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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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醫的目光不禁朝著蕭王看了過來,半晌,她抹了把眼淚,對著蕭王深深鞠了一躬:“多謝蕭王殿下這些年來對我兒的照顧,大恩大德,暮雨沒齒難忘。”
    蕭王虛扶了邪醫一把,微微一笑:“你們母子團聚就好。”
    事情的轉變,讓人始料未及,薛烈眼看著邪醫站到了白璿和蕭王一邊,頓時一陣心慌。
    倒掛在樹上的紫鳶也不禁一陣絕望,本以為他們能騙著邪醫,讓邪醫幫他們對付白璿和蕭王,甚至慕容月殺,結果邪醫竟然站在了他們對立麵。
    “邪醫前輩,他們都是騙你的。”薛烈急忙走上前來,對著邪醫說道,“蕭王是為了讓你幫他解毒,所以才編造了這一出謊言,這人到底是不是你兒子,還有待商榷。”
    “住口!這就是我兒子!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邪醫怒聲道。
    “我覺得他不是您兒子。”薛烈抬眼看著龍刹,搖著頭道,“如果他真是您兒子,就應該長得和您有幾分相像才是,可是您看他臉型,眉毛,鼻子,嘴巴,和耳朵,和您一點兒都不像……”
    他說了臉上好幾個特征,可唯獨沒說龍刹和邪醫有些相像的眼睛。
    邪醫冷冷看了薛烈一眼:“隻有我的兒子才會有這個荷包!我兒子絕不會騙我!”
    邪醫怒目瞪向薛烈,“騙我的是你們,你們不是說白璿和蕭王抓了我兒子嗎?事實證明,他們不但沒抓我兒子,還對我兒子有恩。”
    “這人真的不一定是您兒子,興許是他們在哪裏撿到了這個荷包呢?區區一個荷包,並不能說明什麽。”
    “住嘴!”邪醫冷冷道,“這荷包這麽好撿的話,你怎麽不去撿一個?”
    薛烈:……
    沒想到邪醫腦子突然又好使了。
    邪醫眼神冷冽盯著薛烈,眼裏布滿了殺意:“你們竟敢欺騙我,讓我險些冤枉了我兒子的救命恩人,真是該死!”
    邪醫說著,就要對薛烈等人動手。
    白璿不禁輕聲開口:“暮雨前輩,這些人我們自會收拾,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否先幫蕭王解一下身上的毒?”
    暮雨抬眸看了白璿一眼,很是爽快地答道:“好,可以。”
    蕭王是她兒子的恩人,她幫蕭王解毒無可厚非。
    眼見敗局已定,薛烈不禁往後退去,不等白璿動手,慕容月殺朝著身後一揮手。
    一隊帝殺門的人頓時從外麵衝了進來,將整個前院包圍起來。
    白璿見慕容月殺開始處置闖入月殺門的人,不禁輕聲提醒:“活捉薛烈。”
    慕容月殺點頭照做。
    他明白白璿的意思,這薛烈是二皇子的人,回頭,他們還得提著這人去找二皇子,就暫且留著他一條命。
    但薛烈手下埋伏在月殺門大廳裏的人,就一個也別想活了。
    還有月殺門的叛徒,紫鳶,也得死。
    “門主!饒命!門主!”紫鳶這會兒沒了人撐腰,這才知道怕了,目光驚恐地看著慕容月殺。
    慕容月殺神色如冰,麵無表情地盯著紫鳶,沒說一句話。
    “門主!看在我跟了門主多年的份兒上,就饒了我吧。”紫鳶淚眼模糊看著慕容月殺,苦苦哀求道。
    慕容月殺隻當沒聽到,神色冷酷對屬下下令:“殺了!將屍體扔下山崖,喂老鷹。”
    “是,門主。”綠盎不禁走上前來,站在紫鳶對麵。
    當初,她的臉並不是訓練的時候不小心擦花的,而是,被紫鳶按在石頭上,用尖銳的石頭磨花的。
    紫鳶假傳門主命令,說她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門主不喜歡,要毀了她這張臉。
    她不久前,才從門主那裏知道,門主根本沒下過這樣的命令。
    如今紫鳶背叛門主,被門主處死,她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綠盎拔出劍來,一步步走向紫鳶,將劍刺入紫鳶心髒,紫鳶驀地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不甘。
    綠盎身旁,兩個帝殺門屬下一左一右架著紫鳶胳膊,將她拖到了月殺門最高的山上,扔下了山崖。
    帝殺門手下衝進大廳,動作麻利地處置了其餘人,迅速打掃了戰場。
    月殺門又恢複了生機和安靜,邪醫為蕭王把了脈,仔細打量著蕭王:“蕭王殿下,我不曾記得對你下過毒……”
    “是皇後。”龍刹見母親麵有難色,不禁開口解釋,“皇後從母親您這兒得到了這種毒,用在了王爺身上。”
    “皇後?”邪醫眉頭輕蹙,一副疑惑的樣,“我沒見過皇後。”
    “皇後手下的人。”白璿輕聲道,“一個姓李的嬤嬤,五十多歲的年紀,當年或許四十來歲,就是找你拿這種毒的人。”
    皇後做這種事情,應該不會自己親自出麵,當年皇後身邊信任的人,無非就是李嬤嬤。
    邪醫靜默半晌,恍然道:“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回事兒,一位李夫人說要慢性之毒,可以在人體內潛伏十幾年的,她答應幫我找到……找到黑蜘蛛……我便幫她研製了這種毒……”
    她沒想到,為了黑蜘蛛,她竟然被人利用,把毒用到了大周的護國戰神蕭王身上。
    “那這毒能解嗎?”白璿問道。
    “能。”邪醫點了點頭,隨即,又輕歎一聲,“但有點難。”
    “難在何處?”
    “我當時研製這味毒的時候,一心想要找到黑蜘蛛,所以,也就融入了一些奇怪的藥材,要想研製這毒的解藥,需得黑蜘蛛身上的毒血,用來以毒攻毒。”
    “需要黑蜘蛛身上的血?”白璿是記得,黑蜘蛛身上有毒。
    當時,是十七王爺用了藥,才幫他抑製住,但是黑蜘蛛身上的毒卻一直沒能解。
    “沒錯。”邪醫輕歎口氣,“黑蜘蛛當年就是中了一種難解無比的毒,導致身體發生奇異的變化,我提取了他的血,一直作為研究。
    “後來黑蜘蛛離開了我,我便用這種血研製了蕭王身上的這種毒,如今要解蕭王身上的毒,首先就得找到黑蜘蛛。
    “隻是,我已經十幾年沒見黑蜘蛛了,也不知道他人在哪兒。”
    邪醫說著,一雙眼睛再次紅了,無論什麽時候,提起這個男人,她始終不能釋懷。
    白璿明白了,原來邪醫的難點是在於不知道黑蜘蛛在哪兒。
    但這對他們來說,恰恰不是難點。
    “父親,您出來吧。”龍刹轉過頭來,朝著後麵喊了一聲。
    一個黑色的身影遲疑了一下,從假山後走了出來。
    邪醫不禁一愣,父親?帶著疑惑,她抬眸朝著前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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