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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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人春毒爆發了!”
一大早,陳慶之衝進了定州堂二樓的書房,對著陳安之興奮地說道。
這年過得太舒坦,好像骨子有些生鏽了。
所以,在知道他們挖的坑終於起作用的時候,陳慶之那是無以言表的興奮。
畢竟江湖人江湖事,還是和慶昌堂幹起來才爽咧。
“曉得了,你也春毒爆發,去踢慶昌堂的堂口吧。
記住,不給個解釋不通的理由,你就絕不撒手。”
說完之後,陳安之丟給了他一顆易容鎖骨丸。
讓得陳慶之心裏一顫。
對於吃藥,他不排斥,但是對於陳安之的藥,他心裏還是有陰影的。
畢竟第一次吃藥就被坑了,而且春毒的事,還能坑了再坑,猶如跗骨之蛆。
說不怕陳安之的藥,那是假的。
......
“這是易容鎖骨丸,連氣息也能改變。”
看著陳慶之的慫樣,陳安之笑道。
這藥是他這段時間裏,得了唐禦殺生之法的啟發,依據藥典中的藥理研究出來的成果,而不是真的無所事事閉門想娘們。
一個人的容貌和骨狀可以輕易改變,但是氣息變不了,這是易容最大的破綻。
唐禦殺生的殺生新換之法,的確能夠滅了這破綻,但是滅得太徹底,活脫脫地造出了一個新的人,不適用於他們。
幾天前,來俊臣敢用三千眾的話來試探他,少不了因為氣息的原因,他已經在確認的路上。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徐三多真的就是威萊三千眾,他就是真的陳安之。
徐三多卑微十九年,就是為了陳安之的這個坑才出現。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埋藏於汙泥裏十九年了,仍然不忘初心,一喚即記得自己的使命。
這樣的人,隻能是天聖士,天聖府的三千天聖士。
所以,對於啟用威萊三千眾,陳安之心裏的壓力也是巨大的。
更遑論,十九年不理會,一朝便要他自斬天人呢。
......
“春毒爆發了!”
與定州堂裏陳慶之額手相慶不同,慶昌堂裏,韋慶龍頭要炸了。
而被請來的來俊臣則是皺著眉頭,冷冷的盯著韋慶龍。
對於春毒爆發一事,他曾經慎重交代過緩解之法。
怎麽會在這關鍵的時節裏,一爆發就失控?
畢竟,他和千金坊的皮大師夜談過,對方也願意接受己方的條件,在這一事上和慶昌堂生死共存。
“我沒散人出去!”
看著來俊臣森冷的目光,韋慶龍做低頭狀。
他一直覺得這隻是個猜想罷了,為何要為了一個猜想去做無用功,花掉那麽多錢。
真那麽做的話,對於慶昌堂的生意是天大的打擊。
畢竟,慶昌堂存在的意義,從來都不是為了江湖風雨,而是為了攢錢富己。
所以,他對於來俊臣的安排,並沒有去執行。
誰知道,這猜想真的成真了。
......
“斬了!”
在來俊臣的話落之後,韋慶龍的腦袋,在左三笠、右麒麟、南掌四、北饕餮四大掌櫃驚駭的目光之中落地。
要知道,韋慶龍可是先天三品的存在,結果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跟著來俊臣來的一個白發青年一刀梟首。
“上令而下不行,這就是後果。”
對於自斬了己方一個先天三品,來俊臣沒有絲毫的可惜,而是森冷的說道。
“冉兄,慶昌堂就拜托你了!”
說完之後,來俊臣就是一個拜別。
讓得震駭的四大掌櫃,仍未回過神來。
......
“這不是奪權,我本就是慶昌堂的二堂主,韋慶昌求的我。”
“嘭!”
衣袖揮灑,韋慶龍的身體和頭顱飄到半空之中,炸成了血霧。
這是有別於先天用勁的天人禦氣之技。
原來,極境第三步,已經可以像天人一般,能夠禦氣了。
在炸了韋慶龍之後,冉舟丹坐在了慶昌堂堂主的主位上,徐三多和青烏梵分立左右。
到了此刻,慶昌堂的四大掌櫃才發覺,入了議事堂的不止來俊臣和白發青年二人。
“您是冉堂主?”
安靜了許久,左三笠顫聲道。
作為慶昌堂的核心人物,更是最早追隨韋慶昌,甚至是作為監視韋慶龍的存在,他當然知道二堂主的名號。
所謂遠遊,隻不過是為他靜修而設的借口。
隻是,他怎麽修著修著,就修成了白發,讓得他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
“左叔,是我!”
一聲話落,讓得另外的三大掌櫃明白左三笠說的是事實。
“拜見二堂主!”
已經確認了冉舟丹就是傳說中的二堂主,眾人不在糾結於他斬人,而是齊齊拜見了起來。
“之前長老如何吩咐,現在就按照長老的話去辦,認真的去辦!”
冉舟丹話不多說,隻是一句,就是揮手讓眾人離去,獨留下了左三笠。
......
“你這左臂?”
看著左三笠空蕩蕩的左袖,冉舟丹皺眉道。
在韋州書院,他隻有一個親人徐三多,而在慶昌堂裏,他有半個親人左三笠。
眼見著靜修之後,多年不見的左三笠沒了一臂,他就是冷聲道。
“定州堂劍首定慶!”
左三笠回到。
創立定州堂的三人,堂主定安、侍衛定虎、打手定慶,這是韋州對定州三虎的認知。
隨後,作為四大掌櫃之首的左三笠,把進來定州堂和慶昌堂對著幹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講明。
“好膽!”
“韋慶龍果然死有餘辜!”
聽明白的冉舟丹大怒。
那白發飛揚如箭,有了一股要直接去定州堂斬人的衝動。
窮讀文富修武,他能有今日的成就,離不開慶昌堂的支持,而慶昌堂裏,讓他覺得順眼的,就隻有左三笠。
所以...
......
“阿冉,莫壞了大事!”
看著冉舟丹就要暴走,徐三多趕緊勸道。
因為襲擊卷天下、極境聚韋州,他們被韋候令聽來俊臣,不止於定州堂和慶昌堂的小事而已。
“呼!”
“知道了!”
聽了徐三多的勸,冉舟丹用力呼出了一口濁氣,才是平複了心情。
與對左三笠隻是有好感不同,他對於徐三多是感激的。
如果沒有徐三多,他踏不出極境。
哪怕明麵上,他謝的是韋候,但是他心裏知道,真正該感激的是徐三多。
所以,當他知道世人覺得的他的書童徐三多,被來俊臣和青烏梵用來做計的誘餌時,他才會那麽暴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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