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安朱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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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兄走了!”
    在背刀客離去之後,抱劍青年走進了朱城城主府。
    “阿鋒,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朱大剛對於朱鋒的話,他秒懂安朱島主家少主的意思。
    “暗勁入極,形如陳情島主當年之資,你告訴我,你朱城有什麽代價可以讓我殺他?”
    朱鋒冷問。
    朱家坐擁安州、安朱兩島,結果仍是陳情八部裏的最末者,他已經受夠了家族裏的互相精軋。
    “那你的意思?”
    朱大剛心裏一緊,暗暗蓄力了起來。
    作為一城之主,豈能不會是先天境?“
    “你還是自在栽吧。
    即便是半步天人,你也依然鬥不過我這先天極境。
    為了家族,隻能請你赴死。
    而且我告訴你,實際上,朱三少是你管家的兒子,跟酒先生沒有半點關係。
    他這麽糊弄你,是因為他曾是酒先生的貼身童子。
    在他知道他和你夫人的事情之後,他就廢了他。
    朱城半隱,是他想看看這童子,有沒有改邪歸正。”
    長言如雷蘊響,最後那一句才是晴空霹靂。
    “啪!”
    得了這答案,朱大剛腦裏一個空白,然後他感覺到脖頸一個溫熱。
    ......
    “三百口人,逃不過三四。
    島衛一個沒動,或者是被勒令不動。”
    一大早,作為島衛隊長之一的鬥鬥回來,就是告訴了幾人驚天之密。
    “會不會是跟你一起來的家夥,幹的?”
    聽了鬥掌櫃的話,陳安之就是對著仍是一臉敗相的撞南飛問到。
    這家夥還在糾結,為什麽撞不過他,還刀不過他。
    而且,自己的境界還明顯比他高了一籌。
    “說話,大掌櫃問你話呢!”
    一大早就被人挑落的朱大寶,心裏是氣的。
    如果撞南飛現在不是威萊的二年奴,他少不了要試著刀他。
    所以,他說的話,語氣不是很好。
    “能這麽做,做得那麽幹脆,除了朱鋒,還能是誰!”
    一聲沒有心氣的回複之後,撞南飛直接蹲到了角落裏,一臉不可能再回話的作態。
    ......
    “朱鋒?”
    陳安之奇異。
    從珠貝村開始,見過的姓朱的太多了。
    他已經分不清誰是誰。
    “安朱十傑,十傑極境第一人,朱四公子。
    安州島朱城的主家!”
    怕陳安之不理解,鬥鬥加了最後一句,直接道出了來人的出身。
    “那看來,他是像我試好,要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了。”
    聽了最後一句,陳安之瞬間做出了判斷。
    畢竟,就“極境”兩字,能讓人投資的。
    “可是,他這樣做,不是太殘忍了麽?
    我不喜歡!”
    安哉哉不滿地說道。
    “我聽人說:先有小姐位,再有小姐的脾氣。”
    朱大寶甕聲甕氣地一言,氣走了安哉哉,然後讓得陳安之無奈。
    如果是鬥鬥說這話的話,他是可以打一頓的。
    ......
    “我是新任的朱城城主!”
    一大早,威萊酒樓就迎來了城主府一行。
    而抱劍的青年,直接道出了身份。
    “極境朱四?”
    看著這個和陳慶之的作態有點像的家夥,陳安之笑問到。
    太像了。
    連得劍,都抱得一模一樣。
    “能說出極境二字,看來,我是賭對了。
    不請我上去坐坐?”
    食指朝天,他的意思很是明顯。
    “大寶,上生蝦套餐!”
    陳安之對著後廚一吼,笑著讓了路。
    這趟天一號包廂的收費,他還是要收錢的。
    ......
    “怎麽說?”
    天一號包廂裏,第一次被人請在自家裏喝酒吃飯,陳安之那是吃得很香。
    生蝦套餐上了四次,他一人獨食完之後,才是好像記起來對麵的人是掏錢的一般,有些訕訕地問道。
    “安朱朱氏,和你榮辱以共!”
    陳安之那難看的吃相,的確是讓得朱鋒有些惡,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所以,當陳安之終於記起來問他的時候,他肯定到。
    “一夜斬三百,你自己一個砍的?”
    陳安之的跳脫,讓人意想不到。
    “用了兩個時辰。”
    朱鋒回到。
    “對於這種心比力高的家夥,三百人,我隻會用一個時辰,而且,還不會讓人走脫!”
    陳安之說完之後,又是埋頭大幹。
    朱鋒知道他的意思了。
    梟雄!
    ......
    “掌司,朱城新進收稅司司吏,前來拜見!”
    一大早,三百黑衣人站到了門口,齊齊恭禮。
    今日開門的不是朱大寶,而是陳安之。
    “大寶,上套餐!”
    眼見著眾人,陳安之笑眯眯地對著後廚又是大吼到。
    ......
    “朱四這人,我曾動過收徒的心思!”
    在三百黑衣人饕餮的時候,陳安之跑來了酒院。
    在落座之後,酒先生就是有些感慨道。
    “他娘是你姘頭?”
    陳安之賤賤地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孔夫子,我必掌斃了你!”
    酒先生冷眼寒霜,怒不可遏。
    這家夥,太過沒皮了。
    ......
    “阿嚏!”
    一個大船之上,孔夫子忍不住的噴嚏。
    “我都說了,老胳膊老腿的,何必跑來跑去?”
    陳情女在一旁拍著背。
    一老一少,一猥瑣一俏麗的搭配,讓得眾人恨恨。
    “就他那脾性,老酒估計想拍死他很多次。
    我得去震一震!”
    挖著鼻子,孔夫子說得很是自然。
    他完全沒有考慮到他一腳把陳安之替入了陳情虛境裏,陳安之明白過來的後果。
    “你不怕,他和他要打死你?”
    聽和看了孔夫子的自以為,陳情女差點笑出了淚。
    一個抱恨在心的徒弟,再加上一個可以和山撞的情敵,他怎能這麽毫不在意啊。
    “其實,我在意的是哉哉!”
    瀟灑不羈、形骸放浪是孔夫子的本色,但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是讓陳情女臉色一緊。
    如果她是真的哉哉!
    ......
    “辰哥哥,太陽起了!”
    一大早,陳安之就被安哉哉嚷醒。
    “太陽不是每天都起麽?”
    陳安之不以為意,甚至有些怒。
    他的美夢,被破了。
    如果不是還清醒,此刻的安哉哉必被他拉到房裏。
    “你看,不一樣!”
    安哉哉指著天空,大笑到。
    隨後,順著她的手,他看見月亮慢慢重合到了太陽裏。
    這不是典型的日全食麽?
    “爺爺說過,有天日月相抱,我的娘親就會回來看我了!”
    看著陳安之一臉不解,安哉哉哭著說出了答案。
    隻是她沒有注意到,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安之也是安靜了下來。
    他的爸爸媽媽,到底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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