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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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99件先天至寶正文卷第一百二十五章:酒宴宋人屠入駐城主府後,便簡單的向鎮妖司這群人介紹了一下跟隨他一起到此的那些人。
    他們分別是齊、魯、彭、張四家皇商的族人,以及部分來自國子監,以及鎮妖司總部近來新培訓出來的一些人。
    所謂皇商,都是當年錦上添花,助陣煜帝奪得天下時的那些豪門大族。
    煜帝得到天下後,沒有忘記任何人。
    給所有人都賜下了他們應得的獎勵。
    天下平定後,齊氏一直主營酒樓、客棧,魯氏則是主營鏢局、遊商,彭氏是主營青樓、賭場,張氏世代販鹽。
    他們的生意不僅布滿九州,甚至還蔓延到了修仙界。
    這一次,他們皆是奉了聖旨,前來助陣觀海城重回熱鬧的人。
    而國子監的那些人,則以建威、鎮國、龍虎三位將軍的幼孫為首聚攏在一起的勳貴後人。
    介紹到這些皇親國戚時,秦沐特意注意了一下秋風來。
    隻見他臉色難看,止不住的咬牙切齒,雙目幾欲噴火。
    通過十二金人用投影聽聞過一些秘聞的秦沐,心中很清楚,這些皇親國戚都是當年欺辱過秋風來,將他趕離皇城的那些人。
    宋人屠介紹完這一切後,又吩咐齊氏帶來的那些廚師,在城主府附近的幾家早已空曠的酒樓裏開工擺宴,讓鎮妖司的這些人與皇城來的這些人在酒桌上相互熟悉一下。
    當宴席正值熱鬧的時候,他本人卻來到了空曠無人的街道上。
    不多時,一道黑光閃過。
    麵如枯樹皮,長著一雙三角眼,身披黑袍的蒼山老魔顯露出身形。
    夕陽的餘暉下,十歲孩童模樣的宋人屠身穿黑甲,四肢裸露在外,雙腳離地三寸懸浮於空,一張稚嫩的臉龐上,滿是躍躍欲試的戰意。
    反觀蒼山老魔,神情雖然平靜,一雙讓人望而生畏的三角眼中卻顯露著陰冷。
    宋人屠見他出現後,冷笑道:“蒼山老魔,莫非你是聽說過本王要來觀海城,才提前來此等候的嗎?”
    蒼山老魔輕笑一聲,道:“你這小烏龜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老朽隻是恰經此地。”
    聽到他口中的‘小烏龜’三個字,宋人屠立刻眯起了雙眼。
    “好好好,這兩百八十年來,本王一直想要尋你以報當年之仇,可卻久久得不到伱的蹤跡,今日既然遇到,正好一解當年之怨!”
    蒼山老魔聽到他的這番話後,立刻想起被宇內八十九追殺兩百餘年的事情,當即臉色一沉,陰惻惻的道:“小烏龜,若非你家高祖追殺了老朽兩百餘年,老朽豈會兩百多年沒有消息?”
    得聞此言後,宋人屠一臉愕然。
    “此事我卻不知,自從當年敗於你後,我便閉關了,後來被陛下喚出來,就隨他征戰天下,打遍了修仙界的各大宗門。”
    “再後麵就又閉關了,直至這一次,才又被陛下委以重任。”
    蒼山老魔見他不似說假,不由冷哼一聲,道:“等你何時確定你那十八代祖宗不會找老朽報仇時,再來與老朽大戰吧。”
    “眼下不同兩百年前,老朽天劫將至,可沒空陪你家老祖玩追殺遊戲。”
    說罷,他一個轉身,便又化作一道黑光消失。
    宋人屠看著對方的那道黑光眨眼間就消失在天際後,下意識輕歎一聲。
    “又是這樣……”
    因他先天有缺,出生以來,族內長輩總是擔心他被人打傷。
    每次他與人爭鬥過後,贏了還好,輸了的話,就會有族內長輩出現,去找那人的麻煩。
    他此前並不知道這些,直到某次興致盎然的去找地仙黃山打了一場。
    隔了兩日後,鼻青臉腫,左眼還被打出一個黑眼圈的黃山親自來找他賠罪,口口聲聲說自己錯了,不該乘人不備,不該不擇手段,不該以大欺小。
    再後來,哪怕他故意找茬,甚至端起一塊大理石棋盤砸在黃山臉上,黃山也不敢與他生氣,隻是不住的賠笑。
    自那以後,他便再次閉關了。
    這兩百年來,他一直沒有得到過蒼山老魔的消息,原本以為他已經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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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這個老魔頭隻有渡劫期的修為,根本扛不住他那些長輩的出手。
