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擊穿第麵牆,回到過去救助現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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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樓當中,一切安寧。

    秦風起身走了一圈後,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地方,就拿起了一個木製的茶杯,倒了一杯水。

    低頭喝水的那一刻,秦風隻覺得水麵上漣漪彌散,匯聚出來了一張臉。

    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頰。

    這,這是政哥的臉頰!

    秦風雙瞳內斂,政哥的臉頰,怎麽會出現在水杯裏!

    怎麽會這樣!

    而再看政哥的臉頰,嚴肅無比,口型開合。

    精通唇語的秦風瞬間就讀出來了政哥傳遞的話語。

    “危險!”

    “回頭!”

    “驪山不可信!”

    這是真的嬴政嗎?

    還是幻象?

    秦風微微思忖,猛地朝著窗戶走去,抬手就要打開窗戶。

    秦風運力一推,卻是發現木樓門戶此刻如鐵水澆灌的一般,堅不可摧,牢不可破!

    再細細一看,秦風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木樓窗戶的邊緣。

    不是自己無法撼動這木樓,而是,自己是靈魂體,無法和這木窗有任何接觸。

    秦風意識到了不對勁,額頭上一滴滴虛汗飆出。

    宇宙之體已經破碎,我現在就是個魂魄。

    魂魄是有很多限製的,沒有肉身的加持,窗戶動不了,那豈不是門也推不開?

    再回望木樓當中,秦風發現,窗戶,門,全都是關閉的,沒有露出來一點點的縫隙。

    這不像是一個酒樓,更像是一個墳墓。

    再聯係到驪山對自己的那句話,我為你專門打造的環境,喜歡嗎?

    這句話要是換成,這是我為你打造的專門陵墓,豈不是更悅耳?

    驪山,一個披著人皮的漢尼拔。

    它是神墓陵園所化,而我是靈魂,我遇到他,就好像是僵屍遇到了九叔,完全就是送上門的料理啊!

    它,打算吃了我!

    這一座樓,根本就是為我而建的陵墓。

    秦風額頭上汗流浹背的同時,死死盯著水杯裏的倒影,政哥的倒影已經消散了。

    不管秦風怎麽把水倒出去,然後再展現,也沒有出現政哥的倒影。

    秦風,第一次陷入了如此恐慌的境地。

    上一次恐慌,還是天下行走剛開始的時候,自己落入鴻蒙淵。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甚,對方來曆不明,而自己裸防入局。

    原以為自己找到的組織,結果組織是打算把自己當成一碟菜給吃了!

    隻能說,自己高估了天下梟雄的下限。

    真正的反派是不挑食的,吃掉自己這樣的小卡拉米,人家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現階段,不能和對方撕破臉,最起碼自己連撼動窗戶的力量都沒有,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自己得冷靜,冷靜下來,從長計議。

    秦風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坐在那,仿佛是入定一般。

    此刻,青山之外,一處足足數百丈高白骨堆砌的墓碑之上,那個憨厚神色的驪山道君,平靜的站在白骨石碑上,若有所思,自言自語。

    “有人打穿了第四麵牆在向我的本體釋放意念!”

    “好大的手筆,擊穿第四麵牆!”

    “回流世間,不怕被通緝嗎?”

    “這個,感知不可能出錯。”

    “的確有一個意念偷偷攝入了我的本體!”

    “是七號嗎?”

    “七號,我終有一天會抓到你的!”

    “不過現在,要去處理那個小子!”

    “他能認識黃金神,還能認識七號,福運不會小,把他榨幹了,再去收拾七號!”

    話音落下,驪山轉身,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大秦,鹹陽,王廟當中。

    廟門大開,近乎兩米高的嬴政,一襲黑色祭袍,臉色蒼白的從廟宇當中走了出來。

    門外地方,沒有李斯趙高,有的隻是一個身著白色醫生長衫,頭發亂糟糟,用口罩遮住了大半邊臉,有著一雙金色獸瞳的怪異男子。

    如果秦風在這,一定會驚呼,歌者!

