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青春執法局學員不會遇到昆侖山學生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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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角落正在努力做著心理建設,終於下定決心要讓薑律對自己做一些以前接受不了的事的紅乙。
    又看了看一臉呆滯,被自己的話深深震撼了的金瑤。
    就連薑律也被自己所感動了。
    想到一路走來的許多不易,他一時情到深處,也是流下了一滴激動的淚水。
    正是因為這麽多年的努力,所以才能集星癖之大成,才有機會站在這裏直播,並在直播前分享出自己的經曆,以幫助到更多的人不是嗎?
    自己的話能引起他人的深思,能令人打破常規,超越自我,勇敢地邁出第一步,這就證明自己堅持的事業是對的,更是成功的。
    除了欣慰,他心裏此時再沒有第二種情緒。
    薑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梗咽著說:“謝謝你們的認可,我想說的是,我們的身體是自己的,每個人選擇如何使用的方式更是自由的,不該因為不理解和世俗的眼光就強迫自己躲藏起來,我理想中的世界,應該是每個人都能自信而大膽地在大眾的目光下展現自己的星癖,用社情來給這個世界帶來美好!”
    在薑律所描繪的美好藍圖麵前,彈幕們終於坐不住了。
    【好!主播說得好啊!】
    【這才是情聖啊!我們要的是社情!不是感情!】
    【傳下去!南江執法局首次公開承認聚眾淫亂合法!】
    “謝謝,謝謝大家。”
    薑律感受著彈幕傳遞的溫暖,也是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這就是所謂的被需要吧?
    隻要有人需要,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麽.”
    薑律做出最後陳述:
    “今天的直播就先到此結束了,主播占著廁所太久了,外麵已經有人催了。
    下一次直播的時間暫定,大家可以點點關注,這樣我開播的第一時間大家就能收到提醒了。”
    說完,薑律直接就下播了,連許多彈幕給他刷禮物讓他再播一會兒的請求都選擇了視而不見。
    收起手機,薑律讓紅乙收拾收拾,便從地上拉起了金瑤,附身給她穿上了之前脫在一旁的鞋。
    再抬頭,之間金瑤已是淚眼婆娑。
    她有些緊張地問道:“你說的那些是真的嗎,所以你不會討厭我的對吧?”
    薑律覺得奇怪:“我怎麽會討厭你呢?”
    “因為.因為”
    金瑤看了一眼正在漱口的紅乙,有些羞愧地道:
    “其實我剛剛是真的很生氣的,我可以接受你們做那些事,但是前提是我必須知道並且在場,所以當我發現你們背著我的時候,我真的很接受不了,哪怕我是因為當時暈過去了。
    所以其實我剛剛對你做的那些,也並不是出自本意,我就是特別想報複你們一下,可做完以後,又擔心你會因此討厭我”
    “不會,當然不會。”
    薑律搖搖頭,起身輕撫金瑤的腦袋,溫柔地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隻是把這當作了一種經曆罷了,別說你的手法很舒服,就算是很糟糕,我也是不會因此就否定你的。”
    這時,紅乙也開口插話:“我大概能理解的,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或許會做出用胸口狠狠蓋住他的臉,讓他窒息這樣更過激的事情也說不定。
    這是很正常的,你不用多想,這就跟薑律之前說出傷害我們的話那樣,隻是在情緒操縱下的失控而已,我們都知道這並非你的本意。”
    金瑤看著站在敵對立場卻在幫自己說話的紅乙,一陣複雜的情緒頓時湧上心頭,既有感激,又有些無地自容。
    想到這裏,她也真誠地向其道歉道:“對不起,我不該用我的腳和你的嘴相比的。”
    紅乙聞言臉色微變,尷尬地擺手:“呃沒關係,但是能不提這件事的話最好了。”
    見兩人冰釋前嫌,薑律也是覺得由衷地高興。
    一把攬過兩人,一邊一個,他以教訓的口吻說道:“以後可都不許耍小脾氣,要好好相處才行,知道了嗎?”