    先前在城外得見蒼山老魔時,他驚詫於這個魔頭還活著的同時,內心也有些雀躍。
    他原以為自家的長輩這一次沒有出手,可聽蒼山老魔所言,高祖竟追殺了他兩百餘年。
    宋人屠想到這裏後,長籲短歎的搖著頭回到了城主府。
    族內早就告訴過他,等他何時於成仙劫下磨煉九次,就不再管他。
    而目前為止,他隻在成仙劫下磨煉過一次。
    也是這一次,將他的龜殼化為了身上的黑甲。
    ……
    望江樓中的酒席中,有一大群模樣俊俏的青年男女,端著酒杯,勾肩搭背的來到了秦沐這一桌。
    隻是,他們的目標並不是秦沐這群旗主,而是臉色難看的秋風來。
    一位青年穿著鎮妖司的校尉衣衫,嬉皮笑臉的道:“成了百戶就是不一樣啊,見到咱們來,也不說舉杯去敘敘舊,不管怎麽說,咱們也都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玩伴。”
    他話音剛落,身旁的另一個人就故意皺起眉頭訓斥道:“你怎麽說話呢?秋百戶是什麽人?咱們又是什麽人,他眼裏哪裏還有咱們這群人!”
    秋風來捏著酒盅的兩根指頭嘎嘎響動,麵色更是陰沉如水。
    可他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為這兩位青年,一位是建威將軍幼孫,一位是鎮國將軍的幼孫。
    他隻要敢在語言上與對方爭鋒相對,就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都不需要對方出手,聚攏在他們身邊的那群勳貴子弟就能整死他。
    這時又有一位身子肥胖的青年笑著道:“秋百戶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看不起咱們這群往日的玩伴?”
    秋風來看了一眼同桌默不作聲的其他旗主,強忍著心中怒氣,硬生生在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生硬的說道:“秋某隻是不勝酒力,還望幾位舊友饒恕秋某這一次,過幾日,秋某一定向諸位賠罪致歉。”
    胖青年聽到他這句話後,麵不改色的將手裏酒盅裏的酒猛地揚了他一臉,笑著道:“既然喝不下,就洗洗臉。”
    秦沐等人見到這一幕後,紛紛臉色一變。
    秋風來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抹了一把臉後,皮笑肉不笑的道:“果然是好酒,多謝少將軍賞,隻是秋某今日實在喝不下,咱們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頓吧。”
    說罷,抱拳向著這三人躬身一禮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秦沐等人麵麵相覷時,那三位對秋風來沒有什麽好臉色的青年,忽然換了副臉龐,坐在了他們這一桌。
    那胖胖的青年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後,舉杯道:“諸位同僚,在下趙無常,請了。”
    說罷,一口飲盡。
    另外兩人也在這時舉杯道:“在下韓豐,諸位同僚,請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也在他們話落後,一一做著自我介紹。
    隨後,趙無常歎道:“諸位一定很奇怪,咱們這群人為何會對秋風來如此態度,正如我們剛才所言,我們與他乃是光屁股長大的玩伴。”
    “我們這群人原本關係極好,奈何此人心思叵測,自小就坑害過我們許多次,一次兩次我們能忍,可長期以往,他反而因此趾高氣昂,以為我們怕了他。”
    “他曾妒忌韓兄家中有塊陛下賜予的免死金牌,便趁著韓兄酒醉時,蠱惑他將那塊牌子偷來,說是要見識見識。”
    “可當他見到那塊牌子後,不知使了什麽方法,竟將上麵的字抹去了。”
    “陛下自不會怪罪,滿朝文武也沒有說什麽,可韓兄卻被老將軍打斷雙手,吊起來抽了兩百多鞭。”
    “又譬如淩霜妹子,秋風來當年想要借助他家的勢力,結果便下藥迷倒了淩霜,欲行不軌之事,幸虧我們發現的早,沒有讓他得逞。”
    “否則的話……”
    “而類似這樣的事情,並非一例,而是數不清。”
    “我們這些人,無一例外,小的時候全被他坑害過。”