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2章 今夜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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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啥時候進來的。”
潘傑歎口氣:
“來這個號子,估計不到兩個小時吧,之前在別的號子裏來著。”
張興看了看潘傑感歎著:
“那我估計你犯的事不小吧,要是小事能打點運作的,李浩和夏天肯定不能讓你進來遭罪。”
潘傑點點頭,小聲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張興說了一遍。
張興聽完一臉凝重:
“臥槽,這麽說你挺危險啊,說不定那個殺手,什麽時候也調這個號裏來。”
“你覺得,加上我,咱倆能打過那個殺手不?”
潘傑嗤鼻一笑:
“別說咱倆了,這屋裏的幾個人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畢竟都是普通人,沒練過不會打,人家殺手是專業的。”
“這可咋辦啊?”張興愁眉苦臉的說著。
潘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
“行了,你就別為我操心了,是禍躲不過。”
“我倒是不怕死,隻是不想死在這,天合的工程問題,還沒解決呢,我可死不瞑目。”
“不過話說回來,能在這碰上熟人也挺好,你去睡覺吧別管我了。”
張興搖搖頭:
“你去我的位置睡吧,我覺少,睡一會就睡不著了,你去我那,我搭個邊坐會就行。”
潘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拉倒吧,這多不好。”
張興白了潘傑一眼:
“哎呀,別磨嘰了,咱們誰跟誰啊,這便池邊太潮了,跟我過去吧。”
“你放心睡,這間號子的號長我們在外麵的時候就認識,雖然不太熟,不過也挺給麵子關照我的。”
“在這個號子,我跟號長打個招呼,煙能給你撈著,也不會挨揍。”
潘傑也沒推辭,去了張興位置躺下,張興則是坐在邊上抽著煙。
潘傑看著張興囑咐道:
“你要是不困,就幫我留意點,那殺手要是進來,你喊我。”
“放心,你睡吧,我張興沒別的本事,但是不慫,打架不厲害,我可以先幫你挨揍!”張興笑著。
有了張興在,潘傑心裏的石頭也算落地,困意襲來的潘傑,合上眼安心睡著。
……
再說我這邊,等我們到了大領導家的大院門口,已經是將近淩晨兩點。
大院門口路邊的一台車裏,王運樂見我們到了,趕緊下車走過來。
“王秘,不好意思,大半夜的麻煩你了。”
王運樂打著哈欠,眼眶泛紅的擺擺手:
“跟我進去吧,領導都休息了,我剛才給他打電話,都給我臭罵了一頓。”
我道歉一聲,隨後讓武子旭在車裏先睡會,自己和王運樂走進大院,來到了大領導家門口。
“你在門口等會吧,我先進去問問,大領導見不見你。”
聽王運樂這麽說,我疑惑問道:
“電話裏你沒跟大領導說我過來啊?”
王運樂撇撇嘴:
“沒給我機會。”
王運樂走進了屋內,我在門口抽著煙徘徊,同時心裏也暗暗決定,不管大領導怎麽為難我,我都得奉承著。
畢竟這是唯一救潘傑的辦法了,不管結果啥樣,我都得盡全力。
屋內,王運樂來到二樓,大領導的臥室門外,抬手敲了敲門。
“進!”
聽到屋內的聲音,王運樂推門進屋一看,就見大領導,坐在床頭,一臉的冷意。
“小王,你大半夜不睡覺,又打電話又來我家的,你想幹什麽?”
“不知道我睡眠輕?啥事就不能白天說?”
王運樂悻悻道:
“對不起領導,是個挺著急的事,而且事關重大,我想著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隻能冒昧得來打擾您。”
“說吧,啥事?”大領導問道。
“那個……夏天來了……”
王運樂把我所求的事,以及境外殺手和彭權的利害關係,都跟大領導說了一遍。
大領導聽完嗤鼻一笑:
“你告訴夏天,我要睡覺休息,不想見他。”
“領導,他人都在樓下了……您看?”王運樂一臉為難。
“那就讓他等我起床!”
大領導說完,摘下眼鏡放在床頭,平躺進被窩裏。
王運樂歎口氣,滿臉無奈的下樓。
我見王運樂走出,趕緊問道:
“王秘,咋樣了?”
王運樂搖搖頭:
“大領導說,他要睡覺不見你,等他起床之後再說。”
“回去吧,明天上午再來!”
我嗤鼻輕哼道:
“大領導是想讓我難堪,你別管了王秘,謝謝你了,回頭我讓小馬好好帶你找樂子,你回去休息吧。”
我說完,撲通一聲跪在門口,王運樂無語道:
“夏天,你這是幹啥啊?”
我歎口氣:
“李浩能給彭國強跪一宿,我也能給大領導跪一宿,為了兄弟,啥都不重要了。”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在大領導他們眼裏,和白紙沒啥區別。”
“或許,嗬嗬……”
我自嘲一笑:
“或許我們天合的兄弟,在別人眼裏命賤,但在我這,能比得上萬噸黃金!”
王運樂惋惜道:
“連你這個天合老大都跪下了,我現在真模糊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指望你們天合。”
我轉頭看著王運樂咧嘴一笑:
“王秘,我們命賤,但能換走對你有利益影響的,這是田忌賽馬,以小博大。”
王運樂看了看我:
“你來這,這麽做,張雄知道麽?”
我搖搖頭:
“我欠雄哥的太多了,他對我的幫助,這輩子都還不清,但不能什麽事,都要麻煩他。”
“相反……我現在倒是想跟他撇清關係,當做不認識更好。”
“為什麽?”王運樂問道。
我苦笑著:
“雄哥的為人讓我敬佩,他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而且他的心境和格局,可能沒幾十年我都達不到。”
“但天合現在的局勢,有今天沒明天的,我不想連累他下水。不想坑他。”
“行,那我不勸你了,我回家了。”
王運樂說完就走,而我上半身也直了起來,眼神看著門口。
與此同時,二樓的窗口,大領導撥開了一點窗簾,看著樓下跪著的我,意味深長的一笑。
或許,他心裏可能在把我當狗訓練,具體想法我也不清楚。
隨後,他又回到床上,很快安心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