    “嗯”兩人低下了頭。
    但薑律深知也不能太嚴厲,不能一昧地壓迫,也得給一些甜頭才對,因此他繼續道:“但這件事我也有錯,我向你們保證,以後我會讓你們都在場的,有什麽事我們仨一塊來做。”
    “好~”
    隻能說場麵非常和諧了。
    打開廁所門,門外果然已經有幾個正在等著上廁所的人了。
    他們一臉火氣,看到薑律正要開口說他的不是,卻見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正嬌羞地低著頭,容貌各異,卻都是一樣國色天香的女人,表情頓時古怪起來。
    “哥們你們這是.”
    “你們知道的。”薑律歎了口氣:“硬座始終不如軟臥方便的,這旅途時間又長,出門在外的,大家理解理解。”
    說著,他給幾人散了幾根煙。
    那幾人的態度也就和善起來了。
    “理解理解。”
    “沒關係,出門在外,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
    “兩個人嗎,兄弟你身體真可以啊。”
    薑律謙虛地擺擺手:“過獎過獎,咬咬牙也就撐過去了。”
    幾人點著頭,佩服地對薑律豎起了大拇指。
    出門在外,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衝突就是因為缺少溝通,隻要有溝通,大家各退一步,許多時候都能化幹戈為玉帛。
    薑律深知這一點,本來帶有火藥味兒的對峙,也就這麽輕描淡寫地落了幕。
    “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過道抽根煙。”
    薑律打發了兩人,獨自靠在車廂連接處關閉的車門上點了根煙,看著窗外發起呆來。
    他打算好好想一想接下來的直播內容。
    本來他隻把直播當作找樂子的,但看到有這麽多人居然十分認可他的追求,那他可就來勁兒了。
    有這樣的機會,不好好展現一下自己的本事怎麽行?
    這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個施展的地方,早就讓他扼腕歎息了。
    他的那些個絕活兒,要是沒人傳承,可就失傳了啊。
    “把直播弄成科普向嗎?”
    “唔要不還是做成教學直播吧?”
    “可是好像一般的大主播都會同時做一些直播切片引流啊”
    薑律想到這裏,翻出手機打算看看大主播都是怎麽引流的。
    “不要笑挑戰嗎?好像跟我的直播內容不搭邊啊.誒?也不對,我可以做不要設挑戰。”
    突然,後台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本次直播共新增粉絲136798人,收益折合三清幣59800】
    “嗯?”薑律愣了一下。
    剛開播的時候記得才一千多個人看,沒想到一場直播下來,光漲粉就十三萬多了,而且下播以後這個數字都還在增長,隻是有點緩慢。
    按這樣的趨勢,多直播幾次就是大網紅了啊。
    而且收禮物得到的錢居然也有這麽多。
    猶記得賭石的時候跟人打賭,作為賭注的十萬三清幣就足夠在青樓夜夜笙歌爽個一年,沒想到一場直播就賺了一半多。
    “還是在網上當討口子賺錢啊。”薑律不僅感慨。
    而這也無疑更加增添了他直播的動力。
    這次西行倉促,東王公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而他們一路上都開銷都靠他,買的幹糧加車票,已經把他給掏空了,正是缺錢的時候。
    有了這份收益,雖不至於下車換其他交通工具,畢竟路途實在太過遙遠,光是現在這需要轉乘的硬座票幾個人全部下來都得小兩萬,其他交通工具恐怕更貴。
    但是升個艙,換成軟臥票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有了帶隔間的軟臥,每次直播就不用再跑廁所了,非常有隱私了就是說。
    正當薑律準備研究研究怎麽提現的時候,身邊卻忽然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你怎麽在這裏?”
