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主權之爭 第118章 德州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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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走了三個討人厭的家夥,鬱離和血莉帶著蘇黎,打開距離最近的一道門,進入其中。
    昏暗的房間中擺著一張巨大牌桌,除了一名荷官之外,還有四男一女五名賭徒,還有五個連續的空位,五人左三右二分開兩邊。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擺設。
    三人的進入,並沒有引起五人的注意,或許隻有牌桌上的一切才是他們在意的東西。
    鬱離看了一眼五人,總感覺有些違和,卻一時間也沒發現具體在哪裏。
    血莉覺得很無趣,她不喜歡賭博。
    鬱離更是對賭博沒有任何興趣,他的印象中的賭博隻有骰子和21點,最多再加上國粹麻將。
    蘇黎似乎也不懂。
    三人就這樣站在旁邊愣神,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是什麽意思。
    “大哥哥,我們要賭博嗎?可是,可是我什麽也不會呀。”
    血莉看了看有些囧的鬱離,咯咯咯笑出聲來。
    “你大哥哥估計也不會,正經人估計都不喜歡這玩意,還有我也不懂。”
    蘇黎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似乎有些失望,不知道如何是好。
    鬱離沒有辦法,硬著頭皮上前。
    “客人你好!需要籌碼嗎?”
    “怎麽換籌碼?”
    荷官微笑著,很有禮貌地回答。
    “五官、四肢、髒腑、靈魂……屬於你自己的一切都可以,價格也不同。”
    五名賭徒轉過來,鬱離三人才發現,他們都少了這樣或那樣的五官。
    蘇黎有些懼怕,顫抖著聲音詢問。
    “可不可以不賭?”
    “可以,留下一個器官,可以直接走,不然就無法離開。”
    “可我也不想留下器官!”
    荷官也不惱,隻是用平靜的聲音回答了她的話。
    “你會賭的!”
    血莉將蘇黎拉回身邊,安撫她的情緒,對這個房間很不喜歡。
    鬱離倒是無所謂,血族的再生能力他還是有的,即使輸了也會很快長出來,血祖的血可不是簡單的存在如果他們能壓製的話,鬱離還真要感謝一聲。
    “我畢竟在意我的外貌,五官和手腳就算了,我先用一個腎髒兌換吧。”
    荷官仍然微笑著。
    “腎髒的價格有些偏低,隻能換二十個五千的籌碼,我們的牌局每底都是五千,先生確定要兌換嗎?”
    鬱離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桌麵,都是隻有五千的籌碼。
    “兌換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鬱離感覺左腰一痛,似乎真的少了一個腎髒。
    “有意思,如果我贏了怎麽算?”
    “贏了可以贖回自己的器官,甚至可以幫其他人贖回。但如果要想帶人離開,則必須贏夠一百枚籌碼,五十枚籌碼可以帶走一人。”
    鬱離點點頭,雖然有些不公平,三既然是闖關,這也是正常的。
    “如果桌麵上的籌碼不足100怎麽算?”
    荷官愣了一下,其他五人也都看著鬱離,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能夠贏夠百枚。
    “不足百枚,隻要你贏光在座的所有人手上的籌碼,同樣可以帶人離開。”
    又想到最後一個問題。
    “如果出千會怎麽算?”
    “出千的,沒收所有籌碼,隨機留下一個器官驅逐出去。當然,如果是客人發現出千者,可以直接處置。”
    鬱離聽明白了,於是直接在連著的五張坐位左數第二張坐位坐下,將二十枚籌碼碼好。
    “隻有我一個人賭,她們可以坐下吧,畢竟站著也不好看。”
    荷官點點頭,血莉拉著蘇黎在鬱離右麵兩個位子坐下。
    “能說說怎麽賭嗎?我不太擅長。”
    “我們進行的是一種叫做德州撲克的玩法,在某個世界很流行。每人發兩張底牌,之後再發五張公共牌。具體規則是這樣的……”
    鬱離認真聽他說完,大概明白了這種玩法,無非是看誰的運氣好,誰更善於欺騙。
    “果然十賭九詐!”
    鬱離感受了一下自己對魔尺的控製,紀舒不用取出來,也可以使用它的能力。自從晉級三階以後,他的光陰訣更進一步,可以透過魔尺短暫看到十分鍾以後的畫麵。用來賭博卻是足夠了。
    至於所謂封印所有能力,完全就是個笑話,對這種一邊說著禁止能力,一邊公然作弊的遊戲,鬱離隻有鄙視。
    “我明白了,可以開始了!”