    是歌者!

    歌者的身側,還站著一個小小的稚嫩女童,咬著手指,滿臉擔心。

    歌者大手拍著女童的腦袋,不住安慰著什麽。

    就在這時,嬴政走了出來,歌者急忙走上前道,“情況怎麽樣?”

    嬴政看著金色獸瞳的歌者,“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利用社稷龍脈,強行互動秦風,我轉告了危險,驪山不可信,回頭三個詞匯後,就被外力強行中斷了,驪山,應該已經發現我了。”

    稚嫩女童,水汪汪的眼神裏此刻滿是淚水,“我哥一定死了!他要被吃了……”

    女童一哭,歌者忍不住狠狠的用手揉起來了頭發,苦惱的瘋狂左右踱步,“別哭了行不,祖奶奶!”

    “你哥他沒那麽容易死的!”

    “他要是被吃了,我還會這麽老遠的竄到盤古宇宙給你個遠程援助嗎?”

    “你哥精的和狗一樣,他那人警惕性很高的,驪山想吃了他,是有難度的,再加上我們提前已經警告他了,他這回估計已經覺悟了,知道驪山是吃它的不祥邪物,他會想辦法逃出來的!”

    “就和我一樣,當初我不也是從不祥邪物的嘴裏逃出來了嗎?”

    “這也導致,那玩意對老子念念不忘,時時刻刻想要一雪前恥,可老子能給它機會嗎?”

    “小祖宗啊!你別哭了,伱一哭,我腦瓜疼……”

    嬴政看著哭泣的女童,又看著那撓頭搔首苦惱踱步的歌者,內心瘋狂吐槽。

    靠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寡人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秋大夢。

    結果突然的一個混蛋來到了我的床榻之前,把寡人從被窩裏拽了出來!

    那些個該死的侍衛和護衛都死絕了嗎?怎麽能讓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寡人的寢宮。

    然而,這還沒結束。

    他質問我,是不是最近和秦風聯係過?

    寡人什麽都不明白,問詢你要作甚?

    他說,秦風現在有生命危險!不要廢話,就問寡人是不是和秦風有過聯係。

    寡人倒是有過聯係,之前他在長城上的時候,我倆一起說鬼話。

    然後他就說,趁著時間過去沒多久,立刻開啟時間回溯,短暫的回流時間,讓我回到過去時和現在的秦風說幾句話。

    寡人當時就懵了。

    什麽跟什麽啊!

    操縱時間,回流時間,你以為你是誰啊!創世主神盤古嗎?扯什麽犢子呢?

    然後,秦風的妹妹就出現了,秦風妹妹說讓寡人不要怕,這個強者是一位無上大能者,是一個紀元之上的存在,那些個至高宇宙在他的眼裏都和土雞瓦狗沒區別!

    嬴政當時很迷茫,什麽跟什麽啊!你給我扯這人能讓至高宇宙退讓三分?

    但對方能無形之中來到自己深宮,把自己從床上拽下來,也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比秦風隻高不低!

    對於高手,嬴政是尊敬的。

    歌者很快做出指令,要求嬴政發動社稷王廟,發動氣數製造強烈的氣數浪潮,這時候他引爆了氣數浪潮,製造時間回流,讓現在的自己短暫的回到過去時候,回到和秦風聊天的那一刻,給秦風傳遞消息。

    嬴政按照歌者的話語做了,發動王廟,燃燒了幾乎十分之四的氣數,終於艱難引爆成功,回流時間。

    然後嬴政就和秦風見麵了,但是很可惜隻是見了一麵,說了三個字,然後就被中斷了。

    嬴政不明白,這種回流時間的逆天操作,居然也能被中斷!

    難道說打斷的對方可以無視時間這個概念嗎?

