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做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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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賤不賤?”
    “賤!”
    “服不服?”
    “服!”
    “是不是欠揍?”
    “是!”
    ……
    張小飛聽出來了,裏麵有兩個女人,一個正在嚴刑拷打另一個,還有啪啪的聲音。
    嘭!
    張小飛一腳踢開房門,看到的情形,驚得差點把眼珠子彈出來。
    衣衫單薄的山典依,正被繩子捆綁得結結實實,手腳都在背後,懸掛在半空中。
    另一名女子,穿著黑色緊身皮衣,長筒黑皮靴,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塑料條,真揮舞著抽打山典依。
    高手啊!
    毋庸置疑,山典依有功夫,居然被欺負成這幅慫樣,可見皮衣女子的修為,深不可測,不可不防。
    先下手為強!
    張小飛身影一閃,施展山花點穴手,中指便準確地點在皮衣女的後背上。
    沒出一聲,皮衣女雙膝彎曲,便軟苗條一般癱在地上。
    高手對招,防不勝防,小心有詐!
    張小飛保持距離觀察片刻,咦,真被點住了。
    這麽不經打?
    張小飛大感意外,不放心地又點了幾個穴位,直到徹底陷入昏迷,這才撤掉皮衣女的眼罩。
    切~
    又是個破姑娘,隻會對付花心男人的功夫,不值一提。
    “你是誰?”
    山典依驚恐萬分,不由奮力掙紮,但繩子太緊,徒勞無功,整個人就在空中搖來擺去,像是個大擺錘。
    “你飛哥!”
    張小飛說完,厭惡地抬腳,將破姑娘抬腳踢到一邊。
    又拉過椅子坐下,這才打開口罩,不緊不慢蹺著腿,悠哉地點起一支煙。
    “張小飛!”
    山典依瞪眼眼睛,大感不可思議,這小子怎麽進來的?
    同時,也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感到萬分羞恥,生無可戀,隻恨不能直接融化在空中,從此銷聲匿跡。
    “山典依,真是沒想到啊,咱們再見麵,竟然是這麽好玩的方式。”
    張小飛吐著煙,抬頭看著她一臉壞笑。
    “俺不跟你計較,就讓你高高在上,俯視俺吧!”
    “你把我放開,有話好好說!”山典依幾乎哀求。
    “那咋行,放開你,就要呲牙咬人的。”
    張小飛才不答應,滿頭問號的打聽,“山典依,你功夫並不弱,咋就被一個破姑娘給捆上了?她身懷絕技,還是給你下了迷魂藥了?”
    山典依羞得臉紅如血,在幾次催問後,才哼聲道:“裝什麽裝。這,這就是個遊戲。”
    哦~
    張小飛這才恍然大悟,城市套路深,要學習的東西很多!
    又語重心長的點撥:“原來你喜歡挨揍,有皮膚病,皮子經常又緊又癢,得治啊!”
    “別說了!”
    山典依絕望大喊,真恨不得立刻去死。
    “那麽大聲,吵得耳朵嗡嗡的。”張小飛扣扣耳孔,表示不滿。
    “你到底想幹什麽?”
    “晚上睡不著,不遠幾十裏,來找你聊聊天。”
    張小飛抖著腿,問道:“先告訴小爺,海潮那條老狗,接下來想咋對付俺?”
    “我不知道啊!”山典依搖頭。
    唰!
    掉落地上的塑料條,出現在張小飛手裏,晃成一片模糊的影子。
    “俺要是打你,可不止皮開肉定。”張小飛正色提醒。
    臥槽!
    這文化水平,指定沒上過學……
    但張小飛的話,山典依非常相信,現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隻要張小飛願意,就可以隨便切成很多肉條。
    “張小飛,我真的沒騙你啊!打死也不知道。在他那裏,我隻是掛名的秘書,大事都不讓我參與。”
    山典依可憐兮兮使勁搖頭,垂下腦袋又說:“我發誓,要是騙你,絕對不得好死。”
    哈哈!
    太有趣了,低頭主動發誓,有點誠意,飛哥就權且信你一次。
    “海狗子為啥一直想抓走小藍啊?”張小飛打聽。
    海狗子?
    敢這麽稱呼海潮的,張小飛絕對是第一個,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不,這小子比老虎還可怕。
    山典依倒吸一口涼氣,穩住心神後才說道:“我大概知道,麥良搜集了很多海潮的罪證,現在砸監獄裏了,咬死也不說藏在哪裏。海潮懷疑,麥汐藍知道情況,或者利用她威脅麥良,必須盡快拿回那些東西,斬草除根。”
    沒啥新意,跟猜測的差不多!
    “俺聽說,你家跟麥家以前關係不錯,咋就反目成仇了?”張小飛繼續打聽。
    “沒有仇啊!”
    “說話一點不實在,還是欠揍。”
    張小飛一陣搖頭,“你現在跟海狗子廝混在一起,費盡心思的算計麥汐藍,這不是仇人又是啥?”
    山典依沉默了!
    跟著就長長歎口氣,“其實,海潮拿了我爸的把柄,威脅好幾次。沒有辦法,我隻能來到觀海市。跟著海潮,就是一枚人質。”
    “這個說法很新鮮啊!”張小飛大感意外。
    “這就是事實!”
    山典依眼圈紅了,帶著哭腔道:“我也不願意跟著他搖旗呐喊,可是,沒有選擇!”
    “你,這裏有保險箱嗎?”
    “沒有!”
    山典依搖頭,“隔壁房間的包裏,有十萬的現金,你拿走吧!”
    “俺可不是來劫財的。”
    張小飛不滿翹著二郎腿。
    山典依神色一緊,露出羞赧之色。
    這女人……
    分明小瞧了飛哥的境界!
    張小飛撓撓頭又補充道:“瞎尋思啥呢,俺也不劫色。”
    “我又沒說。”山典依漲紅著臉嘴硬。
    “悶不了俺,你心裏分明這麽想的!”張小飛抗議嚷嚷。
    山典依無語,看不出這小子是狼還是羊,繼續哀求:“張小飛,到底怎麽樣,你才放過我?”
    “白跑一趟!”
    張小飛非常遺憾,拿出手機,對著山典依一通拍照,驚得她又是一陣左右搖擺,大聲道:“求求你,千萬不能傳到網上。”
    “嘿嘿,俺留著解悶,但你要是亂說話,沒準手一抖,就發給了誰。”張小飛壞笑。
    “我絕對不說。”山典依點頭如搗蒜。
    “俺走了,回去睡覺,你們繼續嗨皮吧!”
    張小飛懶洋洋起身,在破姑娘身上點了幾下,解開穴道。
    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張小飛嗖的一下跳了下去,很快就沒了蹤影。
    按照來時的路,張小飛跳過圍牆,來到了出租車旁。
    隔著車窗,司機大姐縮在駕駛座上,睡得正香,不忍將她叫醒。
    遠處有車燈射過來,還有轎車急速行駛的聲音。
    張小飛腳尖輕點,便快速躲進路邊樹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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