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安家首席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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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同,朱城拓海司都尉統領,實力為先天二品,安朱島主家朱氏出身,略長朱鋒幾歲,但在輩分上,朱鋒要稱其為叔。
    “既是你的族叔,又怎麽成為你的死對頭?”
    聽了朱鋒的介紹,陳安之奇異。
    “因為他喜歡的女子,是我的未婚妻。”
    “噗!”
    一聽到叔侄爭妻,陳安之不由心裏吐血,噴了朱鋒一臉茶水。
    果然是紅顏禍水,這麽狗血的事情,他也能遇上。
    所以朱鋒才會才求他,替他一行。
    ......
    “別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
    擦幹淨了臉上的茶水,朱鋒就是對著神色古怪的陳安之說道。
    因為在陳安之看來,明知死對頭在這,還要紮到這朱城裏,他不是找虐麽?
    這可就有點犯賤了。
    “拋開恩怨不談,他在這朱城,我就要來朱城的!”
    朱鋒的話讓人覺得有些矛盾了。
    “世家久了,就會有各脈,有了各脈,就會有分歧。
    朱家曆來支持的是安氏,但是現在有人卻是偷偷用朱城的錢,去巴結陳氏。
    所以,我就來了朱城。”
    朱鋒說道。
    “所以,你是來辦他的,結果還沒開始,就被他先反將了一軍?”
    陳安之明了了。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為了酒先生。
    而恰好,你的煉神春得了酒先生的大讚,你家那個憨憨又是酒先生的徒弟。
    自然而然,我就跟你好上了。”
    朱鋒的話讓得陳安之嚇了一跳,什麽叫我跟你好上。
    ......
    “酒先生?”
    兜兜轉轉,又搭到了酒先生這裏。
    “隻要酒先生願意支持我這一脈,那那些想要棄主的人,就能消停了,我朱家被踢下主家的危機,就少了一半。”
    朱鋒說出了述求。
    “那老家夥,這麽有能耐?”
    陳安之訝然。
    在來陳情虛境的路上,還未被孔夫子踹下海前,老酒鬼和他說過,進了陳情虛境,有個老酒鬼可以幫你兜一兜。
    所以,在知道酒先生半隱朱城之後,他才決定用醉神春把他引出來。
    他覺得,他能當上朱城收稅司的掌司,隻是煉神春的大利,酒先生隻是幫他傳個聲而已。
    畢竟,他和孔夫子有舊,孔夫子又和陳情女有一腿,那麽他是可以當這個傳聲筒的。
    “安家首席供奉,陳情長老團的客卿,這你不知道?”
    這回輪到朱鋒訝然了。
    “我知道個錘子啊,你來之前,我認識身份地位最高的,就是你手下的那個島衛鬥鬥而已。”
    陳安之說道。
    對於這種名望之人,他真正的身份,底層的人,又怎能真正的清楚。
    而且,酒先生的臉上又沒貼著我是安家供奉,長老客卿。
    這老家夥,竟然口閉得那麽嚴實。
    他既然和孔夫子有舊,那必然會知道他和安笑笑的關係。
    ......
    朱家的矛盾和紛爭,陳安之不想聽太多。
    他可不想糊裏糊塗的又做工具人,現在和朱家的關係,他隻想保持在賺錢上。
    畢竟,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不可全信,得等到那時知道她對朱家的態度,才好辦事。
    否則,好心辦壞事,那可就遭了。
    所以,在定了人手之後,陳安之就離了城主府,氣哄哄地去了酒院。
    ......
    “安家的首席供奉,好名頭啊!”
    一入酒院,陳安之就對著躺著曬太陽的酒先生,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麽,我惹你了?”
    本來陽光正好,而心情甚佳的酒先生,一看陳安之這模樣,疑惑到。
    這個可是會釀煉神春的主,他得小心伺候。
    不然沒了煉神春喝,可就難受得緊了。
    “你既然是安家的供奉,就會和安家的聖女關係緊,既然關係緊,自然知道我和安笑笑的關係。
    說,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安笑笑的情況...”
    陳安之一串珠炮連問,轟得酒先生更是莫名。
    他知道個屁啊。
    他就知道孔夫子和陳情女有一腿而已。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
    陳安之疑惑,然後想想釋然了。
    畢竟安笑笑不可能說我九歲的時候,被人下了藥,十年後我和他好上的事情。
    更何況,她畢竟是安家聖女,那肯定會有很多追求者。
    如果陳情虛境裏的人知道他下了藥,還睡了她,估計現在有很多人提刀來見。
    要知道,隻是一句“曾經褻瀆”,就有一些精蟲上腦的家夥來討打了。
    看來,衝動容易誤事。
    “我當然不知道啊,我半隱朱城十幾年了。
    來來來,跟我說說你和小笑笑事...”
    酒先生一臉八卦、笑眯眯地說道。
    “沒空...”
    ......
    “我也去?”
    第二天,陳安之在收稅司裏點兵。
    被點到的朱敬一臉愕然。
    他身為朱城收稅司的獄都監,從來都是不出外事的。
    而且這事根本就不是收稅司的事,陳安之公器私用,這已經有些違例了。
    “朱城三司同休共戚、不分你我,你這樣想,可就有些小人之心了。”
    看出了朱敬的心思,陳安之先噎了他一句之後,又是再來一句:
    “再說,我為大家謀福利,這也錯了?
    要知道這次幫忙,每人可得百枚金珠,守家的,一人十金,你不想讓我做這事,這可就讓我有點為難了?”
    陳安之的話,讓得被點到的人激動了起來,而沒有被點到的人神情一暗。
    他們作為底層小吏,月俸也就是三五金。
    百金對他們來說,可是巨資了。
    違例的事,又不是沒幹過。
    這朱敬,是要斷大家的財路啊。
    “掌司想怎麽做,自然是掌司自行定奪,豈有我不讓做之理。
    但獄都監從不外事。”
    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
    看著眾人要刀他的眼神,他慌忙解釋。
    作為收稅司的三大官,他自然來和被陳安之斬了原掌司、以及朱旦深交。
    他怕這一次跟去之後,就回不來了。
    這才是他堅持不去的原因。
    “你不去,這事我就推了,對不住諸位兄弟了!”
    陳安之對著眾人抱拳。
    如是朱敬所想,陳安之當然是會讓他有去無回。
    畢竟,掌司、吏輔都斬了,怎還能留你這個獄都監?
    因為朱鋒跟他說,朱敬是要離安投陳那一脈的人。
    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手底下,有派係站位的人存在。
    隻是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司之主,總不能像之前一樣說殺就殺。
    那樣的話,會寒了他們的心,攏不成自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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