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香玉山心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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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看著香玉山陰沉的臉,雲玉真腦中忽地想起臨走前秦壽說的話,不知怎麽生出一抹悲涼,冷笑著離去。
    “玉山老弟,還不快去哄哄。”
    “女人嘛,還是要多通通才行。”韓蓋天幸災樂禍地笑道。
    “哼,多謝韓老哥提醒,我知道,怎麽做。”香玉山心頭生出一抹殺意,恨不得剁碎了韓蓋天。
    “乏了,明日,咱們再見。”韓蓋天左手抱著遊秋雁,右手摟著紀露,起身離去。
    得意的樣子,恨不得拿找個喇叭懟著香玉山麵門輸出。
    …
    “賣豆腐咯、賣豆腐了,嶽山派豆腐,精品中的精品,好吃不貴,經濟實惠。”
    家門前,寇仲與徐子陵站在門前不遠吆喝。
    秦壽則坐在無情身邊,打著哈欠道:“我說,大捕頭,你和你的人都搜了一晚上。”
    “還不走?”
    無情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她經脈有傷身體並不是很好,熬了一個晚上,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不再隱瞞,直言道:
    “我好奇,你是怎麽破了這場嫁禍之局的。”
    秦壽笑而不語,不打算回答無情。
    總不能告訴無情,他有係統空間,能將一萬八千兩銀子塞進去吧。
    正在此時。
    兩人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來,同時望向壓力的源頭,皆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隻不過,無情的眼中多了一絲費解。
    “連城璧!連公子,沒想到你竟然沒死。”秦壽走到無情另一邊,側身站在連城璧身前。
    不過,目光很快就被對方身邊的美人吸引。
    與連城璧一身耀眼的綾羅綢緞不同,她的穿著顯得樸實無華,雖沒帶一件首飾,卻給人一種天生高貴的氣息。
    秦壽腦中瞬間想起一個名字——沈璧君。
    “想必這位就是江南第一美人,沈璧君吧。”無情倒是直接替秦壽問了出來。
    “想不到,大捕頭也在這裏。”
    “那正好,替我做個見證人。”
    連城璧從懷中掏出一張帖子丟給對方,囂張道。
    “戰帖?”無情一愣,又馬上看向秦壽,沒好氣道:“別傻笑了,他要跟你約戰。”
    “不死不休的那種。”
    秦壽一愣,有些意外地接過戰帖,驚訝道:“小連啊,我不就是踹了你一腳嘛。”
    “不至於哈。”
    “你快帶著你媳婦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敗嶽,你敢侮辱我!”連城璧見秦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頭怒意暴增,手腕一動,瞬間對著秦壽斬出一劍。
    秦壽臉色大變,腳尖點地施展【鳥渡術】後躍半丈,堪堪躲過了連城璧的攻擊。
    靜!
    突然在這一瞬間,仿佛一切都變的極靜,直到一陣木頭碎裂,“轟隆”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眾人反應過來,紛紛看向秦壽這邊。
    “連城璧,你過了!”秦壽瞥了眼自家分成兩段的大門,憤怒道。
    “我賠你。”連城璧又從懷裏掏出一袋銀子丟到地上:“順便給自己買口棺材。”
    說完,帶著沈璧君傲慢地離去,沒有再多說半句話。
    “大捕頭,我能報官嘛。”秦壽鄙視的望著故弄玄虛的連城璧,打趣道。
    “他不是已經賠你錢了麽?”無情反問道。
    “不,我說的是,關於他想殺我這件事,您能貼身保護我麽?”秦壽擺出一副欠揍的無賴相,“嘿嘿”笑著。
    “給連城璧跪下磕三個頭,我保你不死。”無情不冷不淡道。
    “無情不愧是無情,還真是無情。”秦壽歎了口氣,接過戰帖,又一腳將錢袋踢到不遠處的老乞丐身前,喊道:“老爺子,請你喝酒。”
    說完,走向家中。
    無情白了眼秦壽,冷冷命令一聲“收隊”。
    …
    “號外號外,江南黑白兩道爭鋒再起…”
    “三日之後,【揚州城】西門外三裏,生死一決…”
    秦壽與連城璧約戰之事,像是長了翅膀似的傳遍了整個江南。
    一些江湖人士則露出興奮之色,叫嚷著要親臨現場,更有甚者大開賭盤,賭二人生死、輸贏。
    玉玲夫人聽到這個消息時,嚇得將手上茶杯差點掉在地上。
    緊忙找人想叫秦壽回幫,商量對策。
    “夫人,軍師大人說他這兩天閉關,決戰後請您去【西靈塔】一遊。”
    “好,我知道了!”玉玲夫人故作平淡地回了一句。
    實則心中羞恥的不行。
    尤其是想到,秦壽要讓她天降甘露,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啊,怎麽有這麽壞的人。”
    “他的那些鬼點子,都是從哪裏來的。”
    另一邊的青樓內,香玉山與韓蓋天聽到這個消息,暢懷大笑:
    “哈哈,真是及時雨,及時雨啊。”
    “有了連城璧這麽攪和,到時,城中兵力必然虧虛。”
    “我們大可以橫衝直撞闖出去。”
    “隻要到了江邊,他們休想攔著我們。”韓蓋天得意說道。
    “萬萬不可大意,無情可不是好對付的。”
    “我們還是再等等,順便再給敗嶽製造點兒麻煩。”
    香玉山仍舊不打算放過秦壽,還想著置他於死地。
    “玉山老弟,聽哥一句勸,不該惹的麻煩咱別惹。”
    “敗嶽都是將死之人,咱還招惹他做什麽?”
    韓蓋天不想節外生枝,苦口婆心勸說。
    奈何,香玉山根本聽不進去,依舊我行我素:
    “韓老哥,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數。”
    “這…”韓蓋天撇撇嘴,沒有再多什麽。
    論地位,香玉山與背後之人更為熟悉。
    也是這次事件的負責人,想怎麽做,他無權反駁。
    賠笑幾聲,幹脆帶著遊秋雁、紀露二女出去溜達。
    “廢物!如此膽小,也配當一幫之主。”
    “來人,按照計劃今天晚上,再去給敗嶽送點銀子。”
    香玉山鄙視了一眼韓蓋天,再次開口下令。
    夜晚,秦壽緩緩睜開雙眸,修煉了一天他並沒有太多收獲。
    反而眼中充滿擔憂:
    “連城璧這次明顯不一樣,看來是有備而來。”
    “問題是,我如今早就破了外勁、內勁兩個境界。”
    “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領悟‘意’的存在。”
    “更關鍵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意’。”
    這時,厲勝男悄悄走了出來,嬌聲說道:
    “嶽大哥,我知道什麽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