名確認無誤,這群人才通過路障步行向小山包走去。

    我靈覺在小山包上稍一掃,這個小山包果然不一樣,大樹掩映下,一座座的別墅座落在裏麵,我沒敢把靈覺放得太遠,但感覺上在小山包的中間還有不少建築,想來這兒是謝家的一個據點了。

    那群弟子上了小山包,我沒敢再用靈覺跟著,隻能把靈覺放在就近,想著如何才能潛進去。

    我靈覺掃過,這從公路入上一點,就是一個三米多高的鐵柵欄,看上麵的設施樣子,柵欄上還掛著有電的字樣,應該是高壓電網,隔十來米遠,電網上還有攝像頭在左右搖擺著監視電網的動靜。再往裏去,居然有人隱藏在一個地底小層內作暗哨。沒想到就這麽個小山包就有這樣嚴密的守衛,小山包裏想來會有讓我驚喜的發現。

    我慢慢潛到電網下,等一個攝像頭扭朝一方監視的時候,我用靈覺把另外一個攝像頭向著另外一邊扭動了下,兩個攝像頭都向外監視了,這就形成了暫時的監控真空,我落圓在腳底湧出,人一躍就躍進了三米多的電網裏。

    我落地聲音極輕,落地後我靈覺湧到那暗哨處點了他的空點,然後我才慢慢地向小山的中心潛去。

    我不敢把靈覺放得太遠,也就在我身前十五二十米的樣,我走路又極輕,到遇上暗哨的時候,就先用靈覺點了他的空點,就這樣點了四個暗哨的空點後,才潛入到小山包的中心位置。

    我現在可看到這小山包的中心是座兩層樓的樓房,樓房不高,麵積卻不小,建這麽矮小,想來是為了讓高大的樹木掩飾這樓房。

    到了這兒,我靈覺就隻能再收回到身前十米左右,我實在擔心裏麵有個謝家的長老在發現我,那就出大問題了。

    最後一個暗哨距那座兩層樓有個三十來米的距離,我靈覺掃過那暗哨,裏麵隻有一個人,我心一動,用靈覺點了他的空點,讓他完全失去知覺,我悄悄地潛伏到那暗哨所在的地屋內,找到隱藏的門進去,果然這跟我想像的一樣,有四五個監視器在監視著房子周邊的情形,還有一個耳掛式對講機掛在那暗哨的耳朵上。

    我先看了下監視器,上麵一個是二層樓的正大門,兩個對著的是樓層的兩側,有一個是在頂上,還有一個是內部的,也不知道是這樓的哪一層。

    這些隱藏的監控我有些都沒發覺,幸好我把暗哨都控製了。

    我看了下監視器,正大門前空無一人,剛才上來的那百來個弟子不知道消失到哪了。

    這麽多人不可能是去那些別墅裏,那根本呆不下,最有可能的還就是這座二層的樓,這樓廣大的占地麵積方能容下這麽多人。

    我再看了下,這樓裏還是沒一點有人的樣子。我試著把靈覺一點點延伸,越過大門進入了樓內,直到穿越整座樓也沒發現有一個人在樓內。

    不對啊,怎麽可能沒有人?那一百來個弟子不可能消失不見的。既然沒人,我快速地用靈覺掃了一遍,果然被我發現了不一樣,這座樓居然有座電梯。

    這不用說了,電梯肯定是通向地下的。剛才那些弟子都進入了地下室。

    怪不得這樓建得這麽矮,卻是有地下室,當然不用往高處建了。

    我試著把靈覺往地下鑽去,在進入地下十來米時,就遇上了一整塊的水泥板,越過水泥板,是幾根巨大的水泥柱子支撐,然後就一層層往下,總在地下就有十層建築,按這規模,怕是整個小山包都是這地下建築群,這樣的大手筆,也隻有謝家這樣的超級世家才能建造了。

    這地下十層的建築,我靈覺探過的這麵,都是分成一間間似標準間的房間,這樣的房間十層地下室估計就有兩三百間,住下五六百個弟子不成問題。

    但現在這些屋都是空著的,有些屋放著一些簡易的行李,應該是有人住著,但人卻不在。

    我一點點地把靈覺延伸出去,這樣做讓我的落圓消耗很大,我卻沒有辦法,不敢把靈覺一下掃完整個大樓,終於在地下四層時讓我發現了不一樣,這一層除了十多個標準間外,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會議廳,當我稍靠近這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兒有非常多的人集聚在一起,是了,那些來的弟子都在這會議室裏開會。

    我一咬牙,把靈覺延伸進了會議室內,這一進去就感覺到了會議室的人山人海,我運氣不錯,我靈覺進入的這方是普通弟子在的區域,並不是主席台那個方向,因為我靈覺一進來就聽到了擴音器說話的聲音,正是那個在天一門圍攻風姓老人的謝家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