    而嬴政更震驚的是,這個可以引爆氣數製造時間短暫回流,回到過去的歌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種逆流時間的神通是嬴政想都沒想過的,雖然說神仙們都說可以回到過去,但那都是假的!而這個是真的!更詭異的是回到過去和某個人說話的同時,那個人現在也就會知道自己說的內容。

    嬴政清楚一點,自己遇到了個真大佬,一個可以把秦風當棋子一樣下的大佬。

    終於,秦小妹不哭了,被嬴政安排的一個妃子帶下去玩耍了。

    王廟石欄前,歌者拍著漢白玉石欄,不住的道,“秦風啊秦風,他是真能招惹是非!我都給他講過多少次了,不要想著折騰,躺平就好,這個宇宙已經這樣了,他總是想著去改變常態,改變現狀,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這下完犢子了吧!”

    嬴政背著手道,“如尊者所言,秦風這次是真的遭了大難?一點生機都沒有嗎?”

    歌者看了看嬴政,眼神熠熠釋放金光,“你根本對於不祥邪物,沒有概念。”

    “那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家夥!”

    “他們不遵紀元之上存在的規則限製,也不會去遵守紀元之下的底線安排,它們是遊弋於規則之外的不祥產物。”

    “沒有誰能說清楚它們是怎麽來的,但是眾所周知的是,他們可以吞噬光速,甚至包括時間。”

    “它們就是這界海紀元當中的洪水猛獸,真正的,吃宇宙不吐骨頭的洪水猛獸。”

    嬴政道,“我記得閣下之前說過,你曾經也遇到這樣的處境,可是你卻逃了出來。”

    歌者道,“我是被吞噬進入過,不過我能逃出來,不是我的努力,而是六號。”

    嬴政好奇道,“六號是什麽?”

    歌者道,“我也不清楚六號是誰,在洪水猛獸不祥邪物的體內,所有的家夥都隻是一個編號,六號是誰,我也不知道。”

    “我和六號是一起被不祥邪物吞噬進入肚皮的。”

    “不一樣的是,我是被迫的,被不祥邪物發現吞入的,而六號是自己主動進去的。”

    嬴政道,“主動進去?還有這種事情?”

    歌者道,“事實,就是這樣!”

    “普天之下,界海之中,你所認為的洪水猛獸,不祥邪物不能碰觸,而在一些家夥眼裏,挑戰不祥邪物,從不祥邪物的嘴裏逃出去,是他們獲取快樂和成就的一大娛樂方式。”

    “六號就是這樣的家夥。”

    “他進入不祥邪物的體內,純粹是因為一項考驗,他說他要加入一個勢力,而這個勢力要求能夠從不祥邪物的嘴裏逃出去!”

    “六號就找了這個不祥邪物,不祥帝棺!”

    “不祥帝棺誕生於龍界紀元,那個紀元唯一的大無敵宇宙就是龍界,是證道紀元之前的紀元。”

    “它存在時間不算很久,卻凶名極大,就算是我所在的組織,也有大批量的編製成員,葬送它口中。”

    我所在的組織?

    那是什麽存在?

    嬴政很好奇,但嬴政沒有去問。

    人家和自己並不熟,那就沒必要知道太多秘密,這對雙方來說都是麻煩。

    可嬴政也有自己的問題。

    嬴政道,“不祥帝棺,為何會出現在盤古宇宙?”

    歌者踱出幾步,自言自語,“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不祥帝棺已經兩次出現在了盤古宇宙。”

    “第一次出現是封神時期,三教祖師大戰北海袁福通,袁福通被迫遠遁!”

    “第二次是秦風把青冥天下屠了,然後秦風被鎮壓。”

    嬴政道,“兩次出現,都是和三教祖師有關,是不是說明,不祥邪物的背後,是三教祖師?”

    歌者搖頭道,“不可能是三教祖師,三教祖師裏的兩位已經是我組織當中的大人物了,他們是經曆過審核的,如果和不祥邪物有關聯羈絆,組織早發現了!”

    嬴政又道,“三教祖師有三個,你說的是兩個,還有一個呢!”

    歌者道,“你是說通天教主?”