    薑律扭頭,卻見有過數麵之緣的那清冷女子,名為呂清的少女正驚喜地看著自己。
    “誒?好巧啊。”薑律有些意外地放下手機:“你也在這裏啊。”
    “是啊,本來以為南江城一別,我們或許再也不會見麵了,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到你了啊。”呂清也是將手中的兩桶泡麵先放到了一邊,跟薑律攀談起來。
    看得出來,她原本是打算過來打熱水的。
    薑律聽著她顯得有些稚嫩但又似乎刻意想要營造江湖氣的話語,不禁笑了笑:“南江城一別,距今得快有一天了吧?”
    “呃”呂清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尷尬,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才剛剛分開沒多久,這麽說聽起來的確怪怪的。
    “開個玩笑。”薑律見好就收,沒有再繼續逗她,轉而問道:“你師妹怎麽樣了?”
    呂清回答道:“我帶她離開以後沒多久就醒了,不過我估計可能摔倒的時候被什麽東西磕到腦袋了,一直說感覺像是被硬物狠狠硌了一下。”
    “啊這樣。”薑律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襠,點點頭:“嗯,沒事就好。”
    “看來你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啊,南江城馬上就要亂了,現在是該離開一段時間。”呂清想到那場天劫,先是歎息一聲,然後又問道:“說起來,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昆侖山。”薑律回答。
    反正直播都開了,又有執法局這層皮,根本沒什麽好遮遮掩掩的。
    不過呂清聽到這個回答卻是有些詫異:“怎麽想到去那裏的?”
    “我聽說那裏是修煉聖地,所以去進修一下。”薑律隨口道。
    呂清皺了皺眉:“昆侖山是聖地不錯,但正因為是聖地,所以如果不是為了遊覽,而是想要進入修行的話,要求也更高,對於普通人來說更是不可能的。
    那裏可不是什麽收容所,什麽人就能進去的。”
    “收容所就有點難聽了吧?”
    呂清意識到不妥後也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沒事。”薑律笑著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門檻很高,不是隻要到了就能無條件在那裏修煉的嘛。”
    “對。”
    “這個不是問題,你看。”
    薑律又脫下外套,將裏麵的校服露出給呂清看:
    “我有執法局給的門票的,屬於是公費學習,合理合法的留學生懂吧?”
    “誒?”呂清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薑律,他好像就說自己是執法局的人,還抓走了地下賭場的幕後老板。
    那麽衣服上這緝賭,應該就是在說這個吧?
    “等於是在執法局立了功,以執法局的名義去昆侖山學習,而不是你以個人名義過去的是吧?”
    “對啊。”薑律點頭,然後好奇地問道:“但聽你說起來,好像你對昆侖山很了解啊?”
    “既然你是執法局的優秀代表,那我也不瞞你了。”
    呂清終於向薑律表明了身份:
    “我是昆侖山這一代弟子中的首席,排行第一,這次下山來是有任務在身的,現在正準備回去。”
    說著,她又取出一枚刻有“昆侖”二字的黑色令牌:“瞧,這就是我的符令。”
    薑律一怔,脫口而出:“我超!學生會主席!”
    “什麽?”呂清不明所以。
    “沒什麽。”薑律擺擺手,岔開話題:“不過你首席出門就坐火車啊?”
    提起這個,呂清的臉上也是有些局促,不好意思地道:“我也沒想到外麵物價這麽高,帶的錢不夠,回去隻能坐火車了。”
    “哈哈,硬座不好坐吧?”薑律以為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開心地道:“我整個人都快坐散架了。”
    “啊不是,我們坐的軟臥.”
    “?”薑律感覺自己像個小醜。
    呂清指了指後麵的車廂:“你是從前麵來的吧?後麵開始就是臥鋪了。”
    “.”
    見薑律突然默不作聲,呂清有些尷尬地客氣道:“你不是說硬座要坐散架了嗎?如果不介意的話,你要不要過來坐一會兒?”
    聽到這裏,薑律突然換了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這這不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吧?”或許是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妥,呂清又馬上解釋道:“啊你不是說你是執法局的優秀代表嗎?正好啊,你有什麽關於昆侖山不懂的也可以問一下我。”
    “既然你這麽說了。”
    薑律滿臉為難:
    “那那我就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