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關於修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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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穀大捷,稅又上了兩年。
    再加上有定南度青峰在上麵頂著,又有田不安梳理政事,還有覃無雙的不知生死,在威脅著來俊臣不敢調回所謂的黑甲營,重奪北穀。
    於是乎,北穀就變成了陳安之的北穀。
    而剿南俠官的事,又因為要消化北穀,暫時擱置了下來。
    望城的威萊書院,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當然,其中的暗流,將會隨著北穀之事變得洶湧。
    但現在的陳安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盡快的破入天人。
    因為田不安和他說過,隻有你步入了天人,才有問詢一些事情的資格。
    ......
    “砰砰砰...”
    許是因為被陳安之暗算上了賊船的原因,陳慶之掄起狼牙棒來,比起賈皮皮下手都要重。
    “慶師兄,你這是要打死我家安師兄啊!”
    邊上啃著雞腿的賈皮皮,有些怒道。
    以前威萊書院窮,他經常是飽一頓餓三頓的,根本沒有時間陪大師兄練功。
    現在可是不同了,有大戶吃又有賞銀拿,沒事還能看著大師兄被虐。
    但他明顯的看出來,陳慶之掄棒擊打陳安之的勁力,並不是他們教授他的金剛勁。
    “死胖子,泥人還有三分氣。
    把我拉上賊船便罷了,還把我當苦力使喚。
    別以為我不敢劍你!”
    陳慶之氣哄哄地把擊打的狼牙棒狠狠摔到地上,一副作勢要和賈皮皮來個你死我活的姿態。
    這根名為金剛狼牙棒的棒子,重達兩百斤,而他需要在兩個時辰之內,運用金剛勁的技法掄出巧勁,擊打陳安之各處大穴整整兩千次。
    他已經累得像個哈巴狗了,邊上的死胖子還在陰陽怪氣的。
    他不氣才怪。
    “皮皮,在北穀飽吃了兩年,嘴都變叼了,說話也賤了。
    夫子走前,又配了兩壇醉神春,喝藥練功去吧。”
    陳安之的話讓得賈皮皮臉色一塌,很不情願的放下了手中的雞腿,離了去。
    而陳安之的話,卻讓得陳慶之目瞪口呆。
    聽過了陳安之11歲下藥的故事,他當然知道這聽起來別有風雅的東西是春藥。
    在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用春藥來練功的。
    這威萊書院的弟子,功法都那麽奇葩嗎?
    ......
    “怎麽,我看慶兄好像很感興趣。
    要不試試?”
    陳安之收了功,披了袍,笑著對陳慶之問到。
    “可別,師父說我不入天人,不能破身。”
    陳慶之趕緊拒絕。
    不入天人,劍種未成,不可破身。
    這是他師父在他下山前,慎重又慎重地再三交代。
    他說,哪怕你在外麵闖下了滔天的禍事,師父都給你兜著。
    但如果劍種未成,你就破身,老子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親手把你閹了。
    “那看來慶兄是無福消受了,你不知道春藥練功,一道上道,那真是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現在我一天三次,早中晚,一次三碗...”
    陳安之繼續地叨叨著醉神春練功的妙用,那可是他覺得當今之上最好的煉神之法,就是有點憋得難受。
    ......
    “安兄,既講修煉,除了醉神春之事,某願與你深談。”
    講到了修煉,陳慶之正色了起來。
    “請不吝賜教!”
    能和山宗高徒討論修煉,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事。
    陳安之收起了戲謔,也是正色回應。
    這可是夫子把他要來給他的真正目的。
    “金剛勁的確是好法,讓我對勁力的掌控,又有了更深層的感悟。
    我觀安兄的修煉之法,是以勁力敲打大穴,送力入穴化為勁力,在與人打鬥之時,即便是受創,但也能因對方的擊打而使得自己的勁力生生不息。
    但卻也有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自身凝練的勁力速度很慢,是否?”
    來而不往非禮也,陳慶之既然吃了金剛勁功法的好處,也需要回報於對方。
    “慶兄慧眼如炬!”
    陳慶之的話,讓得陳安之佩服。
    果然是宗師教出來的弟子,眼光確實毒辣。
    天聖斬神決的第一層裏,就是有這麽個破毛病。
    你想進境得快,你就得多受虐。
    因為習慣了外來勁力的轉化,身體內自行衍生勁力的速度,就變得慢了。
    這一直是夫子頭大的事情。
    “我的劍身法,興許能助安兄一臂之力。”
    陳慶之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沒有拜師,就得了威萊書院的金剛勁,等於是偷師。
    那還了陳安之一個劍身法,不就是兩不相欠了?
    ......
    交融,是世界發展的源動力。
    坐而論道,拾遺補闕,就是修煉界的一種交融方式。
    兩人都是聰慧之輩,在互相交融之間,得悟許多,更是沉浸其中,連得天色漸暗,都沒有察覺。
    直到安平又是急匆匆地從後門衝入,才是打破了兩人間的論道。
    “說!”
    上一次是田不田說“我x你”,這一次差點就輪到了陳安之。
    “田欣欣又回來了!”
    明顯感知到雙之的憤怒,安平不由得苦著臉回道。
    “她回來就回來了,關我們什麽事?”
    真是可惡,如此的天賜良機,卻是被一個女人歸來的消息打斷。
    陳慶之真的很生氣。
    “她說她要找你!”
    安平指著暴怒的陳慶之,一臉的無辜和不解。
    ......
    威萊書院的正廳裏,有個女人在靜候。
    陳安之和陳慶之相攜而入,仍是滿臉的意猶未盡。
    “你進來做什麽?”
    一看見陳安之,田欣欣就是滿臉惡憎。
    這家夥,每次看到他的臉,就會想到九年前的春藥事件。
    “我進來做什麽?”
    “其一,這是威萊書院,不是你田家莊;
    其二,我來看看你那個影子,沒興趣看你。
    其三,沒事你讓人像猴子一樣掛在房梁上做什麽,她可是和我定婚的二婆娘。
    即便你是她的主人,也不能因為你我的恩怨,遷怒她、輕賤她。”
    陳安之的話,瞬間氣炸了田欣欣和隱匿在房梁上的秋葵。
    “看劍!”
    兩女同聲厲喝,雙雙對著陳安之劍刺而來。
    “來得好!”
    二女如同雙龍出海的驚天劍招,讓得陳慶之眼前瞬間大亮。
    之前得了金剛法,剛剛又和陳安之論技,所悟頗多,還未有機會驗證,沒想到就恰好來了兩個驗招的。
    於是乎,他也不管這事和他有沒有關係,在一聲大喝之後,幹脆利落地拔劍出鞘,擋在了陳安之的麵前,截住了二人的攻殺,以一對二的戰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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