    嬴政沒說話,嬴政不知道什麽通天太上元始,這是你自己說的。

    歌者似乎被嬴政一句提示,抓住了重點,又自言自語道,“通天,是和太上元始一樣優秀的強者,按道理說他的兩個師兄都已經考上編製那麽久了,還混得不錯,他怎麽一直沒考上編?”

    “是能力問題嗎?”

    “不太可能!”

    “三教祖師能夠抱團那麽多年,說明他們實力是差不多的,能力也不會差太多,甚至封神當中,太上和元始一起壓製過老三通天教主。”

    “者不難得到通天教主是有能力考編的。”

    “那他不考編,豈不是說,他已經決定投靠組織之外的勢力?”

    歌者猛地握住了欄杆,口罩下出現一滴滴汗水,“通天教主是老六那個勢力的存在嗎?”

    嬴政看著歌者,有些迷茫,什麽老六勢力,什麽通天教主,什麽紀元考編?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嬴政隻是擔心秦風安危,“尊者,如你所言,秦風現在是危險還是安全?”

    歌者道,“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一點,秦風一定知道他身處危險當中了,他一定在積極思考怎麽自救。”

    “這種時候,我們就不要想著再打破第四麵牆了。”

    “打破牆壁,短暫影響時間,是嚴重違反紀律的事情,我作為執法者,我不能違法,所以,這個罪責必須找個人承擔。”

    歌者說著話看向了嬴政。

    嬴政遲疑道,“尊者要我來承擔責任嗎?”

    歌者道,“亦或者說,你可以幫我找一個人來承擔責任。”

    嬴政轉念一想,“楚懷王如何?我的宿敵。”

    歌者道,“不要把組織想的太蠢,必須是參與者,才能頂鍋。”

    說話之間,歌者轉身,嬴政跟著歌者視角看了去,是秦王祖廟。

    祖廟門開,一個滄桑模糊人影走了出來,“既然必須有承擔罪責,嬴稷願意擔之!”

    秦昭襄王,秦國在位一千五百六十年,是正兒八經的超長待機王!

    麵對秦昭襄王嬴稷,嬴政畢恭畢敬,“見過老祖宗。”

    歌者道,“你很有勇氣,請放心,這個案子會判的很慢,組織對於能打破時間之牆的存在,都是很重視的!你會得到天才待遇。”

    嬴稷哈哈一笑,“使者此言,嬴稷倒是要感謝使者,如果不是使者,老朽就在這廟宇裏長眠到魂飛魄散,倒是使者到來,給了嬴稷一個別樣的人生,哪怕是去紀元之上坐牢,想來也不是一般的牢獄。”

    歌者道,“跟我走吧,這件事情,不能耽誤,時間之牆被打破是很嚴重的違規案例。”

    嬴稷拍了拍嬴政肩膀,“把今天的這些都忘了吧!安心先一統天下!這些東西,對你來說都太超前了。”

    嬴政點頭,“嬴政知道。”

    話音落下,歌者帶著嬴稷,消失不見。

    嬴政起身看著二人背影,想起來秦風妹妹還在自己這,想來歌者以後還是要來自己這的。

    秦風的妹妹似乎和這個歌者有莫大的羈絆和關係。

    這讓嬴政有一種感覺,也許秦風這麽一路走來順風順水的幕後推手就是他的妹妹!

    否則,一個普通的大秦平民能走到宇宙巔峰?

    自己與其和秦風費盡心機的去交好關係,倒不如直接和秦風老妹關係處理好,那可要省心的多。

    一個小丫頭片子,哪兒會有他哥八百個心眼子。

    嗯,就這樣!

    嬴政確定想法,急匆匆直奔後宮,打算和小丫頭好生互動一下,封一個公主什麽的!

    也許有人說,討好一個小丫頭沒意義,不如討好她父母秦舞陽龍子清。

    這個,其實沒必要。

    秦風早些年發跡之時,嬴政已經開始犒賞了,但秦舞陽什麽都不要,一來二去的,嬴政也就不給了。

    反正你家秦風要啥有啥,我宮裏的寶貝未必有你家的好,我給你送個屁啊!應該你給我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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