    鬱離按照提示,先投了最低注。
    他的上家投了最大注。
    荷官發了牌之後,鬱離掀開看了一眼,一對七。順便激活魔尺,看到後麵的情形,牌最大的是下家。
    鬱離覺得沒必要浪費籌碼,直接選擇棄了牌,坐看其他世界表演。
    第二局,鬱離依然下了最小注。這回是下家左一下了最大注三枚。
    鬱離得到一張梅花7、一張紅心j。
    左二跟注、左三、右二分別棄牌,右一加注到三枚。輪到鬱離,同樣選擇跟注,又扔進去兩枚籌碼。
    左一同樣跟注。
    荷官發了三張公共牌梅花5、黑桃6、黑桃j。鬱離加了一枚,左一棄牌,左二跟注,右一也選擇棄牌。
    公共牌第四張是紅桃7。鬱離再次加一枚,左二同樣跟注。
    第五張黑桃7。鬱離加注一枚,左二依然跟進。
    按照規矩,現場要開牌了。
    左二掀開之後是黑桃3、q,組成同花,但鬱離是三張7一對j的葫蘆。
    拿下這一局之後,鬱離贏得了十五枚籌碼。
    第三局、第四局,鬱離再次棄牌。
    第五局又贏得了十六枚籌碼。
    第六局到第十局,鬱離連續都是棄牌。
    左三籌碼輸光,又兌換了三十枚籌碼,代價是他的一隻眼睛,此時左三隻有一隻眼睛、一隻耳朵、一隻手臂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拿內髒換過籌碼。
    第十一局碰到了冤家牌,鬱離以四條七贏了右二的四條三,獲得了二十八枚籌碼。
    之後又連續棄牌四次。
    第十六局,鬱離隻收了個底,五家同時棄牌。
    ……
    就這樣,鬱離靠著自己能夠預先觀察別人手中牌的優勢,一直在拿到本局最大牌才會發力。從來不會浪費腦細胞,使用什麽詐術。
    因為他的做法太明顯,每每鬱離跟牌的時候,其他人都選擇棄牌。
    不過鬱離也不介意,每局收個七八枚籌碼也是不錯的。至少還是保證自己籌碼是不斷增加的。
    不知過了多少局,鬱離台上的籌碼已經達到一百一十枚之多,隻要再贏最後的十枚,他就可以選擇離開。
    似乎有人根本不想讓他離開,故意跟他作對一般。
    這一局,鬱離眼神微眯。
    “有意思,敢跟我玩這一套!”
    鬱離沒有棄牌,甚至連台麵上的牌都沒有動過。見他開始盲賭,大家見來了機會,有三人跟注。
    三張公共牌紅心7、梅花7、紅心j。鬱離加注,依然有兩人跟注。
    第四張公共牌黑桃7。鬱離加注,兩人同樣跟注。
    第五張公共牌紅心8.鬱離加注,隻有左一跟注。
    如同開牌的話,基本上就是左一輸了,但鬱離注意到左一遲遲不肯開牌,而是把手蓋在了自己的牌上。
    似乎早有預料一般,見左一剛一有動作,鬱離沒有碰自己的牌,而是一拍賭桌,借著震動把牌掀了起來。
    紅心10和一張變化了一角的紅心9,其中一枚紅心已經變成了梅花。
    左一先聲奪人。
    “你出千!”
    其他四人如同看白癡一般看著左一,如果鬱離接觸了牌,說明他有換牌的嫌疑,可鬱離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牌。
    隻是拍了一下桌子,就能把紅心9中的一顆紅心換掉,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敢不敢把你的牌亮出來?”
    左一手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牌,鬱離直接開口道。
    荷官一直不置可否,現在終於開口說話。
    “請開牌!”
    左一遲遲不動。荷官再次出聲。
    “請開牌吧,不然直接按出千處理!”
    左一聽到開不開牌結果都一樣,便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按照規矩,鬱離抓到的出千,所以由他處置。見左一麵前有二十餘枚籌碼,鬱離便毫不客氣地沒收掉。
    既然已經夠一百二十枚籌碼,鬱離便站起身來。
    “我選擇贖回自己的器官,同時帶他們二人離開。”
    支付了籌碼,三人便直接被傳送離開。
    多也來的籌碼,鬱離沒有要,但血莉卻覺得有趣,撿起一枚帶走了。
    左一鬆了一口氣,既然沒有對他後續處置,那麽他也不會被驅逐,隻要能繼續賭,他一切都無所謂。
    荷官與其他四人也沒有在意,出千可以,隻要不被人抓住就行,這是大家一致的認識。四人也有出千的想法,隻是被左一搶先了一步。同時四人也有些慶幸,否則被抓住的就是自己了。
    隻怪左一太倒黴,碰到一個扮豬吃虎的高手。
    是的,在荷官和五人眼裏,鬱離就是一個高手。至於開始的時候詢問規則和玩法,不過是為了確認罷了,玩法不一樣,如果不事先確認,誰知道會增加什麽奇怪的規則?
    鬱離帶著二女來到三層走廊,沒有看到其他人。
    “大哥哥,你真厲害!不過我們是不是耽誤的時間太長了,人怎麽一個也不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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